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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目光锁定在她身上,聂峻玮的嘴角不自觉地浮起一抹笑意,轻松地拎着行李走过去,将门打开。
屋子并不小,是按标准的两室一厅建造的,不过按照聂峻玮的习惯,这里的装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晓苏一进里面就只有一个感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客厅正中间有一个中年的男人等在那边,大概是聂峻玮的工人,果然见到他们的时候没有什么意外的样子,只是上前帮聂峻玮提着行李,笑眯眯地开口:“聂先生,您好久都没有来了,累了吧?是先洗澡还是先吃饭?如果吃饭的话,我马上去准备。”
聂峻玮伸手解开了两颗衬衣的扣子,语气温和,“晚点我自己会弄,你把东西准备好就行了,回去休息吧。”
那人没有异议,马上点点头,然后离开。
晓苏以前就有一个梦想,因为自己是一个室内设计师,她不止一次地设计过这样的房子,真正的世。外。桃源。她可以和她爱的人,住在这样的地方,什么都不会缺,但是却也可以和外界隔开,没有城市的喧闹,还给人生一片最清澈的平静。
那时候鸿勋也不止一次地笑自己,喜欢待在象牙塔的小公主,什么时候才会长大呢?
她还真是没有想到,原来聂鸿勋曾经不以为然的事情,聂峻玮竟然会无意间做到了。
她毫不客气地里里外外转了个遍,最后回到客厅里,问正低着头检查猎。枪的男人:“你经常会来这里么?”
“一年会来两次。”聂峻玮头也没抬,漫不经心地开口应了一句,却还是可以感受到面前这个女人的讶异。
他忽然就觉得好笑,或许是习惯了她平素的波澜不惊,如今不过是一栋木屋罢了,却没想到可以这样轻易地令她表露出更加真实的一面。
从下车到现在,她脸上的笑容和语气中满足的感叹早已经超过了过去相加起来的全部。
“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有房子?”晓苏确实觉得太不可思议,环顾四周,如此清静幽僻的地方,这样古朴原始的建筑,怎样也无法与这个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场联系在一起。
“刚回国的时候请人盖的,为了打猎的时候住得方便。”聂峻玮站起来,掂量了一下手里乌黑沉重的枪。支,递过去:“这支是你的。按照我之前在射击场教你的方法,会用么?”
晓苏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接过,只是伸手指了指桌子,说:“那你先搁着吧,现在又不打猎。”
聂峻玮也没有勉强,将她的那支。枪放在了一旁,又开始摆弄起另外一支。看得出来,他是经常会触碰这些枪。支的人,手法无比的熟练,动作利索,想起在射击场地他开枪的样子,晓苏的心头微微一颤抖。
她甩了甩头,告诉自己,聂峻玮是聂峻玮,她不是一直都知道聂峻玮是怎么样的人么?
现在,在她的眼里,他不是聂峻玮。
“去洗个澡吧,洗完澡做饭,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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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补更,之前欠下6000字,今天先还上3000字!白天还会有更新!我知一开。
其实偷偷告诉大家,妖孽真的是有目的的。
彼此交心(8000+补更)
晚上他们要吃的东西,之前那个男人就已经准备好,装在特制的保鲜箱子里,没有太多的花样,都是最简单的材料。
晓苏洗了个澡下来的时候,聂峻玮已经把那些枪。支都整理好了,正坐在客厅里面打电话,晓苏只听到他沉沉地“嗯”了一声,然后不动声色地挂了电话。
“去做饭,东西都在厨房。”
晓苏“哦”了一声,知道自己身为女性,在这样的时候自然是义不容辞地要进厨房的,于是伸手捋了捋衣袖,就去准备晚餐。
晓苏的厨艺虽然是谈不上有多好,不过也还算是不错的,不过这边准备的东西不是太多,她粗粗地看了一下,就随手搭配了几个菜式,然后炒了两个家常菜,又准备了一碗汤。
晓苏一进厨房就已经脱掉外套,因为刚刚洗澡的缘故,她身上只穿了件宽松的V领针织衫站在炉灶边,乌黑的头发来不及吹干,此刻披在肩上,还有些湿漉漉的。她切菜的时候,动作算不上熟练流畅,可是却格外的专注,低着头,长发从肩头略略垂下来,然后一缕一缕地跳到了她的脸颊边上,在灯下露出一段雪白修长的脖颈。这个时候,她都会甩掉手上的水,然后重新捋回到耳畔后。
她没发现聂峻玮此时此刻就半倚在门边,从后面悄无声息地看着她的背影。
她身上的毛衣很长,宽大地遮到大腿中部,将她的腰肢衬得柔软纤细,不盈一握的样子。
菜刀落在砧板上,大部分时候节奏还是很规律的,只是偶尔停顿那么一两下。
他一声不响地站立着,在这样安静的夜晚,那些利落的、带着点沉闷的声音犹如落在他的心上,一下接一下……
他忽然涌起一个念头:或许她本来就不属于厨房这样的地方,他知道她对设计有一种很独特的才华,她可以做许许多多别的事,但也许并不适合做一位标准的贤妻良母。
然而,眼前的这副场景却又奇异地让他感到有些温暖。
温暖?
