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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不忧反喜,果然是有身份的主呀,拿眼就能瞧出这些花束是普通货色,忙道:“先生,后院有包装好的更精美的花篮,去看看?”
林平知点头,外面这些花篮,的确太稀烂了。
到了后院,三个小姑娘正认真的扎着花束,都是赶最新鲜的花包扎,七八十朵一大束,配以各种花朵,看上去着实漂亮。
“先生,这些怎么样?”老板摩挲着手掌,热情的笑问,两眼望着林平知,仿佛望见了移动的钱包。
林平知眉头皱得更深:“不行呐。”
老板登时便急了,大单子要飞啦!
“先生,需要什么花,您来说,我们帮您扎怎么样?”老板道。
林平知环视一圈,蓦地发现墙角堆着几束奄掉的花束,颜色暗淡,花瓣枯萎,耷拉着不成形状。想必是卖剩了的花朵,一个小姑娘正在剪掉枯萎的花瓣,看样子,是打算拾掇拾掇,装饰一番再卖出去。
“那几束花怎么卖?”林平知眼前一亮。
老板立即警惕,正常客人会对卖不出的花感兴趣?别是什么记者!噙着防备的目光厉声发问:“你是干什么的?”
林平知展颜一笑,摸出自己的证件,公安两字,吓得老板脸色煞白:“公安?”
闻言,几个小姑娘也吓得花容失色,小兔子一般一溜烟的跑掉了。
“警察同志,这包烟您拿好,辛苦您啦。”老板苦涩的从口袋里摸出刚买的还未拆的100的香艳。
林平知莞尔,自口袋里摸出两百块钱,指着三束花,似笑非笑道:“全给我扎成一个花篮,这是领导要送人的花!”
老板呆立当场……
左右是拉仇恨,既然拉,那就狠狠拉!(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四章 治理方案
结果可想而知,方子成本就怨恨刘羽到极点,结果,刘羽不仅没有歉意,反而拿着一束破花让林平知来羞辱!方子成当时就气得抽了针头,抓起床头的花瓶追着林平知打。林平知机警得很,知道姓方的脾气不好,见机早溜了,出了医院,浑身舒坦的大叫痛快,狗日的方子成,你他么也有今天?
想到自己过往几年在方子成下面受的窝囊气,再想想新来的牛逼哄哄的副主任,林平知大呼痛快。
“刘主任,花送到了,方主任……很感激你。”林平知回来,严肃的汇报结果。
刘羽淡淡瞅他一眼,只一眼,林平知便感知到刘羽的不满,眼珠左右晃动一下,连忙补充道:“不过,方主任背后说了您小话,我在门口听到了!”
手指头弹了弹桌子,刘羽打量林平知两眼,挺有激灵劲的嘛,说话办事滴水不漏,从方子成被打到这次汇报可以看出来,他非常小心翼翼,很善于保护自己,不给自己留下供人攻讦的把柄,但又非常会迎合他的心思。这种人,往往很难对他人忠诚,无法寄希望于得到他的政治忠诚,但如果给了足够利益,用起来会极为顺手,办事会格外顺心。
刘羽在户籍办正是用人之际,此人跟方子成也不太对眼,加以收拢是不错的选择。
“嗯,这样啊……”刘羽略作讶然和失望,又问道:“看望方主任的人很多吧。”
林平知眉头快速抖动一下,靠。怪不得叫我去医院。合着是想打听方子成出了事。哪些走得近的人会关心!难不成,这位副主任并不仅仅揍方子成一顿出气,还将施以更猛烈的手段。念及至此,林平知犹豫起来,要不要卷入他们的斗争呢?刘主任成功好说,万一失败,他岂不是要受到牵连?
“是,很多人都到场看望。”林平知佯装不懂的含糊回答。
“是么?希望他尽快好转吧。方主任不在,就我和你了,担子重呀。”刘羽随意说了句。
可这话从林平知的耳中听出两层意思,一个是,现在这里是我做主,该怎么选择,你好好掂量!另一个是,以后我做了主,就给你加担子!在威逼利诱面前,该做如何选择。聪明的林平知自然有数。
“相信方主任在刘主任和他朋友的关怀下,会很快复原。除了方主任的爱人,他一位国安的朋友,姓樊的处长也来看过。”林平知把自己在现场看到的情况叙述。
国安,姓樊的?刘羽立马想到一个人——樊祥和!樊祥和的确是省国安局的一位副局长,正处级别,十有**,真是樊祥和!
