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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以后被吃和现在不从就要被吃,我还是选择以后。
为了保险起见,我俩一人念了个隐身咒。上了屋顶后,看到院子里的长老和千鹤正做着相请的姿势进门,依次进了屋。
我总觉得,千鹤进屋前,看了屋顶一眼,以致于羽儿让我扒拉开木屋上的草时,我手抖得不行。
“千鹤,你即将的度过的,是最为重要的最后一个劫,对此,你有何看法。”一起来的六位长老中,其中一位女长老说话。在屋顶,正好能看到那位长老的长相,真可谓是童颜鹤发。
只见千鹤轻轻一笑,小酌一口茶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千鹤品完茶又是一笑,羽儿夸赞道,“真不愧是我大哥,对长老敢这样说话。”
我囧。
“明日你便要下去人间,此行可有计划。”
屋里另外一位又开口,千鹤又是几个字堵了上去,“计划赶不上变化,随缘。”
看那几位长老的脸色,连我都忍不住的想夸千鹤。
“那你又可想过,若是失败,会怎么样?”
千鹤微微抬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和他对上眼了。
“怕是长老们已经安排好了我失败后的去路,我又有何担心呢。”
“那既然这样,此事就由我们这几位长老决定了。”
羽儿听长老们这么说,气的一拳打在了干草上,随着她的拳头落下去,我的心也跟着摔到屋里去了。
“谁在屋顶!”一束强力打来,我连忙把羽儿推下房去,准备受那强力时,身子突然被谁抱住,稳稳的躲了过去。
“露馅了,还不赶紧解了咒。”千鹤的话从耳边传来,我连忙解了咒。
千鹤带我落在了院子了,我看到羽儿偷偷的躲在屋后。
长老们一溜烟的从木屋里跑了出来,见我和千鹤站在院子里,那个刚刚说话的女长老指着我的鼻子问,“刚刚是不是你在屋顶上偷听!”
我白一眼女长老,“你可别冤枉人,我不过是练功练累的,跑到屋顶上睡个懒觉而已,谁偷听你们说话了。”
女长老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小小鲤鱼精不知好歹,偷听还不承认。”
“大白天的,你别睁着眼说瞎话。你们说我偷听,我偷听什么了?你们说什么话值得我偷听了!”
一位男长老上前,微笑着问我,“你在屋顶真是为了睡觉?”
我点点头,“睡觉。”又指着千鹤说,“不信你问他,我得到了他的允许才睡去屋顶的!”
长老们一脸惊奇的看向千鹤,千鹤笑着默认。
那女长老又想在说什么,门口的鹤童突然跑进来报道,“药官派人将那蜀山的人送回来了。”
我一听,连忙跑去门口,却因为跑得太急,撞到了送蓝亭回来的仙人身上。
仙人被撞得吃痛,哎呦了一声。
我捂头着头跟仙人道歉,却被拥入一个熟悉味道的怀抱,听到蓝亭在耳边说,“你没事,真好。”
我惊得一颤,连忙挣脱蓝亭的怀抱,指着他问旁边的仙人,“药官没给他乱吃什么药吧?!”
我看到仙人脸上明显的僵硬了一下,回道,“没有。”
我刚想再说什么,看到那群长老和千鹤告完了别,走到门口了,我连忙让开路。那个女长老扫一眼蓝亭,怪着声音说,“蜀山的人怎么一代不如一代,道士什么时候也开始修情了。”
我看蓝亭的脸色变了变,哼了女长老一声,不想与她纠缠。
千鹤谢过那位仙人,让我们进了屋。
蓝亭与千鹤俩人客套不起来,蓝亭不会客套,千鹤不吃客套那一套。于是俩人一坐下,稍稍有些冷场。
冷场怕什么,有羽儿在。
确定长老们走了的羽儿,揉着屁股进了屋,眼里还有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才冒出来的泪。
羽儿一进屋就指着我破口大骂,“你个死瘸子!说都不说就把我推下来!你是不是也想我摔成瘸子!”
没等我回话,蓝亭就护在了我的面前,盯着羽儿道,“直呼人短,是不道德的。”
卷一,废鱼的南海之路 019 蛇妖来了
羽儿双眼一瞪,“说她瘸子又怎样,难道你这个道士真的修情?”
