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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冉真要翻白眼了,这人,这时候怎么有心情说笑。
“严绪,钥匙!”她并不拐弯抹角。
严绪却坏心的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她这张气得眉头皱起的脸。
“你……”江冉重重的叹气,这男人,生了病,竟同孩子一样了,从前,她怎么没发觉得他这样的无赖呢?
严绪听她叹着气,再看看她那关切的眼神,心情不由大好,烦心事忘记了一半。笑了笑说:“在你脚下呢。”
“嗯?”
江冉低头一看,脚下一块色彩灰暗的毯子。
他这习惯,也不怕被偷。
他看着她皱眉的样子,嘴角微勾,她一定不知道,这是上一回他怕她迷路,再回来时进不了门,特意留的。
江冉俯□,找到了那把钥匙。开门,拖着他进去。病了以后,严绪的身子特别重。江冉不堪其重,将他重重的摔在沙发上。
“喂,疼!”
也不知是真疼假疼,这样的孩子的气,江冉几乎快忘记了,他是严绪。
她斜斜地瞥了他一眼,他那张清俊的脸上,五官紧在一起的模样这在好笑。为了掩示笑,她撇了撇嘴。
严绪突然伸手拉她,她挣了挣。他病着,手劲不足,她一下子就挣开了。
“果然……”他有些失落。
江冉心中一动,倒自己扑到他身上去了。
“呵,不想抱你了,你倒自己冲上来了。”
这人!
江冉恼怒了起来,正要走,严绪却用手臂箍住她。她并不想挣,就这样安静地靠着他,心跳声触手可及,蓦地,自己心跳快了些。
原来还是这样爱。
她阖眼,怨恨自己,却又没有办法。
他近在咫尺。
严绪嗅着她发间的香气,心中安稳,竟不由睡了过去。
江冉睁开眼时,只见他恬然的睡容。狭长的眼,英挺的鼻,薄唇。这个男人,是她爱了许久的。
隔了一年时光,错过了那么多,却终于可以和他这样,安静躺着。
他的手,横亘在她的腰肢间,胸膛温暖,山雨若来,有他可挡。这幸福,来得太不可思议。她有些害怕。
她伸出手指,触在这熟悉的眉间之上,用指间,一点一点的勾勒他的轮廓。
“如果,你不爱我……”她喃喃地说,她不想再重临那种想死的感觉。
“不会。”男人的声音适时想起,不让她有一丝胆怯的机会,他已经紧紧的抱着她,似要将她揉入骨中。
彼此温暖的身体交缠,他滚烫的唇印在她的眉心,鼻尖,以及唇上。
浅浅的吮,深深的吻。
爱在身体的动作里,体现得淋漓。
“嗯……严绪,你还烧着呢……”
这时候,她居然这么煞风景。他实在有些恼,偏偏自己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他只好放开她,揉了揉太阳穴。
她起身,测了测他的体温,烫得吓了。
“有没有退烧药?”
他有些迷糊,人又昏沉沉的,只低低地应了声:“嗯……”没有后话了。
“药!”她急了起来,可他只以出低低的声音,含糊不清,让她着恼,却又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去找。
这间公寓,上一回,她翻过,有些东西的位置倒还记得。
找了大半天,她终于找到了医药箱。从医药箱里翻出退烧药,却发现没有水,只好又去厨房烧水。水开以后,拿着药,回到客厅。
严绪早已睡着,半个身子落在地上。
她只好把水和药放在茶几上,把他拖上沙发。他整个身子的重量又全压在她的身上,她拖他上沙发,费了不少力气。
“冉冉……冉冉……”
他迷迷糊糊地,喊着她的名字,她不由微笑。
给他喂了药,从内间拿了被子给他盖上。她又怕他烧不退,自己也拿了被子,缩在一旁的沙发上。实在困得很,到最后,熬不住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半夜,似乎有响动。
江冉睁着惺忪的眼,看见严绪握着手机,一脸肃色。她有些迷糊,只听到他说:“就这么办,要快。”
严氏的事,是该快些办。
她实在困得很,闭上眼,隐约觉得他走了过来,替她拉了拉被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亲妈吧,亲妈吧,亲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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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写了一点明湄的坑,导致昨晚没码《归期》,汗!
