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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女人,是我,我都为你感到丢人。而偏偏,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你现在却舍不得下手了。”
何新凉闭了闭眼,他的脸此刻看起来有些扭曲,很是骇人,太阳穴的青筋一突一突的跳着。顾长远说得对,至少他对不起盈盈,不为别的,为了盈盈,他也必须要让何氏重新振作起来。
“你先走吧,我随后就出来。”何新凉有些疲惫的道。
顾长远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可是看到何新凉眼中漫天铺地的苍凉,他身子一震,突然有些不忍心,握紧了拳头,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他相信他能做出最正确的选择的。
何新凉等到门咔擦的一声轻响,才弯了身,很轻很轻的将蒋蓉给放到了床上,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陶瓷娃娃。
他心里从前很恨蒋蓉的,这个女人随意操控着他的爱情,还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占据了他身旁的位置,他反抗不得。如今他可以一雪前耻,也不用再攀附着蒋老,不用在背后被人戳着脊梁骨耻笑是倒插门,上门的女婿。
以后他可以抬高头,也不用再一干人面前装出跟蒋蓉亲密恩爱的样子,他本来是什么样子,就要回归到什么样子了。
“可是……蒋蓉,你告诉我,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蛊……”
低喃声仿佛是久经的回声,一声一声在房间里荡漾。
何新凉扯了扯嘴角,最终还是头也不回的,一步一步朝着他正确的方向而去。
他没有看到,他身后正静静的躺在床上的蒋蓉,一双似乎染了水的双眸正缓缓的如蝴蝶展翅般缓缓睁开,洗透了的双眼,含着一种悲凉和看透。
不是为别人,而是为自己。
五年的爱恋,最终是这样划上的结局符号,遇人不淑或者所托非人已经不能表达自己心里的想法。
蒋蓉静静的坐了起来。
洗浴间里的水声自第二道关门声后,便已经停了。
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而后那道磨砂的浅绿色玻璃门被人从内打开了。
有水气似乎跟着来人铺面而来。
玻璃门前,已经站着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
他一身西服完完整整一丝不苟的穿在身上,只是在一直放着淋浴的洗浴间里呆得久了,有些潮了,连前面额发的发梢也有些湿润,然而下面的一双清冽而淡漠的双眸却微微的眯起。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衬得俊美的五官有种更加神秘莫测的冷漠。
此时视线落在床上静静坐着的女人身上时,嘴角似乎有着一抹无奈,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寡淡:“怎么样,这个赌,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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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他已经在她身边撒下了大网(一更)
此时视线落在床上静静|坐着的女人身上时,嘴角似乎有着一抹无奈,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寡淡:“怎么样,这个赌,你输了。”
蒋蓉的有些恍惚,随即便垂下了头:“嗯,我输了。”
经过这一次,她确实是输得彻彻底底梵。
本来以为只有何新凉才会丝毫不留情的对自己,可是在何母劝自己吃下那碗豆腐羹时,她才恍然——
何家对自己来说,真的就是一个噩梦。
如果自己的真心也可以被他们拿来当做利用和背叛的基础,那他们从前对自己,到底哪一项才是真的?
不停的解说这段婚姻死撑到最后会好的?
不断的告诉自己何新凉会看到自己的好的?
还是永远不厌其烦的说她会一直站在自己这边,不会让的别的女人踏进何家的门铌?
蒋蓉的太阳穴在突突的跳动,心里难受得要死,眼睛也酸涩无比。
她母亲去世得早,父亲从来没有给过她父爱,从小她便是跟在爷爷身边长大的,她以为她可以又有一个疼爱自己的母亲的。
原来只是自己一厢情愿而已。
若不是裴彦臣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消息,事先告诉了自己,自己今天会怎么样?
被那个见也没有见过的房地产商给任意欺辱,然后看着何新凉跟澄盈盈幸幸福福的嘲笑自己的落魄?
裴彦臣黯沉的目光落到她呆呆看着自己手心的动作上,眼里闪过不悦,走了几步,便到了她跟前,将她一把拉了起来:“不会是还在留恋曾经的美好吧?”
