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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处较浅的水位,我轻轻跳了进去……悲剧的事情立刻发生!
冲刷了千万年的河床上长满了滑腻的青苔,脚下猛地一划,整个人都被摔了进去。
他妹的母亲河啊!老子可不会游泳啊!
幸好我手中还仅仅抓着一杆丈二长枪,狠狠地往河底的沙石中一插,虽然立刻陷进去了大半,但我总算借助着飞星稳住了身形,而下身的整条裤子都已经湿透了。
我轻轻拔出飞星,脚底下顿时有些不稳,只好又将飞星插入地下,而将后背抵靠在飞星的枪杆上。
飞星既然要来保持平衡,我只好抽出腰间的宝刀,在奔涌的大河之中舞刀。
七月的河流似乎极为湍急,每当我要抬起脚时,总有一朵大浪朝我拍来,于是我华丽的刀法顿时大乱,所有的招式都被河水无情吞没。
不出半个时辰,我已经气喘吁吁体力不支了,不仅耍不出刀法,最主要的是那接连不断汹汹袭来的浪潮,让我实在是应接不暇,浑身上下,已经分不清汗水和河水了。
趁着还有一口气,我拼着老命爬上了河岸,又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回到了大营。
而后倒头便睡,不省人事。
翌日,我是被浑身的疼痛感给活活疼醒的,双腿生生的粗了一圈,两条胳膊也似乎肿了的萝卜一样,说不出的酸软,却又僵硬无比,使不出劲来。
我又急忙扒开裤子检查了一下各个器官是否也发生了异常,还好,我从了一口气。
“少爷,先生说可以出发了。”当我还在舒缓四肢的肌肉时,赵承和秦阵揭开了帐幕。
双臂依然是肿胀酸痛,我示意这两个小子来给我按摩。
老赵和野人耸耸肩,伸出四只粗糙的大手爬上了我细腻滑嫩的胳膊。
“少爷,”老赵故作惊讶,“你的皮肤真好……白!”
“而且好滑哟。”秦阵轻轻地来回摩挲着,他甚至准备酝酿口水了。
“给老子使劲捏!”我闷声大喝。
他俩互相使了个眼色,埋头下去,四只大手分别握上了四处肌肉,而后同时发力!
我猛地一颤,额头和耳后同时涌出了细密的汗液,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爽死了……”
赵承与秦阵看到没有效果,更加卖力的玩弄我粗壮的双臂。
浑身如被电了一般,快感一波接一波袭击着我脆弱的脑部神经。
大战持续了一百五十个回合,我的鼻子中就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两条臂膀上满是紫色的淤青,虽然我感受到的是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但看到战场残留的痕迹,也可以想象得到这两个小子下手之狠辣。
“好吧,我们可以走了。”我轻轻活动了一下恢复了灵活的双臂,一手搂起一人,亲切的笑道,“为了表达本人的感激之情,我特意决定,今天晚上扎下营帐以后,我也让你们尝一尝分筋错骨手的销魂滋味,如何?”
他俩出奇的一致:“感谢少爷恩典,但小人绝不敢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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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沿着河岸向东挺进,从济阴甄城的北方匆匆穿过,河流忽然转折向北,为了不迷路,我只能令军队沿着河流前进。
沿途上马速极快,也许是受不了颠簸,贾诩的身子开始感觉不适。
我顿时十分紧张,甚至提出了我带着他的建议,毕竟他的年纪已经四十多岁了,如此剧烈的运动的确不适合他。
当然他拒绝了,之后再中午休息时他一口干粮都没有入肚,只勉强喝了口清冷的净水。
贾诩坚持着不能延长休息时间,又催促着大军继续行军。
马速丝毫不停,天黑前,我们赶到了东阿县城,第二日行军三百三十里。
依然暂代着东阿县令的程昱履行了接待的职责。
这位高大却不失清秀的文士也领着县城中的全部官吏前来迎接:“马将军来得好快,这一路辛苦了。”
我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和他们寒暄,而是急忙将脸色发白的贾诩掺下马来:“文和先生,你可不能有事啊……”我不无担心地唤道。
他勉强笑了笑:“将军太小看贾诩了,诩毕竟也是武威人士,自小也是在马背上长大的,这千里的路程,还难不倒我……”
我不由他分说,和贾穆一起将他的老爹扛到城中,把他安置在专门的驿馆中。
马岱他们已经去搭建驻扎的营帐,县城的官吏也散去准备军队的晚饭,只留下程昱一人。他静静的看着我将贾诩安置完毕,才轻轻的笑道:“那是否就是公车司马令,贾诩贾文和?”
