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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冠冕堂皇的,还什么正常交友的权力,说白了,你就是个**,看见男人你就心痒难耐,怎么着,现在流行姐弟恋,你也赶了一回时髦啊,找了一个掐一把就能滴出水来的嫩货,我告诉你庄瑾,我瞧不起你,但是我不会就这么容易放过你,想离婚,门儿都没有,我就是不让你自由,就是不让你和这些野男人顺心,你这辈子就得给我偷偷摸摸,然后被人指指点点,说你红杏出墙,偷汉子,奸夫yin妇……”
肖健仁被眼前看到的一切刺激地已经有点歇斯底里了,一向温婉的庄瑾居然敢对他这么强硬了,庄小萌当着他的面叫别的男人爸爸,而这个男人,他看上去英俊有型,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上位者的威势,肖健仁自问也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但在这个男人面前,他生平第一次感到自卑,更刺激人的是,这个男人明显比他年轻好多,这一切都让他感到绝望,感到嫉妒,所以他开始口不择言,尽可能地伤害庄瑾,哪句话难听就说哪句,似乎只有说这种话,他才能够缓解自己心里的痛苦。
庄瑾从来没听到过这么难听的指责,即便是肖健仁心胸狭隘,爱吃醋小心眼,但他还从来没这么骂过庄瑾,这些话入耳之后,庄瑾感觉到如同被五雷轰击,血液轰地一声涌上脑门,眼前顿时一黑,耳中嗡嗡作响,她身体摇晃了几下,急忙扶住旁边的墙壁,才算是稳住了身形,清醒过来后第一反应就是捂住了庄小萌的耳朵,这么难听的话,不能让女儿听到,这就是她在刹那间的反应。
孟星辉怒火中烧,他抡起手掌,“噼里啪啦”给了肖健仁一顿正反耳光,抽得肖健仁原地打了几个圈圈,再转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找不着东西南北,眼前金星乱冒,下意识地捂住嘴巴,感觉两颊火辣辣地疼,口中又咸又腥,张口一吐,飚出一口鲜血,中间还夹杂着两颗血淋淋的牙齿
“我x你**……居然敢打我……你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我非告得你倾家荡产不可……”肖健仁被抽得七荤八素,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着地上那两颗血糊糊的牙齿,又惊又怒,忍不住破口大骂
孟星辉怒意蒸腾,右手一伸,掐住了肖健仁的脖子,跟老鹰抓小鸡一般将他掐了起来,往墙上一抵,肖健仁双手死死地握住孟星辉那只掐住他脖子的大手,玩命往外掰,奈何孟星辉的力道巨大,右手如铜浇铁铸一般,不能撼动分毫,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像个鸭子一般努力地往上伸脖子,整个人陷入了窒息状态,他的两条腿在下面胡乱蹬着,喉咙里出“格格格”的声音,垂死挣扎的样子看上去既滑稽又可怖
“别怪我没警告你,如果你依然管不住你那张臭嘴,出口伤人的话,我不介意扭断你的脖子,像拆布娃娃一样拆了你”孟星辉的眼神森冷地如同万年寒冰,肖健仁接触到这样的目光,竟然感受到了一股从灵魂深处蔓延出来的死亡味道,他相信这个年轻人绝不是做做样子吓吓人,也许下一秒,他真的会死在这个年轻人手里,他害怕了,恐惧了,尽管他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活在世上也很痛苦,但人类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让他对庄瑾投去了可怜兮兮地一瞥,他希望庄瑾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施以援手,救他一条小命,他真的觉得下一秒就要断气了……
当孟星辉抽肖健仁嘴巴子的时候,庄瑾愣在了当场,看着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被人当街抽耳光,她居然没有丝毫难过的感觉,更多的是痛快淋漓的爽快感,活该,抽得好,这张臭嘴就应该获得这样的待遇,让你还满口喷粪……刚刚肖健仁那段话真的深深伤害了她,这一切又激起了她记忆中那些伤痛的回忆,就因为她这副媚骨天生的相貌,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是个不正经的女人,当别人的欲求得不到回应时,就会转过来骂她是骚狐狸,**,装正经,她感到憋屈,她感到纠结苦痛,当初正因为肖健仁不是这么对她,才会让她心生好感,最终决定下嫁,没想到,他今天也这么说了,他说她是**,他说她偷汉子……原来他和那些男人并没有什么区别,她被骗了这么多年。
一直以来,就因为对那段岁月的感恩,最起码肖健仁的出现让她相信了这个世上还有看重她本质才华更甚于外貌的男人,她曾经为此恢复了对生活的信心,所以她很感恩,也正因为如此,无论肖健仁如何无理取闹,她依然没有提出分手,但是这一次,她心冷了,她无法再继续下去了……
