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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七点点头,“我也觉得雷霆方法不错。”
“那就这么定吧。”烈阳点点头,表示一致通过这个方案。
“那好,明天,我继续去探孤儿院,获知他们即将交易具体地点和时间。烈阳想办法去弄车辆。雷霆则去查清一个人下落。”凤七部署起次日三人分工,想到那个不孤儿院院长老头,嘱咐雷霆道:“那人曾是‘晨风’院长,现下有没有离职尚不能确定,六十岁上下、面色白皙……”
凤七边说边取来纸笔。
“我记得他右颊下方有颗血痣……”烈阳看凤七描绘起院长老头五官轮廓,补充道。
“对,单眼皮、三角眼、鹰钩鼻、高颧骨、薄嘴唇、眉毛稀疏、发质细软,如果养了胡子应该也是又细又软、右颊下方有粒血痣……”凤七边回忆边纸上描绘着,后,当一个年约六十老头形象出来时,雷霆微微一震,“是他?”
“你见过?”烈阳和凤七皆一愣,齐齐抬头看向雷霆。
“如果我没记错,他曾来过我们学校,带着一个小女孩来插班,那小女孩还是腿有残疾……”雷霆摩娑着下巴,边回忆边说。
“那就不会错了……”烈阳点点头,嫌恶地说道:“他表面工作做极好,选几个卖不出去去读书,让社区、政府都认为他慈善事业做得非常好……”
“咦,那么当年,就算凤七还小,你不是已经十岁了吗?怎么没被卖出去?”听着听着,雷霆忍不住问烈阳。
“那该归功于我小时候体质,三不五时生病,而且一病就要十天半个月,每次都幸运地错过‘麟选’……”烈阳无奈地撇撇嘴,解释道。
雷霆闻言,笑捶了捶了烈阳肩,“原来这就是吉人自有天相……”
“少扯了……”烈阳白了雷霆一眼,眼里却闪着“同感”笑意。
凤七将桌上枪支、防弹衣、电击棍、钢盔等各式武器都检查了一遍,然后一一收入衣柜,见两个少年还斗嘴,忍不住提醒道:“时间不早了,还不洗洗去睡?明天还有忙呢!”
“是——‘长官’!”雷霆和烈阳闻言,对视一笑,异口同声地答着去洗漱休息了。
凤七走后面,“吧嗒”一声灭了堂屋灯,瞬间,屋外月光透过窗帘间缝隙洒堂屋地上,看着映地上狭长月色,凤七微微一笑,内心和自己道了声“晚安”,也转而进屋休息去了。
019 郝仁,好人?
王涛虽然被升为“友光实业”董秘已经差不多三年了,可依然看不透他唯一要效忠老板——“友光实业”董事长郝仁先生。倒不是对方身份隐秘,行动诡异,事实上,郝仁先生是深城市十佳楷模机构之首、备受广埠省政府嘉奖、深城得人心慈善机构——“晨风”孤儿院名誉院长。
之所以把他称为“名誉院长”,是因为郝仁自从于六年前创立了这家“友光实业”,将一部分精力投到需要负责人坐镇省级先进企业,而“晨风”孤儿院因为整体运作已日渐稳定,就将“晨风”孤儿院交由了郝仁先生徒弟负责。
师徒二人将慈善事业和社会事业打造地甚是井井有条,每年都有来自省、市各级政府嘉奖,省级电视台政治频道还经常把郝仁先生定位于广埠省数一数二骄傲,每次涉及到正能量宣扬内容,都会滚动播出“友光实业”宣传资料,为其免费造势。
然而,饶是如此,王涛依旧觉得有些看不透他老板,不是面上,而是内心。
每次一看到郝仁,一和他近距离接触,就算对方脸上挂着笑,神情温和、语气轻缓,他依然会从心底浮升某种很难描绘恐慌感。
许是该归因于一年前那个夏季午后吧。王涛因公事紧急,需要董事长即刻批复,一时疏忽便没敲门就推入了董事长办公室,随后看到那抹倚落地窗前、正背对着自己眺望外界背影,以及蓦然回首,带给自己视觉冲击:那是一种近乎寒到心骨冰彻绝利眼神,虽然就那么一瞬,随即便敛下了,可直到现今,一回想起这一幕,依旧会让王涛心头起寒,有种劫后余生后怕。如果当时,郝仁说要杀了他灭口,他也绝不会有丝毫怀疑。
而自己根本就没做什么呀?仿佛,那是郝仁下意识举动,等意识和理智碰撞,那种类似来自地狱深处冰阴眼神才即刻敛下。这就是王涛成日琢磨不透地方了:明明是被政府嘉奖无数慈善家、企业家,为何会产生那种令人一看就心悸骇怕犀利眼神?
