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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的,邵致梁扯了扯嘴角,苦笑。
董飞扬懒得理他,走过去扶梁繁花。梁繁花摇了摇手,低声说:“不用了,你上去吧。”
董飞扬有些迟疑,梁繁花看了他一眼,低低地说:“这样对他来说,或许是最好的。”
“小妈……”董飞扬皱眉,他虽然处事狠辣,却向来都光明正大。
梁繁花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突然露出一丝浅笑说:“他和江冉这样纠缠不清也不是办法,何况,他是我儿子,我最心疼他。”
董飞扬深深地吸了口气,抬眼看了看梁繁花。
这个女人,年轻的时候在金三角是个狠角色,现下,他抬眼望着她,病容之下,眸光凛厉。
快刀斩乱麻,感情就是那一团乱麻。
为了邵致梁,他和吴家姐妹做了交易,换了那一份所谓的资料,也不知是真是假。可现在,他也管不着了。
他释然地点了点头,回自己的卧室去了。
梁繁花走到邵致梁身边,邵致梁阖着眼,一脸醉酒的模样。
她笑了下说:“我有话跟你说,别给我装睡!”
无奈之下,邵致梁只得睁开眼,梁繁□自坐在一侧的高脚椅上,椅下地面,一滩泛光酒水,倒映出梁繁花修长的身姿。
即使病了,老了,她还是存着年轻时候的风韵。
邵致梁倚在吧台上,用手揉着眉心,压着嗓说:“有话快说。”
分明是不耐。
梁繁花倒不生气,心中却十分无奈——
居然被自己生的儿子所嫌弃。
邵致梁拧眉,他顶讨厌的就是她那一脸审视的模样,偏偏还半点没有动怒的神色。
他宁可她如小时候一般,打他一顿解气。打过,疼了,一切如云烟散,可现在,冷冷对峙,双方都讨不到半点好处。
良久,梁繁花才说:“据说那丫头又和严二少在一起了?”
邵致梁冷哼了声。
梁繁花了然,却听邵致梁说:“你不就是希望她离开我吗,现在,你的希望达成了!”
说罢,他站了起来,人虽是摇晃着的,却固执地要走。
梁繁花脸色自然不好,这个儿子,还是小时候可爱。低低地咳了声,邵致梁顿了下,因为步子不稳,所以,看不大出来。
“有没有兴趣,听个故事?”
当他还是需要睡前听故事的小孩子?
不过,他突然有了些兴致。
“什么故事?”
“我和董仲行的故事。”
他整个人瞬间立定。
“我和董仲行,认识得很早。他自我手上采货,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很平常的故事。”邵致梁回到座位上,即使平常,他还是很想听。
梁繁花笑了下,略显苍白的嘴上,笑意满满。邵致梁心中一滞,她这样的笑容,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
梁繁花也有些诧异,自己居然会想起那时的事情。
与他相爱,真是件容《奇》易的事。那是一个足够《书》吸引人的男人,混身上下带着《网》金山角罂粟的味道,令她着迷,与上瘾。
“我和他,一起贩毒,躲避追捕。”
“然后,日久生情?”他替她补上。
“差不多吧。”这话,有些怅然。
“后来,我们失散了,我遇上了你的养父。他待我很好,可是,我不爱他。”
“于是呢?”邵致梁冷冷地笑了下说,“你抛弃了他,也抛弃了我,义无返顾的回到了他身边?”
“是,那个时候,他的父母不同意我进门,即使他的妻子已经过世许久了,所以,我不能带上你。”
“呵。”邵致梁冷笑一声,“这就是你要告诉我的?为了爱,不顾一切,好,很好。”
梁繁花沉着脸摇了摇头。
“嗯?”
“董仲行待我,真心实意,所以,我心甘情愿为他付出一切。离开阿诚,离开你,虽然不舍,可是,仍然不悔。”
邵致梁霍地起身。
梁繁花突然说:“就是因为这样,你看到了你养父的下场,怎么还要去学他呢?”
提及邵诚,邵致梁心头一振。
他的养父,深爱他的母亲,可是她的母亲却弃他如蔽帚,谈及他时,脸上神色未变。邵诚在她心中,并无地位。
邵致梁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江、冉、不、是、你!”
