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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真的是……什么构造?
材都两自。才吃完饭就想着那档子的事情了,他难道就不能放自己一天假么?
她有些恼火地暗暗咬唇,又听到低沉的男声从远处传来,“你不是说有事情跟我说么?去房间再说吧。”
晓苏恨恨地瞪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地想,算了,忍一时,退一步,她就可以彻底摆脱这个大魔头了!
晓苏用了最短的时间洗了个澡,换了一套睡衣,这才去聂峻玮的房间找他,他大概还在洗澡,衣服七。七八八的丢了一地,她想了想,还是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得等着他。
一会儿应该怎么样说比较好?
反正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引起他的怀疑,否则就功亏一篑了。她正思量着自己一会儿的措辞,浴室的门刷一声被人拉开,晓苏几乎是瞬间就从沙发上站起身。
聂峻玮身上披了一件浴袍,松松垮垮的样子,跟以往一样,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信步走出来,见到她的时候,抬高眉毛,从她招了招手:“过来。”
晓苏抿了抿唇,还是一步一步地走过去。vfb。
以前每次,他都让自己过去,然后不由分说就拽住自己,最后也不过就是那样的事情,晓苏其实今天已经做足了心里准备,不管怎么样,她都会尽量让他满意,却也不能让他有所怀疑,只是这个念头才刚闪过脑海,聂峻玮却是忽然弯腰,从抽屉里拿了一个红色的盒子出来,直接递给了她,薄唇掀动,只突出简单的两个字,“拿着。”
记住你是谁的女人
以前每次,他都让自己过去,然后不由分说就拽住自己,最后也不过就是那样的事情,晓苏其实今天已经做足了心里准备,不管怎么样,她都会尽量让他满意,却也不能让他有所怀疑,只是这个念头才刚闪过脑海,聂峻玮却是忽然弯腰,从抽屉里拿了一个红色的盒子出来,直接递给了她,薄唇掀动,只突出简单的两个字,“拿着。”
晓苏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那个红色盒子,好半天都没有动弹,只是想不通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是……给自己的?
聂峻玮见她傻乎乎的站着也不伸手来接,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叫你拿着。”
晓苏这才“哦”了一声,上前一步接过他手中的盒子,又听到他沉沉地说:“不打开看看么?”vog。
晓苏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扣下了盒子的外围,啪嗒一声打开,引入眼帘的是一条小型的钻石项链,不会让人觉得夸张,倒是很符合聂峻玮的品味,此刻头顶那暖暖的灯光照下来,钻石的圆形吊坠一闪一闪的格外耀眼。
“这是……什么?”她舌头有些打结,因为太过意外,冲口而出。因为实在是搞不懂聂峻玮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送她?
钻石项链?
疑满说就。她对于他来说,连个情。妇都算不上吧?他聂峻玮怎么可能会送她宋晓苏东西?
聂峻玮见她一副傻愣愣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忽然就觉得烦躁起来,他神色变得冷了点,却还是大步上前,劈手就从她的掌心中拿过那条项链,将盒子往后一抛就丢在了床上,然后伸手将她略略有些僵硬的身子给扳正过来,撩起了她的长发,就将那条项链带在了她的脖子上。
晓苏本能地伸手想要扯下来,他的动作比她更快,按住了她的手,微微侧脸贴在了她的脸颊上,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腔调,却又带着让人不容抗拒的霸道,“你敢摘下来?这条项链从今天开始,不允许你拿下来,否则让我知道了,你应该懂后果的。”
晓苏心里骂了一句“暴君”,换做是平常,她绝对不会接受他的任何东西,不过今天不一样。
她纤细的手指缓缓地抚过那颗圆形的吊坠,里面一闪一闪的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她眯着眼睛仔细瞧了瞧,看着倒是很像大颗的钻石——
钻石项链,也好,聂峻玮出手,能消小气到哪里去?不拿就不拿吧,反正距离她要逃离他的时间也不是太长。
“为什么突然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晓苏稳了稳心绪,转过身去的时候,脸上似乎是有些讶异的样子。
其实她的皮肤很白,就好像是上等的白玉一样,触手更是细腻柔滑,聂峻玮眯着眼眸看着她白皙的颈项,那颗圆形的吊坠就垂在她最柔软的中间,他喉头微微一动,开口说话的时候没有多少的情绪,“合作的人送的,放着也是放着,挂在你脖子上不是挺好的么?”
