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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很抱歉,我们更不会知道了。”蔡琰做了一个“我爹毕竟不是无所不知的大神”的表情。
“小姐、公子,晚膳。”小娥忽然从侧门捧着东西缓缓进来,身后是双儿和貂蝉。
我回头看了她们一眼,最后的目光落在貂蝉的肩上:“蝉儿没戴耳坠了么?”
貂蝉头一次被我称作“蝉儿”,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公子说不喜欢,蝉儿怎么还敢戴?”
我满意地点头:“蝉儿深知我意。”
双儿当即表示抗议:“人家也没戴耳坠呀!难道不是深知公子之意嘛?”
我朝她甩了甩手:“小丫头片子,你更不该戴耳坠,你要敢戴,我就把你嫁给我的老丈人!”
“不要、不要!”双儿面如土色,急忙缩在貂蝉身后。
蔡琰冷笑道:“夫君你是何意?似乎在讽刺我爹么?”
“你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呵,”我解释,“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如花少女嫁给六旬老夫,难道还有其他更可怕的事情可以威吓她么?”
蔡琰抿了抿唇,不再计较我这个不恰当、不适合的比方。
“小昭呢?”我张望了下,“身子不适么?早上还挺精神的嘛!”
当然,并不了解女性生理构造及突发状况的本人这种认为“早上精神傍晚没事”的想当然想法毫无参考价值。
“……”双儿还微微的生着气,扭头不理睬我。
我将目光转向貂蝉。
貂蝉迅速为我解答:“小昭去烧热水了,马上便来。”
小昭已经来了。
“我是不是该另请几个人为我们做饭烧水?”我示意大家就坐,而后征求意见。
双儿表示赞同:“反正双儿不会做饭。”
我点头:“双儿果然不是一名贤妻良母,连饭都不会做。”
她愤怒得几乎想跳过来将我推倒。
貂蝉急忙拦住了她:“蝉儿也不太会做饭,但小昭一人做,确实有些劳累了。”
小昭埋下头,深深自责道:“公子是否责怪小昭做饭过慢?或者菜式单调么?”
我觉得你的思想有时候十分可怕。
蔡琰已经担当起解说员的职责:“夫君只不过是心疼你而已,生怕把你累着,你可别多想。”
小昭抬头看我,我急忙点头:“常年和灶头接触,对女孩子的皮肤也不好啊。”
蔡琰轻哼了一声:“或许是你想多陪陪小昭,所以不想让她分心做饭了么?”
小昭讷讷地道:“夫人……”
我夹起一片白菜叶子塞到蔡琰的碗中:“吃你的菜吧,夫人,你要排在小昭后面的,记着了。”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狠狠的张启樱唇,啃下了半片叶子。
我忍不住赞叹:果然是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世家子女,即使在愤怒的时刻也能保持着如此优雅的行为举止,令我这种粗俗野鄙的没落世家子弟惭愧的抬不起头来。
蔡琰咽下那片菜叶:“你真打算另请下人?”
我看了看小昭:“难道咱家里还请不起?”
我偷偷算了算工钱,一个月一万,还有七十多斛小米,我感觉有些紧巴……
蔡琰笑了笑:“你也是九卿之一,朝廷难道不拨调几名官仆?”
“上个月那谁说大乱初定,根本没有足够的奴仆了,”我自顾自点头道,“明天我再去看看,对了,还有徐晃的,我也一并领了回来。”
蔡琰扬了扬眉,下令道:“不许领年纪在二十岁之下的年轻女子!”
我连连点头。
·
饭后蔡琰先去沐浴。
我建议与她一起上演鸳鸯戏水,但少女的矜持仍没有让她同意。
深知此女洗浴时间不会过短,我干脆披上外衫去院中溜达。
追命短嘶了一声,撞在我的背后。
我牵着它在院内散步消食。
之后又被半路拦截的贾穆拉进校场进行了惯例的锻炼。
终于将我弄出了一身汗水。
我迅速从水中钻出来,小昭为我披上内衫。
“请公子入室内稍待。”她低声道。
“咦?”我奇道,“你有什么特别节目么?”