说着“美好”两个字时,他的语气有些古怪,似乎有着嘲讽。
蒋蓉顺着他的力气,站起了身,视线却没有离开过自己的手心,良久她才有些呆呆的看向裴彦臣,眼睛里没有焦距。
“爷爷以前爱打长牌,我总是跟他去东桥头那边的大柳树下,爷爷打牌,我便在河边边玩边等他。有一次有个瞎子摸了我的手后脸色变得特别难看,好久才说我……说我注定一生孤苦伶仃。”
蒋蓉不信那些东西的,也很久都没有想起过这件事,可是刚刚,脑海里却莫名的回放着当年的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就应了那个瞎子的那句话,自己的一生,注定很凄凉?
母亲早逝、父亲不爱、后妈刻薄、妹妹尖刻,连丈夫都是薄情的,一直视为母亲的何母更是别有居心。
她说着,嗓子也干涩起来,“爷爷骂了他一顿,拉着我就走了,后来爷爷再也不去那里打长牌了。”
裴彦臣拉着她胳膊的手不由自主的就放轻了不少,他的眼睛紧紧的看着她的眼睛。
蒋蓉的眼睛很美,秋水一般,很静很和煦,丝毫没有棱角的那种。
裴彦臣看着她眼里渐渐蓄满的寡淡,突然觉得心里划过一丝后悔,他是不是做得太狠了?他喜欢蒋蓉不喜不争的模样,可她真那样了,他却又觉得心疼而嫉妒何新凉。若不这样,怎样才能逼得她早点看清这一切,才能让她痛下决心?
他抿了抿唇,垂在一侧的手渐渐的握紧,而后云淡风轻的挑眉:“蒋蓉,你不会对我说你要悔了赌约吧。”
若是何母还能念及旧情,那裴彦臣便是输了,但倘若他们都丝毫不顾忌蒋蓉,那输的便是蒋蓉。
赌约很可笑,是裴彦臣说的做他的女人。
当时裴彦臣的口气有些激怒蒋蓉,他对何母丝毫没有正面的肯定让她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这个约定。
可是真是好笑,结果却是她输了。
蒋蓉轻笑一声抬头:“我没有想要悔了赌约,输了就是输了,反正已经输了太多,这么一点却还是输得起的。”
虽然极力的想要掩盖住自己的狼狈,但无论怎么笑,嘴角和眉梢的那丝倔强和恨意却让裴彦臣蹙了蹙眉。
而后他将她一把抱进了自己的怀抱里:“怎么办,我有些后悔了。蓉儿……你会不会恨我?”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
蒋蓉一直觉得裴彦臣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很有磁性,被他那样低低的用仿若呵护易碎的瓷娃娃般的声音对着说话,蒋蓉觉得自己该脸红耳热一番的。
但实际上却丝毫没有了感觉。
她摸了摸自己的心,仿佛也没有加速跳动,真是奇怪呢。
她摇头:“我该感谢你的,裴总,真的,谢谢你让我看清楚了这一切,将我最后的一丝信任也给摧毁了,很谢谢你。”
有时候自己对身边的人一点一滴的防备就是这样形成的,就是因为受到过伤害,不想让自己再受到更多的伤害,便渐渐拉开自己与人群之间的距离。
裴彦臣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蓉儿!”他低喝了一声。
蒋蓉退后一步,退出他的范围。
“裴总你不该是这样的人,不管在什么时候,你都是淡漠而不近人群的疏远,不用为了我改变什么。”蒋蓉垂了头,“以前的你,真的让我感觉到像是神坻般的存在。”
裴彦臣的神色突然有些冷,而后他轻笑一声,眼睛里却丝毫没有笑意:“但我最终也不是神,而只是个人。”
“那不关我什么事。”蒋蓉咬了咬唇,飞快的偏开头,“你是你,我是我。”
“于是呢?”裴彦臣总算是听懂了她的话。
原来绕了这么半天的话,最后这一句才是关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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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盈盈走出洗手间,便直接朝雷霆的大门而去。
事情既然已经办妥了,那她只需要等好消息了。
手机里有个电话打了进来,她看见那个号码,嘴角的笑容越咧越大,很快就接了起来。
“盈盈,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经通知了各大娱乐媒体,记者们已经赶到了,问是哪间房?”
“2208,小林,记得手脚干净点,不要让人发现是我们放出的消息,你也知道的,要是蒋老追究起来,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澄盈盈嘴角微勾,厚实的红色嘴唇像是吃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