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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情大好,甩出一包金豆子犒赏参加柳子言追击战的官兵,又单给了云州太守一张钱庄的汇票,整个云州太守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跟过节似的。
唯一不高兴的人,恐怕就是柳子言了。他被结结实实地捆在一座太师椅里面,全身的衣服被脱的只剩下贴身内衣,以便大夫处理伤口。
我跟云州太守和官兵们推杯换盏了好几个回合,把一顿宵夜闹够了,才到后房里去审他。
大夫看我进来,立刻加快了上药包扎的速度,又嘱咐了几句不要碰水之类的注意事项,就提着要想飞快地跑了。
我用脚将房门踢上,“柳子言,你看看你现在什么德行!”
柳子言扭过头去,极力地想要避开我,他这个举动成功地激起了我的怒火,我一脚踩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把头转回来看着我,“说!姚家的小儿子在哪儿?!”
老四竟是柳子言(3)
柳子言扭过头去,极力地想要避开我,他这个举动成功地激起了我的怒火,我一脚踩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把头转回来看着我,“说!姚家的小儿子在哪儿?!”
柳子言挣扎了两下,因我粗暴的动作疼的呲牙裂嘴,但话却是硬邦邦的,“我死也不会告诉你!”
“哈!好啊,你死也不不说是吧?我可告诉你,人世间最痛苦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的活着!我有的时间,咱们慢慢地耗,看最后谁先服软!”我揉了揉手腕,冷冷地笑道。
柳子言还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我这么威胁他,他都不怕,还示威一样地将后背挺得笔直。
“来人!给我上合欢果!”虐人的招数都不用想就自动蹦出,我要把我所承受的一切痛苦都还给柳子言,“当初我是怎么被绑架,怎么被侮辱的,今天我包你完全地享受一次!”
云州太守在门口候着呢,听到这话几乎跌倒,颤巍巍地问:“您您您……您真的要那东西?”
“给我拿红色的过来,越红越好!”我邪恶地笑起来,不就是搞sm么?看老娘玩不死你的!
云州太守飞速地去调集合欢果了,同时我去跟飞凰师父报告准备连夜审讯柳子言的事儿,飞凰师父跟着我跑了几天,已经很是疲劳,随意交代了一句别搞出人命来就自顾自的睡觉去了。
其实从某个角度看,飞凰师父比我这个亲自下手的人更加残忍。
让官兵帮我掰着柳子言的嘴,把合欢果的果汁给他灌了下去。云州太守很聪明,吩咐手下的官兵不准靠近屋门,只能在院子里和大门处守着,自己也小碎步带上门出去了。
我翘着脚坐在柳子言对面的太师椅里面,旁边已经准备了好了鞭子和各种刑具了,我要是再逼不成供,就让专业人生上来刑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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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已经写了一半多了,谢谢大家的支持!亲个……
甜蜜的逼供(1)
我翘着脚坐在柳子言对面的太师椅里面,旁边已经准备了好了鞭子和各种刑具了,我要是再逼不成供,就让专业人生上来刑讯吧。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柳子言的喘气声就变得粗重起来,合欢果的效力我自己是体验过的,他还没到最难熬的时候呢,“我就该直接给你上最烈的春药,你他妈现在是在享受,一点儿都不痛苦。”我抬起他的脸来,“你知道我晚上最经常做的梦是什么吗?就跟你现在一样,眼睛还被蒙着,被人强暴。我那时候真的不知道是何种的仇恨能让人失去理智,现在……我懂了。我一家人的幸福和睦,都毁在你和你朋友的手里,这种深仇大恨,你现在连万分之一都没有体验到。”
“你……”柳子言憋着气,艰难地问,“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你的朋友,姚家的小儿子曾经绑架过我,并且对我施暴过么?”我揪着他的领子,直视着他的眼睛,那个时候所受到的屈辱,尽管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还是无法忘怀。来之不易的新生的机会,差一点儿就毁在了他们手里,“若不是冉闵和我大哥救援及时,我怕是早已成了亡魂。”
柳子言拧起了眉毛,“即便如此,你也休想从我这儿得到任何的……任何的……”
“我能问出什么,试一试就知道了。”我挑开他的衣襟,手顺着胸口滑下去,“热吧?这样舒服么?”
