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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父债子偿,摄政王唯一还活着的儿子,落到我的手里,我岂能轻易放过呢?也许圣上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才将顾尘羽弄过来送给我发泄,而北周太后肯放人,没准是清楚知道我与摄政王的仇怨,丝毫不担心顾尘羽在我这里会少受了罪。那么,我是不是应该尝试新鲜的法子,先让他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舒服,再将他打回地狱,体会更痛苦的滋味呢?
008蓄意试探
“无论过去如何,到了昭国,本司就是你的主人。若想活命不难,答应做本司的玩物,乖乖听从摆布便是。”我趾高气昂地宣布,松开他的长发,也不再想看他淡漠麻木的表情。我甚至有种想法,怀疑顾尘羽的脸上已经戴了一张永远拿不下来的拙劣面具,让他心中七情六欲都无法表现出来,活生生变作一个精致的没有灵魂的偶人。
顾尘羽没有任何质疑,挣扎着匍匐在我脚下,顺从道:“下奴愿意。” “将本司的靴子舔干净。”我刺激了一句,心头有一种克制不住的兴奋在弥漫。如果我所料不差,他应该是会照做的,更多的羞辱,他都不会在乎。越是这样,越激起了我的斗志。
该如何让这种奴隶体会到快乐的感觉呢?只要一想就觉得出奇地好玩,丝毫不亚于以前我设计过的那些阴谋诡计呢。一路走来,我的靴子上沾满了灰尘泥泞,顾尘羽却没有半分犹豫,向前爬了一步,将那张漂亮而苍白的脸凑到我的靴子近前,伸出了舌头,仔细地舔着,仿佛那是天下间最宝贵美味的吃食。
乱发遮掩的缝隙之中,我能看到他的微笑,依然是那种仿佛心甘情愿顺从臣服让人无法挑剔半分的样子。不待他真的舔干净我的靴子,我已经抬腿将他踢开,吩咐左右道:“暂且免了七日一次的鞭刑,将他洗涮干净,送到松竹院。以后他每日的活计都由本司亲自安排。”
我吩咐完了并没有刻意去看顾尘羽的反应,但我的耳朵极为敏锐地捕捉到了他松一口气的声音。刚才那种不知廉耻的样子看来对他而言也很有难度呢,不过今后本司为他设计的那些或许会让他更难熬,也不知他能撑多久。
之后的三天,我特意没有安排顾尘羽做任何事情,只将他禁足在松竹院内,好生养伤。我则抓紧处理公务,甚至是难得精力旺盛良心发现地主动去为圣上分忧。圣上还笑着调侃,说他送我的这件礼物看起来比以往御医开的良方更有效果,我除了赞颂圣上英明,还真不敢说别的。
我发现人一旦有了点公务之外的爱好,反而能促进办公时的效率,因为我巴不得早点将公务处理完了才好心无旁骛地研究如何调、教顾尘羽的事情。我之前曾吩咐府让人将“加料”的食物和粗劣的医药送到顾尘羽面前,但不许人照料。
如此养了三天,听说他是按时吃饭自行疗伤,伤病都清减了不少。我吃了午饭,打算移步松竹院亲眼看一看,如果顾尘羽精神不错,就开始后续的计划。
走到松竹院门口,恰逢来为顾尘羽送饭食药品的小丫头也刚到。那小丫头是我特意指派的,人长的相对顺眼一些又聪明伶俐,知道对什么人该说什么话从来谨言慎行。我笑道:“瑟儿,东西交给本司,你且退下。” 瑟儿乖乖听话,将食篮呈给我,眉目之中似有些欲言又止的表情。我不由得问道:“你有什么话说?莫非那奴隶这三日来言行有何不妥?” 瑟儿毕恭毕敬道:“回禀大人,奴婢按照大人吩咐,每日送去的残羹剩饭故意弄得酸辣咸苦,那奴隶倒是并不挑剔都吃的一干二净。听侍卫们说,他亦安分老实乖巧安静不与旁人多话,除了如厕几乎都是待在房内,应该是认真养伤没有轻生的意思,暂时看不出异动。只不过……”
我灵光一现,猜测道:“难道他不敢搭理旁人,却主动与你攀谈了?” 瑟儿的眼中现出崇拜之色,点头道:“大人明察秋毫所言不差。昨晚送饭的时候,顾尘羽是醒着的,问了奴婢的名字,还打听何时能被大人召见。而且,他央求奴婢借他一件东西。” “他想借什么?”我甚为好奇。 “大人并未下禁令,奴婢便将名字告知那个奴隶。至于他借的物品只是修面的小刀,奴婢昨晚已经上告管事,管事怕有隐患并未同意。”瑟儿老实交待。
