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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差不多有十来年没听这个称呼了,还真有些不习惯。”
李安平感慨地道:“我刚接手这个实验室时候,也收过一个徒弟,一个各方面资质都相当不错小伙子,不过,后来有一天,他突然跑来说要出国,说是有人赞助他去留学,那时,我刚接了一个课题,正是缺人手时候,听他这么一说,难免有些气愤,就没理他,随他自己去这一失联就过去了十几年,也不知他如今境况如何”
李安平边和凤七聊着往事,边坐到办公桌前处理起手头事。
凤七随意地翻着手上杂志,不像杨幼玟,双目炯炯地盯着娱乐周刊上八卦闻,读地津津有味。
“喏,这是他当时落我这里证件,我还没丢”李安平处理好手头资料,正要放入抽屉,瞅到那张已经失效十多年通行证,失神了小片刻,笑着拿起来朝凤七晃了晃。
凤七给面子地抬头往李安平举着证件照上一扫,不禁一阵愣。
不会是他吧?
凤七下意识地起身,走至李安平身边,佯作好奇地接过李安平手上证件,仔细一辨,果真是他!丹师王森!他居然是李安平徒弟?!
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哪里都能遇上熟人!
“他当年很厉害吗?”凤七佯装不解地问。据她所知,王森给血彧研制丹丸,不仅仅只是懂些古医医理、拥有几张古医方就成。必定还学过制丹术。就是不知,那制丹术,是李安平处学,还是之后几年留学所得
“嗯,他天资不错,也肯钻研,诸多学生中,算是出挑不过要说转变,好似那一年,他陪我去昆宇山脉寻草药,途中不慎掉入了一个崖洞,那之后,我总感觉他哪里怪怪,后来没几天,他就跑来说他要出国留学了唉,也怪我,那阵子实忙得晕头转向,也没多关心他生活上事”
听李安平陷入回忆低落地说着,凤七却抓住了一些关键所,恐怕那个王森当时并不是真出国留学,而是那个崖洞发现了什么秘密,想独自躲起来研究吧。有所小成后,就被血彧挖到了孤岛,开始了长达六年制丹生涯
也难怪李安平至今都没寻获过王森相关信息。
唉,凤七想到这里,不禁一阵暗叹:拥有逆天秘法,有时候也不见得是好事。控制得当,能铸就大成。可若控制不好,被别人利用,终落得一场空
“唉!和你提这些做什么!都是陈年往事了走,带你们去我实验室看看。”李安平敛下思潮,回神朝凤七笑笑,说道:“去年开了个课题,筹备了近半年,上个月才开始试验,出了不少问题,这几日正头疼得紧呢!”
李安平边说,边带着凤七和杨幼玟出了办公室,正要往他实验室走去。
“李导!”这时,正实验室里查漏学生匆匆跑了过来,神色慌张。
“不好了李导!电炉爆了!草药全焦了!”
“什么?!”李安平一听,心头一震,那里头有几味药草可是他从昆宇费心思找来。
“究竟怎么回事?”李安平急忙加步伐,往实验室赶,比走边问学生,“不是告诉过你们,电炉温度不能超过三档吗?”
“没超!一直二档位置。可忽然就爆了,一点准备都没有”学生面色委屈地解释。
“里头是不是有一味龙纹草?叶形三角,上有龙纹斑?”紧随李安平疾行凤七,想了想,问道。排除温度原因,还能突然起爆,她印象里,似乎是这种药草
李安平闻言,脚下一顿,忙不迭转头:“你认识这种药草?”
125 得之桑榆
李安平为这个古医方课题已经耗了不少心血了。
其中所需这味关键性药草,华国几乎绝迹。
他和实验小组学生翻烂药草典籍,熟知它生长坏境和土壤等自然条件后,筛选了华国西部昆宇大山为主要搜集地,花了两个多月时间,数趟奔赴昆宇大山才搜集来。
两个月时间,统共就采到了二十来丛。结果刚带回京都,就有十来丛蔫了,蔫了没法做实验,只得忍痛丢弃。
余下九丛,之前几次试验中,因为这个那个原因,造成实验失败,又浪费了六丛。仅剩三丛,如今又焦了一丛,这让李安平心都疼得一抽一抽了,甚至不知该不该继续按着既定步骤往下进行这个实验。
“你说‘龙纹草’是药草典籍里备注古称,如今业界都统一叫它‘龙腾草’。不过,你怎么会认识?熟读过《中医药草典籍》吗?”
