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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奴……只能向下奴的主人解释。”阿奴固执地坚持。
对于阿奴略显无礼的回答,季文卿并不以为意,转身回了房内真将左志高和他的两个随从一并请了出来。
我见左志高脸色阴沉,他身侧那两个仆从之中却有一人眼神闪烁仿佛内心有鬼的样子。我忽然猜到了一点眉目。或许下毒的人,甚至只是意图下毒的人正是左志高的仆从,所以阿奴才不敢直接向自家主人的随从禀告,而是故意告知了琴馆的人,惹得更多人关注。
季文卿问道:“左公子,你的奴隶说有人可能在琴馆的酒具中下毒,他的话可信么?大家刚才已经用了酒具,若非危言耸听,那季某势必要彻查清楚,免得害了宾客。”
左志高冷哼一声,严肃否认道:“这奴隶近日来总是胡言乱语,季馆主切莫当真。”
左志高话音刚落,阿奴却说道:“主人,下奴不是乱说……”
我见左志高身侧一个仆人立刻上前,照着阿奴的头脸狠狠一脚,教训道:“贱奴,公子都发话了,你还不快闭嘴,回去有你受的。”
阿奴微微侧头,竟是轻巧地躲过了那个仆人的脚,继续说道:“主人,请您相信下奴……下奴亲耳所闻,听那人说今日要下毒谋害余小姐。”
“你说什么?有人要害余小姐,是谁?你究竟听谁说的?”左志高和季文卿几乎是异口同声发问。
阿奴抬起头,好像是完全忘了奴隶应该遵守的礼仪,大胆地望着左公子并不急需回答问题,眼神却落在左公子身后的一个仆从身上。
我的好奇更重,目不转睛盯着在场几人的表情眼神。刚才那个想踢阿奴的左家仆人看起来似乎比旁人更紧张,他一定是知道内情的。而另一个左家仆人一直保持沉默,表情过分镇定,我凭直觉感到此人的可疑度更高。
我插嘴道:“季馆主、左公子,既然是有这种可能我建议大家还是小心为妙。不如一面派人检查酒具,一面审问这个奴隶。再者事情牵扯到余小姐,应该告知她本人,说不定从她那里能了解更多情况也未可知。”
季文卿面带难色,说道:“季某及这琴馆之内仆从之中都只是会一些简单的查验之术,若下毒之人手段高明恐怕看不出端倪。刚才拿过来的各种酒具已经被人使用,万一……”
我微微一下,替他解围道:“在下不才,刚好是略懂此术,请让在下略尽微薄之力。”
季文卿感激道:“太好了,王公子需要什么物品和辅助的人手尽管吩咐。”
“请季馆主让大家先保持镇定,用过的酒具一律放在面前,我稍后备齐了物品先从余小姐那里开始检查,都查一遍可能需要不短的时间。至于这个奴隶……理应由他的主人审问。或许只是虚惊一场,这奴隶真发了疯乱说呢。”
我一面打着圆场一面斜睨那个过分镇定的左家仆人。
就在此时,那个仆人眉毛微微一动,三角眼中杀机陡现,肩头斜移,看态势似乎就要返身回到屋内。我心中一惊,莫非是这人下毒不成打算撕破伪装,要对余小姐痛下毒手么?
却见阿奴几乎在那人即将动作的同时奋力挣脱了琴馆仆役的束缚,挺身纵跃,向着那名那人扑了过去。
093垂死挣扎
阿奴的武功与我想象中不太一样,或许他是天生力气过人,总之那个意图不轨的左家奴仆被阿奴毫无章法的死缠烂打成功阻挠根本无法脱身。
与此同时,左志高下意识地后退几步,躲在了自家另一个奴仆身后,季文卿却处变不惊,甚至饶有兴致看着那两人打斗。
说是打斗也并不确切,事实上是阿奴手脚并用将那人紧紧抱住,手臂就像是一道铁箍,任那人怎样挣扎踢踹,阿奴就是不松手,不多时那人竟生生被阿奴扑倒在地。一力破百巧,阿奴也不与那人拼花俏招式,目的显然就是不让那人能有机会进到房内。
我看了几眼已经猜到那人除非是还藏有阴毒暗器,否则被阿奴如此钳制根本是无望再有什么动作。
那人见无法挣脱,只好惊呼道:“公子,这贱奴发疯了么,为何突然缠住小人?”
