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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气一笑健壮的胸膛已覆上她的身体,“没戏!再干一下,搂着你睡得踏实。”不容分说固执地撑开她的双腿,宣泄着兴奋过度的情欲……
天色擦黑的时候,大床上烽烟再起,“姓聂的,你饶了我吧?你是不是人啊?”
“最后一次,完事儿咱出去吃饭。”睡前是威逼,此时改成利诱了。
看不出她哪儿像不想要的样,分明享受得要死……
“吃饭去吧?”激荡过后,躺在她身边一副欲仙欲死的见鬼样。
“浑身疼,起不来了。”习惯性的将这个身蒙在被窝里。
“不吃就继续,抽根烟缓缓。”
“不就有点早泄吗?用不着这么卖力的证明自己。我承认你行
——哎呀!”话音未落就被一双大手扼住了脖。
“再敢提昨晚那事儿看我不掐死你!”半真半假地咬牙切齿,狠狠瞪了成心揭人伤疤的女人一眼。良久注视着对方的眼睛,扯开一抹浑浊的笑容,“玉,我对象没法跟你比。我以后可咋办哪?”
对象?疑惑,他不久前不是已经跟对方分手了?
轻易看出她眼的疑惑,“那天跟她一起吃饭的是她单位的领导,她单独请人家,想换个业务口。事后天天去我公司断我,哭着跟我解释了好几次,她爸她妈都上我家求情去了,毕竟没有捉奸在床,我也就答应跟她再处处。”
“好好处吧,早点结了算了。”淡漠,仓皇埋葬了内心的失落。尽量让自己看开点,却全然做不到满不在乎。她要是知道他还处着对象,昨晚或许不会跟他那个。哗啦一声坐起身,披上睡衣进了澡堂。连续打了几次浴液,自己原本就不干净,居然还嫌别人脏……
聂琛躺在大床上紧紧皱着眉头,两个都睡了,死活得放弃一个。也许他昨晚就不该跟她那个,好好的朋友怎么处成这样了?
颜如玉擦拭着湿漉漉地头发举步出了浴室,感觉有些恍惚。虽然不是处女了可昨天之前她还算纯洁,而此时再不会有从一而终的神话了。隐约觉得有些委屈,忽然间很想念林晚生,他是怎样把一段伤人的分别处理得如此熨帖,她几乎没有感觉到伤痛……
算了!爱了一场,好歹上了一次床。小哥说得好,为什么不去庆幸呢?翻箱倒柜地寻找着药箱,将提前准备好的“毓婷”啪嗒一声扔在桌上,转身倒了杯水捧着掌取暖,说是不求回报的付出还是难以抗拒内心的失落。
聂琛瞄了一眼桌上的小药盒,下意识地扬起大手揉了把脸。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找了个轻松的话题缓解房间里的压抑,“吃什么?赶紧想,咱把勇勇和红艳叫上。我上午赢了一千五,晚上去哪儿潇洒一把?”
吞下药片只当什么都没发生,放下水杯半死不活地回应道,“要不咱打保龄球去吧?跟赵大凯去玩过两次,上瘾了。”
哗啦一下坐起身,扒拉着凌乱的头发,“那姓赵的分手以后没再找过你?”
“打过电话,我直接告他该哪凉快哪凉快去!有点茫然了,明知两人之间没有爱情,为啥还要结婚啊?想要孩就自己生一个呗,跟谁还借不了个种啊?女人活成我这样真就没啥意思了,除了爽一下,用不着男人了。”曾经无比渴望被人深爱着,此时已经彻底失望了。爱情仿佛只是个童话,越来越怀疑它真的存在吗?
怀念起当初被林晚生锁在阁楼上的时光,一种禁锢的甜蜜,一份守候的安宁,而她至今不能确定,那算不算是爱情……
找个好人嫁了吧 五浊恶世 第百七四章 富可敌国家的瘫子
正月初八,聂琛一大清早就将车开到颜如玉楼下,一边照了照镜一边拨通了电话,“还没起呢?不是跟你说了去赶庙会吗?”
哗啦一声掀开被,“哎呀,你不说我都忘了!游八仙,庙门口人多,我得赶紧过去开会儿门儿。”两人说的是两码事,人家说赶庙会,她说做生意,虽然有幸跟佛祖住对门,天生就是个大俗人。
“大过节的开什么门,你不去拜财神了?”郁闷,这小丫头咋就这么现实?
