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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明白了那日为何丽娘会惊讶我亲吻顾尘羽的事,说他脏。。。。。。我也终于明白了,他另一种取悦服侍女人的技巧。在他的身体无法承受跟多的鞭打和虐待的时候,在他羡慕不能正常使用的时候,他的唇舌也被当作了玩弄的工具。那些调教他的人,真的是不将他当人。 缓了好一会,我忽然一把将他整个人都拽到了床上。我没有用语言解释什么,而是吻上了他的唇。我将他推到,搂住可他的头,用另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避免压倒他的伤口,然后我以拙劣的技巧纠缠着他的舌,探索这他嘴里任何有可能让他感觉到愉悦的地方。
他闭上眼,紧张的在我的身下颤抖,却并没有挣扎。他苍白的脸上渐渐浮现起一层红晕。我惊讶的发现他的变化不仅如此,他的推荐产生了不安的躁动。
我并没有鞭打他,他舒服的枕着我的手臂,躺靠在柔软的床铺上,体重都集中在我臂膀上丝毫不会压到伤口,比刚才他跪在地上紧绷身体背着手认真卖力服侍我的时候应该轻松了许多。以他的体制不应该会有这样的反映啊。
难道。。。。。。他,喜欢我,喜欢我的亲吻和抚摸?
领悟到了这个让我意外惊喜的可能,我像是饮下了大剂量的春药一班兴奋不已。我的吻开始扩大范围,我的手也不再停留与一处,我轻轻捻动这他胸膛上的花蕾,从他的颈项亲吻到他的小腹。
他身上散发这鲜血的味道夹杂这清新的井水的气息,让我的口鼻乃至每一寸肌肤每一滴血都开始沸腾。我好热,好想就这样将他“剥皮拆骨”吞入腹中。
他亦感到了身体的异样,不安的在我身下扭捏这,却更加重了与我的摩擦。
我轻轻的吻上了他的腿间不安颤抖的灼热。
他呻吟这,发出羞涩的声音:“主人。。。。。。那里,那里好热,下奴是不是病了。。。。。。” 他以前才是病了,现在被我如此爱抚着亲吻着有了反应,才是正常。 我让自己坚定信心,张开嘴,含住了他。
没有人教过我用怎样的姿势能够讨好男人,我一开始也不懂得该如何做才能让他不再紧张恐惧。我只是凭借着本能,用舌头在那那里舔舐这,尝试这。我的手也没有放开他,依然温柔的抚弄这他的肌肤。
他与瑟儿的对话,在我的脑海里浮动这。
我想,或许这不是偶然,他的身体也没有完全被蹂躏成不挨打就不能动情的地步。他对我的身体有着不同以往的依赖反映。无论他被怎样的严苛教条束缚,他男人的本能还是无法抗拒女人的温柔抚慰。
我感觉到我的嘴里,他的灼热越来越大,鼓胀着颤抖着,却无法疏解。 是我的技巧还不够么,是我他生涩了无法真正的给他带来欢愉么?我有些沮丧,想象着如果换成了丽娘,或者任何精于媚术的女人,都应该很快让他达到顶端满足的释放把?
“主人,求您。。。。。。”
我忽然离开他的灼热,手忙脚乱的解开自己的下衣,我想他是需要一个更温暖更紧致的地方包裹他,他才会满足。我笑着问他:“你求我什么?想让我坐上去么?”
“求您鞭打下奴。。。。。。”他虚弱的哀求这我,眼睛睁开,却是朦胧一片。
“为什么打你啊,你明明已经有了反应。你那里很硬了。”我坏坏的用手指圈住了他,弹了一下,的确是蓄势待发的样子。
他的手已经扣入了自己的伤口,无意识的搅动这,但是这种痛楚显然无法满足他的渴求。他望着我,眸子里没有焦距,继续哀求道:“主人,下奴只有痛极才能。。。。。。才能泄的出,否则会一直那样。”
我恍然醒悟我之前的愚蠢。他不是因为对我的身体有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反映,而是之前那个缠绵的白天我完全没有让他得到充分的释放,他才会一只维持这兴奋未消的状态。他不敢让人碰,羞耻与这样的反映,独自忍受这煎熬。如果没人理他,也许过上几日,他自己能够疏解,而我竟再次将他的煎熬痛苦推上了顶峰。
我,真是一个傻瓜。
“必须要让你痛,才可以么?”我迟疑,心头仍存了念想。
“主人不必怜惜下奴。主人用过下奴之后,在狠狠打下奴那不知羞的地方一两下就能好了。打别的地方也行,效果慢一些,似乎已经不太管用了。”他虚弱的解释。
“若我不打,会怎样?”
