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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面。你反正住这边,到时候先见见我爸妈,好不好?”
她可以说不好么?
晓苏知道自己别无选择,现在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她只能点头,“好。”
“那你早点休息,我的房间在三楼,有什么事情的话打电话给我。”他伸手指了指床头柜上的那个电话机,又亲昵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做个好梦,明天我来叫你起床,然后带你去个地方。”
晓苏是真的觉得很累,也没有心思再去想他明天要带自己去哪里,含含糊糊地“哦”了一声,目送聂鸿勋离开房间,这才蜷缩起身子,躲进了被窝里。
她很快就睡着了,只是睡得并不是很踏实,迷迷糊糊中总是会听到叮叮咚咚的声音,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因为还感觉到有一双冷冰冰的眸子就在自己的头顶,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自己的睡脸,那眼睛的深处好似蕴藏着无数的风暴,让人颤栗。
这双眼睛好像是……
那三个字仿佛是她禁锢着她所有自由快乐和幸福的魔咒一般,狠狠地敲着她的心脏,她整个人一抖,连带着梦都变得黑暗无比,原本紧闭着的双眸骤然睁开,却是在看清了床头的那双眼睛之后,吓得惊叫连连——
“啊!啊!——”尖叫声戛然而止。
聂峻玮动作比她更快地骤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唇。
晓苏惊恐无比地瞪着他,想要倒退,却已经无路可退,她剧烈地挣扎着,聂峻玮身穿黑色饿的居家服,虽是休闲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却依旧是可以给人一种冷然强势的味道,因为逆着光,更是让人觉得后怕。他眯起眼眸,一手狠狠地捂住了她的唇,一手紧紧地扣着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往自己的怀里带,薄唇缓缓掀动,“叫什么?担心我会吃了你么?”
“唔!唔唔唔……”嘴被他捂住了,她完全说不了话。
“你还知道什么叫做害怕,那就乖一点。”他扣着她后颈的力道渐渐加大,晓苏疼的眼冒金星,捂着她唇的手却是彻底松了开来,晓苏顿时怒斥,“放开我,你的手……你弄疼我了!”
“不疼点,你还会长记性?”聂峻玮危险的目光在她的胸前游走,薄唇扬起一抹邪气的嘲讽,“该死的女人,我刚刚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你晚上来找我,你竟然在这里睡觉?”
晓苏一惊,这才想起自己都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其实刚才她完全是应付性地随口应了下来,事实上就算她记得这件事情,她也绝对不会去履行的。她还不至于会恬不知耻到这样的地步,可是显然这个男人是真的无耻到了极点,他并不打算放过自己。
“聂峻玮,你先放开我,你的手掐着我好痛!”
“你现在知道痛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叫你乖乖听话,你一天到晚就喜欢和我作对是么?”
疼痛加上委屈和不甘,让晓苏只觉得胸口那把火重新燃烧了起来,她忍无可忍地冲他怒吼,“你真是个小人!你就那么喜欢我的身体么?你就算不为鸿勋想,你也要为你的未婚妻想一想,你既然那么忍不住,你为什么不去找你的女人,你来找我做什么?”
她几乎是口不折言了,怒到了极处,也不知道怎么的,那个称呼一股脑儿冲上来,她脱口而出,“大哥!我叫你一声大哥呢,你玩弄你的弟弟的女人,难道特别有快。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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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是口不折言了,怒到了极处,也不知道怎么的,那个称呼一股脑儿冲上来,她脱口而出,“大哥!我叫你一声大哥呢,你玩弄你的弟弟的女人,难道特别有快。感么?”
这句话显然是触怒到了聂峻玮的底线,他原本就阴沉的脸色瞬间又是冰冻了几分,阴鸷的眸子如同是锋利的刀,冷冷地扫向她,薄唇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闭嘴!”
“为什么要闭嘴?”晓苏反而是不怕了,她梗着脖子冷笑着,语气越发的尖锐,“怎么,你不想听么?可是刚才不是你允许我叫你大哥的么?”
“宋晓苏!”
“你怎么不叫我晓苏了?”
