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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解放了,陆大少一把将她推了出去,脱下内裤自力更生地冲了个干净,才憋屈地穿上裤子走了出来。嘴里嘀咕着,做都做过了,还装什么啊?
叶容锦瞪了他一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只好打电。话给顾安弈,让他过来吃饭,顺便把自己没做完的工作带来给她。
等顾安弈到,她的菜也炒好了,端出来三人一起吃,有顾安弈在,陆湛东没好意思要喂,自己拿左手夹菜,夹得还挺溜。
叶容锦开始没注意,等发现了就瞪着他,陆湛东被瞪得莫名其妙,还没反应过来是为什么。等见叶容锦盯着自己夹菜的手,才反应过来,嘻嘻一笑,将夹着的排骨放到她碗中,说:“果然菜还是要在家里吃才有感觉,容大婶辛苦了,多吃点排骨补补!”
补你妹!叶容锦不客气地将盘中的排骨全夹到顾安弈碗中:“安生这两天更辛苦,多吃点才有力气替某人工作!”
陆大少委屈地咬筷头,病人是他好吧,欺负人!
做我女朋友吧
孙杨介绍的客户顺利地签了两家,第三家和第四家有点麻烦,叶容锦认真看了资料,打电。话约了第三家的马总想面谈。叀頙殩晓
马总端了架子,说没空。他们公司供的货有些紧俏,为了顺利签下这个合同,叶容锦陪了不少好话才让马总同意吃饭的时候面谈。
叶容锦本来是想和顾安弈一起去见客,快下班时顾安弈一脸为难地说:“容锦,要不让张奎陪你去算了,我妈逼得紧,非让我今天去见个人,我……”
“没事,你去吧!我叫朱槿就行了!”上次顾安弈就和老妈吵了一顿,结果气哭了老人家,顾安弈哄了几天才让她消气,她知道顾安弈也是被逼得没办法才爽约。
“嗯,那我走了,有什么事叫我!”顾安弈匆匆走了轹。
叶容锦叫上朱槿,两人去到餐厅就接到陆湛东的电。话。陆少大大咧咧地说:“容大婶啊,怎么还不来做饭!”
叶容锦才想起忘记告诉陆湛东今天不回去吃饭了,就说:“我约了海运的马总吃饭,今天就不回去做饭了,你自己解决吧!”
“在哪吃啊?你让我一个残疾人自己解决不觉得太过分吗?酲”
叶容锦就报上了餐馆的名字,没好气地说:“你要没处解决就打车过来吧!回头人家灌你酒可别说我欺负你!”
挂了电。话,叶容锦没当回事,这位大爷这两天呆家里呆出瘾,把那些收藏的碟片都翻看了一遍,估计懒得出门吧!
马总带了个助理来,四人点了菜叶容锦就和马总谈起合约的事。长得有些矮胖的马总眯了眼笑道:“叶小姐别性急,咱们先吃饭再说吧!”
叶容锦对朱槿使了个眼色,朱槿就赶紧倒酒,陪笑道:“马总,我们叶助理胃不好,今天就由我陪你喝吧!”
她倒完酒端给马总,马总接了,手按在她手上摸了摸,笑道:“朱小姐皮肤真好啊!”
朱槿尴尬地笑了笑,坐下就朝叶容锦使了个眼色。叶容锦皱了皱眉,强忍着火气张罗大家吃菜。又喝了几杯,叶容锦手机响了,她起身去外面接,是个供货商打的,咨询叶容锦几个问题。
叶容锦耐心地和他说着,转头瞥见那个助理去洗手间,她也没在意,等讲完进去,看到马总搂着朱槿,朱槿脸都红了,一边推着他,一边叫道:“马总,你别这样……”
叶容锦腾地一下火气就冒了上来,想到那批货,又勉强按住,上前拉开朱槿,搬了椅子坐在两人中间,才笑道:“马总要喝酒吗?来,我陪吧!”
马总靠回去,眯了眼笑道:“叶助理不是不能喝吗?”
叶容锦没说话,把酒倒满,往他面前一放,笑道:“难得马总有兴致,舍命也要陪啊,是男人今天就别说不行!”
马总被她呛得脸红,赌气地拿过酒就一饮而尽,还示威地向叶容锦扬了扬杯底。
叶容锦一扬脖,跟着喝完了一杯,径直拿过酒瓶又给马总满上,两人接着喝了七八杯,马总的脸就红得像猪肝了,抓着叶容锦倒酒的手叫道:“叶助理,好酒量……我们……歇歇再喝……”
他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借势就倒向叶容锦,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就乱摸起来。
叶容锦气得一耳光就甩了过去,马总嘻笑道:“叶助理装什么装,谈生意不就是这回事吗?”
