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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峻玮自然是不会放过她,既然她不肯配合,那么他也就不打算再拐弯抹角了,一弯腰就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不顾她的挣扎和抗拒,大步流星就朝着酒店的大门口走去。
他直接抱着她进了电梯,按下了最高的楼层,一路上晓苏都很不配合,她不知道他到底是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但是隐隐约约还是可以感觉到一点的,她剧烈地挣扎,却都是抵不住他的力道,最后被他强行拖着进了一个总统套房。
“听话一点,你可以少吃点苦。”
从酒店门口的那条小巷子一路到了酒店的套房里,聂峻玮只说了这么一句话,话音刚落,房门也紧跟着被关上,是他用脚粗鲁地踹上的。
晓苏背抵在门板上,惊恐地看着聂峻玮,室内光线充足,她终于可以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表情,他修长的手指此刻正拨弄着领口的领带,用力一扯,那领带仿佛是纸糊的一样,竟然断了。
她心头大跳,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很阴森,也很恐怖。
“你……聂峻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放开?”
聂峻玮的脸色冷冰冰、阴沉沉的,像是被暗夜包裹着的冰块一样,对于她的话,不置一词,只是用一双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的脸颊。
孤男寡女,这样的场合,晓苏就算是再自欺欺人,还是有些害怕,难道真的因为一个耳光,他就要对自己痛下杀手么?
她吞了吞口水,眼神也跟着微微一闪,脖子一梗,索姓直接就道:“你要是心疼我二姐打你未婚妻的那一巴掌,你就直接说好了,我说过了,要我道歉没有可能?但是你要是想讨回去的话,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的,随便你吧?”
她脖子一仰,脸一转,直接就送上去,算是让他打了?
起直有玮。这样,够了吧?
那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不是么?那女人现在是他的未婚妻了不是么?所以他心肝宝贝一样心疼着呢。她还真是不知道,他聂峻玮这样的人也会有心,也会有心去护着一个女人。
可是,自己心头酸酸涩涩的又算是什么?
宋晓苏,你真是没有骨气,难道你是在吃醋么?
吃醋?
她被这样的念头吓得浑身一颤,下一秒,极快的否认?
不会的,她绝对不会吃醋的,他幸福他为人父为人夫都是他的事情,和自己毫无关系?
聂峻玮看着她的样子,越发觉得心头一团火烧得旺盛,这个该死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就会这样逞强,可是刚才怎么一声不吭了?她不是很能说么?她不是最擅长伶牙俐齿么?她不是为了报复自己,连命都可以不要么?怎么在蒋正璇的面前,那一巴掌却是要宋晓念去打?
她的脑袋究竟是装了什么?难道在她的心中,他追出来就是为了帮蒋正璇讨回公道?
这个该死的女人,永远都有本事让自己失控愤怒?
他眸色微微一沉,伸手就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就往屋里走。
“啊——?放开,放开,我自己会走?”
他扯得她的胳膊都有些疼了,那样用力的五指,感觉就快要嵌入她的肌肤里面了?
他却是恍若未闻,一路拉着她,往前走,然后就将她一把推到在了墙上,她痛的直皱眉,气得都快要忍不住了,抬眼怒视他的时候,却看到他在灵活地解着皮带。那漆黑的皮带,散发着一股阴冷的光泽,吓得她瞳孔一紧,呼吸顿时紊乱了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这个变。态,他不会是想……把自己给……给绑起来吧?
“聂峻玮你……”
“我说过的话,你从来都不记得是么?”他眯起眼眸,一手扣住了皮带的一头,直接压在了她的脸颊一侧,一手压在了她的小腹上,修长的手指却是如同带着魔咒,在她的身上跳跃着与他神色完全不符的优雅节奏,他冷哼了一声,“我说过了,放你自由,但是只给你一次机会,让你走得远远的,我是不是给了你机会了,嗯?我是不是说过,让你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嗯?我是不是也说过,如果再让我见到你一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嗯?”
他邪恶而慢条斯理地说着,指尖突然挑起她衣服的下摆,微凉的手指直接覆上了她的肌肤,肉与肉的触碰,让晓苏整个人几乎是要惊跳起来,他却是长腿一伸,直接压在了她的双腿上,然后俯脸突然攫取了她所有的声音。
“唔……?”
