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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公!”
严景寰带着凤七走回房内,看着眼前这两位爷爷兄弟,认真回道:“严氏企业是爷爷一手创出来,他和爸几乎付出了大半辈子心血。如今交到我手上,我自然不会让它就这么散了。当然,大伯、二伯他们如果愿意留下帮我,我不会亏待他们,如果想趁此退出安度晚年,我也会照爷爷生前提过干股比例,每年分红给他们”
“景寰,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严氏企业虽然是老三一手创出来没错,可当年拼搏拓展时候,也没少我们几个出力吧?老一辈事暂且不提,往近了说,你爸接手时候,你这几位伯伯、堂叔也没少出力啊,如今三弟和嘉振都走了,虽然没留下白纸黑字遗言遗嘱,却也不能就此认定严氏企业就该由你一手独掌啊。”
严伯行二哥,严家二房老爷子一脸严肃地发话道。
言语间隐隐透着昔日严伯行未曾将严氏企业分点给他们几个兄弟打理怨艾。
“是啊景寰!家族企业就该一大家子互相扶持才能发展地红红火火嘛!你毕竟还年轻,听嘉伟说,你大学毕业后还打算继续攻读研究生,既然这么忙,何不让几个叔叔伯伯还有景德,都进公司帮忙呢?”
严景寰听二叔公、小叔公接二连三地发话,唇角上扬,似笑非笑地盯着严嘉伟和严景德看了几眼,直看得对方别过了头,不敢和他继续直视,这才淡淡一笑,回道:
“当初爷爷将严氏企业交给爸打理,出于什么缘由,大伯二伯心知肚明。然后,爸传给我,而不是传给‘大哥’,这个,你们也可以问问‘大哥’,或是继母大人,如果他们敢当着爷爷和爸骨灰发誓,说大哥真是严家血脉,那么,欢迎你们继续来抨斥我!”
严景寰说完这番话,揽着凤七转身出了房间。送她回房,顺便清清耳根。
“笑什么?”
严景寰眼角扫到凤七轻扬着唇角,不禁问道。
“大哥刚刚很有气魄,对某些不讲理人,就该这样!”凤七抬头,莞尔笑赞。
“你哦!这是打趣大哥吗?”
严景寰原本还鼓着一肚子气,虽然唇舌上似是解了气,可看着叔公、堂叔他们都一心向着二伯、严景德,心里还是很不痛。如今听妹妹这么一说,感觉所有气闷顷刻间就全消了。
“大哥不气,有什么好气?!爷爷和爸给我留了这么大一份事业,我紧追慢赶都恐怕来不及,哪里有那么多时间生闲气?再说了,大哥还有你呢!怕什么!”
凤七听严景寰这么说,赞同地点点头。
这几天见他每每见到听到那帮极品亲戚做事说话就铁青着脸,想发作又碍于辈分不得不隐忍着,让她看了都觉得憋闷。如今想通了就好,只要是对,就放手去做,放手去说。没什么大不了。
退一万步讲,若是真把严氏企业交给了那些人打理,她也完全不看好他们,保准熬不过几年,严氏企业就会被他们折腾地倒闭。
当然,这种话,她不会选这个时候说。就让严景寰和他们再斗上一斗吧。
终,杨雪琴母子俩是怎么向严嘉康等人解释,凤七和严景寰不得而知。
不过,自那日之后,他们耳边着实清净了许多。
只是,杨雪琴和严景德母子俩私底下看他们眼神,却怨恨得紧。显然把他们兄妹俩视作了眼中钉、肉中刺。
凤七对此倒是全无所谓。
别说杨雪琴、严景德母子俩和她毫无血缘关系。即便是同出一族严嘉康、严嘉伟这几个她原该唤一声伯伯人,也没放心上。
严伯行、严嘉振离世后,她留这个世上唯一血亲,就只认定了严景寰一人。其他人,与她全无干系。再蹦跶也引不起她兴趣。
ps:
208 返京
次日,一行人搭乘航班回江沪。
严景寰并没让凤七搬入严家老宅,而是和他一道住江沪市区豪华公寓里。
这一来,即使严家三房人对妹妹再不满,也当不了面对她怎样。
严伯行和严嘉振骨灰坛,选十月十日头七这一天,送入了严家列祖列宗安葬山头,算是入土为安了。
严嘉振骨灰坛,严景寰执意坚持下,安葬了生母沈冰墓边上。两道墓碑并肩而立,也算是了了他们生前心愿:生不同衾,死亦同穴。
葬礼结束后,严家其他人带着不满和怨艾,先后走了。
留下凤七和严景寰,分别蹲沈冰和严嘉振墓碑跟前,静默相陪了良久。
凤七抚着沈冰坟前冰凉墓碑,心下叹息。
如果真有灵魂一说,她想,他俩九泉之下也该碰面了吧?
