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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个家伙,对望了一眼,从左右向迟天平发起攻击,两只电棍向他横扫过来。迟天平向两人的空隙处一栽,双手撑地,两脚丝毫不差的向后蹬踹在两家伙的脸上,那两家伙吭都没吭就晕了过去。
迟天平再不犹豫,旋风般冲向别墅大门,扫了一眼大厅后直接冲向二楼的主卧室,这种格局的建筑迟天平非常熟悉,就算是第一次来也能轻松找到那里是卧室,原因简单,只因为他经常抱着各种富婆半夜谈心的缘故。
迟天平一脚踹开主卧室大门,身形顿住了,手指头都不敢动一下。一把乌黑的手枪顶在了他额头上,刚才那络腮胡再次凶狠的叫道:“你是谁,来干什么?”。
迟天平扫了眼卧室里面,一个背影窈窕的女子正趴在梳妆台上哭,双肩不断抽动,丝毫没有注意这里的情况。
迟天平苦笑道:“我来找林玲小姐,我是‘花蕊’的谈心员,为菲得丽的死而来。”。
那女子听见菲得丽三字,身子一颤,转过了脸,是个极漂亮年轻的女子,极富高贵的气质,脸上满是晶莹的泪珠,她哽咽的说:“什么事情,我就是林玲!”。
迟天平看了眼额头上的手枪,道:“林小姐可否叫手下收回枪?”。
林玲起身,身高近一米九,比迟天平还高半个头,端庄的走了过来,道:“林兽,收枪,先生请到客厅谈话。”。
叫林兽的络腮胡重重的用枪在迟天平头上点了下,忿忿的收了回去。迟天平出了口大气,跟随林玲下楼而去。
“林小姐,非常抱歉,刚才在监视器里面听见你的哭声,以为你也遭遇不测,所以冒失的冲了进来,请原谅!”。
林玲点了下头,道:“没关系,不知道先生为何以为我遭遇到不测了呢,是因为菲得丽的事情吗?”。
迟天平点了下头,掏出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林玲看了眼名片,嘴角微笑:“谈心员!”。
迟天平没有丝毫尴尬的说:“不错,不过本人今天并不是为谈心而来,我简单点说吧,前不久你们三姐妹曾经找过我们‘花蕊’一个叫唐勃虎的职员谈心,据他说是他劝你们与地产大王三兄弟离婚的,而今天菲得丽小姐遭人杀害,唐勃虎也失了踪,我怀疑是地产大王报复杀人,所以过来了解下情况,希望能帮助自己兄弟!“。
林玲一脸的疑惑,道:“我从来没有找过你们的什么谈心员啊,先生是不是弄错了?”。
迟天平大惊,道:“什么,林小姐可是确定没有见过唐勃虎?对了,不知道林小姐为何离婚呢,请原谅,我无意刺探您的隐私,我只是核对情况。”。
林玲幽雅的笑了下,道:“我与前夫有些习惯不协调,所以离婚,不过我确定不认识唐勃虎,我和菲得丽感情并不好,怎么可能一起去找谈心员?”。
迟天平出了口大气,道:“谢谢,请问先生是不是虐待狂?”。
林玲露出吃惊的眼神,脸容严肃起来:“先生,请自重,我们的谈话到此结束,我不追究你擅闯私人别墅的罪,请离开。林兽,送客!”。说完,她起身离开了客厅。
迟天平站起身来道:“林小姐,林…。。”。被林兽再次用枪指着头,赶出了大门。
迟天平懊恼的跺到到七星湖边,他有种感觉,林玲没有说谎,那么唐勃虎接待的三个女人究竟是谁,这次事情大条了,比想象中的复杂。
迟天平在湖边的吊椅上坐下,闭目思索:“那三个女人中有没有菲得丽呢,会不会是另外两个女子谋财害命欲图嫁祸小唐,这个可能性比较大。现在必须要找到小唐才能决断,多想无益!”。
“先生,我可以坐下吗?”。一个细柔低微的声音响起。
迟天平睁开眼睛,一个穿朴素蓝色长裙的腼腆女子红着脸问道。女子很清秀,三十左右吧,青纯的书卷味扑面而来。
迟天平点头,将身子挪向了椅子一头,女子礼貌道谢,说:“我每天都在这个位置看书,打扰先生了,谢谢!”。
迟天平看了眼书名,另他大跌眼珠,“《搞与做的区别》,作者:胡乱放屁”,迟天平耸耸肩膀,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另类文学,看这本书名似乎还含点哲学理念在里面,不知道写些什么。
女子看得入神,不时微微而笑,完全把迟天平这个大帅哥忘了个干净。迟天平愕然,能把自己视为无物的女人还真没遇到过,这本书有那么大魔力吗?
