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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有些胸闷气短;可能是密室不透风的缘故吧。
我将视线从床凳上移开;继续问道:〃丽娘;你用了整晚玩的尽兴;说顾尘羽技巧不错;可为何本司吻他唇舌;却觉得他不懂回应笨拙生涩呢?〃
丽娘诧异道:〃大人吻他嘴了;不觉得脏么?一般像那种奴隶;嘴也是服侍人的用具;哪有主子愿意用自己的嘴去碰触?〃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吻顾尘羽的时候;他显得那样茫然无措。可是我喜欢亲吻他的时候那种奇妙的甜美的感觉;我想要从中获得更多的快乐;于是我不过脑子地吩咐道:〃叫你的男弟子来;本司要练练吻技。〃
对于我的荒唐吩咐;丽娘彻底无语了;忠心耿耿地提醒道:〃大人;要练;也是让服侍您的那个去练;大人何苦……〃 〃我不愿他再去亲别人。〃
我任性地回了一句。丽娘一贯是纵容我的任性;轻轻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话;立刻找了个与顾尘羽年纪相仿的美貌少年。那少年是训练有素的;行了礼之后便开始宽衣解带。我才没兴趣看那少年的全貌;便直接吩咐道:〃不必*服了;过来;让本司练练技术。〃
和这个陌生的少年唇齿相接;我以为也会有昨晚相似的感受。这个少年精心装扮的容貌比女子更漂亮;眉眼流转媚态四溢;雌雄莫辩;的确能吸引我的目光;他的吻更是充满了诱惑欲拒还迎。可是吻着他的我;就好像是在吃馒头;顶多是馒头软软滑滑比较好入口而已;完全没有昨晚吻着顾尘羽时那种怦然心动沉迷留恋难以自拔的奇妙滋味。
是因为昨晚的那个吻是我的第一次么;以后就再也找不到相同的感觉了么?不对啊;我第二次吻顾尘羽的时候;依然是那样沉迷。
所以;也许是我的身体并非对所有长的好看的男人都会把持不住。顾尘羽;一定有什么特别之处;才能让我在面对他的时候难以克制;失了理智被感觉左右。密室之中;我认真练习;当我自认为已经领悟真传的时候;嘴唇已经有些微肿;舌头更是发木;早饭也没有胃口吃了。丽娘常说床上一刻钟;床下十年功;果然不是假话。
我回到书房;饿着肚子处理公务;熬到了中午。午饭我勉强吃下一点;趁着饭后休息的时间将松竹院的管事叫来询问情况。 〃除夕那天;你安排了顾尘羽晚上擦扫院内的回廊么?〃 管事不明所以;照实回答道:〃属下的确在当日中午有吩咐;在掌灯前验收时见他已经做完;便没有再派新的活计。〃
我眉头微蹙;管事见我显然是不满足这种答案;便补充道:〃其实属下觉得可能是那奴隶过去的主人比较挑剔严厉;那奴隶总是唯恐做事不够仔细。属下验收时只随便提了句;说是廊子里的青砖地面已经擦的很干净;可惜砖缝内的积尘似是更明显了;那种地方一时半刻也弄不干净;院子里反正暂时没有主子住;日后慢慢清理便是。〃
只为管事无心的一句话;顾尘羽在除夕之夜也不敢休息懈怠。我暗自叹息;吩咐道:〃以后;白天照旧;只是每晚都不用再安排顾尘羽做事。掌灯前带他去浴房洗干净了;让他来本司的寝室暖床。另外;你立刻安排人;将那院子里的正房厢房厨房统统收拾出来。〃 我这样吩咐;本意是打算找个由头;让顾尘羽从寒冷的倒座搬进院子里相对温暖舒适的房间;谁知房子还没收拾完;我就接到了圣上的新任务;打乱了我的计划。
圣上幼年继承帝位;先帝曾委任了两个顾命大臣。顾命大臣的职责是在圣上无法独立处理政务时代为决断;一时间这两*倾朝野;党羽无数;两人也是面和心离明争暗斗。两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有私心贪念;眼见着圣上一日日长大;只等年满十八岁就要亲政收回大权;于是起了架空圣上的念头。
幸好我及时发现了苗头;圣上又是年少英明杀伐果决的主;我辅助圣上;挑拨两个顾命大臣互相打压对方的权势;坐收渔人之利;才将这场祸事消弭无形。当然两败俱伤的顾命大臣们的党羽依然是受了牵累的;多数被贬到了偏远地区;有生之年不可能再回到京城兴风作浪。圣上的新任务是让我调查一个叫甘沐泉的人;此人与顾命大臣的旧党有关。