按理说,就算不是慈眉善目,也该是正气凛然吧……
“董事长,这是上个月业绩,请您过目。”
不安归不安,王涛还是捧着报表敲入了郝仁办公室。好郝仁每个月才来“友光”坐镇一周,这期间,也仅给了自己两天时间向他汇报“友光”情况。其他时候,都是打发自己找高薪聘请来侯总解决。其他时候,莫说看不到董事长人,连电话也未必打得通。
王涛忙了一个下午,把今天早上董事长一到办公室就吩咐他去办几件事完成之后,又把上个月业绩报表赶制出来,趁着下班前送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嗯,搁桌上吧。”郝仁好像有些喉咙不适,说完,还清了几声,头依旧没抬地瞪着桌上散落文件看着。
王涛就将报表放了桌上,“那,董事长若没其他事,我先出去了?”
郝仁再度“嗯”了一声,依然没抬头。
王涛心下虽觉得奇怪,却也没敢多问,安静退出了董事长办公室,还体贴地替对方拉上了门,就去自己座位忙了。就下班了,今天忙了一天,委实累得不行,准时下班回家好好休息去。
“配合还算不错。”
待王涛离开,雷霆收回手枪,从郝仁椅子背后站了起来,走到门边,将办公室门落了锁,似笑非笑地看了郝仁一眼。
烈阳和凤七也从办公室内小套房走了出来。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郝仁低哑地问道。依然头不能抬。事实上,不止头,整个人除了眼睛可以转动、嘴巴可以说话,其他都不得动弹。
从他一刻钟前进门,直觉告诉他办公室内有异样,还来不及出声,就被人定住了。随即,身边两个高价买来彪莽保镖也被放倒地。
这世上,居然还真有小说里才有点穴术?饶是他这个鲜少会觉得害怕人,也不由开始心生恐慌。
“还认得我们吗?六年未见,恐怕院长早就不记得我们了吧?”凤七站办公桌对面,环胸看着郝仁,淡淡地问道。
“我这样,根本看不到你们样子。”郝仁清了清嗓子,想游说定他身子人放了他。
“没人让你看。”凤七轻哼了一声,“只是想知会你一声: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你好日子也到头了!当年,既然没能把我们灭口,今日,你就该有这个觉悟!”
“你们原来你们没死?”郝仁经凤七一提醒,立马记起六年前从“晨风”逃离那对少年,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吗?他哪里会想到当年从他手上逃离无助幼童,六年后竟会拥有如此出神入化功夫?!只是,他们这么多年究竟藏哪里?竟然躲得过他安全国各地耳目?!
“拜你所赐,我们活得很好!”凤七冷冷一笑,烈阳和雷霆也皆以无比凛冽眼神瞪视着他。
“那么,你们是来报仇了?开个价吧,我知道你们都是孤儿,需要钱傍身,只要你们开口,我都能满足你们。”郝仁不愧商场浸淫了六年,立即把话题引到了金钱上。他看来,人做任何事,无非是为了钱,有钱能使鬼推磨,甚至能让磨推鬼。金钱带来好处,他出道后这近十年,都体会得不能再体会了。
“钱?我们自己会赚,这次,我们想要是你——这条不知该下地狱多少次贱命!”凤七一字一顿地说完,将手里匕首贴到了郝仁脸上,另一手他颈部随意一佛,郝仁脖颈就可以转动、头也可以抬了,这才冷漠地问道:“说吧,密室密码是多少?”
与此同时,烈阳已经走到办公室东面墙前,移开大木柜,拉开可重复黏贴墙纸,墙面上赫然出现一道镶嵌着密码板加厚钢门。
郝仁抬头就看到烈阳动作,不由眼底一幽,心底闪过疑虑无数:莫非自己手下有叛徒?否则,他们怎会知道自己办公室有个密室?且还知道具体位置?那可是他派心腹秘密打造,别说设计“友光实业大厦”建造师了,连阿森以下“晨风”核心成员都不知道。那么,究竟是谁出卖了自己?难道是阿森?不可能啊,自己若是有事,他也逃不了
“不说?”凤七将匕首轻轻一移,瞬间划破郝仁肩头衣物,并点了他哑穴,然后肩头随意一划拉,一道血口子就开始渗血,“这样呢?”
郝仁忍着疼,就算不忍,也丝毫喊不出声,神色复杂地看向凤七,这个年仅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