蓝亭直视羽儿,一字一顿的回道,“不管修不修情,你直呼人短,就是不道德的。”
眼看羽儿又要反击蓝亭,而蓝亭丝毫不是羽儿的对手。我连忙打岔道,“可要不是我把你从房顶上推下来,你说不定现在正在受罚呢。”
羽儿闻言,撇撇嘴,“可是你说都不说,我没来得及用法术护身直接摔了下去,你可知道摔得有多疼。”
“那时情况紧急,我来不及说啊。再说,要不是有千鹤出手,那老女人的一击打在我身上,你那轻轻一摔,连提都不用提。说不定已经在挖坑埋我了。”
千鹤此时也接话道,“你应该谢谢千尾。”
羽儿小嘴一嘟,哼道,“你老是护着她!明天就要下去渡劫了,到时候看谁护着你!”
千鹤脸上的笑没减一分,却也没回话。
想起在屋顶上听到的话,我问千鹤,“你渡的是什么劫?为什么说是最重要的一个劫。”
没等千鹤回话,羽儿抢了话说,“他若是成了,以后便是神鹤族的领者,若是没成,那些长老定会簇拥黑喙登上领者之位……”
羽儿炮轰着黑喙说完了神鹤一族的利益纷争。其间,千鹤一直微笑以对。
千鹤的老爹是上任领者,却因为当时渡最后一个劫时,留下了后患,以至于早早的去了。现在后备的有两位,一个是那个已经过了劫的黑喙,一个就是千鹤。
而千鹤要渡的,也就是当年他老爹没有完美过去的劫——情劫。
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
不过看千鹤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应该已经是胸有成竹了。
羽儿说完了事情的始末,半响嘟囔了一句,“明天就要下去了,怎么还不见水隐来……”
听她这么一说,我偷瞟一眼身边一直没说话的蓝亭,问羽儿,“水隐今天会过来?”
“水隐和千鹤关系甚好,应当会来的。”
我连忙问千鹤,“水隐什么时候过来?”
“他身有重事,不会来。”
失望!非常失望!
本以为水隐来了,我就有机会问他,什么时候才能带着蓝亭去东海之巅取定海神珠。这样就有助于清水行事。
虽然清水不说,但通过跟清水通信的小鱼,我还是能猜出一些事。他过的并不好。
“怎么?失望了?”
千鹤说话时,看的是我。
我没回话。羽儿却红着脸说,“既然他有事,那我就再等上几日。你过劫后,他定会来找你喝酒。”
此时一直没说话的蓝亭,轻轻的开口,“我们该回去了。”
羽儿接话,“明天千鹤也要下去,到时你们可以一同下去。”
蓝亭似乎不怎么愿意和千鹤一起,直接就拒绝了。
蓝亭话说的有点死,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千鹤,他脸上的微笑没有一丝的变化。
看到他这样,我突然想起前世对一种人叫“面瘫”。我有些好奇的问他,“你一直这样微笑,脸不会僵?”
千鹤脸上的笑容突然收起,板起了脸。我一惊,难道我说错了话?
随即,千鹤又微笑道,“我若是不笑,你什么感觉?”
我讪笑,“感觉很怪。”
跟千鹤道了别,我唤出了羽毛。羽毛又化为了一只仙鹤,我和蓝亭跳上仙鹤后,我向千鹤道谢,“多亏了你的羽毛,让狐昔有了容身处。”
“它护不了那只狐狸。”
千鹤留下这么一句,起身飞走了。
羽儿站在原地踌躇了很久,似有万般难,最后又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后,开口说,“前几日,千鹤替那狐狸算了一卦,卦象显示,狐狸的天劫,很危险。”
虽然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听羽儿这么说,心还是忍不住疼了一下。
蓝亭道着谢挥别了羽儿。仙鹤起飞,我看羽儿还站在原地,用了个大耳咒,听到她隐隐约约的说,“那狐狸死不死,就看你了。”
她口中的你,不知是不是说蓝亭。因为最后一个跟羽儿说话的,是蓝亭。
蓝亭说,先回客栈。
我们回到客栈,那小二对于我们的回来很是惊讶,将蓝亭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后,嘟囔道,“难不成隔壁小哥真的看错了?”
我们补交了房钱,叫了几个小菜上了楼。
我问蓝亭,不是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为何我们离开了几日,和人界的几日是一样。
蓝亭说,千鹤的住所,并未在神界,只是在靠近神界的一个山头上。
吃了饭,蓝亭向小二去打听这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回来时,他心不在焉,我喊叫了他几次都没有回应。
蓝亭要回树林调查那天蛇妖的事,我为了彼此的安全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