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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助地攀在男人紧绷的肩背上,指甲刮出了红痕。
喘息著、哭喊著,享受阿穆尔为她带来的极乐──
只要一想到,与自己结合的男人是他,心里就满盈著快乐。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这坚强的怀抱将是自己唯一且最後的归属,只有他、只为他……
那纯粹野兽的本能驱使他在女人体内进出,在渴望延续子嗣的本能下,还多了分喜爱俩人结合时所带来的激情火花,每一次的进入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契合,每一次的撞击都能感觉到彼此的情意……
啊……其实,蝶是不是已经有点喜欢上自己了呢?
那主动又青涩的邀请,这般在他身下哭喊却又柔媚的姿态──
豹大爷迷糊的想著,同时忍不住将自己埋得更深,刺的更重。
期许蝶能爱上自己,所以想要让她感到幸福、感到快乐,他几乎是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身下的女人,却不知道,语蝶早就很喜欢、很喜欢他了。
不,应该说──是爱吧。
因为爱著,所以才会愿意与之结合。
因为爱著阿穆尔……所以,永别了旧世界,将自己完全交付给这荒兽国度的野兽男人。
可阿穆尔还不敢那麽轻易就奢望语蝶爱上自己呢,在某种程度,他还是那个战战兢兢地却又无比尊重语蝶的好男人,也许是文化差异,他以为语蝶愿意嫁给他是为了豹族、为了要活下去,以为她愿意与之结合是因为对他有「好感」……
只因,蝶,从来没对他说过「我爱你」呀……
那个神圣的字词,充满力量,能够让人疯狂、能够让人幸福,也是他万般期许能听到的话语……也贪婪的希望,这句话蝶只对他说。
那个词是只属於他的唯一……
紧窄的细嫩花径开始痉挛抽搐,里头似乎传来无比强大的吸力,像是要将他吸出来似的,放纵自己畅快进出,然後在一声低低却又无尽满足的闷吼声中,将自己的精华全洒入女人那孕育子嗣的蜜壶里头。
「语蝶,我的蝶……我爱你、爱你……」
语蝶也在让人晕眩的高潮中,因为那突然进入体内的热烫液体而尖叫、颤抖,然後幸福的晕了过去,却没有听见阿穆尔在高潮时呢喃的那句话语。
这俩人心里想的都是同一件事,却是由因为高潮而放声咆吼的阿穆尔,先嚷出了那句话。
豹大爷粗嘎喘息,感觉自己正一抽一抽地将种子洒在那温暖的蜜壶里,弯身蹭了蹭语蝶汗湿的脸,尝试唤了她几声,却发现蝶已经彻底昏死过去……烟蓝眼眸眨呀眨,突然脸庞刷上潮红,舔舔薄唇……
唔,既然蝶昏过去了,那他可不可以偷偷用豹形……?
几番思量後,豹爷抿抿唇,在抽出自己後,化作一头大黑豹子,小心翼翼压上那粉嫩的身子,就怕会吵醒昏睡的语蝶──不过,趁著黑不溜丢的夜色~~就算蝶醒来可能也不知道他用豹形吧?
抱持著这样不良的想法,豹大爷彻底变态了……
原来豹爷不只不正经,还挺不良的……
作家的话:
= =第一次又爆三回了,语蝶不知道的事咱们就噤声吧XD
等改天有机会再来写人兽(喂)
(注)原文参考自:
…。文。…;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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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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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狩猎前夜
「好痛呜呜呜……」语蝶委屈的噘著嘴,用埋怨的目光凌迟正在替她上药的男人。
阿穆尔耳朵低垂,讨好似地给她怒捏尾巴,边替赤裸的女体上著药。
那还带著欢爱後嫩红的身子,此刻满是咬痕跟红色的爪痕(呃,这是他昨天偷偷用豹形失控留下的),腰腿上满是瘀青,还有那被他折腾的肿胀渗血的花唇……都在言述他昨天的残虐无道。
白天,他又恢复成那个温柔的骑士豹,倒是不敢再有什麽激情举止,同时,在心里悄然松了口气。
好在昨晚蝶虽然有迷糊醒来,却似乎不知道他有用豹形跟她交欢……蝶似乎有些抗拒他用豹形与之欢爱,但是他还是希望蝶既然能够接受他的人形,也能接受他的兽形呀……
不过嘛,呃,他的欲望是得到了满足,但是蝶的身体似乎不能承受豹形太多次的欢爱,毕竟野兽型态还是太粗暴了……看样子还是得逼蝶锻鍊体能才行。
虽然语蝶也是羞怯,但身体实在太累了──根本没办法自己站起身或清洁什麽的,又不想让贝塔丝看见自己这般羞人的模样,只好劳烦豹爷亲自替她处理了。
嗯哼,他昨天到底要了她几次啊?怎麽身体像是要散架了似的,活像是被大象辗过了一样,尤其是大腿到现在都还在微微颤抖,更别提刺刺疼疼的腿根处了……到现在都还能感觉有液体从体内滑出,没想到阿穆尔的欲望那麽强,难道是隐忍太久一次发泄出来吗?闹得她昨天昏了不知道几次,眼睛也因为止不住的泪而红肿酸涩。
「蝶……对不起嘛,你讨厌我了吗?我昨天实在太粗暴了对不起……不要跟我离婚好不好?我以後会小心注意点的……」豹大爷委屈的说著,就像一只纯洁到不行的猫儿一样,睁著写满哀求的眼看著她。
语蝶泛红脸颊,却是闷哼了声,没有回答。
虽然她昨天是说错话,不过阿穆尔昨天确实太暴力了她很喜欢──不过!总要让豹大爷知道点教训才行!