他忍不住凑了过去,看了几句话后忘情的哈哈大笑起来。
清秀女子眉头微簇,露出不悦的脸色。迟天平不住拍打膝头,连声称赞:“好书,好书,一个搞字足已道破世间万象,贴近事实精髓。好一个:胡乱放屁,搞得好,搞天搞地搞男人,把粗俗的搞升华成了实在的搞,巨搞恶搞胡乱搞,搞死一个是一个,太妙了,太符合这个社会了!”。
清秀女子听不下去了,把书重重的往椅子上一扔,起身向旁边走去。迟天平哈哈笑道:“被我搞走一个,有意思,有意思,没人搞,我自己搞!”。
刚走了几步的女子猛的转身,回到迟天平的身边,脸上气得通红,但语言仍然十分文明:“老人家,你不会看就别乱叫唤,这本书讲的搞和做的区别,你看得懂吗?”。
迟天平哈哈大笑道:“搞,分很多种,每种搞法都不同,可能是某人搞某人,也可能是两人互相搞,还可能是人搞飞机,也可能是飞机搞人,即会是恶意也会是笑意,带有强烈感情色彩。做就不同了,几乎没有感情色彩,比如妓女就经常说:‘先生做不做’,黑社会的恐吓:‘老子做了你’,男人常问女人:‘做爱’,小孩子常叫唤:‘做作业’,很普通,很随便,感情色彩不重。搞和做的区别太明显了,比如说:‘搞你’,与‘做你’,你自己体会吧!”。
清秀女子大骂一声:“流氓!”。回头跑掉了。
迟天平哈哈大笑,心里十分高兴,也很不屑,装啥清纯,很大可能是某个老板的情妇、小蜜之类的,说不定还是跟个糟老头,这个社会还有真正不染的清莲吗?
他心里隐约闪动着一个清纯的面容,时间不到一秒,清纯的面容就变成一具女性赤裸的身体,一个干瘪的老头趴在上面蠕动。
迟天平猛站起,挥舞拳头,仰天怒吼,声音惊起一大群雪白的天鹅呼啦起飞。
就在迟天平一个人发疯的时候,大鸡也来到另一个富婆林苗家里,他很顺利的得到主人的接见,令大鸡很意外,林苗居然只有十八岁左右,根本没到结婚年龄。
大鸡简单的介绍自己,并说明了来意,林苗兴奋的说:“大鸡?帅哥,你的鸡鸡真的很大吗?”。
大鸡尴尬的说:“林小姐,我只是想来问问您和满帝衮先生为何离婚的事情,您可去过‘花蕊’找个一个叫唐勃虎的谈心员?”。
林苗奇怪的说:“什么啊,满地衮是我父亲,我母亲已经去世好久了,唐勃虎我根本不认识!”。
大鸡掩饰不住的震惊啊了一声。
林苗的苹果脸上满是兴奋:“你说你的鸡鸡大不大,有多大,快说说!”。这小丫头说鸡鸡两个字一点没有吞吐,随便得很。
“有没有外国A片上哪些男人那么大啊,是不是男人的都一样,喂,快说吧,本小姐很好奇呢!”。
大鸡显然想不到亿万富翁的小姐会问这个问题,尴尬得满脸通红,起身不断后退,惊慌的说:“咳,我告辞了,告辞了!”。
林苗大叫一声:“保镖!”。
几个如狼似虎的粗壮男子从门外冲了进来,林苗大叫道:“他骚扰我,给本小姐绑了!”。
大鸡大惊,连连摆手解释:“没有,我没有!”。
几个保镖哪里会听他的解释,两下把他放翻在地上,双手双脚捆绑了个严实,嘴巴也被赌上了。林苗得意的笑,命令道:“把这小子给我抬到我的工作室去,我要好好审问他!”。
众保镖都打了个寒颤,似乎那工作室是一个很恐怖的地方,一个头目样的家伙畏缩的说:“小姐,老爷…。。”。
林苗大喝道:“什么老爷,现在本小姐做主,做不做,不做把你绑了去!”。
众保镖不再吭声,将不断挣扎的大鸡扛起,跟随林苗上楼而去。
林苗对几个保镖说:“谁敢把事情告诉老头我就阉了谁,出去!”,几个保镖不忍的看了眼扭曲的大鸡,退了出去。
林苗得意的猛骑在大鸡身上,房间的灯光暗了下来,林苗阴森的说:“好久没玩游戏了,这下你完蛋了!”。
大鸡脸上露出无比恐惧的表情,双眼凸出,看见了从未见过的恐怖事件。
迟天平看了下表,大鸡这小子怎么还没来,不会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