柳子言的呼吸马上就乱了,眼睛里简直要冒出火来,“你……住手……”他想要疾言厉色,声音却透出了虚弱和不支。
“舒服么?嗯?”我的指尖游走到他的小腹处,那里的温度烫的惊人,“告诉我,你的朋友叫什么?”
柳子言高高地昂起头,死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我俯身凑近,轻轻地吻上他的脖子,一点点地将他的上衣弄散开来,手指顺着纱布缓缓地抚摸,“从马上掉下来的时候很痛吧?跟这样比比呢?”
甜蜜的逼供(2)
柳子言高高地昂起头,死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我俯身凑近,轻轻地吻上他的脖子,一点点地将他的上衣弄散开来,手指顺着纱布缓缓地抚摸,“从马上掉下来的时候很痛吧?跟这样比比呢?”我指尖一用力,柳子言痛的几乎从椅子上弹起来,“啊!”他尖叫了一声。
“这样细皮嫩肉,又何必跟瞎来搅和……”我捏住他的下颌,“还不想说么?”
柳子言眼里燃烧着怒火和屈辱,使劲地盯着我,“你!”
尾音未落,我已经深深地吻上他,舌头挑开牙关,在他嘴里一通狂风暴雨般的翻搅。
上一回没完成的事儿,干脆今儿一并做了算了!我愤恨地想,反正人已经绑在这儿了,要杀要剐还不是随我的便。
我把柳子言整个嘴边都舔得湿漉漉的,咬着他下颚问,“好些么?还是跟难受了?”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荡、妇!”柳子言从牙关里逼出了几个字,我向他身下扫了一眼,原本洁白的皮肤泛起了粉红的光晕。
“荡妇?你还真说对了,对付你们这种人,正常的好姑娘能审出个屁来!”我一口气吹进他耳朵里,“说吧,把你的事儿跟姚家的事儿都说清楚了,没准儿姑奶奶心情一好,让你做完全套。”
柳子言听了我的话脸瞬间充血,红得几乎要爆炸了一样,“你你,放了我……”他扭动着身子,痛苦地呻吟,“我,我要死了!”
“呵呵,你总算体验到我当时的痛苦了,我真是感到十分欣慰。”我手下大力地碾压着他伤口的周边,“疼是吧,想要女人的身子是吧,说出实话之前,你就只能跟我这样熬着了,我们看谁耗得过谁!”
柳子言咬着牙将破碎的呻吟声吞回喉中,听上去更像是凄惨的呜咽,“难受的话,就告诉我姚家小儿子的情况,你说一句,我就让你舒服一些。”我继续逼供。
他死死地闭着眼,干脆不再看我了。
甜蜜的逼供(3)
柳子言咬着牙将破碎的呻吟声吞回喉中,听上去更像是凄惨的呜咽,“难受的话,就告诉我姚家小儿子的情况,你说一句,我就让你舒服一些。”我继续逼供。
他死死地闭着眼,干脆不再看我了。
“这样更好,跟我当时的情况一样了。”我伸手一抓,触到了他身下火热的硬物,“你这是何必呢?嗯?这可是代人受过啊,本来我只打算从你这里问出姚家人的下落,你一定要替他们被这个黑锅吗?”我五指一拢,在那火热的突起物上柔缓地抚摸,“受不住了就开口,我听着呢。”
柳子言像是要溺死的人一样,口中大片喘息逸出来,身子更是紧绷的像是受了惊的猫一样。
该!我在心里骂,让你跟姚家的人勾结来害我!
上辈子我是理论派没错,这辈子可是已经很有实践经验了,柳子言这个纯情男哪里是我的对手,隔着衣服才挑逗了几个回合,他下身就已经硬的跟铁一样了。
我松开手,慢条斯理地拎过桌上的茶壶来,“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吧。”
柳子言还在死扛,喉结上下移动着,吞了许多口水,就是不肯松口。
我手一倾斜,“哗啦啦……”凉茶缓缓地浇在了柳子言的身上,从上到下,一处不漏。
“冰火两重天,看在你我主仆一场的份儿上,我这可是待你不薄啊。”我将水壶扔下,轻尝他胸前的水渍,“嗯,云州太守可真是下功夫,帝城都难得一见的杉唐啊,早知道多喝两口,真是可惜了……”
柳子言全身颤抖起来,喉间不断涌出哭腔似的呻吟,“啊,我……”
“想说了?”我挑起他的下巴。
他想发疯了一样地不停往后磕,我退了一步,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