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许秦诗在电话里说的话文欣都已经听见了。秦诗见他久不说话,她还以为是电话信号问题,忙喂了几声,问道:林鹏,你怎么不说话呀,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文欣站起来身来,对林鹏说道:要不让我跟她说吧。也不等林鹏答应,文欣已拿过林鹏手里的电话,对秦诗说道:秦诗,你好,我是文欣,还记得我吗?是这样的。今天是我过生日,林鹏现在在我家做客。真是不好意思,因为我,耽搁你给林鹏打电话了……
林鹏的心都快提到了嗓门了,心里惨叫道:完啦,这一下把天捅破了!他满以为秦诗在听到他和文欣在一起后会愤怒地把电话给挂断,哪里知秦诗却在电话里对文欣很有礼貌地说道:文欣,是你呀,你好,我不知道你今天过生日。祝你生日快乐!今天记得和朋友们玩开心些。
文欣和秦诗说了一阵子话,将电话又还给了林鹏。林鹏拿起电话,听到秦诗在对他说道:林鹏,既然你在给文欣过生日,那我就先不和你说了,免得一大桌子人等你一个人。不过,你可得注意点,别由像上次那样又喝得酩酊大醉。林鹏还没来得及缓过神儿来,却听文欣在一旁格格笑道:秦诗,你就放心吧,今晚不会有人灌他酒的,我家就只有我和他两个人而已,而且我们只喝了一点红酒,不会有事儿的。
秦诗听到文欣这句话,嘟的一声将林鹏的电话挂断了,林鹏就像一条被凉在沙滩上的活鱼。文欣见林鹏满脸无奈地愣在那里,忙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们聊吧,不碍事的。林鹏将电话从耳根边放下,叹息说道:没了,她把电话挂了。文欣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手捂住嘴,说道:她怎么把你电话给挂断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让她生气了……哎,瞧我这张嘴,刚才明明说好不打扰你们通话的,刚才我见你说话老是吞吞吐吐,我怕秦诗会误会,所以就……没想到竟弄巧成拙了。看来她是误会我们了,要不我给她打电话去向她解释一下?林鹏摇头说道:不用了,没事的。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不要说那些不开心的事。来,咱们接着喝酒。
林鹏虽然在强颜欢笑,心里却跟针扎似的,秦诗肯定生气了。
其实不单是秦诗听了会生气,就换作何人一个女人结果只怕都是一样的。又有谁能容忍自己的男朋友去为他以前的女朋友过生日,更何况还是在夜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情况下。要是哪个女人在得知这事儿后还无动于衷,只能有一个解释——她根本就不爱她的男朋友。爱情是自私的,无怪秦诗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会愤怒地将电话挂断。即便她再怎么大度,再怎么好脾气,在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也难免醋意大发。
文欣没有再说什么,林鹏没有心情再吃桌上的菜肴,只是一个劲儿地喝着闷酒。文欣并没有阻止他,反而陪着他一起喝。一个人心情不好喝酒似乎很能喝,心情好的人反而不能喝。林鹏还没有感到什么醉意,文欣却已醉趴在了桌子上。
林鹏叹了口气,放下自己手中的杯子,想扶文欣去房去休息。走到文欣身旁,拍了拍文欣的肩,轻声说道:文欣,你喝醉了,我扶你进房间去休息吧。文欣胳膊一甩,醉意熏熏的说道:我没醉,来,林鹏,咱们接着喝,今晚喝个一醉方休。林鹏叹息说道:你醉了,以后再喝吧。文欣坐起身来,手一挥说道:谁说我醉了,我没有醉,我还要喝,她说着伸手又去端酒杯,这一来,酒杯没拿到,却将酒杯里的酒全打倒在了桌子上。酒顺着桌面四处乱流,林鹏见状忙将她从椅子上扶起,免得酒水沾到身上。可任是慢了一步,酒将她胸前的衣服都给染湿了一大片。
林鹏抱起文欣,大步往卧室走去。文欣就这样任凭林鹏抱着,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的肩头,嘴里不时吹出热风轻拂在林鹏耳垂上,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什么,林鹏竟有些心猿意马。定了定神,将文欣抱到了她的床上。
