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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认打电话?保卫科长一脸冷冷的样子。
给……(将军)。他犹豫了半天,原来想说给爸爸打电话,又觉得这很可能被拒绝,便犹豫起来;同时,他又想到爸爸送自己的当兵的目的,是怕他与花儿早恋对他的仕途造成影响,更不想给他添麻烦了。于是,他看看保卫科长肩章上的军衔,突然想起了一位将军对基层部队的震慑作用,于是,他就爽快的说出了将军二字。尽管说得声音很小,显得不那么理直气壮。但是,对方毕竟是听到了。
什么,将军?保卫科长一听,吓了一跳。他还不知道庾虎与军红谈恋爱的事儿,更不知道军红的父亲是一位炮兵将军,他想了想,觉得庾虎很可能是拉虎皮扯大旗,吓唬人,想一想,又不好拒绝,只好说:这……我请示一下领导。
请示什么领导?庾虎看看他的样子,禁不住又火了,告诉你,部队条例有规定,下属有权力向上级反映问题,你们想阻止我与将军沟通的渠道吗?
将军?哪位将军?师下政治部主任一听,疑惑起来,你问他,要与哪位将军通话?
保卫科长回来照问不误。
庾虎听了,呵呵一笑,我要与将军……的女儿通电话。
好你个庾虎,你玩儿我呢!保卫科长听庾虎说话像说相声一样来了个大喘气,不由地恼羞成怒了。
怎么?我与将军的女儿打个电话,让她向将军转达我的情况;不行吗??
将军的女儿?她是做什么工作的?她与你……是什么关系?
是我的女朋友。这下你满意了吧?
这……保卫科长吱吱唔唔,没有表态,又去请示领导了。
主任不能不同意庾虎的请求。虽然有些勉强,但他还是点头了。
卫兵将庾虎带到一个电话亭旁,并没有走开,像是要执行“监听”任务。
“老弟,”庾虎拍拍卫兵的肩膀,“我想与我的爱人说几句家里话,行个方便吧!”
卫兵知趣地走开了几步。
军红的电话终于打通了。不知道怎么,一听到她的声音,他就委屈地诉起苦来。
“什么,你被审查了?为什么?你违纪了,还是胡闹了?”军红像对他很不放心。
“我既没违纪,也没胡闹,相反,我立功了,打靶的打了个百发百中。可是……”
“立功了,怎么会被审查?总得有个理由吧!”
“理由就是一个:他们怀疑靶场的一个女兵为我们连的一个班长联合作弊,才取得了好成绩。他们要我证实这件事儿。”
“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儿?
“有。”
“那你为什么不证实?
“我凭什么要证实这件事儿?他们为什么不找那位班长和那个女兵,却来审查我?”
“你觉得是怎么回事儿?”
“我觉得有一股力量在嫉妒我的成功。我有点儿成绩,他们就不服气。把我的成绩与我爸爸、与将军联系起来……”
“嗯,虎子,别急。我马上找我爸爸!”
“军红姐,这……不好吧。我怎么能给伯父添麻烦?”
“虎子,你就别客气了。”军红叹息了一声,“让老头儿说一句话,比你分辨一百句还有效!”
“谢谢军红姐,你好吗?来到新单位习惯吗?”
“嗯,我很好……”军红沉思了一下“嗯,虎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可能会去北京,参加一场大型文艺晚会的演出。”
“太好了!什么时候演?”
“大致在八一建军节前。嗯,我很可能要为彭大姐伴舞……”
“彭大姐?哪个彭大姐?”虎子一下子懵了。
“傻子,连彭大姐都不知道?就是彭坝媛大姐呀!”
“啊,那太好了!演出之前,你一定要提前告诉我。”
“那当然了。估计,中央电视台肯定要直播……到时候,你就在电视机前好好欣赏吧!”
“好。到时候,我一定组织全连官兵收看。”
打完这个电话,庾虎觉得自己很牛气。这位军红大姐,就像真正的妻子那样爱他、关心他。想想有一位将军将要成为自己的岳父大人,庾虎觉得那些整治自己的所谓“首长”根本不值得自己一瞥。
第193章 十年后的忏悔
倔强的庾虎虽然被关了几天禁闭,却始终没有低头服软,更没有老实坦白,说来也怪,就这么折腾了一大气,最后,事情竟不了了之了。
年底,军区一位首长来部队视察,炮八连百发百中的射击成绩竟被上级正式确认了。连长、指导员被嘉奖,连队荣立集体功。庾顺也被确定为志愿兵。
可是,他被审查的事儿,到底算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他一个堂堂的炮兵连长,让人家关了几天,就这么白白过去了不成?