「呜…蝶不要生气……不要讨厌我……」阿穆尔一个紧张,抹药的力道不小心加重,惹得语蝶因为瘀青被掐疼而痛叫出声。
「讨厌!很痛耶!」语蝶娇叹道,语中却无责备之意,但豹爷却又误会了!
呜呜呜蝶讨厌他了!豹爷就想掩面泪奔,不过还是小心翼翼地向她示好,不想要蝶以後就这样讨厌他。
「蝶你不要生气嘛,不然、不然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我学猫族叫吗?我叫给你听~~」豹爷轻咳了声,泛红了俊颜,然後──
「喵。」
──作弊!作弊!!!豹爷你作弊!!!!
豹大爷学猫叫为什麽可以这麽充满杀伤力又萌得不得了啊!!!!
「喵喵,蝶你喜欢吗喵?」豹大爷抛弃了尊严,就希望语蝶不要实现昨晚那句话──看样子那句离婚,的确重创了豹大爷的纯真内心呀……
「喜欢的话可以不要跟我离婚吗喵?」
语蝶胀红了脸,听阿穆尔的话,知道他还在紧张她昨天那句胡话……
「快帮我上药啦,我还要洗澡……你到底昨天有多粗鲁,我身上怎麽多了那麽多爪痕……以後你注意点啦,很痛捏……」这一次,语蝶的语气放得极温柔,像个小女人在撒娇似的,软绵绵的嗓音让豹大爷心里开出朵朵小花。
「……而且,昨天那句是我错口失误啦,我看到你的尺寸跟倒勾利刺就吓到了……才会脱口说出那句胡话,其实我没有想要跟你离婚的意思……」语蝶羞涩嘟嚷,觉得有必要跟阿穆尔解释一番。
豹大爷显得有些讶异,「不是因为蝶对我的『武器』不满意所以才想跟我离婚吗?我、我自认在族里虽然不是最粗最大的,但是我有好好看书学习让蝶舒服的技巧的,昨天蝶看了我的『武器』後嚷著要跟我离婚,还以为你嫌弃我,心里就觉得好委屈好生气,急著想要证明我可以让蝶很舒服快乐的不想离开我……」
他委屈抖耳,尾巴无力垂落,也让语蝶错愕张大了嘴。
──欸?敢情昨天又是个误会?!难怪豹爷听到那句话後变得那麽凶!这根本就是她自己活该自作孽啊!
「咕噜……所以蝶昨天满意吗?」豹爷好奇的眨眨眼,抹药的指终於结束了身体其他地方的上药举动,只剩下最後一处还没上药的所在……那还溢吐著他的精华与语蝶处子血液的腿根处。
小心地拿著湿布替她擦拭那暧昧的液体,虽然有很多在昨夜就染了一床铺,但阿穆尔温柔的举止还是暖了语蝶的心,拉过棉被遮住上身,却是避而不答,但阿穆尔却那泛红的身子及语蝶脸上的娇柔得到了答案。
低垂眼眸,阿穆尔压下腹间的骚动,轻柔地替那被他催残得红肿不已的地方上药,然後抱起酥软无力的语蝶进了浴间,像替孩子沐浴似的,不带情欲的替她梳理清洁。
当然,无可避免的又被上了第二次的药──自然又全身给豹爷摸了个彻底。
媚瞪了阿穆尔一眼,看得豹爷低低笑著,那以往的无情脸庞也带上一丝难以察觉的柔和,轻轻落吻,低喃道:「好了,蝶再睡一会,我要去族里看看状况,贝塔丝会陪著你,你安心的睡吧……」
拇指轻抚著语蝶的粉颊,很快的,平稳的呼吸声传了出来,让阿穆尔又爱怜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