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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点头,孙文从另一方疾驰而来:“主公!我军行踪已被敌军斥候察觉!”
我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马背,当下一踢追命,爆喝一声:“全速前进!”
大队骑兵立刻开始狂飙突进!
“什么时候被发现的?!”我在马背上询问孙文。
“一刻钟之前!”他在逆风中大声回答。
我伏下身子,任由追命向东狂奔。
至于如何对付吕布,我心中毫无想法。
“白毛?!”我忽然想到了一点,向身后招手,“给我过来!”
“主公有何吩咐?”白发从马背上飞身纵起,凌空御风而行。
我嘿嘿一笑,从鞍鞬中取出一副强弓反手抛给了他:“关于对付吕布,我想到了一个主意,只是需要稍微辛苦一下你了。”
他拉了拉弓弦,苦笑道:“主公是要贫道从半空将其射杀?”
“这不就充分发挥了你的作用吗?如果我也会飞,这事肯定轮不到你,”我又将箭壶扔给了他,“二十只,够了吧?”
他将箭壶斜挎腰间:“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贫道从没用过弓箭,不能保证一定能够完成这项任务。”
“就算你是一只奇兵吧,”说实话,我也不指望内功稀疏平常的妖道能用弓箭射死霸气护体的吕布,“能骚扰一下就算完成任务。”
“好吧,贫道尽力而为。”白发撩起发梢,重新回到坐骑的背上。
我高扬右臂,将速度缓缓降下。
“主公?”庞淯立刻凑了上来。
“让旅级以上奖励参加军事会议。”我跳下马背,负手踱步。
“不用急着赶路了吗?”孙文将马头调转。
“对手既然是吕布,就没必要冲锋。”我摆了摆手。
他一踢马腹,朝后军通传军令去了。
“主公,敌军已在眼前,不如一鼓作气直捣黄龙?!”最先赶到的拓拔野摩拳擦掌地提出了建议。
“那可是吕布啊。”他的结拜兄弟秦阵摇了摇头,罕见地没有表达出强烈的求战欲。
我斜看了他一眼,笑道:“你终于知道害怕了?”
秦阵怒瞪了回来:“我只是、只是慎重了一些罢了!可不是害怕!”
我哈哈笑了起来,心头却忍不住一沉。
作为手中最悍勇霸道、最无所顾忌的秦阵,在面对吕布的威压时,都表现得如此“慎重”,遑论其他正常的将领心中会怎么认为了。
“主公,”庞淯清点了人数后向我请示,“人已到齐。”
我点了点头,立东朝西开始发言。
“对手……是吕布,我军当如何应对?”反正我是大脑一片空白。
这倒不是说我害怕得一片空白,而是……我本身就根本没这方面的天赋啊!
纵观这几年来,我虽然也号称南征北战百战百胜,但对手除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农民军,就是盲目钻入埋伏圈的可怜人,而我的战略素养,似乎从来都不曾得到提高。
现在敌我形势互换,吕布以逸待劳,采取的正是类似于“围点打援”的战法,我只能多派斥候广布耳目,小心翼翼打探敌军的动向,以防踏入吕布事先布置的陷阱。但是,除此之外,我还能有什么应对办法?
“你问我怎么应对?”秦阵瞪大了虎眼。
我立刻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我没问你。”
“属下有一计,不知是否当讲。”程武出声道。
“赶紧着!”
“据说吕布是个极其傲气之人,又自诩当今骑兵第一,而我军乃公认的天下精锐,想必他对我军也不太服气。”
我搓了搓下巴:“这个……是不错。”我还记得当年在朔方时吕布一人一骑所展露出来的极其霸道的凶悍之气。说实话,尽管这几年虎豹飞军日趋成熟,但真要让我与吕布再一次交锋,我依然没有把握。
程武微微点头:“那就用一队兵马诱敌,再设伏于必经之路。”
以我的智商,倒是不难理解:“这倒是能够大大减少我军的伤亡,只是,诱敌的兵马……恐怕不能太少……”我有些烦恼地沉吟了起来。
有人已沉声毛遂自荐:“杨奉不才,愿为诱敌!”
“慈也愿往!”太史慈稍迟了半声。
我看着自告奋勇的敢死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感到眉心一阵酸疼。
“太史老弟,你就讲究点先来后到吧?”杨奉苦笑道,“何况老杨我别的本事没有,逃跑起来可经验丰富!”
