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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挺的鼻子下,是紧抿着的唇线分明的性感嘴唇,这样两片薄厚适中的唇瓣,只要他愿意,便总能在我身上的各个角落制造出让我欲死欲仙的感官享受,一想到昨夜里他就是用这唇让我陷入疯狂的迷乱之中,脸更是忍不住地一阵绯红。
游走至他唇上的手指,突然间被他张开的嘴巴给吸了进去,我随即愣了一下,才明白这个男人已经转醒,只是没睁开眼睛罢了。
我笑着抽回自己的手指,欺身上去,一下就把他的唇给咬住,距离甚微的两双眼睛视线相对,目光瞬间胶着在一起,在那深沉的光芒中,我又看到了浓浓的欲 望。
他就不能消停一会吗?昨晚可是奋战了几个小时的,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精力,白天应付着公司庞大的工作量,晚上还孜孜不倦地在我身上掠夺快 感,真怕他那天会落到个精尽人完的下场。
我恶作剧地翻身骑到他身上,可下秒钟才发现,因为两人昨晚的激战,至今身上仍是未着半缕,光滑细腻,已然饱到了他的眼福。
两人身下未加遮掩的毛发之地,更是在移动之中,相互摩擦,一阵舒服的快意,猛然来袭。
我清楚地听到他剧烈的抽气声。
龚念衍睁着欲 火熊熊燃烧的眼睛,深深地看着我,而我却低头去看着他那正血脉愤张的肉柱,不管已经承受过他多少次的入侵,却还是无比感叹他的巨大。
没有任何前戏的挑 逗,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抬起我的腰,迅速地顶撞了进去,巨大的充实感,和紧息的束缚感,让两人同时叹谓出声。
所以,懒床的最终结果是,导致两人都筋疲力尽……
当男人起身去浴室冲洗时,我还四肢乏力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慵懒得想再次睡个昏天暗地,反正我现在有的是时间,即使冬眠,也没人会管的。
疲乏地眯了一下眼睛,却又朦胧入睡了,之后是被龚念衍拍醒的,他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拍打着我的脸颊,这一举动,却瞬间牵动了我大脑里的某条神经,被我丢弃多时的很不愉快的回忆,又悄然爬上我的心头。
他是不是又要像以前一样,做完爱,就拍拍我的脸颊,然后绝然地离开,直到下次再度为了想做才出现在我面前?
“别走……”我快速地抓住他将要离开我脸庞上的手,没头没脑地蹦出这么两个字,现实与过去好像在这一刻重叠,让我没由来地一阵心慌。
“和客户约好的时间。”他淡淡地说着,并没有抽回手。
“不能不去吗?”我任性地看着他问。
龚念衍摇摇头,看了我一下,绝然地抽回手,站了起来,“我不喜欢失约。”他转身对着旁边衣柜上的试衣镜调整了一下衣服,又慢慢地说道,“下午你来公司找我,等我谈完生意后,一起去参加个聚会。”
我只是愣愣地看着被他甩开的手,正空无一物地抓着空气,没有手温的温暖,有着丝丝入凉意,这骨凉意在我失神之间,瞬间入心入肺。
单从这样一个细微的小动作之中就能看出,他对我的好,对我的温柔,毕竟还是有局限的,只是限于不打扰到他工作的范围之外,只要两者有些微的冲突,他还是会毫不考虑地选择了他的事业。
“可晴,听到吗?”他皱着眉头向我确认。
“聚会?什么样的聚会。”我收回失控的心情,笑着问他。
“只是一些普通朋友的聚会。”
“好的,知道了。”
得到我的答应,他满意地点点头,拿上东西,便走出房间,直到客厅门被轻声打开又关上时,我没由来地深深叹了一口气。
情绪为什么会突然变得低落呢?现在这样的生活,难道还不够美满吗?难道我还想要更多的什么东西吗?难怪在所有男人的眼里,女人都是贪得无厌的,因为她们的想望是永远也得不到满足的,我合该就是贪得无厌的典型吧。
在床上躺到接近中午,直到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的时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爬起身,放了满满的一浴缸水,让自己舒服地在里面泡上一段时间,差点就泡到睡着了。
因为与龚念衍已经约好了下午见面,时间上还是很充足,就开始一个人在屋子里东摸西摸地消磨着时间。
吃完简单的午饭后,我便开始敷面膜,上了岁数的女人,保养比吃饭还更为重要,这话的原著是蓝佳微蓝美人,她以前经常在我耳边耳提面命地告诫着,改如何如何选购化妆品,改如何如何保养皮肤……
可惜那样的日子,已经离现在很远很远了。
敷着乌漆抹黑,黏糊糊的面膜,我无聊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面部表情更是要始终保持平静,波澜不惊的淡定,然后深深地领悟到——美丽,终归还是需要代价的。
在我淡定得昏昏欲睡的时候,门铃声很不识趣地响起,一声两声,然后是连绵不断地声声响着,我继续淡定地假装家里没人,如果是蓝佳微,她肯定会打电话,如果是龚念衍,他有钥匙,排除这两人之后,其他的,因该就是无关紧要的人物了。
门铃响了一阵子后,终于消停了下来,在我以为来人已经离开的时候,铃声却又再度响起,这一次,我有了想去开门的冲动,毕竟能这么有耐心的人,我还真想见识一下。
这样一想,我便起身进浴室,先清洗掉脸上黏糊糊的东西,免得吓到客人,前提是他有没有耐心等到我清洗完还没离开!
