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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手拉手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林鹏在公司的销售汇报会一开就是好几天,等他回到云州的时候才感到疲惫不堪。
这天,林鹏正在办公室查看销售报表,他走的这一个多星期,也不知道在他没在在这一个多星期怎么样。助理将一封信件递到他的桌子上并说道:经理,有你的信件。林鹏接过来看也没看就放进了抽屉,继续看着手里的报表。这样的信件他收到太多了,现在这年月还有谁会写信?无非是某个地方的某个机构给他来的经销展会邀请函,说白了,无非就是想骗他兜里那几个钱。
看过报表,林鹏对这些天的销售业绩颇为满意,销售额一直都在稳步提升,如今已成了云州市面上的主流品牌。无聊中拿出那封信来,想看看又是哪家单位给他下套。看这信封,这不是什么公司寄来的,信封上的字是用笔书写,下面也没有落写信人的地址。奇怪了,谁会给我写信?林鹏有些迷惑。拆阅信来,这封信竟是文欣写给他的。
林鹏,我走了,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去了另外一个城市。我终于决定离开这座让我伤心难忘的城市,我带着伤痕走了,在这座城市里有我曾经的欢笑、泪水和痛苦。请你将我遗忘吧!好好珍惜秦诗对你的感情。答应我,不要令她伤心,一定要好好待她。
我是一个不幸的女人,老天似乎有意和我开玩笑,但我没有觉得不公平。能够认识你就是我一生最大的荣幸,而且我们还曾经相爱,这对于我来说已经满足了。我不敢奢求我们之间能够天长地久、海枯石烂,因为我没有那么好命,也没有那个福气。和你共同走过的那段时光是我这一生最开心的日子,那段日子虽然不长,但却很美好,值得我永远去回忆;我会带着这个美好的回忆去到天涯海角,然后将它藏置起来,每当天上有太阳的时候,我将它搬出来和我一起感受阳光的灿烂;在夜幕来临的时候,我让它陪我看夜空的星星;有了它,我的生命就满足了!我会在这个梦里快乐的生活,就像你一直在我身边一样。
你是我一生最爱的人,请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你值得我去爱,可宿命偏偏让我们无法走到一起,我认命。如果有来生,请你还叫林鹏好吗?我不知道来世还能不能遇到你,即便是我用双脚走遍天涯也未必能够寻觅到你的影踪。如果我找不到你,我会呼喊你的名字,你听到了记得一定要答应我。
林鹏,我知道你很烦我。有些话我却一直没有对你讲,虽然不想去提起过去,但是我仍然想把它说出来;因为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当初离开你不是我的本意,我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那么小气,就因为那么一丁点的小事和你走到了分手的尽头。你知道我当时有多伤心多绝望吗?如果当初你能用善意的谎言来骗骗我,我想我们也不会今天这个样子。我清楚的记得,当时我问了你一个几乎是所有女人都会问的话——假如我和你的母亲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那时你想都未想就说你会先救你的母亲。我问你为何想都想不想就说会先救母亲,你说母亲掉进水里了,你没有有时间去想。你知道我当时有多伤心吗?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疼吗?难道我在你心里真的就一点地位都没有吗?其实我在问这个问题之前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可你不应该想都不想就说出来。其实你完全可以用句善意的谎言来安慰我,女人都喜欢甜言蜜语,即使有的时候她明明知道你说的是谎话,可她一样会笑得很开心,因为这就是女人!
林鹏,请不要生气,今天我对你说这些,并不是责怪你,也不是我在憎恨你。之所以旧事重提,我只想你能有前车之鉴,在以后的生活中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秦诗也是女人,如果在将来的某一天她问你同样的话,请你记得一定要告诉她你会先救她。因为女人都需要男人去哄。
实不相瞒,前些日子我真的好想和你再续前缘,我也曾经想将你从秦诗手中夺回,有意思的是你的心已有了新的归宿,你爱的人是秦诗不是我。你对她的爱早已超过当初对我的爱。我不是在嫉妒她,也不是在责备你,你不要生气。我知道你早已经烦我了,请让我再烦你一次好吗?我只想在笔尖上和你多谈谈心。也许这是最后一次烦你了,请允许我这次烦个够好吗?
