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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涵涵被吓的不敢动了,还不让我动。我笑着说:没事,你继续大声的叫,他们都习惯了,我们在寝室里经常这么闹的。刘涵涵说我们男寝真变态,什么都喜欢闹。
这是我第一次在上铺干这样的事情,也是唯一的一次。所以这一次对我印象特别深刻,而且当时的场景还有画面让我无法忘怀。完事之后,我还不小心的把液体弄到了刘涵涵的毛衣上。刘涵涵也没怎么整理,穿上裤子和外套,让我护着她,把她送出了男寝楼。当我回到寝室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感冒好了一大半,真是应了那句话:干一炮,精神抖擞!
晚上大家都回了寝室,等快熄灯,小李上床后,立马大喊:这是什么东西,谁在我床上喝东西了?这是奶吗?不对这是什么呀?大家知道小李毛病多,所以都懒得搭理他,都纷纷不在乎的说:不是我,和我没关系。我也一样,最后小李嘟囔了几句,就没有再说什么,我心里暗笑,那可是我的千万子孙后代啊!
宫宇终于在熄灯之前回来了,头上包了个纱布,脸上肿的有点厉害。宫宇回来后,大家都问导员这次打算怎么处理,但是我看到野猪似乎不是很积极,也不是很关心。宫宇哼了一声说:那个日日野,他是倒霉了,导员和书记跟我说了,肯定得想尽办法给他弄退学。在我们学校,如果导员和书记想整一个人太简单了,只要从逃课抓起,我们学校校规是单科逃3次以上的课,老师可以让其挂科。
在我们学校,一般人都会逃三次以上,女生都没有几个会不逃课的,逃课已经成了大学生必修的课程!宫宇先说了一大堆,导员和书记打算如何整日日野的内容。然后就问野猪:你打算怎么弄他,反正我告诉你,学校肯定向着咱。野猪说:这小子肯定得收拾,想让学校收拾他,然后等我想好了办法,在整他。宫宇说:还想什么,像打阿宽那样,一天带人下去打他一顿。
野猪说:那你组织人下去吧。野猪这话一出口,宫宇就停了一下,然后说:那行,我知道了。宫宇似乎看出来,野猪有点不想管这事。这事气氛有点怪异,不过野猪又说:到时叫上我。野猪这话意思就是,帮宫宇,但是让宫宇带头的意思。宫宇嗯了一声,说肯定叫你。熄灯之后,寝室超级冷,我一个劲的咳嗽,大家都睡不着。宫宇一个人跑出去找人去了,他没有野猪那么有号召力,喊一句话,大家都来。宫宇得提前找人,得和人家谈心,通告一声。
宫宇一走,杨行就问野猪了:这事你怎么弄?昨天你跟着人家拼命,今天怎么像不想管似的?野猪骂杨行:你见过有几个人帮着学校打自己系的?我在咱学校是从来没看过,宫宇绝对是第一人。杨行笑着说:人家是主席,你懂不懂?主席!胖哥跟着附和:主席基本上毕业都留校,这一架打完,宫宇留校是百分之百了。野猪哼了一声,说:对啊,让他找人吧,我也没说我不帮,一个寝室的,三年哥们,肯定帮。
我替野猪说话:这事,我也觉得宫宇装大了,那大一的的确该打,但是不能用帮导员的借口去打他,让人家系看笑话,所以说老大不好当啊。就在我们讨论的时候,宫宇回来了,还挺速度的。宫宇进来就说:人我都叫了,明晚,咱们下去弄那个大一的,顺便再给大一开个会!我问宫宇:你找火机了吗?宫宇不削的说:找他干嘛,他大二的,他要是敢帮,一起弄!