新坑试阅:
男人的气息在她的身上缠绕,吐气之间,香水味与汗水交织。彼此的身体,离离合合。紧拉窗帘的房间里,没有日夜,只有一片又一片的黑暗。
明湄有些恍惚,身侧的男人,墨黑的发,清俊的脸,阖眼,一派怡然。
陌生,却又熟悉。
几分钟前,当一切即将结束的时候,他的手臂紧紧抱着她,问:“你认识我吗?”
认识?
她有些想笑,不过当时的情况,她笑不出来。紧咬着唇,呻吟声依旧溢出,她并不羞涩,只是,觉得陌生。
他问她,你认识我吗?
那么,你又认识我吗?
真是好笑。
几个小时前,她坐在“风吟”的吧台上,酒保调了一杯SCORPION。这种鸡尾酒,相当危险,浓度高,易醉。
可她是来买醉的,不在乎。
男人修长的手指伸了过来。她记得,另一个男人也有这样修长的手指。手指的主人移开了她面前的SCORPION,递给她一杯蓝Blue Hawaii。
浓度过低,达不到她想要的效果。这样的酒,十杯不如一杯。
她伸手,去抓他手里的那杯SCORPION。半醉的眼睛,迷离,媚意无限。
男人挑了挑眉,一口饮尽了她的SCORPION。
“我的!”她叫了起来。
男人笑了起来,无害的笑,透着迷人的味道,她心底却十分清楚,这样的男人,最有害。
“你不喝我请的酒,我却想喝你请的酒。”
十足的无赖话语。
明湄却突然“格格格”的笑了起来,男人也不惊讶,径自坐到一旁的旋椅上,一只手揽过她的肩,动作亲昵无比。
她有些不适。
已经很久没有与人那么亲密了。上一任男友,不习惯拥抱,上上一任男友,交往不足一周,再前一任,她不记得了。
好记性与坏记性,在于记什么事情上。
男人将他替她点的Blue Hawaii推至她的面前,微蓝波光,在流离的灯光之下,色泽诱人。
她不忸怩,也不推脱,拿起来,喝尽,起身,向外走。动作一气呵成,是全然没有醉的样子。
只有她自己知道,是醉了呢。
刚一站起来,头晕,脑涨,事物模糊。
男人强硬的手臂揽着她的腰,她的腰肢软如无骨,确实是醉了。喝了大半夜的酒,即使是最无害的啤酒,如她那么灌,照旧会醉吧。
她反身作呕,男人侧了侧身子,她勾勾嘴角,就知道是个怕脏的男人。
可惜,她猜得是不错,可又算漏了一点。
男人虽然侧了侧身子,手却依旧抓着她的衣服。她穿着件连衣裙,若是马甲之类,脱了便脱了。
她有些懊恼,怎么遇上了这么个难缠的人?
这时候才想起来要正眼瞧瞧——
长眸,挺鼻,薄唇。
有些眼熟。
这种男人,电视台上,大把大把。不管是自然还是人工,这是流行,是风尚,人们以此为美。
她笑了笑,看到他眯起长眸,凝视她。
蓦地,他收紧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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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冉醒来时,身上紧紧地裹着被子。
客厅里仍拉着窗帘,阳光透不进,灯也没有开,整片整片的暗。厨房里有响动,江冉惊了惊,赶紧跑过去看。
严绪站在流理台前,围着围裙切着菜,动作有条不紊。
江冉看着这样的严绪,不霸道,不咄咄逼人,透着无限的温柔,心头竟是一动,快步走了过去,自他身后抱住他。
严绪笑了下,停下手中的事问:“醒了?”
“嗯。”她应了下。
他的手覆在她的手上,轻轻的拨了下说:“你去客厅等一会儿,一会就有得吃了。”
她如他所愿松开他,却没有走的意思。他抬眸看她,眸中透着疑问。
“你会做饭?”
严绪不语,低下头继续切菜。
江冉就站在他旁边,巴巴地看着。严绪瞥了她一眼,这才说:“我留学那会儿都是自己做饭吃的。”
“留学?”江冉虽然知道他留过学,却还真没听他提过,突然来了兴致。想想两个人,婚前,总是她说着自己的事情,他却从来没有提过他的事情。
“嗯。”他并不欲多谈,她的兴趣他一早就看出来了,却还是没多提。
那一年,被父亲送出国,国外的生活并不如他的意。那里很多事都要他自理,可他仍旧希望父亲为他自豪。
年年拿奖学金,父亲却从来没有表扬过他一声。夜夜流连于酒吧,父亲也没有反应。打架斗殴,被抓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