“我店里也有财神,他老人家觉悟那么高,不会计较我在哪儿拜他。”话音一落人就下了地,头没梳脸没洗就去了店儿里。
聂琛将车停在了一里开外,眼前晃动着黑压压一片人群。跟在颜如玉身后进了“了缘堂”,一个闪身躲过“飞来横祸”,一块抹布险些丢在脸上。女人满脸堆笑,“擦擦柜,我不爱沾水,怕手凉。”
无可奈何地被临时征用,满心委屈地干起了清洁工,“我打上学那会儿就被你这么支使着,到现在还他妈折磨我!”捡起抹布随便在柜台上划拉了几下,急着去大庙里给财神爷烧香,“玉,你真不去?不去我可自己去了?”
“去吧去吧,庙里人多,别被人踩死了。”
“乌鸦嘴!大过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有你对象成天赞美你就够了,我要是不适时地打压你一下,担心你尾巴撅到天上去。”
“她要真像你这么野蛮,我早就不要她了!”说来也怪了,她怎么贬低他他都不生气,换别人早就大耳刮雷过去了。就算他亲妈多说几句不爱听的他都一脸阶级斗争,唯独她是个例外。
抱着一困菩萨香跟着熙熙攘攘地人流进了“华严寺”,举步上了台阶直奔起于高台上的正殿。D城的华严寺始建于辽代,受契丹以东为上的拜日信仰影响殿宇坐西朝东。大殿面阔间,进深五间,正脊上金代遗留下来的琉璃鸱吻光彩熠熠。
远远看见幽深的大殿内晃动着一个熟悉的人影,几个似曾相识的跟班摇头晃脑地等在殿外。林晚生虔诚合十蜷跪在龛前,身旁的轮椅上坐着一个容貌清秀的女人。疑惑之时,忽见对方温柔地俯在女人耳边说了一句,满心疼惜地竖起女人貂皮大衣的毛领,起身带上手套推着轮椅走出店外,眼前的一幕让聂琛感到不可思议——
轮椅上那个女的莫非是他那新娘?
我的天啊!怎么可能呢?好端端娶个瘫干什么?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找这么一位这辈就算交代了,挣那么多钱有个屁用?能不能生出孩还是两说。一大男人老婆不能用,往后再成了绝户还活着干什么?不如趁早死了算了!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觉得亏欠对方。娶她等于自虐,或者说是赎罪。碰上这样的事儿完全可以用钱解决,干嘛非跟自己过不去?照这样说来他林晚生还真他妈有良心!
看着几个跟班小心翼翼地将轮椅抬下了台阶,匆匆在大殿里拜了拜佛祖和诸位菩萨。带着刚刚发现的秘密阔步冲进了“了缘堂”,对着闷头整理柜台的小女人神秘兮兮地低喊到,“玉,玉,新闻!那四眼田鸡推了个瘫。”
什么新闻?什么戴眼镜的?什么瘫?“谁啊?陈水扁?”脑袋里第一反应就是电视屏幕上常常闪过的那一脸假惺惺的殷勤。
“什么陈水扁?林晚生!”晕,如此善于联想。
“呃?小哥回来了?在哪儿呢?”眨了眨白痴似的大眼睛,“怎么还推了个瘫?”
“刚刚在庙里遇见的,那女的八成是他那新媳妇。”
“哪个女的?”瘫?不敢想象,听得一头雾水。
“跟你说个话怎么那么费劲!说的就是轮椅上那瘫。那家伙把媳妇带回来了,俩人刚刚还在大庙里上香呢。”
颜如玉缓缓直起腰,难掩心里的吃惊:天啊?他老婆是个……
很庆幸自己英明的决策。当初若执意争取,她一辈都不能原谅自己!还是觉得自己像偷了人家的幸福似的,好在此时把那份窃取的感情还给人家了……
隐隐怨恨,沉着小脸忿忿地咒骂道,“没心没肺!自己的媳妇那么可怜,居然还在外面沾花惹草!”
聂琛下意识地为林晚生鸣不平,身往柜台上一靠,“实话!谁轮上这事儿都得沾花惹草!难道守着个废物过一辈?不论之前发生过什么,能兑现承诺娶了她就算有良心的!娶那么个女人,那得下多大的决心哪?他林晚生这辈也就指望沾花惹草活着了,玩女人就相当于抽鸦片——止疼!老婆不能用,孩没指望,我要是他早一头撞死了!男人拼命敛财还不是为了孙后代?一个富可敌国的大绝户是人间最大的悲哀!”
“你咋知道人家不能用?张嘴闭嘴就咒人家绝户!”神情有些恍惚:林晚生曾经许诺的唯一……是真的?
“那轮椅边上挂的又是粪兜,又是尿袋,能用才怪!”点了根烟摇着头感慨道,“忍他人难忍之苦,方为众生难及之人。那家伙真他妈仙儿,聂某着实佩服!”
颜如玉没再答话,心疼,低头陷入了沉思:总以为人一旦“富可敌国”就可以呼风唤雨为所欲为,然而红尘堪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