嘴角紧抿,随即扬起一抹自嘲的痕迹。
是因为环境的关系吧?
——在这样一个深山里面,他其实从来没有和一个女人独处过。不,何止是这里呢?他聂峻玮从进入N&S之后,就不曾和任何一个外人走的如此之近,更别说是女人。他的身份特殊,他从来都不会放任自己去做一些太过无聊不切实际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又或者,只是因为此时此刻,太过的安宁、静谧。只有窗外漫无边际的黢黑,以及屋里飘摇的灯光。
而他和她,在这二十四个小时里,都已经不是自己了,他或许也可以尝试着放下那一份包袱,彻底地放松这二十四个小时。
深邃的黑眸眯起来,他又是看着她耳廓的那几缕黑发从后面散落下来,轻轻地搭在她的脸颊边上。他几乎没来得及细想,便迈开脚步走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是轻是重,也没考虑是否会吓到她,只是沉默地伸出手去,手指就那样缠绕住她的头发。
像黑色的羽毛,轻细柔软,随着他无意识的摆弄从指腹逐一刷过,却仿佛悄然无声地一并扫过他的心头。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震颤,令他的动作微微一停。
夜晚的风敲击着水池旁的木窗,发出隐约沉重的声响,并从那些细小的缝隙中灌进来,卷动着她的发丝与衣摆。
他高出她大半个头,阴影直接覆盖在她的身影上,遮去一部分晃动的光线。
就在她讶异回头的同时,他倏地收紧了手指,另一只手迅速扳住她的脸颊,温热的薄唇毫不犹豫地落在她的唇上。
或许她一直有些冷,所以连嘴角都带着轻微的凉意,在他碰到她的时候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却仿佛更加激发了他身体里的**。
他仅仅停顿了半秒,便将砧板连同那些蔬菜一道挥落在地。他一把抱起她,将她丢到水泥台案上,扣住修长的脖颈和纤细的腰肢,开始狠狠地吻她。
灵活的舌头挟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从她微微松开的齿关中长驱直入,强势地攻占着每一寸领地。
他的手掌宽大温热,仿佛紧紧地熨贴着她的肌肤,很快便令她也燥热起来。
这个吻太过突如其来,并且逐步加深强烈,有那样短暂的一瞬,她几乎不知所措。其实身下的水泥台还是冰凉的,但她却觉得身体里仿佛有一簇火焰,正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倏地窜起,并以极其迅速的姿态熊熊燃烧,直至蔓延到四肢百骸。
晓苏有一种惊慌的错乱,那些浅薄的经验和欲。望好像一点一点地被勾起来,欲罢不能。
她开始挣扎,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却是带着一种极大的耐心,慢慢地引诱着她,时轻时重地啃噬着她的唇,她渐渐的就意乱情迷,最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双手已经本能地勾住了他的脖子,有些不受控制地回吻他。
其实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大脑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什么都不能想。
她闭上眼睛的时候,脑海里呈现的是一张让她神魂颠倒的俊容,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横在她面前是那样熟悉的脸,她开始放纵自己,她在心中一遍一遍地默念着——
原来,他还在,原来他一直都没有走,原来,她的鸿勋一直都在的。
她慢慢地伸手,抱住了她的背,他的背并不厚,但却十分结实,她闭上眼睛用力环住他,就像他抱着她的力道一样,仿佛要从他的身上涌涌不断地汲取着气息和温度。
窗棂被撞击得越发猛烈,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