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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命了?这话也是你说的?”跨了两步挡在她和窗外人的中间,楚汶昊皱紧了眉头看着她波澜不惊的脸。
缓缓抬起头看了眼楚汶昊焦急的脸,易无忧的心里忽然腾出一团火:“我要命,我怎么不要命了?我就是要命才说这话。谁不想过太平日子?可就是你们这些人一天到晚你打来我打去,才害得老百姓心惊胆战、颠沛流离,饱受战火的折磨,过不得一天的好日子。”
“真不要命了?”盯着她那好不畏惧的眼睛,楚汶昊沉声说着,恨不得立马堵了她的嘴,“你知不知道他……”
“好大的胆子!”楚汶昊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窗外的人已经出了声。
只是这一句听似夸赞的话,却让楚汶昊浑身一颤,霍得回头望着他已经风平浪静的脸。可这样的表情却真是让楚汶昊吓地有些不知所措,这风平浪静的脸下面掩藏着的却是无法预料的惊涛骇浪。急跨两步走到窗边,楚汶昊瞪大了眼睛看着窗子外的人,就连说话也有些发颤:“她……她年纪小,不懂事,胡说的。”
“胡说?”窗外的人却一声冷笑,“我看她倒是义正言辞,说得很有道理。”
看着一里一外表情截然迥异的两张脸,易无忧静着一张肃穆的脸:“我没胡说,也没说什么大道理,只是说出了一个普通老百姓最真实的想法。可如果皇上连百姓都不顾了,那还怎么做皇上?”
“你还当真是不想活了?”一声爆喝夹着雷霆万钧之势炸响在清晨的远督侯府里,惊了依旧沉睡在这个寂静清晨里的所有人,似乎连花树也被惊地摇摆不停、簌簌而响。
公告:关于抄袭
思索了一下还是觉得把这个移出来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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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抄袭的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墨这几天心情真的是很不好,被抄袭的事情搞的头昏脑胀的。也不知道那个小孩到底想干嘛!原封不动地照抄了墨的文,发去了逐浪和潇湘还有聚星。直到今天,发现的抄袭都已经删除,事情也算是解决了。不过要疯了!
白天上班,晚上码字,每天都到夜里面才睡,为这个文忙了半年多,忙得体质都变差了,居然引来了一帮子盗文的和抄袭的!真快要受不了了。
不过,还是要谢谢一直以来陪着墨的亲们!谢谢!谢谢你们一直支持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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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第十八章 生有何欢死何妨
黎明前的黑暗终是那么地静寂,与那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同样让人感到压抑和不安。屋里屋外,三个人,三种截然不同的表情。暗流涌动,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稍不留意之下一个火星儿就能引起一场不可知的惊天变故。
窗外的人依旧是漠无表情的盯着易无忧,只是那一双眼睛已经漫出浓浓的杀意。里面的易无忧也同样静着脸,却是难掩倔强地微昂着头,眸子里有着淡淡的怒。三个人里也只有楚汶昊皱紧了眉头,不时地看看易无忧又看看窗子外的人。
“你怎么又犯了这个倔病呢?”按着她的肩头,楚汶昊盯着她的眼睛低声说着,“快认了错吧!你到底知不知道,他……他真的是皇上。”
听了这话,易无忧猛地抬起头怒着眸子盯着他的眼:“我知道,不知道的话也不会说刚刚那句话。民乃国之根基,连根基都不要了,国家还怎么能治好?”