当我顶着一张素面开门时,门外的客人的脸色已经相当可观了。
“田经理?稀客稀客。”看着门外的两个人,我心里开始打鼓,如果我没料错的话,站在田芯身边的,应该是田芯的父亲,田老狐狸。
居然找上门来了,看来对于我的出现,这父女俩还真的是着急了。
“原来柳小姐在家啊,我还以为这一趟算是白来了,幸亏门还是开了。”田芯笑得很淡,脸上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强势。
都以为是白来了,怎么还不离开,耐心居然能好到这种程度,也真是难为她了,不过古人有云过:来者不善。
他们这样父女齐齐上阵,看来是打定主意将我拿下的吧。
我心里囧囧地想着,最好不是要来威胁我离开龚念衍之类的事情,这样烂俗的戏码,电视里已经是播到不想再播了,如果他们真的是为这个而来,那也太没创意了,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证明了他们确实没啥创意。
“这是我的父亲,柳小姐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她挑了挑眉,看着我,怎么看都是在挑衅!
如果我不请你们进来,你们就会离开吗?我暗自腹诽了一句,脸上倒是挂着客套的笑意,“请进,家里地方窄,请别嫌弃。”
等我上了茶,三人也坐定之后,一直满脸严肃的田老爷子终于开了金口,“柳小姐的住所还真让人意外啊。”
看看,看看,果然是人物,一说话就挤兑人,看来也是个讨人嫌的主。
“田老爷子意思,是不是我应该住豪宅别墅之类的房子才不会使人意外?那你还真是看得起我了。”我笑着回看他,居然拐着弯说我是情妇的身份,真是郁闷。
“跟了念衍那小子这么久,就算是送你别墅,那也是你应该得的。”他点点头,一脸的诚恳,说出的话却让人很想吐血。
这下明摆着就是说我是为了钱才跟了龚念衍这么久的,果然真的是讨人嫌的主,我在心里再次肯定这一个事实。
“别墅啊,前两年他倒是有送一套,太大了,我实在不喜欢,就扔在那里任它空着了。”本小姐虽然不是自命清高的贞洁烈女,可对钱财之类,也算得上是看得很淡,如果他们两人来此的目的是跟我谈论金钱的话,那也太小看人了。
“柳小姐真是好性情。”老人似笑非笑地点点头,这话倒是听不出他是在夸人还是在损人。
坐在一边的田芯毕竟年轻,按捺不住地插话,“明人不打暗语,我就想知道,柳小姐几时离开衍。”
听到她这么直白的问题,我挑挑眉,再次感叹,遇上爱情的女人,当真是会变得糊涂了,幸好我比她年长几岁,就算再糊涂,多少还是会比她明白点。
“田经理何出此话,我和念已经确立了恋爱关系,怎么会说分就分呢?”我故意把恋爱两字说得清晰一些,好让她听个明白。
“恋爱。”她吃惊地看着我,显然被这消息刺激到了,可诧异过后,很快就收敛心情,“我没听他提过,希望不是柳小姐一厢情愿才好。”
柳可晴,你要八风不动,波澜不惊才对!淡定啊,淡定。
深吸了口气,我从柜子的下层拿出了包烟,这是为了避开龚念衍的搜查才藏到这里的,然后很没礼貌地当着他们的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