只是,她可以看着肖健仁被打,却不可以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被杀,尤其是死在盛怒的孟星辉的手里,星辉还有大好的前程,不值得为这件事将一切都断送掉,所以当肖健仁向她传来求救的信号时,庄瑾立刻惊醒过来,她急忙冲上去,用力地拍打孟星辉的手臂,吓得眼泪顺着脸庞直往下流,嘴里哭道:“星辉,不要冲动啊,真的真的,求求你了,不能杀人啊……不值得的……赶紧放开,庄老师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
庄小萌站在一边,虽然感到面前的一切很可怕,但是她并没有嚎啕大哭,她只是静静地走到孟星辉身边,轻轻地扯了扯孟星辉衣服的下摆,孟星辉一低头,便看到了萌萌那双如宝石般美丽的大眼睛,小妮子居然冲着孟星辉展露了一个动人至极的微笑,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是孟星辉读懂了她的意思,她是在说,爸爸,不可以那样哦,放了他吧。
坦白说,虽然是在盛怒之中,但孟星辉依然保持着冷静和清醒,他才不会为了这个死变态闹出什么人命官司,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做做样子,吓唬吓唬这个人渣而已,即便真要杀了他,也会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哪里会冲动到当街杀人的程度?混到他这个份上的人精,谁会这么傻?
所以当庄瑾娘儿俩都来劝他的时候,他也就适时地收了手,肖健仁顺着墙壁滑了下来,踉跄了几下才站稳,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
路边经过的行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但都是淡淡地瞄上几眼,又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继续他们的行程,申海人就是这样,很少出现围观这种国人喜好的景象,每个人都脚步匆匆,对于眼前的一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家庭纠纷,谁也不想上来凑这个热闹,即便是别人打破脑袋,又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还是有人过来凑热闹的,就是刚刚肖健仁从上面下来的那辆银色Bm跑车,这个时候车门打开了,从上面走下来一个衣着考究,风度翩翩的男人,他满面微笑,即便是走路的姿势,看上去也仿佛经过千万遍训练一般,那么的规范和一丝不苟。
孟星辉和这个男人四目相对,都出了一声惊“咦”声。
“孟总,原来是你啊,”这个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的朋友说看到了自己的家人,所以当街下了车,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呢?是不是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关总,你也在这里啊,幸会幸会。”孟星辉一脸笑容,仿佛刚刚的不快没有生一般,眼角瞥了一下正在呼吸新鲜空气的肖健仁,心里疑惑,这个肖健仁看来跟大兴集团的掌舵人关系匪浅啊,这下可热闹了。
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赫然就是申海大兴集团的新任总裁关牧原。
“孟总,我能知道生了什么事情吗?”。关牧原脸上的笑容不变,说道:“刚刚健仁说下来和家人说几句话,所以我在车里等他,但转眼之间,他的脸颊就肿成了三倍有余,两颗牙齿也不翼而飞,我这个做朋友的,如果不闻不问的话,未免也太没有情义了,所以,谁来告诉我刚刚生了什么?”
孟星辉正要说什么,庄瑾肃容说道:“我来告诉你生了什么,肖健仁是我法律上的丈夫,但我们分居已久,孟星辉是我的学生,同时也是我的老板,我的房东,今天是我女儿萌萌生日,所以我们就陪她来大洋海底世界玩,出来的时候,撞见了肖健仁,至于他的脸为什么会肿,他的牙齿为什么会飞,这个你应该问他自己,我想,如果没有原因的话,别人也不会对他的脸他的牙齿感兴趣的。”
关牧原深深地看了庄瑾一眼,虽然这个女人长得很媚很风流,但关牧原从她眼神中看到了一股圣洁之气,那堂皇的气象不是装出来的,孟星辉虽然少年得志,但并不是仗势欺人的那种人,他霸气但不嚣张,绝不会无缘无故就出手把人打上一顿,如果不是肖健仁说了什么欠扁的话,或者做了什么欠抽得事,孟星辉绝不至于当着他妻女的面将他揍成这副熊样。
唉,这个肖健仁,什么都好,就是心胸狭隘这一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