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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连烨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吻上那不算光滑的裸背。
何田田感觉背心一热,一滴滚烫的东西落在她的背上,也滴进她的心里。
41
所以,对不起,我不能,也不想和你走。
——何田田
“胆小鬼。”清晨,何田田对着镜中的自己,小声的骂了一句。
没错,她是胆小鬼,只知道逃避。她的勇敢都贡献给了十年前,她也不是小强,她学不来他的万年坚强,打不死。
她也不知道这样到底是对是错,明明都怀疑连烨的话是真是假,明明都觉得连烨喜欢她是一件不可思议或者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她却是悲剧的发现,她好贪恋连烨怀中的温暖。
自贱么?好像有一点。
自虐么?没错,真的是这样的。
日日夜夜的缠绵,醉生梦死外加淫啊荡啊的生活,让何田田自我感觉相当的良好。
或许,这种归园田居的生活也不错。或许,这种忘却了所有的生活,真的很好,没有仇恨,没有伤痛,只是自欺欺人的过活着。
可是,梦醒之后,她又是深深的懊恼。
她在做什么,和连烨搞在一起,明明中间插了三个人。肖楼,左明月,左东风,但是两人还快乐的缠在一起不管明天,每日每夜的缠绵。
当然,何田田也是这样才知道,原来连烨真的是重欲的男人,缠着她几乎是没有节制。
体力绵长,花样繁多,何田田偶尔孩子想,所谓熟能生巧,连烨要通过多少女人,多少次的练习,才能到达这种境界啊。
说真的,有一刻,她好同情左明月。
她有理由相信,连烨在这十年之间,肯定不止左明月一个女人。
这就是所谓的女人的悲哀了,能掌控住一个男人的心,却是永远掌握不了一个男人的身体。
幽幽叹息一声,何田田放下手中的木梳,看了看雾气缭绕的窗外。
在这里已经差不多半个月了,连烨所谓的体验生活也已经体验够了吧!
现在除了床上的生活还过得去外,何田田真不知道她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床下生活。
单调,无味,还是恶心。
是的,天天吃那些绿色无污染的蔬菜,野味,也是会腻的。
现在要是谁再把什么野菜,野兔,放在何田田面前,何田田绝对不会保证,自己会吐出来。
“我回来了。”正在对自己的生活抱怨不满的时候,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大大咧咧的出现在何田田的面前。
何田田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是翻了个白眼,“今天有事吃什么?野兔,野猪,还是野狗?”
听出何田田话中的抱怨,连烨笑笑,“今天吃肯德基。”
“肯德基?那是什么野鸡?啊……”后知后觉的何田田终于反映过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连烨,喜悦涌上了心头,“我们要下山了?”
连烨点点头,并动手开始收拾东西。
“山下已经安排好了,我们离开这里。”连烨这么淡淡的说道。
“等等……”何田田不明白,“连烨,你什么意思,山下什么安排好了,离开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听到何田田疑惑的问话,连烨停下打包的动作,一副不可思议的说道:“怎么?我的田小弟,你以为桃色新闻只需要一个半个月就可以风平浪静的么?我的意思是我们离开这个城市……山下的东西我都打点好了,一切都交给了别人,你你直接跟着我走就行了!”
“啊,跟你走?”何田田不知道这个时候是不是脑子里断掉了一根筋,居然是脱口而出,“那我们走了,左明月怎么办?”
说完之后,明显的看见那正在打包的男人倏地停了动作,然后是一副阴笑的朝何田田扑过来,“看来你还没有明白过来,我和左明月他妈的什么关系都没有!”
“你骗人!”虽然身子被死死的压在男人身下,但是何田田还是惯性的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要说连烨和左明月什么关系都没有,简直是天方夜谭。
何田田曾经不止一次想过,额度的想过,或组是左明月甩了连烨,连烨才会好马吃回头草,找上她这株烂草,还是残花败柳!
“我骗人?”连烨面色不善,握着何田田尖尖的小下巴,就是开始用力,“难道,我这段时间的身体力行还没表现清楚?”
红果果的调情,何田田忍不住红了脸蛋,“讨厌!”
着一声娇嗔,绕着舌尖出来的时候,何田田有时候懊恼,着到底是什么反应!