他不但不放开,反而紧紧地搂住叶容锦,嘴就探过来要亲,正在这时,包房的门被推开了,陆湛东和一个服务生站在门口。
那服务生一看到这画面,脸就红了,慌忙退了出去。
朱槿正惊慌失措,回头看到陆湛东,大喜,叫道:“陆少,你快帮忙,马总喝多了!”
叶容锦匆忙回头看到陆湛东铁青的脸色,顿时暗叫不好,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就将马总推开,马总没坐稳,滑到了地上。
叶容锦也顾不上看他,上前拦住陆湛东说:“我没事,我们走吧!”
陆湛东一把推开她,冲上前,叶容锦怕上次他打关季琛的事重演,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拦腰抱住,边往后拖边叫道:“陆湛东你别冲动,上次我就说了,我的事我会自己解决,你别管……”
朱槿也反应过来,慌忙上前帮着叶容锦拖着陆湛东,劝道:“陆少,我们走吧!这种人渣值不得你动手……”
两人七手八脚把陆湛东推出了门才舒了一口气,叶容锦还没站稳,陆湛东反手抓住她的手腕,拖着她就气冲冲地往外走。
朱槿傻眼,本来想跟上去,想到她和叶容锦的包还在里面,又折进去拿,等出来已经不见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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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程车上,陆湛东还紧紧抓着叶容锦的手腕,脸黑得像包公,叶容锦不安地扭动了一下,他反而抓得更紧,她忍不住叫嚷起来:“陆湛东,你放开我,你抓得我手疼!”
陆湛东冲着她吼了一声:“不想我把你的手拧断,你就闭嘴!”
计程车司机都被他吓了一跳,不安地回头看了看。
“看什么,好好开你的车!”陆湛东冲着人家瞪眼。
那司机又被吓了一跳,扭头好好开车,嘴里嘀嘀咕咕:“长得这么帅,脾气却这么大……”
叶容锦看他在气头上,索性不去理他,他要抓就让他抓着吧!
就这样一路被他抓回了家,等进门被他拖到沐浴间时她才惊觉不妙,这人要干什么啊?
陆湛东把她拖到了莲蓬下,用身体堵着她就拧开了水。
冰冷的水哗地冲下来,浇得叶容锦透心凉,她的酒意全醒了,挣扎着叫道:“陆湛东,你疯了……你他妈在做什么啊?”
“帮你洗干净……你脏死了……”陆湛东比她声音更高地吼道:“多大的合约让你去卖身?生意……生意……你眼中只看得到生意吗?他给你多少?我给你……”
他也不顾自己手还打着石膏条,按着叶容锦就没头没脸的冲。水冲到叶容锦口中,她叫都叫不出来,挣扎着想避开水柱,却被陆湛东按着擦脸。
他粗暴得似乎要把她的脸擦破,她又痛又气,委屈的泪都涌了出来,顷刻就混进了水中。
她撕打着陆湛东的衣服,他身上也和自己一样全湿了,挣扎中她的脚绊倒了陆湛东,他压着她就倒在了浴缸中,水柱冷冷地洒在两人身上。
叶容锦喘过一口气就猛咳起来,边咳边断断续续地骂道:“你……神经病……发什么神经……咳……咳……该送你去精神科检查……”
陆湛东本想用手撑着浴缸边爬起来,听到她唠唠叨叨地骂着,火气又上来了,不加思索地压了下去,用口堵住了她的嘴。
唇一接触到她的唇,他就狠狠咬了下去,感觉叶容锦痛得一缩,他下意识地放轻了力道,舌霸道地欺了进去,凶悍地裹吸她的舌。叶容锦挣扎着,他用腿压住了她的腿,更霸道而狂野地吸吮着她的舌,强硬地扫过她的上颚,吻得她慢慢软下了身子……
冰冷的水柱此时已经没有威胁,反而是越吻,身体的燥热越喧嚣……
不够……不够……
他心里的***在大吼,他无法控制自己想挤进她身体里,狠狠占有她的想法……
这种***已经胜过那天被汪玮兰下药的冲动,让他简直无法冷静下来,他边吻她,手已经伸下去摸索着解她的衣服……
浴缸挤了两个人无法有太大的动作,他摸不到扣子,就不耐烦地撕扯着,叶容锦趁机从他的唇下挣扎出来,喘着气大吼道:“陆湛东,你给我停手……”
“不停……不停……他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陆湛东霸道地叫着,俯身又堵住了她的口,只是一手受了伤,终究没有两手好用,他撕开她的衣服就无法脱她的裤子,有些难以忍受地在她身上磨蹭着。
叶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