他脸色越是难看,她越是有一种麻木的痛快感觉,她就好像是一只绝望的小兽,只有这样,拼命地撕着彼此身上的毛,她才会觉得舒服。
聂峻玮是真的被气到了,晓苏看到他深邃的瞳孔在急剧地收缩,那双手搁在了她的颈项处,浑身都是一种让人惊恐的戾气,她以为他会像以往那样,伸手就掐住自己,也许就会这样把自己给掐死了,可是半响过去,他竟然一动不动,只是用那双冰冷汹涌的眸子凝视着自己。到了最后,却是忽然笑了一声,只是那笑声越发是给人一种残忍的感觉——
“如果你喜欢叫的话,一会儿记得在我身下叫的激。情一点。”话音刚落,他一反手就已经将她的后颈压过来,一手托住了她的脸颊,低下头去,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晓苏一口气卡在喉咙口,被他凶猛的吻搞得措手不及,她本能地伸手要去推开他,可是身上的男人重得如同是泰山,纹丝不动。反而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狠狠地抱着她,最后将她整个人推倒在床上,他高大的身躯也随之覆盖上去。
“……唔、唔……放开……聂峻玮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混蛋……我……”
聂峻玮重新吻上了晓苏那喋喋不休叫骂的小嘴,那低喃的话语仿佛是人的幻觉,可是一字一句却又是那么清晰地在她的耳边响起——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让我坠入痛苦深渊,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既然你不愿拉我出去,那我就拖你进来!我们就一起在痛苦中沈沦吧!”
晓苏的心猛然一颤,乌沉沉的大眼睛也瞬间瞪得老大。
他在说什么?
聂峻玮,他刚才在说什么?
痛苦的深渊?他痛苦么?
怎么可能!从始至终他都是在逼。迫着自己,对自己为所欲为,他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痛苦的?真正痛苦的那个人是她,她才是受害者!他凭什么给自己找一个这样的理由来欺负自己?
混蛋!这个混蛋!
晓苏双手用力捶打著眼前强吻自己的男人,“聂峻玮你凭什么?放开我……你走开……我宋晓苏不是你手中的玩物,不是任由你搓圆捏扁的玩物,你放开……!”
峻口的冲。聂峻玮伸手抓住她挥动的双手手腕,对于她的控诉他置若罔闻,只是那唇齿更用力的吻著她柔软的双唇。
呼吸仿佛是被全数夺走了,连同是肺部的气息也仿佛都被他给挤压了出来,她挣扎不开,不管用多大的力气,都挣扎不开,这个男人的手就好像是铁钳一样,紧紧地拽着就动弹不得分毫。她又急又气,她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可是现在不可以——
她要保好自己的宝宝,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她绝对不容许这个男人伤害自己的宝宝!
她怒极了,别无他法的时候,张嘴就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聂峻玮吃疼的退离,鲜血顺著他的唇边流下。
晓苏红著脸,因怒火而比平时更加明亮的双眼瞪着那两手还撑在她两侧的男人,聂峻玮双眸猩红,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鲜血,腥甜的味道,刺激了他的兽。性!
他索性将她整个人往上一提,伸手扯下了自己脖上的领带,将她双手绑在床头上,制住她的行动,聂峻玮这才直起身子,开始一件件脱着彼此的衣物,
晓苏心头慌乱,又挣扎不脱,抬头目光冰冷看着聂峻玮:“你到底想干什么?”
聂峻玮看着身下的女人,阴测测的笑着,低沉的嗓音带着灼热又暧昧的呼吸扫过她的脸颊,“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你的记性好像不是很好,我现在就是想帮你好好地回忆一下,下午你答应了我什么事情。”
话音刚落,他身上最后那件衬衣也已经被脱掉,那健壮的身躯顷刻间暴。露在晓苏的眼前,他伸手,轻车熟路地罩住了她的两团柔。软,带着不轻不重却是不能让人忽视的离掉揉。捏着,语气因为染上了欲。望而更是显得暧昧低沉,“不是喜欢叫我大哥么?一会儿我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可以多叫几声,这样会让我更加有快。感。”
晓苏深深地呼吸了两口,反而是慢慢地冷静了下来,“聂峻玮,你真是变。态,你最好不要让我再恨你!”
聂峻玮神色微微一变,“无所谓,反正,你本来就很恨我,再多一些,少一些又有什么差别?”
几把扯光了她身上的衣物,看着身下的女人那光裸美丽的胴。体此刻正毫无保留的展示在自己面前,聂峻玮只觉得浑身有一股难耐的欲。火窜过,那是一种他熟悉的却又难以控制的渴望,他忘却了所有的因素,不顾一切地埋下头去,那饥渴的唇舌,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