甘沐泉的名字我听说过;在越州一带读书人圈子里小有名气。他出身寒门;幼时丧父;是被母亲含辛茹苦养大断断续续读书。但他天资聪颖品学兼优;十二岁便考了秀才;后来靠着在书院帮佣替人抄书攒够钱;十七岁参考一次中举成了越州榜首。他善诗文通时事;受越州牧赏识招赘为婿;以幕僚身份辅佐其执政;的确办了几件利民的好事。
不过越州牧齐盛仁当年站错队;成了顾命大臣的棋子;遭贬斥之后对当今圣上是有几分不满的。不满归不满;齐盛仁为官清廉执政有方;这几年越州治安良好百姓称颂;只可惜这样一个好官;膝下无子;唯一血脉是一个病弱的女儿。
如果换我是齐盛仁;一定要花大力气栽培女婿;而且甘沐泉资质不错才名远播;岂能一辈子只困在边远的越州当小小幕僚?赴京参加科考;殿试金榜题名;博功名走仕途才不负此生。圣上对我明言;说是欣赏甘沐泉的才华;一旦其通过今年的殿试就会重用。
此前当然要我仔细查一查;看看甘沐泉是否真的是一身清白;不曾与图谋不轨之人有什么瓜葛;这样圣上用起来才能放心。我立刻安排人手展开调查。这一查反倒是给我查出了一个麻烦来。
024越州才子
越州在我昭国最东南沿海的地方;上京路途遥远。甘沐泉一路还需拜会名人和同窗;少说也要走一个月的光景。
越州牧在京中朝内又是已经没什么势力关系的;甘沐泉赶着参加今年春闱的殿试;在考前留出足够时间活动各种关系;最迟也要腊月前便出发;年节之时到达京中。应着正月里的各种节庆;他也好名正言顺地投贴子送礼物;结交各方友人;早点融入京中才俊的生活社交圈子;为将来的仕途铺垫。
所以甘沐泉是在去年十月中旬就动身启程向着京中出发;是为早点进京活动留出了足够时间;这一点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是他一直到了腊月二十九才进入京畿范围;此前似乎还遭遇了几次劫掠暗杀事件;因伤休养耽误了行程。
难道是越州牧齐盛仁自从被贬;远离了朝中权力核心之后;还敢招惹什么人么?当然;一个安心终老地方;勤政为民被百姓称颂的好官;并不意味着就没人惦记着要取他性命。作为齐盛仁的女婿;甘沐泉进京赴考受阻;谋害他的幕后黑手究竟是什么来路;我必须要彻查。甘沐泉是圣上看重的人才;我也必须要保证他的安全。
按照惯例;我应该是派人暗中盯梢;保护甘沐泉顺便再寻着各种已经显现的线索追查幕后元凶以绝后患;只不过这一次我布局妥当向圣上汇报后;圣上给了我新的建议。
圣上说不如将甘沐泉留在我府上借住一段时日;用我的眼睛衡量一下他值不值得信任和重用。这人明明是圣上想要的;为何塞到我身边来?这些年各路权贵送到我府上让我帮忙鉴别调;教的人络绎不绝;现在这地方看来还要增加一项新功能;保护兼考察圣上未来的重臣?吏部那些官都是吃闲饭的么?
都怪甘沐泉在京中至今还没找到能投靠落脚的好门路;圣上爱才心切;这就算计到了我头上。大过年的;还没出正月;圣上定是看不得我比他清闲了;才故意折腾我;我欲哭无泪。好吧;只要甘沐泉不嫌弃我的名声差;愿意来我府上屈就;我便勉为其难认真接待了。
本以为读书人的清高会让甘沐泉对我这种心黑手辣著称的衙门口不屑一顾;可是赶巧了;他入京之后又被杀手盯上;权衡再三;决定还是在我府上暂避几日。
我的官名是防卫司司长;统管全国谍报网这种要务是不会对外宣扬的;而明面上众所周知的职责中有那么一项是保护有功名在身的人。
甘沐泉是举人;领朝廷俸禄的人才;我略施手段;让他来投奔暂住;于情于理都不会有人挑剔。其实我府上的宅院大半都是长年闲置;随便将甘沐泉安置在不碍我眼的地方也就罢了;偏偏我一时也不知哪根筋出了问题;当甘沐泉投拜帖的时候直接让人送他去了松竹院。事后我给自己找理由;琢磨着反正已经安排了绰绰有余的明岗暗哨在松竹院监视顾尘羽;如今再多看着一个人也该没什么问题;我是在合理应用人力集中看管重要人物;为我司节约人力物力。
甘沐泉在初三的上午来访;当日就留下安顿。我只是短暂出面;安抚几句;其余都让管事操办;并且发话;甘沐泉缺什么物品尽管让管事去采办;日常生活开销一律由我买单。这不是瞧不起他寒门出身;实在是发现他一路被折腾的够呛;盘缠早就用尽;拖着伤病之体入京还要奔走活动;如果还是像住客栈那般不仔细照料;怕是真会落下病根。
圣上看上的栋梁之才;我岂能不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