府内无关公务的一般事务,都是丽娘操心,她喜欢放些小权给各处管事,这一点我很赞同。若连每个奴仆下人私下交往的小事都要总管或者我亲自裁决,那岂不是要将人活活累死。管事的不给小刀,合情合理
可顾尘羽要修面的小刀,难道只是为了修面,收拾整齐了,用他那副皮囊迷惑旁人么? “你现在就去取了他要的东西来。”我吩咐了一句。倘若顾尘羽是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给他一把哪怕是修面的小刀都会很危险。
但我相信丽娘的判断,至少顾尘羽没有内力,且被丽娘下过药了。面对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以我目前的武功修为和素来机警敏锐的感官,就算那人拿着一柄锋利匕首,也伤不到我分毫。
等着瑟儿将修面的小刀送到我手上,我这才拎着食篮走入松竹院。我在松竹院设了四个侍卫站岗,分别盯着四面不留死角,另有影卫藏身暗中观察。明面还有两个仆人,负责日常打扫收拾,等待我随时可能地巡视。
其中一个仆人见我进来,立刻迎上,恭敬地带我去到顾尘羽所在的房门口,毫不客气将房门推开。整个防卫司府邸是我从老司长那里继承来的,老司长生性*,家宅之中内眷不少,松竹院是他以前收纳美妾的地方,排场类似微缩的正宅主院。正房三间带两个耳房,左右各有东西厢房,东厢是小厨房,西厢是书房,南面一排倒座,是给这院内近身服侍主子的奴仆们的固定居所。
联系各处房屋的是一圈游廊,院内种了各色花木,还有一处藤架,夏季枝繁叶茂花香四溢,是纳凉消暑的好地方。如今偌大的院子空荡荡好几年都没人气,只有仆人们按时打扫维护保养,依稀留有当年景致。我瞥了一眼落锁的正房和厢房,随着那仆人走到院子南面的一间倒座门口。这种给奴仆居住的倒座房间,通常都不大,里面或是通铺或是布置三两张床,只有那些得宠的仆人才有资格独占一间。
我顺着被推开的房门向内望去,只见这间房内摆了两张床,两张床之间还放置了一个带抽屉的小桌子,桌上设一对烛台,桌下是一个两开门的小橱柜。想必当初是相对得宠的仆人们居住,难得家具还算齐整。顾尘羽蜷缩在其中一张床上,将原本铺垫用的毯子紧紧裹在身上。除了饮食药品,我并没有吩咐赏赐铺盖衣物,所以管事的也没有自找麻烦派发多余的物件给一个低贱奴隶。也不知顾尘羽从哪里找到了这张旧毯子,可能是当初遗留在铺位上的东西,他倒是不见外直接取用。仆人见那个奴隶大白天的竟然还在昏睡,没有及时起来迎接我,自是惊怒恐慌,作势要将他拖拽下床。我却摆摆手,将手里食篮放在桌上,打发那仆人去库房拿个火盆过来。
009一个笑话
一般不会武功的正常人,受了那顿鞭子又被丽娘蹂、躏整晚,绝非三五日能缓过来的。顾尘羽时常昏睡无觉并不稀奇
。我走到床边,将他推得翻转过来,终于见到他苍白脸孔上与清醒时不太一样的表情。他的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睫毛瑟瑟抖动,唇无血色,双颊却染着病态的嫣红。他的额头滚烫,无意识地低低呻吟。忽而眼角滑落温热泪滴,眉头亦再次锁紧不得舒展,流露出罕见的惶恐模样。印象中宠辱不惊一直淡漠镇定的顾尘羽居然会在梦中落泪,也有如此脆弱的表情么?
我的心不受控制地揪了一下,着魔一般指尖抚上他的脸颊,感受着他唇畔鬓角多日没有打理肆意滋生的胡茬,又顺着那有棱有角的下巴摸到了他的喉结。精通易容术的我,此时算是确信顾尘羽的脸上没有戴着面具,也没有被刻意修改。他的容貌与母亲留给我的北周摄政王的画像极其相似。他,真的就是摄政王唯一还活着的子嗣了。
我张开五指,整个手掌覆上他的脸,捂住他的口鼻。没多久,他因窒息开始抽搐,紧闭的双眼终于睁开,迷蒙中惊见我近在咫尺,神情再无法从容,手足也本能地开始挣扎。我听见他脚腕上的铁链碰撞木板床的响动,我看到他的双手似乎想要推拒我覆在他口鼻处的手。然后他眼神中多了一层祈求的意思,可是没有持续多久便黯淡下来。没有内力,不曾经过特别训练的人,能憋气多久我十分清楚。直到他因此再度昏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