“是么?真的讨厌么,那是谁还叫的那么大声……”连烨危险的逼近,薄唇都是快要贴到何田田粉嫩的唇上了。
话题越说越淫荡,越说越危险了,何田田理智的闭上嘴,然后指着地上散乱的行李,说出一个事实,“我饿了,快点打包回家吧!”
不知道是不是何田田的话彻底的取悦了连烨,一向奉行送到嘴边不吃白不吃的连烨居然是放下了手中的大肥羊,听话的走到一边去打包了。
连烨果然是训练有素,很快的,全部行李就是打包完毕,两人驾车,就是往市区走去。
车上,连烨显然心情不错,哼着奇奇怪怪的调子,自娱自乐,好开心。
倒是,何田田忍受不了这种噪音污染,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我说,连少,连大少,你到底唱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难听死了!”
“什么!”因为某人直截了当的批评的连大少自尊心严重的受挫,指着自己自己鼻子,几乎是不可思议的吼出声,“我完美的磁性声音,你居然说是难听,好你个何田田,你以为你声音好听么,除了叫床,一无是处……”
“……”不可理喻,何田田脸红着转过头去,却是小心的嘟囔一句,“总比一无是处的你好!”
“你说什么?”连烨又是开始阴笑了。
“没有……”这个时候何田田可不想在起什么风波,只是聪明的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哼的什么调子,好熟悉,不过,又好古老的样子……”
见到何田田貌似有了兴趣的样子,连烨得意的翘起自己的大灰狼尾巴,说道:“就知道你不记得了,这是我们的高中校歌啊,亏你高中还是校园合唱队的队长呢,连这首歌都忘了!”
“是么?”何田田狐疑的看了涟漪一眼,是么,是他们的高中校歌么?她真的不记得了,只是记得,她当时进合唱队的原因,只是因为他的一句戏言。
他会找合唱队的队长,跳开学的一支舞。
只可惜,她没等来那支梦寐以求的舞曲,而是等来了他和左明月手牵手的出现在校园晚会上。
往事不堪回首,为了自己的愚蠢,何田田有些自嘲一笑,转身对连烨问道:“连烨,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要进合唱队么?”
“为什么?”连烨当然不知道当年何田田到底勇敢了做了什么,只是顺着何田田的问话问出。
“因为你。”何田田点头,目光灼灼的对上连烨,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道:“因为你说要和合唱队队长开场舞的。”
“田小弟弟……”连烨开口,念着她的名字,想说什么。
何田田阻止了连烨的开口,只是淡淡的说道:“这么多年之后,我发现我已经没了当时想要跳舞的心情了……就像我们之间,真的已经过去了,好像是那随风消逝的过去,已经过去了……”
想了这么久,何田田终于勇敢了一次,说出了她的意思,和决定。
“所以,对不起,我不能,也不想和你走。”
话音落,车“吱哟——”一声,急速停下。
42
喂饱了你,该你喂饱我了。
——情色氤氲连烨。
何田田突然想起很久之前的一部电影。
由那对璧人,被某杂志称赞好漂亮的一对的古巨基和张柏芝演的那个《野蛮秘笈》。当时记得一个很搞笑的镜头,就是古巨基被张柏芝囚禁在家,拿着电话向女警求救:我被一只雕非法禁锢啊!
当时,那个女警重复了一遍:先生,你说什么,你被一直雕……非法禁锢?
当时,电影夸大了那种不能相信的感觉,不过,用在现实中,何田田也真的好想那么夸张的来一句:啊,我居然被连烨非法禁锢了!
连烨啊!居然是连烨!
何田田真的不敢相信,也不敢相信,连烨居然会做出这么野蛮孩子气不理智的行为。
在下山的路上,她只是说了一句,不能跟他走,他居然是二话不说,打晕她,并带走了她。
醒来的时候,已经发现被非法禁锢了。
不能相信,绝对不能相信!
和谐的法制社会,居然还有非法禁锢的事情发生。
可是……
何田田摸了摸自己发酸还在隐隐作痛的后颈,可是,事实摆在她面前,不能不让她相信。
她不知道连烨到底把她弄到什么地方什么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