“你有多了解她?”梁繁花反问,江冉不爱他,她一早就看出来了。
她与邵诚,其中纠葛又怎能用三两句话语说尽。将自己的伤口撕开,惨烈的陈现在他眼前,只盼他有所悟,却不知,他丝毫不懂。
邵致梁不语,她突然坚定了之前的决心。
“我有一样东西给你,你把它给江冉看。我们一起来看看,江冉到底是喜欢你,还是喜欢严绪,又或者,她永远不会喜欢你?”
邵致梁转过身,眸中闪过一道狠厉的光。
“赌最一次吧,儿子,反正你也赌了那么多次,不是吗?”
“输了,她离你而去,与现在并没有差别。赢了,你所想要的,大概都有吧。”
他眉头微动,有些动容。
这场赌局的结果,令他心动不已。
“把筹码给我。”他淡淡地说,将一切归于平静。
梁繁花微笑了起来。
傻儿子,输了,你将一辈子失去她。
(89)
又是半夜,江冉醒来,月华满地,那亮光却叫人心悸。
原来,对他依旧是这样恋恋不舍。
那个男人,究竟哪里好?
她反问自己,却没有答案。
经历了那样的一年,她自问自己不再那么青涩,可是对着他,她却青涩如故。
爱,究竟是什么。
一年前,她不懂,只是单纯的喜欢他。一年后,她有些茫然,心底却清楚,那个强势的男人,始终占据着她的心,不管她愿不愿意。
彼时衣香鬓影中的初遇,擦身而过混然不觉。却意外再次偶遇,她的恶作剧,他的坏心眼。两个人,实侧旗鼓相当。
只是,她冲了点,太早表露了自己的感情。
不是谁爱上就是输,而是谁现表露,谁就输。
她输在了起跑线上,看着他遥遥在前,已然没有勇气追上去。偏偏他倒退回来,携她的手并肩而跑。
这是他的温柔,却是她的束缚。
可她,甘受这样的束缚。
她低低叹息,猛地门口有声响。
这两日来,她特别警觉。
钥匙插入锁孔,“咔嚓”,钥匙扭动的声音。
她急着奔了出去,没有来得及汲拖鞋,也没有来得及开灯,一切都在仍着微小月光的黑暗之中发生。
男人刚关上门,静静立在那里,宛若芝兰玉树。
这是她的男人,她定在那里,空气里满是他的气息,眼前是一个完好他。心头有太多的情绪想要涌出来了,可她却没有力气说话了,只好用行动表示——
冲上去,手臂缠着他的脖颈,腿也缠了上去,整个人如同无尾熊一般。
他轻笑一声,伸手紧紧地抱着她。
“想我了没?”
他低低地问,声音里带着沙哑。她拼命的点头,可这样的姿式,这样的环境,他看不见。
她只好说:“想。”
声音也是哑的。
他轻轻地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抵在墙上,嘴不迫不及待地寻找着她的唇。
暧昧的气息涌动在空气中。
他嘴角那些胡渣扎得她的脸,一阵一阵的刺疼。
她低低地呻吟了一声,那声音落在他的耳朵里,却成了媚的代名词。
他更加猛烈地吻了下去,唇齿之间的争斗,他急于获胜,便无所不用其极。不安分的手,上下移动,她哪里受得住,向来是败军之将,不一会儿,瘫软在他怀中。
他嘴角的笑意明显,她实在恨极,狠狠地咬他,他却不以为意,低低地说:“原来你喜欢这样啊,嗯?”
尾音绵长,如甜腻的糖一般,令人沉溺。她在无边无迹的甜腻之中,失去支柱,身侧唯有他一人。
只有他了吗?
她抬头看他,月光从窗帘缝中偷溜进来,室内渐渐亮堂。她依稀可见眼前这张脸,这张脸,她太熟悉了。
竟这样想她?
他看着她望着他时的模样,心头动得厉害。
原以为不过如此,却不知,早已经入迷。这个女人,也是毒,他中了毒,还上了瘾,无药可医了。偏偏,他自己还不以为意。
他吻上了她的耳垂,小小的一处地方,却令她陷入那一片汪洋的海。
她的眼神渐渐转变,那种媚,直抵他的心。
他抬高她,迫使她接受。
她在他高超的技术中沉沦。
这个男人,没有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稍顿一下,立即就直抵深处。她惊叫,却又被他堵住了嘴,深吮浅吸,缠绵入骨。
“乖,接受我。”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令她的防线,瞬间崩溃。
他趁机,深入。
她呻吟着,指尖嵌入他结实的结肉之中,他令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