有人说,爱情里要是参杂了其他东西就不是真正的爱情。可我不那样认为,爱情就像一道菜,有时候道菜也需要增添一些佐料,这样的爱情大餐才会更加美味。你说哩?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总会说不容许爱人对他(她)有一丝的欺骗,即使是一丁点儿也不可以。可真要那样,只怕天下可能就不会有终身不离不弃的阿公阿婆了。在感情的世界里,有时候善意的欺骗也是一种美,正如坚固的城堡,它也需要泥土来衔接。要全是石头,只怕它就不那么坚固了;说不定稍遇风雨就会轰然倒塌,爱情的殿堂也就如同城堡一样,都需要一些粘合剂。林鹏,你认为是这样吗?
我曾经在爱情的道路上走过弯路,现在我想回头了,可是到现在我才发现我已经是一艘靠不了岸的船,再也没有回头路了!现在的我只有随波逐流,漂流到陌生的远方。请你和这座城市一样,请在今夜将我遗忘吧……
林鹏闭上眼睛陷入了痛苦,心里喃喃说道:当初你为什么不听我说完再走?我才说了一半你就负气走了,你为什么不肯听我把剩下的一半说出来。我同情你的遭遇,理解你心里的痛楚。虽然我不能再爱你了,但是我却一直都想你能过得好!能够开心能够幸福。
拨打文欣的电话,她早已经关机。林鹏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也许她现在还没有离开云城。现在什么也管不了,没来得及和任何人打招呼就走了,现在在他心里没有什么比找到文欣更重要了。
来到文欣的家,邻居告诉他,文欣在几天前就搬走了。六神无主地走路边的花台上坐下来,看着熙熙攘攘的人从他眼前经过,只是一脸迷茫。多希望其中有一个人就是文欣,可想象和现实的距离总是太远,远得没有人知道距离到底有多远。眼睛永远不会撒谎,它很理智地告诉他,这里根本没有文欣。看来她真的是走了,永远地离开了这座城市。
她会去哪儿?难道是回了老家去?心里想给她家里打个电话问问,却早没了她们家的电话号码。该该怎么办?要不去她老家看?她们家就她一个女儿,母女俩相依为命,千万可别出什么事,要不然她母亲一个人怎么活!有个这个理由充足的借口,林鹏终于决定去北方找文欣。提起身边的矿泉水瓶咕咚咕咚猛喝了两口,将瓶儿一扔,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文欣家在华北,云州到文欣他们家相隔千里。林鹏踏上北去的列车,火车穿梭在空旷的旷野上。
好不容易盼到火车到站,迈着疲惫的步子走下车,猛地发现手机不知何时已不翼而飞。看来是在车上睡觉时候被列车上的惯偷摸去了。幸好钱夹还在,否则,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异地他乡只怕要讨口度日。
十天过去了,林鹏拖着疲惫的身体漫步在云城的河岸的沙滩上。这几天,他在那个文欣家的那个县城找了好几天,依稀记得上次文欣的母亲说过她在县城的一个叫欧利亚商场做服装生意,可当时没有说具体在哪儿。一问当地人却都摇头说不知道在哪儿,现在只有凭着运气找,终于在前两天找到了文欣母亲的那家服装店。他没敢说是专程来找文欣的,谎称是出差路经此地,随便来看看她。从她母亲的口里得知,文欣没有回家,听她母亲的口气,根本就不知道文欣离开了云州……
坐在河滩上,眼睛木然眺望着远处,心里有太多的无奈。连连叹息说道:算了,也许她真不愿再见自己,就让一切随缘吧,若是有缘以后还会再相见!
对面有个男子走了过来,林鹏一看有些吃惊,那不是文欣以前的男朋友曾海港吗,他怎么在这里?文欣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拜他所赐,自己正想找他,他却自己送上门来了。林鹏站起身来,两眼冷冷看着曾海港。
曾海港没有发觉林鹏脸色不对,他走上来蛮有礼貌地对林鹏说道:好久不见,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你。林鹏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手里的拳头攥得格格作响,待曾海港一靠近劈头就是一拳。曾海港在毫无戒备之下,被他的这一拳打得两眼直冒金星。身子稳不住住倒在地上。他搞不清楚咋回事,正要爬起来质问林鹏为何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