忽然用力捏紧了她的肩膀,楚汶昊已经有些不耐烦,说话的语气也恶劣起来:“你能不能不说了?你要是真不想活,我现在就结束了你。”
“朕的面前,也轮到你来决定人的生死了?”静了许久不曾说话的人,终是说出了淡如风的一句话,直言不讳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皇上……”转过头堪堪叫出两个字,楚汶昊的心里慌乱地不知该说些什么。这句话,无疑让他绝了保住她的念头。
站在那里缓缓捏紧了拳头,易无忧的心也是难以平静。皇上?他真的是西宁的皇帝。那个害的了尘和清荷郡主,天涯各处、永难相见的罪魁祸首?因为他,那本该幸福一生的两人一个遁入空门伴青灯;一个金丝囚笼锁终生。南夏的皇帝从来不曾想过当年的那步棋不仅没有让两国交好,反而是连年争战弄得民不聊生吧?夏侯靖涛不是个野心勃勃的人,每年的战事也都是眼前的这个西宁皇帝挑起的。有这样的一个皇帝,怕是西宁的百姓也是怨声载道。
“乐籍贱婢?”隔了片刻,窗子外的声音微微上扬,冷冷地一声笑,“汶昊,为了这样一个贱婢,你居然一再地顶撞朕,你的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
那冷笑着的脸,看得楚汶昊再次皱紧了眉头,犹豫了半晌才吞吞吐吐地答道:“她……她不是西宁人。”
“是,我不是你西宁人,也不是你口里的什么贱婢!”那“贱婢”两个字让易无忧一瞬间愤怒到了极点,瞪着燃着熊熊怒火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瞪着他,“我是南夏人,就是从那个被您下令攻打了一次又一次的云漠城来的。”
窗子外那本已熄了怒火转为蔑视的眸子,一瞬间又闪过一道寒光微微眯了起来:“南夏人?哈哈哈……你若真是我西宁的乐籍贱婢,看在汶昊的面子上或许朕还能饶了你。可你偏偏是南夏人,那就休怪朕冷血嗜杀了。”
忽然睁大了眼睛,易无忧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为何一说到南夏人,他就那么咬牙切齿?他的皇后不就是南夏人吗?可为什么……想到这里,易无忧更是疑惑,按理说因为联姻,他和南夏应该是和平相处才对,可为什么反而是年年派兵攻打南夏边境,而说道南夏的时候又是带着这么深的仇恨呢?
与此同时,楚汶昊也是忽然瞪大了眼睛。那句话,不就是下了斩杀令吗?刚刚,只怕他因为她脸上的东西把她当成乐籍贱人而送去青楼,才说她不是西宁人,可谁晓得她居然直接接过话说自己的南夏人?南夏人!殊不知,西宁的这个皇帝是有多么地恨南夏人呀!她这么一说,直接就是把自己送上了死路呀!
撩起袍角,楚汶昊突然单膝跪地昂起头看着窗外的国君:“皇上,微臣求您收回刚刚那句话。她微臣带回来的,微臣定要护了她的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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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举动完全出乎还站着的两人的意料,易无忧的手微微一抖,心里竟也跟着一颤,呆呆地望着跪在地上人的背影。脑子里,那已经远了的记忆中似乎还记得,在某一个冬日的晚上,在那个已经接近沦为冷宫的和阳宫里,她也是这么大胆地顶撞了南夏的皇帝。那时候,她身边的那个人也震惊;也怕她掉了脑袋,可也不曾为了她而曲了他那高贵的膝。可眼前的人,居然是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
“汶昊啊汶昊,你真是让朕失望!”似是重重的叹息,窗外的人抬起手搭在窗台上用力握紧,“为了她,你居然想也不想就跪下了?西宁王朝那个不晓得,那个孤高的远督侯膝下有金,就是见了朕也少跪,今日你居然……”
“皇上,我不能无缘无故害了她性命,而且……而且……”皱紧了眉头眼神闪烁,楚汶昊不知该不该说那一句话。
“而且什么?”见他那欲言又止的样子,窗外的人也皱起了眉头。
“而且,她现在是忆儿的娘!”一句话憋着的话,终于脱口而出,楚汶昊抬高了头看着站在窗外,在已亮的天光下忽然之间显得有些苍白的脸。
心里刚刚漫上来的一丝酸楚被这几句话震的顿时无影无踪,愣愣地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人,易无忧的眸子瞬间一片朦胧。移步拉起他后,对着窗外的人缓缓跪了下去,声音平缓,没了先前的倔强和怒意:“名女不该顶撞皇上,以致龙颜大怒。今日之事,错全在小女子一人,自知罪不可赦,只求皇上莫因此事而迁怒远督侯。侯爷乃国之栋梁,为西宁立过汗马功劳,且又是皇上表亲,只望皇上赦了他先前的不敬之罪。”
静静的跪在那里,易无忧的心也是一样的平静。她不能欠了楚汶昊的,虽然楚汶昊一直口口声声称她是俘虏,对她也一直是那么凶神恶煞的样子,可却从来不曾做出什么真伤害她的事情,反而是处处照顾、处处庇护,而此时更是为了她顶撞了皇帝。她又怎能置之不理,还咽不下那口气,倔着那个臭脾气呢?若是西宁皇帝真的赐她一死,也正好给了她一个正正当当离开这个世上的理由。
听了她这平静地有些怕人的一番话,楚汶昊愣了片刻,忽然明白了她要做什么,迅速蹲了下来盯着她的眼睛:“你疯了是不是?你不是答应过我要照顾忆儿的吗?想要反悔了是不是?我还没答应,你休想!”
看着他有些惊恐的眸子,易无忧忽然轻轻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