晓苏眼角一抽,合作人送的?
不过转念一想也正常,聂峻玮又怎么可能会送东西给自己?这样也好,她也不用一天到晚去想他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就送自己一条钻石项链。
“谢谢。”她弯起眼眸,笑眯眯地说了一句。
“记住我说过的,不要摘下来。我不喜欢我送出去的东西,带在了别人的身上还会被人拿下来,明白了?”
真是变态的霸道!
“我知道了。”晓苏点了点头,想着这个时候应该可以说正经事了,“那个,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
聂峻玮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微凉的手指就直接伸过来,扣住了她的后劲,原本凉薄的气息顿时有些暧昧地喷洒在她的脸上,“你要说什么我很清楚,不过我现在想要先办另一件正经事……”
那暧昧的气息一点一点靠近自己,晓苏很想要逃,可是终究还是逃不出他的掌心,他的唇贴上自己的唇的时候,让她恍惚之间仿佛是有一种错觉——格外的温柔。
她的唇很柔软,楚楚让人不忍深入,可是就是这样的感觉,却是越发刺激着他想要得更多,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往下,直接透过衣服的下摆探入,高大的身躯紧紧地逼着她,最后一个转身就将她丢在了那张偌大的床上。
晓苏看着他就这么跪在自己的双腿间,姿态优雅地脱掉了他的浴袍,结实的胸膛赤。裸地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她脸色微微一变,本能地撇开眼去。
聂峻玮却是俯身不轻不重地扣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转过脸来面对着自己。
“害羞?又不是没见过,看着我,这样我会更有感觉,嗯?”他的嗓音格外的低沉,因为染上了几分欲。望,反而是少了平日里那种冷漠的疏远,多了几分张扬的邪气。
她的心跳更加的快了,连说话都有些结巴,“……别,不要这样……你……那个……我真的有事情……”
“想出去工作是么?”他挑了挑眉头,一副未卜先知的样子,手下的动作却是丝毫没有停滞,利索地解开了她的内衣,然后是裤子,手指灵活地游走在她的全身,引得她一阵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栗,他甚至满意她的反应,尤其是看着她脸色酡红的样子,恨不得就将她一口给吞下去,“不是说了么?设计让我满意的话,你想出去工作也行。”
他刻意咬重了满意两个字。晓苏多少聪明的人,自然是分辨得清楚那两个字内在的涵义。
那种屈辱再次油然而生。
没错,她不是他的情。妇,不过就是一个替罪羔羊,他高兴了才会让自己帮他设计什么书房,不高兴了就将她按在浴缸里死命的折磨,他乐意了出手大方地送一条钻石项链——
可是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
不,其实身体换取也谈不上。她不过就是拿自己的肉去偿。债,欠下聂家的那条性命,他不就是要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么?
感觉到他将自己的身子给翻了过来,这一刻,晓苏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被人按在砧板上的鱼,毫无反抗的能力,床头柜靠着自己的这一侧是一面镜子,她扭过脸去就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影子,此刻躺在硕大无比的床上,黑色的丝质床单好像是幽深的海底,而她不过就是海底里的一只海星——
你想要活下去么?你想要逃出去么?
她一遍一遍地在心头默念一句话——我要逃出去!我一定要逃出去!
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坚持下去,虚以委蛇都好,怎么样都好,她都要坚持下去。
聂峻玮在床事上一贯都是凶猛的,这个男人和温柔根本就搭不上边,哪怕是再轻柔的动作,还是会让晓苏觉得疼,那些黑暗的记忆泛滥成灾地涌上来,她死命地抓着床单,当感觉到他用力地撞。进她身体的瞬间,她几乎是连呼吸都屏住了。
聂峻玮是高手,他今天似乎是有意地想要折腾她,每一次将她推送到了云端的瞬间,就立刻停下来,晓苏熟知情。事已久,被他这样弄得次数多了,就有点受不住了。
她从来没有在他的身下发出过任何异样的声音,这一次终于还是忍不住,双手紧紧地扣着他的肩膀,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