七百零九章 罢课
宫宇说要整火机,这话有点狂大了,他虽然是学生会主席,但是这里有一半都是野猪给他撑着。每次投票,还是组织什么活动的,都是野猪出人,没有野猪帮他撑着,他在学校的工作根本不能这么顺畅。而且每次给大一,大二的开会,野猪都让宫宇出头。宫宇现在有点高估自己了,我们大家一起陷入了沉默当中。整个寝室只有我的感冒咳嗽声,我的心思也没在这次的矛盾中,而是都在想着刘涵涵。
第二天早上,我不是睡醒的,而是被冻醒的,外面下大雪了,我们寝室楼的暖气还没有修好。早上旁边寝室的人来找野猪,问野猪打算怎么办,学校有点过分了,两天修不好暖气,这寝室晚上没法睡了。野猪说他这事管不了,该闹的也闹了,那天就差点把书记和导员给打了。旁边寝室的人,听完后,都在叹气,告诉野猪,他们不打算去上课了,如果寝室到中午不来暖气,他们下午也不上课了,回家去。
就在这个早上,火机也上来了,火机跟野猪说:现在大一大二,都说学校太过分了。而且还骂你们大三没用,也不带头闹。最主要的是,还帮着学校一起对付自己系的人。野猪不爽的说:你说些什么啊,前天晚上那事,那么乱,是一两句话说的清的吗?还有他们什么骂我没用的?火机说:昨晚,昨晚不少大一都上来找我,问我怎么办,他们商量了,人家大一还要继续闹,我们大二也是。
野猪哼了一声,问火机:那你上来找我干嘛?火机说:告诉你一声啊,顺便看看你们大三什么意思?野猪想了想说:我们大三不准备去上课了,集体回家,什么时候来暖气,什么时候上课。火机问野猪:真的假的?野猪不削的说:当然是真的,你觉得我们做不到吗?火机立马说:那你们这样,我绝对让大一大二的都不去上课,我现在就打电话,把去学校的都给叫回来。
野猪一摆手说:那赶紧去吧。火机就出了我们寝室,宫宇问野猪:你真那么打算的啊?野猪说:啊,是啊,不回家,晚上这寝室能睡人啊,不等着感冒啊?我当时知道,宫宇是打算晚上干那个日日野,这样大家一走,他的计划就泡汤了。宫宇质问野猪:那你们都走了,导员和书记问我,我怎么说?杨行听不下去了,大喊:管他们怎么说的,操,你们谁爱在寝室睡,就谁就睡吧,我昨晚就想回家了。
宫宇听完杨行的话,就不说话了,小声的说了句:随便吧。然后拿着书,冒着大雪去上课了。宫宇走后,野猪就去大三几个寝室通知了一下,让大家集体逃课,回家住,什么时候来暖气,什么时候回来时候回来上课。我又给大喇叭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们我们男生集体逃课,大喇叭很够义气的告诉我,她们寝室可以都配合我们,但是别的寝室,她管不了。
于是我们寝室,除了小李于洋还有宫宇留校,其他都回家了,胖哥跟着野猪,去野猪家睡。回到家,老妈还问我怎么回来了,我说感冒了。去医院打了几个吊瓶,咳嗽也没见好一点。这一罢课就是一个星期,我也一直没有见到刘涵涵,只是在打了几个电话。周日晚上才见到她,刘涵涵还化了个浓妆,说是上午去参加个跳舞比赛。
在刘涵涵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总觉得少了什么,干什么都没什么兴趣,也没什么心思。但是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却过的很往常一样,该玩玩,该吃吃,一点没有变化。刘涵涵告诉我,这周她们系有个晚会,在新建好的礼堂里举办,她会上去跳舞,还会唱一首歌。刘涵涵让我去看她的表演,但是别带野猪,因为怕野猪闹事,毕竟野猪有点太招风,会被人家认出来。
我说:行啊,不就是让我假装你们系的学生,去看你表演吗?对不?刘涵涵夸我:就是这个意思,老公你真聪明。回到寝室后,寝室的暖气也来了,听小李说,周五暖气就修好了。晚上,导员和书记又来到寝室楼了,导员把我们所有人都叫到了走廊,给我们讲话。告诉我们,从这周开始,谁要是敢逃课,或者是打架之类的,大三就别想毕业了,最后一个月的时间,坚持也得坚持下去。
导员讲话的时候,野猪非常贱的问导员:阿宽都多久没上课了,导员,你不处理他?导员来了句:他得传染病了,人家有诊断书,还有你别操心别人,管好你自己,你再带着人给我闹事,我告诉你,你就可以滚回家了。野猪笑嘻嘻的说:放心吧导员,我肯定会带着大家站好最后一个月的岗,保准咱们系平安无事。导员也没跟野猪贫,和书记就下了楼。
晚上大家在寝室里打扑克,今天通宵电,不熄灯。有人来敲门,开门一看,竟然是大一的日日野,而且就他一个人。日日野看了看我们寝室,问开门的小八:让进吗?让进,我就进来了。宫宇立马大喊:滚,谁让你进的!日日野也不生气,看了看宫宇,大声说:那行,我就不进来了,我就站在门口跟你们说。宫宇骂道:有屁快放!
日日野说:我听不少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