她红红的脸蛋分外娇嫩:“公子早上说……晚上要小昭过来……”
我恍然大悟:“我这就进去稍待、稍待。”
回味起小昭身体的敏感,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这注定是一个和谐美满的夜晚。
我人生中第一个和第二个女子,一起来出演这场盛大的舞台剧么。
这果然是一个值得期待的美好夜晚。
我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
第六十章 贾诩的女儿
“你们感觉,为夫这身枪法如何?”我拍了拍侧腰问道。
蔡琰与小昭均是连连点头:“夫君枪势威猛无比,让人难以承受呢。”
我笑道:“你们别夸过了头,虽然我知道谦虚谨慎,但毕竟我也会骄傲的。”
蔡琰皱起瑶鼻:“是你非要询问的,人家又不懂这些……难道让我来批评你的不足之处么?”
“是是是,是为夫的错,为夫根本就不该问你。”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急忙检讨。
“小穆?”贾羽又来巡视乃弟。
我例行地打招着呼:“羽妹早。”
她微笑着向这边回应:“小岱早,琰姐姐、小昭早。”
我躲到蔡琰与小昭之间,低声问道:“贾羽这妞为什么总无视我的存在?”
“你是否做贼心虚?”蔡琰早已断定我与她之间存有奸情,此刻眼中全是怀疑。
“我这几日可是时时刻刻与你在一起啊。”我大喊冤枉。
蔡琰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一针见血的指出:“我嫁给你,也不过才三四日的时间而已,我可不知道之前你和羽妹有没有感情。”
贾羽自远而近,缓缓走来。
我压低了声音:“就算我想和她有些什么东西,人家也不让啊!何况文和先生……”
蔡琰微微笑道:“原来如此,你果然抱有非分之想。”
小昭十分配合地笑了起来。
我瞪了蔡琰一眼,决定要光明正大地做人:“羽妹,你最近几日,好像一直避着我似的。”
贾羽一脸奇怪:“我和你很亲近么?你为什么这么讲?”
不识时务的木头和麻袋在一旁捧腹而笑。
“虽然还没有太过熟悉,但也不至于这么冷漠吧?”我拦在她的身前。
当然她并没有逃走或是离开的意图。
“你看咱们都住一起了……”我想拉近一些距离,厚颜无耻地混淆概念。
她明确的提醒我:“我随父母住在一起,并没有和公子一起,不要让他人误会,如果公子再这么……无赖,我、我今天就搬出去住!”她的嫩脸也开始发红。
咦,连嘴上的便宜也不让我占?这也太烈性了吧!
我再次受挫,呆呆地站在原地。
连同贾羽在内,他们一起笑了起来。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啊!我恍然,也傻笑道:“羽妹你真调皮,为何联合他们和我开这种玩笑?”
最纯洁的小昭急忙为自己澄清:“小昭可没有被‘联合’……”
马岱也标明立场:“小弟也不会。”
“妾身毫不知情。”蔡琰还在怀疑。
贾穆看到嫌疑人只剩下自己一人,怯怯地说道:“小弟……我可没有这个胆子……”
我完全相信了他们的一面之辞,将目光转向了贾羽。
她毫无忏悔之意,轻轻的哼了一声。
“羽妹你这样子,为兄根本不知道怎么得罪你了,不如全摆在台面上吧?”我开诚布公。
“罪过有三。”她朗声诵道。
我一怔:这么快就把本公子的罪名列出来了?
“其一,不务正业,诸事全付与属吏,自己根本不曾用心工作。”
我顿时纳闷了起来: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最多你爹来抱怨一句,何况他自己干自己的活应该没什么好抱怨的……
“其二,生活腐化,整日沉浸在脂粉之中,不知检点。”
喂喂喂……老子刚结婚,你也不让我尽兴?
“其三,”她顿了一顿,特别强调道,“故意装作无知,从不肯教我诗歌!”
我哑然:“……这第一二点我还可以接受……这第三点简直就是无中生有!”
笑话,其实第一二点也不过是强词夺理罢了!
她理直气壮:“你明明满腹诗书,为何每次我问询于你,你便托词拒绝?!”
“……你爷爷、父亲都是文化人,凭什么非得问我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少年?”我百思不得其解。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恚怒的淡红,娇声叱道:“我就要问你,你为什么不答?!”
我哭笑不得:“为兄又不是大儒学究,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