李安平敛下心头不舍,回神问凤七。
想不到自己这个收徒儿,年纪虽小,倒真对中医有几分了解,连“龙腾草”这样罕见药草都知道。连他手下那帮学生,接触这个课题之前,都未必知道“龙腾草”这味药草存。
凤七浅笑摇头:“凑巧读过几部医书,里头有这味药草介绍。”
李安平了悟地点点头。
就说嘛!要是连个十二岁初一生都能将那部厚重《中医药草典籍》啃完,且熟记到随便一听就能辨出一味药特性,那岂不成药理奇才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运气还真不错。
一时兴起收徒儿,竟然还熟读过几本医书。他相信记载“龙腾草”医书绝不会是简单中医医理普及本。
何况,她才十二岁,这个年纪孩子。绝大部分都还玩心未敛,鲜少会将心思自觉放到学习上,别说是乏味枯燥中医医理了。
假使从此刻开始就潜心钻研中医,不说到他这个年纪,要不了十年就可见一斑了。
“李导!”
李安平带着凤七等人踏进实验室,只见几名跟着他做课题研究生正围一堆焦糊药草不知所措。
看到他进来,这才松了口气,纷纷围拢过来。
“李导,我们绝对是严格按照步骤操作。电炉控温,绝对没有超过三档。一直二档附近”
“是啊李导,特别是温度这一关,我们一直都很关注。绝对没有疏漏,怎么会这样”
“大家用不着紧张!”
李安平见学生们都一脸担心地争相解释,遂抬手安抚道:“虽然龙腾草很难得,可试验失败是每个课题都有可能碰到状况,失败了可以再来嘛。人没事就好!”
“咦?媏媏,这能吃吗?”
这时,跟凤七身后杨幼玟见凤七蹲地上,捻了点焦糊药草凑到鼻尖闻了闻之后,竟然用舌尖挑了一点细细品着,不由瞪大眼睛惊奇地问道。
听杨幼玟这么一问。李安平也发现了凤七举动,不禁觉得奇怪,学她焦糊药草前蹲了下来。捻了点药草仔细看了看,不解地问:“焦得都辨不出什么是什么了,还能尝出味道?”
“当然不能。”凤七好笑地摇摇头,随即取了张纸巾,吐掉嘴里焦糊药末渣子。抬眼看向李安平:“不过,龙腾草焦糊后。能生成另一种有效药材。”
“你是说,焦糊龙腾草失去了它原有药性,却能形成另一种药性?”从未听过这种理论李安平不敢置信地看着凤七,反问道。
“我也只是见医书上有过此类记载,不过那时年纪小,读过也没当回事,具体功效,我只记得大约是治愈烫伤。”
凤七毫不迟疑地将前世知识推到了小时候。就算李安平想刨根究底要她提供那几本医书,她也大可推说不记得了。
“烫伤?什么类烫伤?开水还是高温油?”李安平一听焦糊龙腾草还有另一重功效,对中医医理执着让他下意识地追问道。
“不记得了,应该都可以吧。”凤七偏着头想了想,答道:“我只记得说是外敷。”
“外敷外敷”李安平略一思考,随即转头吩咐学生:“去拿只小白鼠过来。”
言下之意,他要当场做个试验,以证实凤七所说药性功效。
凤七擦净双手起身,拉着杨幼玟退到了一旁。
其中一名学生取来一只实验用小白鼠,李安平亲自上阵,用高温植物油烫破小白鼠背部,然后以外敷方式,将那堆焦糊药草均匀地涂抹到了小白鼠患处。
一般中药材外敷成效检验,至少需要一个小时。因此,这期间,李安平让学生把爆破电炉等实验工具清理干净,自己带着凤七参观起整个实验室。
见凤七对他那间小图书室里中医教材挺感兴趣,李安平赞赏地笑道道:“你若感兴趣,就带几本回学校看。有什么问题,周末过来时再问我。这段期间,你要上学,我要赶项目,恐怕只能先以这样方式交流了。”
凤七点头应允。随即带着杨幼玟挑选起自己感兴趣中医类书籍来。
“李导!李导!”
刚过一个小时,收拾完实验室后就一直围小白鼠边上观察它背部伤患研究生们惊喜地喊道:“有变化了!有变化了!真有可能治愈啊!”
“真?”李安平一听,忙不迭从他实验室内小办公室窜了出来,疾步来到学生身边,挤入他们围观圈,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