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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马可儿想要走,自己的数万大军根本就拦不住她。如此一来,得罪了如此强横的人,在此乱世当中,实在是自己难以承受后果。”
所以,此时的梁王极为忐忑,他不知道马可儿会不会原谅他派大军围杀她的举动,心中已经十分地后悔。但是此时白如云和柳无痕已经离开,外面的五王正在攻城,他不可能不面对马可儿,于是,向着马可儿拱手说道:
“并肩王,我们是否能够谈谈?”
马可儿淡淡地看着梁王,此时的马可儿也不想和梁王翻脸,因为她还向着梁王和五王拼个两败俱伤,然后肯在这个时候与梁王争斗到一处,于是,淡淡地说道:
“梁王想要说什么?”
“这个……”
要说此时的梁王心里也十分地郁闷,自己的数千人马都死在马可儿手中,这口气如何能够压得下去,而目前的状况又逼得他不得不低头,心里就更加别扭得紧,否则他也不会尽全城兵马也要围杀马可儿。但是此一时彼一时,梁王胸中的这口气还真地得硬是咽下去,勉强地挤出一副笑脸,说道:
“并肩王,你看我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误会?”
“误会?”马可儿微笑地看着下面的并肩王说道:“当初我奉旨回京,就被你并肩王的人马追杀,这次又被你并肩王的人马围杀,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误会”
“这……”这梁王不愧是一代枭雄,只是略微沉吟了一会儿,便一咬牙,沉声说道:
“并肩王,本王承认这次对您的围杀是我下得命令,但是上次的事情我确实不知道,我也想问一下,我的人究竟哪里得罪了并肩王,要并肩王将我的数千手下杀得一干二净。”
“梁王不知道?”马可儿淡淡地问道。
梁王摇了摇头,说道:“您将我的手下杀得一干二净,我去问谁原因,只是知道那涪陵城知府与您一起离开了这里,难道是因为他们的原因?”
马可儿一见梁王并不清楚当时在涪陵城内发生的事情,心道,那就是说我可以任意编造说辞了。于是,淡淡地说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你手下的那些人,究竟是什么脾性你应该知道。是你手下的人看中了涪陵城知府家里的小姐,便要进府强抢,那知府不允,便在知府的门前僵持了起来。而那时我正好途径此处,见有人阻住了道路,便让他们让开。不料你手下的人,色胆也真够大的,看到本王竟然也敢调戏,你说他们是不是该死?”
梁王一听到马可儿如是说,脑子就是“嗡”的一声。别说,听了马可儿的话,梁王还真地相信了。他手下都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他不是不知道,眼前的马可儿生得那可不是一般的美,那可是大宋的国花,他手下那帮牲口,看到马可儿这么一个尤物,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所以,此时的梁王不仅仅是相信了马可儿的话,还在心里千万遍地咒骂着他那些已经被马可儿杀死的手下,咒骂他们给自己竖立了一个像马可儿这样的强敌。梁王的一张老脸此时已经像苦瓜一般,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把马可儿杀死在涪陵城,这样一来就永绝后患了,可是他没有这个能力啊。马可儿高来高去的本事,他根本就留不住人家啊垂头丧气的梁王只好苦着脸向马可儿拱手说道:
“并肩王,这件事是本王的不对,您看要我如何做,才能够平息您的怨气?”
马可儿淡淡地笑着,语气很平静:“梁王,那件事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不错,他们是调戏了我,但是他们也都死了,所以我一直也没有再找梁王你麻烦的意思,只是没有想到,我不欲惹事,梁王却对此时念念不忘,更是趁我在涪陵城吃饭的时候,想要围杀于我,所以,目前的情况不是我想要怎么样,而是梁王究竟要怎么样?”