前尘往事,恩怨纠葛,入土为安那一刻,是否都已消散殆?
但愿来生,两人能毫无阻隔地一生相偕、执手到老
凤七叹息刚完,就见一阵风突然袭来,坟旁竹枝纷纷压弯了枝条,有些甚至拂到了她肩头、头顶,让她真以为是沈冰和严嘉振天有灵,听到了她心声,安慰她呢。
不禁闭了闭眼,眼角有些湿润。
这一幕莫名让她想到了远另一个时空长姐,自己中毒箭身亡后、每年忌日时,长姐她,是否也和今日自己一般,坐坟前,无声地泣诉过往种种,企盼她来世如何如何
七天一祭。都是严家老宅进行。
严伯行这一走,严家三房算是暂时没了领头人。
而严嘉振离世,是让严氏企业掌控权争夺战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严家老二严嘉伟早数年前,严伯行刚将严氏企业交由严嘉振打理,就已经偷偷摸摸地和严景德外头另起了炉灶。
后来被严嘉康得知,也加入了这个行列。
如果是正儿八经地另起炉灶倒也罢了,偏偏,他们三人都没做生意天赋,且又懒怠,所有生意。除却个别是亲友介绍,其他,都是从严氏企业偷偷摸摸拉走。
事实上。严嘉康、严嘉伟兄弟俩,早严伯行亲自打理严氏企业时,就已经犯过此类错误了。因此,严伯行才将企业掌控权交给了老三严嘉振继承。
不过,无论是严嘉振继承前。还是继承后,严氏企业每年分给老大、老二两兄弟红利并不少,足够他们即使不工作也能给养全家。
然而,贪心人,永远不满足于别人给付。
严嘉康、严嘉伟兄弟俩为此恨上了严伯行。
连带着,严嘉振一坐上严氏企业执行长位置后。就联手买通了底下几个部门经理,开始拿严氏企业资源,丰盈自己小金库。
不过也就风光了一年。从去年年初开始,他们成立那家皮包公司,突然间被人曝光,客户源也重流回了严氏企业。
直至今年七月份,皮包公司彻底陷入了死局。
而严氏企业。却发展地越来越红火。
这让他们既眼红又嫉恨,重又将主意打回到了严氏头上。
这次老爷子和老三双双亡故。严嘉康、严嘉伟兄弟两人看来,无疑是老天爷给他们安排绝佳时机,无论如何,要趁这个机会将严氏企业掌控权从小侄子手上夺回来。
对此,严景寰心里也清明很。
大伯、二伯他们不知道严景德身世时,一心想着借严景德夺回掌控权。
如今,得知严景德竟然并非父亲亲生儿子,他们表面上似乎还对严景德一如既往,许是需要他替他们冲锋陷阵吧?
毕竟,大伯没有儿子,只有三个女儿。二伯倒是有个儿子,还是继三个女儿之后小儿子,宝贝得紧,可目前才上初中,发挥不了夺家产力。只得借用严景德力量。而一旦得到严氏掌控权之后,大伯、二伯会如何对严景德,那就不得而知了。
严景寰并不认为,以二伯小心眼,会真如之前说那样,真心拿严景德当儿子看待
“大哥,我打算这两天就回京都了。”
爷爷和父亲五七一过,兄妹俩回江沪市区路上,凤七提到了这个话题。
“这么?不再多待几天?”
严景寰闻言,讶然地转头看了妹妹一眼,之前没听她提过五七一过就回京都啊。
“是不是二伯他们又给你气受了?”
严景寰一下就想到了这方面。因为头七时候,二伯就当着众人面,对媏媏好一阵冷嘲热讽。之后几次七祭,无论做什么,他都带着她不离身。
可今天五七,他硬是被两位叔公单独拉进了房里,说是谈今后三房当家人事,媏媏摆手说不会有事,这才没把她带到叔公房里。这前后估摸着半小时没将她看眼底,难道又被二伯他们欺负了?
凤七听严景寰这么猜,不由好笑:“没有。就算有,我也不是什么好欺负人吧?”
“那干嘛急着走?还是你领导来电话催你接任务?”
“爷爷和爸五七也过了,我当时和林局说就是过完五七回去,再有,我看大哥工作也很忙,我这里,还要分心照顾我”
“这有什么。如果你愿意,回江沪读书大哥赞成。”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