他几次三番地找到政治部主任,要求组织上给自己一个解释。可是,政治处主任对此事像并不知情,说了半天也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来。最后,还是军区那位首长把庾虎叫到跟前,板着脸告诉他说:师党委都给你们连队记功了,你还瞎吵吵个屁?再瞎闹腾,我告诉军红,让她好好修理你一顿!看你小子老实不老实?
首长一半玩笑一半骂,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庾虎也就真的不能说什么了。
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仍然在打鼓:这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在整人呢?
实际上,在当时,就是保卫科长,也说不清其中原因。尽管人们都知道庾虎对庾顺作弊的事情采取了保护态度。然而,部队首长为什么不审查庾顺和指导员,却单单要盯住庾虎不放呢?个中原因,他也不完全知晓。
这件事情,一直到了庾虎转业、庾顺复员,十年之后,那个庾顺才利用一盒录音带,向庾虎讲述了真实的内情──
“我心中最敬重的庾虎老弟:
我是庾顺,在下首先声明,我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虽然有两个字──谢谢,我始终没对你说出来,可是,我的心里一直想着你。
我一直在打探着你的消息。我知道你转业后自己创业,非常成功。我真是为你高兴。这个社会啊,不埋没人才了,我看这就是进步吧!
部队的战友们称赞你时,都说你这个高干子弟不利用爸爸的权势狐假虎威,而是用自己的能力和德行堆积自己事业的成功。这话我听不大懂,不过,我觉得他们说得很对,是吧!
庾虎老弟,
“谢谢”这两个字,与你给予我的山一般的恩情相比,实在是太渺小了。这就是我多年未对你说出这两个字的原因。我想,与其虚假地说出这两个字,还不如告诉你一些真话,让你了解一些以往岁月的实情──
你知道吗?我与那个女兵的事儿,是咱们连的指导员怂恿而成的:
那是你当连长后,新年度军事训练开始时,指导员把我从炊事班调到炮六班当班长。这件事曾经震动了全师上上下下的人。一个连加减乘除都不明白的文盲,竟被任命为炮兵班长,这不是瞎胡闹吗。
可是,有时候,胡闹也有胡闹的道理。我虽然几乎是个文盲,可我同时也是全师的先进典型人物啊。我这个被人耸立起来的“标杆”后面,有一大群人在费力地支撑着我哪──师政委、团政委、营教导员、连指导员,更不要说那些数不清的政工干部了。唉,有时候我觉得这样很累;我想倒下去休息一下。可是不行!身后的人鼓励我必须挺住,必须坚持下去……
这时,我觉得我不是我了。我成了什么,我也不清楚了。反正,我得按照身后一些人的需要去做。我如果违犯了他们的意愿,我就会重重地倒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我就是在这种极度疲惫的矛盾心情中担任炮兵班长的。
后来,你看我训练吃力,要撤销我的炮班长职务,其实那是件好事。如果我不当那个炮兵班长,就不会出现后来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也不会走到歪道上去。
那天中午真热啊!我本来是想到那小山坳里背乘法口诀的。可是,到达小山冈上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女兵在海里游泳……
我的眼睛一下子傻呵呵的楞住了!
农村的男孩儿,除了结婚的晚上,哪儿有机会能见到年轻姑娘这么暴露的胴体啊。那飘然的黑发,雪白的下肢,鼓鼓的乳峰,娴熟优美的潜水动作,让我眼迷、心乱,我早已忘记了外面的世界……
就这样,在同一时间,我连续观察了三个中午。第四次,我终于忍耐不住了……
她,就是靶场那个细高挑个头儿的后勤班长。她的主要任务是操作靶子模型。
这真是一个伟大的巧合啊!我的一切一切:感情、欲望、前程、事业……竟都寄系于她一个人的身上了。
唉,人啊,一旦尝到了禁果的滋味,就难舍它那甜蜜诱人的味道;那一丝丝青春美妙的气息,那一声声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