马可儿的这一番话令梁王更是羞惭欲绝,你说人家并肩王并没有将那件事当成一回事,是啊,冒犯她的人,都被她给杀了,也没有向你梁王问罪,倒是自己没完没了的,看不清状况,如今被逼问到这个地步,这张老脸还往哪里放。可是究竟是躲不过去,所以,梁王只好干咳了两声,涨红着脸说道:
“并肩王,这件事从头就是本王错了,本王也不解释了,只要本王能够做到的,并肩王尽管提,本王一定满足并肩王的一切要求。”
马可儿淡淡地摇了摇头说道:“梁王,这件事就算了吧,你还是赶紧去对付五王的联军吧我也要去演武场看看白如云和柳无痕的较量,那可是难得一件的事情。”
说完,也不待梁王回话,身形一纵,便消失在屋脊之上,向着西方飞掠而去。梁王急忙向着马可儿离去的方向高声喊道:
“并肩王,此间事了,本王一定向你设宴赔礼。”
“还是等你退了五王联军再说吧”空中传来的马可儿的声音。
此时,梁王悬起来的心终于放下了,可是当他听到震天的攻城之声,眉头不禁又深深地皱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向着城楼纵马而去。
不提梁王对抗五王联军,马可儿很快就来到了涪陵城西部的演武场,落在了高台之上。此时,白如云和柳无痕已经在演武场上激战到了一处,马可儿静静地站在高台之上,认真地观看着两个人的激斗,从中吸取着两个人的精华。
那白如云的招式愈加地灵幻,如同九天仙女下凡,一身白衣飘飘,手中一把细剑,如同一丝丝细电,闪烁着耀眼的寒光,不断地刺向对面的柳无痕。柳无痕此时的身法变得极其诡异,一身黑袍似乎更加地黑暗,手中并没有兵刃,只是靠着两只手在和白如云激斗,十指连弹,每一指都弹在白如云的细剑之上,发出悦耳密集的“叮叮”之声,如同在弹奏一受激昂的乐曲。
马可儿的眼中露出震惊之色,她不明白一个人的双手怎么可能抵挡得住一把剑,就算那把剑很细,但是那也是一把剑啊,何况是握在白如云的手中,此剑怎么可能是普通的兵器。就算是普通的兵器,在白如云的手中也会变得不凡。
马可儿将目光聚集到柳无痕的双手之上,立刻发现了柳无痕双手的不同。此时的柳无痕两只手上,一片乌黑,如同玄铁一般,甚至马可儿能够看到随着柳无痕双手的挥动,有一层淡淡的黑雾从他的双手之上升腾起来。马可儿双目一凝,她从柳无痕的双手之中,已经看出那柳无痕是练就了一种邪功。心中突然一惊,想起了在大草原的时候,啊辛无生病之时,曾经听到过他的梦呓:
“师父……恶魔……师父……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噩梦……”
马可儿浑身打了个激灵,心中暗道:“难道是说,辛无剑反出茅山派,是因为辛无剑偶然发现了柳无痕偷炼邪功。可是那是一种怎样的邪功,会把辛无剑给吓成那个样子。”
正疑惑间,便听到白如云惊恐的声音:“柳无痕,你竟然炼成了噬婴邪功?”
“哈哈哈,白如云,既然你认出了本掌门的功法,你今天就死在这里吧”
一霎时,柳无痕加快了攻击的速度,漫天俱是柳无痕乌黑的爪影。白如云在漫天的爪影之下渐渐地后退,已经开始失去了优势。白如云突然大声地对马可儿喊道:
“并肩王,助我一臂之力,杀了此人。”
马可儿还没有回应,就听到柳无痕大声地喊道:“并肩王,你我同朝为官,这白如云是邪教教主,危害我大宋江山,你我联手杀了此人。”
“并肩王”白如云又大声喊道:“此时修炼了噬婴邪功,留不得。”
“什么是噬婴邪功?”马可儿茫然地问道。
“修炼噬婴邪功之人,必须服食千个婴儿精血才能够炼成,是一种丧心病狂的功法。并肩王,只要稍有正义之人,就不会留下此人,你我二人联手,杀了此人,也是解救了很多未来的婴儿,是一大善事。”
马可儿沉默了下来,她的心中已经相信了白如云的话,想那白如云作为白莲教的教主,而白莲教的教义是一种极端理想化的大善之意,白如云当然不会容得下修炼噬婴邪功之人。马可儿抬头看着演武场中间激战的二人,对着柳无痕喊道:
“国师,你的大弟子辛无剑可是因为看到了你修炼噬婴邪功才反出茅山派?”()
第一卷 凤声鹊起 第二百三十六章 回云南
第二百三十六章 回云南
“国师,你的大弟子辛无剑可是因为看到了你修炼噬婴邪功才反出茅山派?”马可儿站在高台之上喊道。
辛无剑反出茅山派的事别马可儿这么一喊出来,柳无痕的心就是一痛。那辛无剑是柳无痕一生中最得意的弟子,除了柳无痕后来修炼的邪功噬婴邪功之外,尽得自己一身所学,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