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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
可是那男人还不说话,喷着满嘴的酒臭之气就过来亲她的嘴。
“啊,不要!”
孙乡长气愤地说,觉得自己快要给压死了,她拼命地往下掀他,可是如何能掀得开?
那个大胖子这时一边按着她,一边把自己的那个话儿掏出来,生生硬硬地就要往里捅。
刚一捅进去,就觉得那里一紧。
我的妈呀,可不得了了,那不是一般的紧,而是……而是像一张兽口,一张铁嘴,一个——老虎钳!
那个人疼得大叫一声,就从孙乡长的身上跳了下来。
那个东西仍然夹在他的那个话儿上,怎么也弄不下来了。
疼得他满地打滚,死去活来。
孙乡长打开了灯,一看在地上痛不欲生的不是别人,正是送自己进屋的吴大有吴支书。她那一惊可是非同小可。
“咦,怎么是你?”
再一看那吴大有光着身子,手捂着自己的那话,已经是血流满地。
听到了这里发出的惨叫声,不知有多少人跑了进来,有吴家的人,也有外面的左右邻居。
人们看到地上打着滚弄得不成人样的吴大有,再看着他的裆下夹着的那个东西,无不骇然失色。
细看之下,又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那不是别物,而是一个老鼠夹子!
那吴大有本来一心要搞定女乡长,哪里想到自己上来之后往里一顶,一下子就顶进了那个老鼠夹子里。
啪的一声,夹子紧闭,将他夹得差一点断了老气!
是谁安的这个夹子?屋里人都看着孙乡长,认为必是这个女人所为。
可是孙乡长冤枉啊,她哪里想到了这一点,又哪里能安上这么一个吓人的东西?
不管怎么样吧,救人要紧,于是赶紧去叫牛得力牛大夫。现在,人们都得官他叫牛村长或者牛主任了。
得利还没有睡下,一听叫他,便背着药箱子兴冲冲地跑来了。
看到倒在地上的吴大有,他觉得好笑!但是,故作严肃,不能让自己笑出来。
“来来来,不要动了,我来看看你这伤势。”
他给吴大有看了伤,一边看,一边在那里摇头叹息。
吴大有的老婆在哭,家里人一看牛医生的神情都怕了起来:“牛……牛大夫,我爹他还有没有救?”
“这个么……”
牛得利又摇了半天的头,叹了半天的气,最后才说,“人是可以救的,命也是可以保住的,不过他这个命根子么……”
“命根子怎么样?”
吴家老婆问。
“恐怕要大大受损。”
“受损?受多大的损?”
“这个么……恐怕要比以前更加谦虚一些了。”
“什么叫谦虚一些?”
“就是说……就是说他以后再有色心,恐怕也没有色胆了。”
“还是不明白。”
别人在那里说了:人都到了这个分上,你这个娘们还在关心这样的事,一看就不是一个好娘们。说得吴大有老婆再不敢问了。
在吴家亲友的催促下,牛得力出手了,给吴家开了一个药方。
吴家人照着那个方子抓来了药,喂吴大有喝了下去。
吴大有一声惨叫,当时又晕了过去。
果然,第二天他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变化,甚至脸色都跟以前一样红光闪闪的。唯一的变化是在下面。
一看下面,他顿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他娘的……这……这是什么呀?”
只见那个话儿这时已经完全变了样。
以前它多少还像是那么回事,拿出去也不觉得如何寒酸。现在,它却变得……变得几乎拿不出手了。
“这是……是*巴吗?这简直他娘的是一颗葡萄干呀!”
大叫一声,吴大有气得晕了过去。
第23章 你来吧
当天晚上,孙乡长就搬到了牛得力那里。
牛得力自己有三间瓦房,就在牛家大院的西头。那是一套新房,是家里人特意为他盖好准备着结婚用的。
为长子早早地备下婚房,这在当地农村相当普遍。
现在牛得力就把孙乡长安排在了那新房里。房子分为东西两间,他让孙乡长住西屋,自己住在东屋。
实际上,到了晚上,他便悄悄地进入了西屋,跟孙乡长睡在了一块。
在炕头上,两个人拥被而眠,如同新婚的两口子那样情急如火。
孙乡长跟牛得力试了一回没有试成,这几天每时每刻都惦记着他的那个伟物。
自己再怎么说也是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哪里想到让一个农村小后生给打败了,多多少少,她有点不服气。
可是那家伙也太巨了,孙乡长见过多少男人,可以说形形色色,什么样的都有,可是从来也没有见过那个型号的。
正因如此,她先前给吓呆了。
事后回味,越想那个话她越是神往,恨自己当时怎么没有忍住,错过了与它零距离接触的好机会!