我点头表示确认:“文和先生是在下唯一的谋士,若非此次事情紧急,我也不会带他一同前来这生死之地。”
“能得将军如此对待,贾先生也是极其感激吧?”他似是轻描淡写地感叹。
“好说好说。”要不是贾诩平日里替我操心做事,我可没有这么悠闲。
“文和先生于我,实如一臂,”我心中一动,急忙顺势道,“若能得程先生之助,在下双臂俱全,天下之事,再无苦难。仲德先生,还请答应!”我调整姿势,深深朝他一揖。
第二十四章 程昱的心里话
程昱却不做声,甚至轻轻地向一旁闪了开来,避开了我这样的大礼。
“仲德先生……是不答应么?”我不肯起身,但已经陷入了失望的情绪之中。
“马将军折煞程昱了,程昱只是乡野匹夫,年已半百,时日不多,何况程昱胸无大志,不愿为俗世羁绊,马将军天纵之才,将来定有经天纬地之才前往辅佐,程昱无用之身,于将军又有何益处?”他洒然一笑。
“经天纬地之才?”我不屑地笑道,直起了身子,“除了仲德先生之外,还有几人能称经天纬地?若是连仲德先生都只是区区村野匹夫,还有何人敢称天下异士?!”
程昱微微沉默了一瞬,又道:“那便恕程某直言。”
我颔首看他:“小辈洗耳恭听。”
“其一,在下与将军并无深交,彼此之间,相知甚少,将军何故一见而请昱?其二,纵使将军仅凭一时之喜而纳我,在下只是山野粗人,不知世家礼仪,难容洛阳名门豪卿之中,至时将军如何待我?”他伸出第三根手指,“其三,以在下之年纪,年长将军太多,若是辅佐将军,实在困难。”
“年纪不是问题,只是借口,”我从第三条开始突破,“姜太公八十高龄,犹垂钓文武,比之文武,岂年少乎?”
“礼仪?”我摇头大笑,“我马超也号称名门,但祖上三代便没落陇西,直到十几年前才能吃得上饱饭,哪有什么世家礼仪?!”
程昱的眼中忽然微微显出一丝笑意。
“至于深交……”我缓缓而言,“更是笑话,我遇先生则一见倾心,然先生却百般推脱,却是以为马超年幼,不堪托付先生之才智而已吧?”原谅我使用了一见倾心这个暧昧的词语。
他竟然坦诚地点头:“在下的确有这种忧虑,将军年岁不过十六,尚不懂仕途险恶,更不谙用人之道,若是轻率相投,在下实在担忧自己这一把年纪了——找个明主太不容易,若是一旦找错人,实在是浪费生命。”他说着,竟然又微微而笑。
不懂仕途险恶,不谙用人之道?我暗自里掂量着自己的斤两……似乎确实如此,我一帆风顺平步青云直到位居九卿,也不过是因为马腾救驾之功不能再赏,只能转给子嗣;而用人之道,我除了瞎猫碰上死耗子找到了贾诩之外,还有哪只大鸟理我我?!
遇上程昱,我原本欣喜若狂:绝顶谋士荀彧荀攸叔侄,由于其家族后台坚硬,本身也已经进入朝廷,我现在根本没有希望能把他俩挖来;而程昱只不过一名小小代理县令,我以为是手到擒来……结果,残酷的现实又一次告诉我——你睡多了,快醒来吧!
我死死盯着程昱,感觉自己就像一名被人抛弃的怨妇:“在下无德无才……的确是配不上仲德先生之智……”眼睁睁看着这位智计卓绝之士与我擦肩,我喉头一哽,再说不下去。
“蒙将军不弃,程昱愿意投之。”他忽然之间舒展长袖,又朝我一拜。
我猛吃了一惊,原本已经积攒在眼眶中的泪水忍不住滚落下来:“你你你……仲德先生……你说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
他微微抬起头:“程昱愿意在将军麾下为一刀笔小吏,全凭将军驱使。”
我飞快地擦去了脸上的热泪:“如果你发现你找错了人……那又如何?”
“在下已经五十岁了,如果真的看错了人……”他无奈地耸耸肩,“也只能勉强呆着了,在下喜欢从一而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