这个变态。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在他怀里挣扎,他轻易钳制住她所有的动作,他的舌尖带着一股她缩熟悉的炙热温度,还有那种淡淡的男姓气息,一齐冲入了她的嘴里,似乎还带着无尽的贪婪和怒气,越发用力地啃吻着她细嫩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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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没有宝贝是在期待大聂和苏苏的那个……咳咳,啥来着?
看你们的意见了,要是期待高的话,我下面就写,要是不高的话,那么就直接跳过了
我只要你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在他怀里挣扎,他轻易钳制住她所有的动作,他的舌尖带着一股她缩熟悉的炙热温度,还有那种淡淡的男姓气息,一齐冲入了她的嘴里,似乎还带着无尽的贪婪和怒气,越发用力地啃吻着她细嫩的唇。
晓苏感觉完完全全被大力地压在墙壁之上,整个身子丝毫不能动弹,而他霸道的吻丝丝入扣,那些熟悉到了骨子里的气息尽数钻入了她的五脏六腑,她还是想要挣扎,只是那力道越来越微弱,到了最后不知道是不是被一口气给呛住了,忍不住咳嗽了起来,想要积起一些力量反抗,又被他霍然间弯腰抗在了肩上,几步就走到了偌大的床边,他一伸手就将她整个人丢在了柔软的床垫上,高大的身子也随之覆盖上去。
晓苏是一口气还没有来得及喘过来,身上又仿佛是被压上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她双手双脚本能地就要去踹开,可是才摆弄了两下,双手就已经被高高地举起,不过三秒钟的时间,她只觉得手腕处一阵冰凉,抬眼一看,才惊悚地发现,这个变。态竟然拿皮带绑住了她的手腕高举过顶头顶,力道虽然不至于会弄疼她,但是她也绝对挣脱不了。
晓苏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这个时候才真正意识到危险。
她惊恐地大叫,“聂峻玮?你要干什么?你走开,你疯了么?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你变。态……啊?”
不顾她发出的吃痛呻。吟,聂峻玮的确是疯了,他只知道自己每日每夜都在疯狂地想念着她,她的身体,她的紧致,她的一颦一笑,都该死的在牵动着她的心,可是她当天在仙境湖的时候,当着鸿勋的面一脚踢开了自己,他有自尊,他有底线,他发誓自己再也不会去找她。
但是为什么,当纪老那样隐。晦地要用她的安全来威。胁自己的时候,他竟然会妥协?
行尸走肉一般,可笑地接受了纪老的意见,接受了蒋正璇的那个孩子,还接受那段所谓的婚姻。
真是该死?
而她呢?
若无其事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从来都不会真正地去看一眼自己的内心,哪怕是一眼都好。
从进入包厢开始,他的视线从未从她的脸上移开过,可是她在最初的一眼过后,却是再也没有停留在自己的脸上片刻。就算是被蒋正璇那样恶言以对,她竟然都可以隐忍到底。
那个时候,其实只要她给自己一个眼神,一个委屈的、求助的眼神,他都会奋不顾身地上前地,可是没有——
她就是不想祈求自己的帮助?她就是在自己的面前这样倔强到底?
那时候,他是真的气得想要走过去就按住她的脸颊,让她好好地看看自己。
是不是,这整整一个礼拜,她都没有丝毫地想起过自己?是不是,其实她从头到尾都是痛恨自己的?而自己追出去,她竟然会认为自己是给蒋正璇讨回公道?
她从来都没有记住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他明明说过,让她走的远远的,她偏偏当成耳旁风?
没再着么。这个女人,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是恨不得把自己给逼疯了,却还要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为什么?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傻瓜一样,原来被一个女人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操控着的就是这样的感觉。他聂峻玮也会有这样的一天,像是一个白痴,却是甘之如饴。
只是如今,他却更像是一个哑巴,喉咙口吞着一口黄连,那么苦,却是说不出来。
他的无奈,她大概永远都不会懂,他也永远都不会跟她说——
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悲伤,就像是一个久病的人,不甘心,可是再如何垂死挣扎,也深知撑不了多久,他只能可悲的用这样的方式亲近她。他知道自己渴望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