不行,老娘一定要好好再来一回,这回就是捅破了天也要坚持。这样想着,她精心地为自己跟牛得力的夜晚进行着准备。
她先是把自己包里的药吃了一粒。
那是她特意让人从加拿大捎来的鲸鱼丸,据说那不是普通的药,而是用鲸鱼的鞭制成的,对提高人的肾功能当有奇效。
同时,还悄悄地取出一个小盒,打开之后,往那里抹了不少的油。
那也不是一般的油,而是一种奇情油,可以极大的提高人的欲望,每每试之,无不爽利。
最后,她还用自己的苹果手机下载了几部日本成人片,在牛得力来之前就偷偷地看了一些片断,学了几个迎战的技巧。
做完了这些,女乡长把自己搞得香汗直冒,心跳气喘,躺在那里就等着牛得力带着自己的设备来上门。
天刚一擦黑,就听到门响。
孙乡长心里一紧,刚要问:“谁?”
便看到牛得力进了屋,回身把门销上了。
“呵,你来了?”
孙乡长激动得如同一个初次约会的女学生。
“来了,乡长。”
牛得力说,伸手去摸她的艿子。
孙乡长把自己的两个白峰高高挺起,任凭他在那里摸弄。
牛得力早就发现这个乡长外表强干,实际上是一个弱女子,在这方面胆子极小。正因如此,她在先前跟牛得力在树林里时才会那么紧张,才会无果而终。
于是他翻看老尼给他的那本秘笈,在那里找到了针对这种女人的秘方。来之前,把那一段记悉了,要依言而行。
果然,刚一触手他便感到女人身子梆硬,而且还在冒冷汗。
牛得力便开始了自己的那套手法。
他躺在她的身边,伸手先是理着她的头发。
那秘笈上说了,女人的头发“实乃性情之枢也”就是说,她们那万千发丝每一条都是情欲的延伸,实际上,每一根都是一根性神经,连接着她们的快乐大本营。
牛得力按照秘本上所说,把自己的大手张开,用情,用心,用自己的发自内心的爱来为她梳理发丝。
一下又一下,女人顿时灵魂颤动,心跳不已。
她发出了内心深处的一声轻呼:多好啊,这个男人的手,这个男人的心!他为什么会这样懂得女人?自己的心底最硬的那部分经他的大手一理,便在那里化开了。
牛得力又贴上去,在她的耳边呵气。同时,对着她的耳朵说着悄悄话。
那些话如果放在白天说会让人吓死。如果放在别的场合说会让女人愤怒,说不定会杀了你。
然而,此时此地,牛得力对着那里发出呢喃细语,情形大变。
女人安静了下来,用心地听着,慢慢地,她的眼里涌出了泪。
那是什么样的泪水呵,有多少年了这个女人不曾哭过。更有多少年了,她从来也没有产生这样的感觉。
只有这个男人把她当成了女人,也就是说,不是当成利用的工具,而是当成了爱的对象!
女人快要消失了,这,正是通往感情高峰的前奏。
因为只有感到了爱,女人才会真正幸福。
也只有感到被人关爱,女人才会产生真正的情欲,她们才会牺牲,才会为自己的男人做任何的事情。
嘤咛一声,她紧紧地搂住了身边的男子,在他伟大的躯体上蹭着,呻着,扭动着,让自己一步一步进入了他的最强处。
牛得力一看这一招奏效,便行下一步。
他轻咬着女人的耳垂,用舌尖在那里进行有律动的啮咂。女人轻叫了一声,似乎痛苦,同时,又似乎美到了天上。
得力一点一点,把这一啮法推到她身上其他的部位,也就是那些最敏感的部位。
脖颈……
腋窝……
胸*……
小腹……
终于,达到了那个最终点——女人的耻*……
在那里,他把自己的舌功使了出来,先是用胳臂将女人的身子搂住,让她的两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