“嗯。。。。。。其实也不会怎样。熬几日,慢慢也就好了。”
我圈子他那灼热上的手,慢慢收紧,另一只手以指甲刮过他最脆弱的顶端。他战栗的幅度比刚才更大,红烛垂泪娇艳欲滴。我在上面弹了几下,一下比一下重,尝试这不敢真的下狠手。
这比拷问烦人难太多了。
有的时候我的确需要估计犯人的死活,不能轻易弄成伤残,当然不幸致残我也不回内疚难过。但是顾尘羽不是我的犯人,他是我喜欢的人,对我千依百顺,我哪里舍得随便在他身上尝试那些残酷的手段只为了让他痛。
“主人,求您,再用力一些。”
我鼓起勇气将他箍得更紧,加大了弹拨的力度。
他的呼吸明显滞涩,胸膛向上挺起,头向后为支点,整个脊背下面弓成了一个完美弧形。
仿佛一张弓背朝上放在床上的弓,他本该是最脆弱的地方完全显示出来,坚硬灼热的利箭在弦,蓄势待发。
他忍得实在太辛苦了,苍白的脸上冷汗直落,绽裂鲜血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浸透。我一咬牙,强迫自己狠下心,运气劲在指尖,重重的弹了一下。
“啊。。。。。。”他呻吟出声,原本无意识的折腾自己伤口的手瞬间松开了,灼热的蕊尖绽放乳白色的汁液,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彻底失去了知觉。
069扪心自问
那一晚我一直让顾尘羽在我的怀中。他蜷缩成一团,就像在母体中的婴儿那样,不动不闹,发着高烧,身体滚烫。
我将真气凝在掌心,在他僵硬麻木的右腿上轻柔的安默,希望这样可以为他舒缓经脉痉挛。他本来是皱着眉头咬着嘴唇忍着疼,却因为我的努力而渐渐舒展放松,身体的热度亦慢慢趋于正常。
我心中稍安,亦疲惫的闭目养神。他的体温其实在无形中已经温暖了我孤寂多年冷漠无觉的 内心。我知道我已经离不开他,不想放手,想每一晚都能搂着他一起睡。
我是不是太贪了?
清晨,他比我先醒来。
我是先感觉到他在我怀里轻微的动作,才懒洋洋睁开眼睛,温柔望着他,不说话,看不够他俊美的容颜。
“主人。。。。。。下奴昨晚又昏睡无绝,没能及时下床,扰了主人休息,下奴知错。”他虽然是赔罪的话,不过比前几日那般小心谨慎似乎是少了一些拘束多了几分撒娇与任性的味道,他这样说,却没有马上挣扎,好像在期待着我的挽留。
他是感觉到了我的渴求,也不想离开我么?
我的手将他的身体搂的更紧,眯着眼睛蹭着他,柔声道:“我说过,让你陪我睡,就是睡在我身边的意思。没有暖床,我会冷的。以后,你也要睡在我的枕边,让我搂着你,不许再半夜下床。”
“是。”他毕恭毕敬的回答,全然当我这个主人的某种特别爱好,没有去想我话语中小女儿的羞涩与潜藏的期盼。
“昨晚,你最后是否舒服了?”我只好转开了话题。
我的唇角浮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眸子里流露出几分羞涩可爱和毫无遮掩的喜悦感激:“嗯,主人多下奴真好。”
我暗中无奈叹息。不过无论怎样煎熬,终于达到了效果,这也算是沮丧之后唯一能慰藉我心的收获。我不能强求他不多。
“你的伤还要好好休养,今日可以让人为你包扎,不再觉得身体不适,不愿让人碰了把。”我的手在被子里不安分的摸着他的腿间,那已经变得柔软顺服的地方。
“嗯,不会了。”他没有挣扎闪躲,任由我碰触他身体任何地方,就像我床上的一件没有感觉的物品一样。无论我在他那里如何的捏揉,他都不再有如昨日那般。
果然是,昨晚上他是得到了完全的疏解么?
我让自己收起玩心,回归到我该有的冷静。今天许多公务都要我自己亲自处理,而且是定期去圣上那里汇报情况的日子,我不能再懒散的赖在床上。我开始穿衣物,事实上昨晚我并没有脱几件,几乎就是和衣而睡。
顾尘羽却趁我放开他的时候下了床,跪在我脚边,自然而然的服侍我更衣。他动作很细致体贴,捧着我的腿脚,为我穿起了鞋袜。
他身上依然没有衣物遮蔽,跪在冰冷的地上,印满了我吻痕的漂亮锁骨在阳光下散着诱惑的柔光,对我是致命的吸引力。我的心跳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