刘羽恍然理解,方子成对付他的原因所在了,十有**是樊祥和在中间挑唆!刘羽跟方子成从未打过照面,如何算得上仇恨?方子成往死里羞辱刘羽,多半是为樊祥和出气了。
隔年的苍蝇,老不死,我没找你樊祥和的麻烦,已经是你祖坟冒青烟,你倒是先撺掇人收拾我?有你的,等我抽出手再算这笔账!
“平知,这有份倡议书,你拿过去先看看,明天再说说你的看法。”刘羽丢过去一份简单的千把字的书面倡议《关于加强裸官治理的倡议》。
林平知没敢当着刘羽的面多看,只拿眼不动声色瞅了一眼,余光瞥在“裸官”两字上时,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什么,治理裸官?你这新官上任三把火,未免烧得太大!也不怕火势太大,最后把自个儿也烧进去了?天知道中州有多少裸官,真被刘羽这么一治理,只怕全中州要跳出一大批敌人,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刘羽淹死。
他没有动声色,笑着点头。
刘羽晚上下班回家,上班第一天,委实不能算愉快,谁知道会摊上这么一只恶心的上司呢?有点小郁闷的开车到东林,朱莉莎和希拉里以及她的朋友要坐今晚的飞机回国了。希拉里不太情愿回去,可她朋友要离开不是?
“刘,我不想离开你。”希拉里直白的倾诉。
刘羽拍着她的翘臀,似笑非笑道:“昨晚还没喂饱你?有时间,可以常来中国。”
“你会忘记我吗?”希拉里甜蜜一笑,又非常认真的询问,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蓝色的眼睛,不停的眨着,显示出内心的焦虑和不安。
“不会。”刘羽肯定的摇头。
希拉里适才露出一丝甜蜜的开心笑容,像一个得到了大人承诺的小女孩,非常快乐的跟刘羽来了个长吻,心满意足的上了一辆政府的大巴。
大巴渐渐远去,希拉里从车窗里伸出脑袋,注视着刘羽,不停的,不停的挥手,直至消失在灰蒙蒙的夜色中,再也寻不见,周身一空,刘羽忽觉失落。她对希拉里,很难谈得上感情,本就是交易接触,在此之前压根不认识,没有半分感情基础,她来中国之后的半个月,两人的缠绵,多半是感念她的执着,或者美人投怀送抱的征服感,再或者纯粹**的**。只是相处半月,希拉里的迟钝,或者说在感情上的单纯,让刘羽有点喜欢上这个异国女子了,单纯热烈的感情,直白的性格,想让人熟视无睹都难。
“怎么,不舍得了吗?”似嘲讽似幽怨的调子自身后幽幽传来。
回头,是等另一辆大巴的朱莉莎,今天的朱莉莎身着奶白色长裙,穿着蓝色的凉拖鞋,站在阶梯上,裙角随风而起,轻轻飘扬,柔弱似蝴蝶,就像在那次山崩中一样,显得无力而脆弱,需要人呵护。
刘羽自嘲一笑:“也许吧,我向来是个滥情的人。”
朱莉莎往下走了两步,与她站在同一级台阶上,夜风吹过。金色的波浪卷发稍微晃荡。遮住了右半边脸颊。朱莉莎往后捋了捋。捋到耳际,露出轮廓秀美白皙的脸颊,目不斜视的望着希拉里远去的方向,似乎在夜色里看到了令她着迷的色彩,沉默了许久,才长长的轻喟:“在你心里,我比不上希拉里,我输了……”
刘羽轻笑着看她一眼:“你比希拉里优秀。最少作为一个男人最理想最渴望的女性来说。”
美貌、财富、智慧,朱莉莎无一不比希拉里强。
朱莉莎悠远的目光骤然缩回,蓝色的眼睛里写着惊奇,转过身子,直面刘羽,眸光不由自主的闪动:“为什么你会这样认为?我以为……我在你眼里,非常非常差。”
“你很好,真的。”刘羽笑着说道,这算是他第一次跟朱莉莎摊牌说话。
朱莉莎既有惊喜,也有委屈和不甘。咬了咬红润的嘴唇:“那,为什么你能接受见过一次的希拉里。却拒绝我?”这是她,一直,一直以来想问的问题,只是高傲让她放不下尊严主动问,今天,在意外的惊喜下,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问题。
刘羽愕然的眨了眨眼,显然没想过朱莉莎会提出这种问题,讪讪之下,颇为坦白的耸耸肩:“我是一个中国男人,跟你们西方不一样,我们中国人对性很看重,而恕我直言,你们西方女性在这一方面,并不太符合我的喜好。”
朱莉莎嘴唇微张,显得有些吃惊,她思考过许多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