借着卧室的灯光,文欣的脸蛋红彤彤的,丰满而坚挺的酥胸在重重的呼吸声中此起彼伏,修长的双腿半缩着,水蛇般细腰的身段正好摆了个S型。她躺在床上的姿势真是天生尤物,秀发稍有些凌乱,看上去让人有些嘹人心弦。
替她脱去鞋袜,林鹏又犯愁了,文欣的胸前的衣服湿了一大片,按说应该将衣服换下,却又没有办法替她换下,在只有两个人的夜里,要他现在替文欣换下衣服,这辈子只怕永远也说不清。正要关灯出去,却听见文欣酒后乱语,虽听得不是很清楚,也依然能听出个大概来:林鹏,请原谅我,请原谅我当初离开你,离开你不是我的初衷,玉石需要琢,好刀需要磨。想让你成器就得摔打摔打你的灵魂。也许你早把我看成是一个势利女人,也许在你心里早已对我恨之入骨,可是只要能换你成大器,即使让我背上一个坏女人的名声我也不在乎。因为你是我一生最爱的人……
林鹏听到文欣醉梦中的告白,他的头像被人敲了一棒,脑子里的酒意也去了十之八九。搓着脸颊在文欣床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床上的文欣,心里说不清是怎么滋味。在椅子上坐了差不多十来分钟,终于站起身来走了文欣的闺房。他将饭桌上的菜肴简略收拾了一下,再到房间里看了一眼已经睡去的文欣,关上门离开文欣家。
夜,已到了晚上的十一点,此时虽是春色满城,可深夜的云州却仍少不了几许寒意。酒后的林鹏感觉不到寒气逼人,相反感觉身上都有些发热,也许是红酒酒可以御寒。一路走着,路上少有行人,只有马路两旁的路灯伴随着他的脚步一步步走向回家的路。
林鹏的心乱了,他想给秦诗打个电话向她解释一番,却没了那个心情。夜色很迷茫,他的心更迷茫。不知文欣醉梦里的那番是酒后乱言还是酒后真言?这些在他原本就不太坚定的心里打了一个硕大的问号。文欣的酒话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他们之间是否存在某些误会。
回家的路在他的脚下似乎没有尽头,任由他在夜色里沉沦着、徘徊着。打着空车信号的出租车司机在路过他身边的时候总也忘不了鸣两声喇叭,想问问他是否要车,可这汽车喇叭的叫声对于他来说只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些身外事,出租车司机一个个无奈地开着空车离去了,路上只剩下林鹏和那两排不会走路的路灯。
就在林鹏前脚一出门,文欣就挣开了眼睛,她轻轻地走下床,摸了摸自己胸口侵满酒水的衣服,凄凉地苦笑了起来。走到窗前,在窗帘上轻轻掀起一丝缝隙,看着已在小区走廊上的林鹏,她笑了,笑得有些无奈;笑着又哭了,哭得却很伤感。只听她自言自语地说道:对不起,请原谅我的自私,我真的爱你!现在除了你,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再说秦诗在听到文欣的那番话后,她再也控制不住心里原本一直强压着的怒火,也顾不了那么多,使劲将电话给挂断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大醋意,只是感觉心里憋了口气,那口气憋在心里让她的心好痛,痛得让她没有办法忍受。
刚一挂断电话,眼泪就流出来了,倒在床上嘤嘤哭了起来。她担心的事终于是发生了,而且还来得这么快,让她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本来还以为林鹏会打电话来跟她解释一下,可是她等了一个晚上也没能等来林鹏的电话。她等了他一个晚上的电话,眼泪也流了一个晚上。眼睛肿了,枕头湿了,心也碎了!她从来没有如此伤心过,直让她伤心得对生活都绝望了,她向电台的知心姐姐倾诉着她的痛苦和无助,知心姐姐耐心听完她的倾述,对她说了一大堆安慰和鼓励的话,那些话让她又重新找回了坚强的自己。
第二天下午,林鹏坐在河堤上看着别人钓鱼,他想看看这些笨鱼是如何被钓上钩的,钓者们就只在鱼钩上就穿了那么个小小的饵,往水里一扔,不久就有鱼儿上钩。他不明白鱼儿上钩是因为它的贪还是因为它的笨?别人就洒下一丁点的诱饵,它们就忍不住自己上钩来。
回头想想,鱼儿之所以上钩,既不是因为它们贪也不是因为他们笨,它们只是为了生存,却不知道自己已经一步步地走进了别人早已设好的圈套里;也许它们早知道那是个圈套,也许它们早知道这一去就走进了万劫不复之地,可是他们依然一个个地咬上了鱼钩,这些都源于它们的本性。
无聊地看了一整个下午的钓鱼,他似乎也悟出了些人生哲理性的东西来,有些事是注定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