杨奉以一郡太守归附于我,我平时也常以晚辈自居,本来地位隐隐就在重将领之上,今天他这么一坚持,太史慈只好退让妥协。
“至于埋伏的地点……”我从祖烈手中接过地图,“这一带地形还有些复杂,北面是一片大湖,叫什么……”
“黄泽。”祖烈急忙接口。
“从黄泽东口又有清河水自东北向西南流过,正好将敌我隔开……”我不自觉地揉着太阳穴,“这渡河又是一个问题呵。”
“主公无需担忧,清河水并不算大水,属下已经探明,最窄处几乎跃马可过。”孙文终于给我报了一个好消息。
我当即松开了手:“那就开战吧!”
50 电光火石间
之前两章褚燕的出现又矛盾了
所以做了修改,换成杨奉
我会告诉你之前的130万全是存稿吗?
然后就是今后我恐怕一周一更都保证不了。
——
虽然这次简短的军事会议只用了两碗茶的功夫,但确实又给了吕布他们些许准备的时间。
所以……杨奉引来的敌军显得如此之多。
“这尼玛至少得有两万多人吧?”我向后问道。
带着我腾在半空观测敌情的白发半天没有回话。
“吓傻了?!”我扭头看他。
妖道喉结微微一动:“贫道的眼力……可远不如主公,现在根本看不到人影。”
我撇了撇嘴,向他示意:“降落吧,不到半刻钟,敌军就要到来。”
“按照如此速度……”候在下方的孙文皱眉道,“杨营长恐怕根本没渡过清河水。”
我点头:“也好,省去了我军渡河的功夫。”
大地开始颤抖。
我感觉得到全身在随之颤动。
铁蹄之声逐渐响彻原野。
杀喊之声轰然袭来。
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大队人马便已经席卷着飞尘狂飙而至。
我摸了摸追命的脖颈,轻声道:“你还记得吕布那匹赤兔马么,伙计?”
追命扭过脑袋,用力向两侧一晃。
“到时候要是想逃跑,可别把我摔下来呵!”我用力在它的肩胛上一拍,翻身跳上了马鞍。
身后数千人马同时上马,传来了近乎一致的声响。
“走吧,伙计!”我低喝了一声,两条小腿向内一踢,追命昂首挺胸稳稳迈出步伐。
经过短暂休息的战马们加速极快,转眼我已经可以清晰分辨出杨奉的面庞。
杨奉的部队与敌军之间几乎已经紧紧相连,双方相交的士兵来开战功互相射击,不断有人自马背上跌下,而后被双方战骑踏成肉泥。
当我目光后移之时,忽然看到一个久别的身影。
身披一身纯黑的铠甲,舞动着一杆黢黑的大戟,大戟前端反射着星星点点的红,在冲锋之中四处迸溅,胯下一匹赤红如火焰般狂暴绽放的战马,引领着这支钢铁部队从荒原之上一掠而过!
我忍不住咬下了牙:吕布又见吕布!
吕布竟然亲自带队追杀杨奉?!
我已经贴近了上来,无论敌我双方,恐怕都已经发现了我这支从侧面应流而上的部队。
吕布所率大军马速极快,几次眨眼的时间,便已经冲进了杨奉的后军,如同一把双侧开刃的匕首,蛮不讲理毫不客气地将杨奉部队生生剖开!
我刚刚吸了口气,就看到……吕布已狂突猛进几乎冲至杨奉的大旗之后!
杨奉的亲卫大惊之下纷纷调转马头,妄图形成围堵之势,但赤兔只是一提一纵,就从重重包围之中轻松突出!
吕布甚至随意地一挥大戟,就将两名精锐骑手扫下马背。
他与杨奉之间的距离在迅速缩减。
我与他们的距离也在迅速缩减。
但我担心赶不及。
杨奉的身手我略有所知,估计也就相当于我十四岁时的正常水平——不含鬼神附体——或者说马腾五年前的水平。因此,我很难寄希望于他能够在吕布的手下走上两三个回合。
“拼了!”我恶狠狠地吼了一声,从胸腔中爆出一声轰鸣。
追命伸长了脖颈四只铁蹄飞一般的抡了起来,每一次踏地都让我为之一颤。
在飞驰之中,我并没有忘记辅助手段,左手持弓,右手连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