阿奴却尽力辩解道:“主人,这人不是小四,是坏人装的。就是他要害余小姐。”
那人扯着嗓子喊道:“公子,小人当然是小四,小人什么都没做,公子千万别听这疯了的奴畜诬陷好人。”
左志高面露疑惑之色。
我猜这个冒充小四的歹徒最擅长的恐怕是模仿旁人的声音。左志高不懂武功很少接触江湖人的那些奇异术,一时难以分辨真伪被蒙蔽也是正常的。那歹徒刚才既然起了杀意,恐怕不达目的不肯罢休。这会儿那歹徒搬弄是非一定是想要混淆视听,让大家对阿奴产生了怀疑,他好趁机再冲入室内。
正在我思量着如何提醒众人防范,又不露了我的底细的时候,忽见那歹徒指尖银光一闪。接着就阿奴吃痛地冷哼一声。
阿奴显然是中了暗算却并未松手,那歹徒目中凶光更甚。
我再也看不下去,假装要上前劝架的样子,一边说话一边暗中动作,飞指连弹。
那歹徒未料周遭还藏着我这样一个武林高手,全副心神都在应付阿奴,待等反应过来,已经中招。
等我走到那歹徒身旁几步外的时候,那歹徒的要穴已经被我的气劲封住,上身僵硬无力挣扎,动动手指都难。
我忽略掉那歹徒震惊怨恨与不甘地目光,对左志高说道:“左公子,原本这是你的家务事,在下不该随便插手,但在下看这奴隶不像是发疯。”
左志高的眼神比刚才复杂了许多,迟疑道:“王公子,你莫要过去,那奴隶一身蛮力,别让他伤到你。”
我出手如电抓住阿奴的手腕脉门,巧运真气压制他的蛮力,一下将他从那歹徒身上拉开。果然看到阿奴的胸腹之处插着两枚明晃晃的银针。
或许那歹徒随身带的这种银针并不多,本来是打算冲入房内暗算余小姐,却被阿奴拦下死活无法挣脱,才迫不得已只能将暗器用在了阿奴的身上。
银针在日光之下明晃晃银亮亮,左志高若不是瞎子定然是看的一清二楚。我镇定问道:“左公子,你家仆役也是会武功的么?这种银针不是市面上随便能买来的。”
左志高恍然大悟,以一种陌生而惊恐的目光盯着地上那个人,质问道:“你究竟是谁?小四呢?”
那歹徒眼神一凛,下颌磕碰了一声,一缕黑血自chun角淌落,气绝当场。
我暗中叹息,却并不可惜。这歹徒行刺未果立刻服毒心性狠辣果决,就算不自杀多半也不会轻易就交待我想要的情报。他在意识到没有机会完成任务之后毫不犹豫自杀,以为死了便干净了让人无法再追查下去牵连到他的幕后主使,不过碰上了我这种行家,他的如意算盘恐怕打不响了。
那歹徒如此作风一定不是惜命如金江湖第一杀手组织万金楼的人,应该是某个权贵或某种门规森严教义邪恶的江湖势力训练的死士。目标既然是余小姐,我自有办法查得出这歹徒来历。骨头硬的活人审半天未必说实话,但死人就不同了……可以被慢慢地仔细研究。
左志高的另一个仆从见那个人转眼间自尽,吓得惊慌失措,早没有了刚才踢打阿奴的厉害架势,腿肚子转筋声音颤抖结结巴巴紧张道:“公子,这可怎么办,出人命了……”
我们防卫司与当地官府都有往来,如果我想彻查此事,最好的不惊动太多人的办法自然是先由官府出面立案公事公办将现有人证物证聚齐了收押,我再派人借官府的手顺藤摸瓜。
我看似附和着提议道:“没想到居然出人命了……季馆主、左公子,我们快点报官吧。”
不等季文卿发话,左志高竟满面忧虑地恳求道:“季馆主、王公子,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诸位通融一二。”
季文卿试探道:“左公子,你莫不是不愿报官?”
左志高点点头,压低声音说道:“的确。左某近日将赴京赶考,原本是想借着琴会之名在临行前与余小姐切磋琴棋书画之艺,未曾想会突然出了人命,为琴馆和诸君惹来麻烦。如果马上报官,衙门想必会立刻来人调查,今天到访诸君都是有身份携了女眷的,被官府盘问前因后果势必耽搁时间又添了烦扰。作为事主,左某更是难辞其咎,要是案子一日不了结,左某就恐怕要分心配合官府查案……”
左志高说到这里,我已经完全明白他的顾虑。说白了,他是怕惹上官府添麻烦,影响了他追求余小姐和赴京赶考的计划。那么暂时不报官,对我而言其实也没什么。只要尸体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