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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解开了扣子,不情不愿地让唐世邦帮自己换了药。唐世邦一边帮她弄着伤口,一边又开始苦口婆心,?你看,配合点多好,何必让自己吃苦呢?还有啊,你这么不吃不喝的,对伤口没多大的好处。”
“唐医生,你什么时候转行了?”
“转行?”
“当别人的说客啊,你不会是劝我来吃饭的吧?”晓苏冷笑一声,没好气地说:“你不如直接去告诉聂峻玮,我是绝对不会如他的意的?他不就是想要继续利用我么?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屈服。”
“唐世邦闻言,只觉得哭笑不得?你看我像是那么助纣为虐的人么?”
晓苏挑眉看了他一眼,眼波微微一动,眼底深处分明写着你就是这样的人。
把药换好,他十分妥帖地帮她拉了拉衣领,这才一本正经地说:“晓苏,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这么叫你,其实你什么时候对峻玮屈服过呢?我想你大概是他遇到的人之中最最让他头疼的一个了。”他随手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吃饭工具,语气温和,“我倒真的不是来做什么说客的,只是不想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其实峻玮有的是办法让你活下去,不过到时候你会更加的难受。所以……”
“我偷偷他告诉你一句。”他陡然俯身在她的耳旁,压低了点嗓音道:“吃饱了,有力气,才可以和他对抗到底的,对不对?”
晓苏眨了眨眼睛,心中却已经有些动容。
——唐世邦说得对,吃饱有力气了才有办法逃出去不是么?她并不能绝望,她不是还可以找叶大哥帮忙么?实在不行就来一个鱼死网破,她为什么要在他的房间里面绝食等死?没错,如果他想要让自己活下去,随便给自己打点葡萄糖,估计自己一时半会也死不了,更何况,她为什么不想一想在家里的家人?
“你这么聪明,一定可以理解我的一番苦心的。”
唐世邦又是笑了笑,正准备把盖子阖上走人,晓苏忽然眼光一闪,她张口就问,“唐医生,你有安眠药么?”
“安眠药?”唐世邦有些愕然地看了她,“你要安眠药?”
“我晚上睡不好,精神很差,因为我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出现那样的画面。”她双手按着太阳血,说话的时候显得格外的无力。
唐世邦并没有怀疑什么,因为她的精神看上去确实很差,他想了想,说:“我可以给你开一点,不过也不能吃太多,因为长期服用会有依赖的,对身体毕竟不太好。”
“谢谢你。”
晓苏看着他从一旁的盒子里拿了几颗安眠药出来,然后又叮嘱了她一次,真的睡不着再吃一颗,但是最重要的还是说服自己跨过这一个砍。晓苏连声道谢,目送他离开,二话不说就将那安眠药放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然后伸手端来床头柜上的饭菜,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她要想办法给自己创造一条安全的生路,当然她还要照顾好自己的家人。
所以唐世邦说的对,她还不可以倒下,她更加不可以自暴自弃?
至于安眠药——
她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那原本乌黑清澈的眼底此刻却闪烁着几许算计的光芒,她当然不会自己去吃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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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苏终于肯进食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聂峻玮的耳中,天色已黑,他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家里的佣人打电话给自己,“聂先生,宋小姐今天终于肯吃东西了。”
聂峻玮面色依旧是沉寂的,他只沉沉地“嗯”了一声,顿了顿,才问:“她刚才做了什么?”
佣人如实回答:“她一直都在房间里,不过我们送上去的东西她都吃了。”
“知道了,你去忙吧。”
“是的,聂先生。”
挂了电话,聂峻玮仰起脖子靠在车座上,她绝食了一天的事情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不过昨天他实在是忙的分身乏术,所以只是吩咐了佣人,她如果肯吃东西了就第一时间告诉自己,原本还以为她会用那种愚蠢的方法和自己对抗到底,却不想只是一天——
这还真是一点都不像她宋晓苏。
不过他知道,当自己听到她肯吃东西的瞬间,他只觉得胸口仿佛是陡然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虽是不愿意承认,却无法欺骗自己最真实的感觉——担心。
他担心她。他告诉自己,大概是因为在这件事情上,她挨了子弹比较无辜……
伸手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衣领,正好车子已经开进了公寓大厦,他吩咐珞奕先回去,自己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最后才起身走向卧室。
他在那道紧闭的卧室门前停了片刻,终于还是开门走了进去。
迎接他的是一只迎面飞来的枕头,速度快,力道也大,仿佛正毫无保留的宣告着主人的一腔怒气。
“你干什么?”聂峻玮接住枕头丢到一边,慢悠悠的转身看站在床边的人。
晓苏吃饱了有的是力气,她忽的站起来,冷冷的睨他:“我只可惜刚才丢出去的不是一把刀?”
聂峻玮不怒反笑,“你就这样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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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得发了狂
晓苏吃饱了有的是力气,她忽的站起来,冷冷的睨他:“我只可惜刚才丢出去的不是一把刀!”
聂峻玮不怒反笑,“你就这样恨我?”
“你的所作所为就是让人不齿,你还觉得会有人喜欢你赞同你?”她紧紧握着拳头,眼睛要喷出火来。
虽然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是这一次,他是真的做得太过分,她只要一见到他,就无法克制住自己想要冲上去狠狠地捅他几刀!她那天真是脑袋被门板夹了,竟然会推开他帮他挡子弹!
她愤恨的样子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小动物,全身都武装起铠甲和攻击的尖角来抵御外地;又仿佛是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火焰,连眼睛都闪闪发亮。
聂峻玮原本还在为绉泽楠的事有些心烦,此刻看见她发怒,心里突然轻松起来,犹如疲惫至极等人被注射。了一针兴奋剂,身体力的血液与脉络都在一瞬间重新活跃了起来。
他竟然忽然有些好心情的看着她,任由她用各种说辞来指责自己,最后等她终于累了,他才说:“我从来不跟人解释我的所作所为,但是这样的话我只说一次。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你乖一点,我不会为难你。”
“哈!”晓苏一声呛口的干笑,她忍不住竭斯底里地冲他怒吼,“杀了人放了火还装作自己是一个被逼无奈的样子!聂峻玮,你不去做明星真的太可惜了,我看什么奥斯卡最佳男主角的奖项一定要颁发给你,不然真是埋没了这么高超的演技!”
晓苏越说越是火大,她看着他的脸色一寸一寸地阴暗下去,她反倒是轻松了起来,于是伸手指了指身后说:“聂峻玮我告诉你,你要做就做的决一点,如果你在干锁住门,我就敢从阳台上跳下去逃生。”
这并不算是威胁,因为聂峻玮相信她能说到做到。而且,她都已经做过好几次了,他认真的打量了她一番,胸口累积的那么点怒气反倒是消散了,似笑非笑道:“你这性格究竟像谁?”
晓苏被问的微微一愣,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轻蔑的笑了一下,同时拿眼角瞟他,“怎么,和你认识的女人都不一样么?”
“确实。”
她刻意忽略心中那一抹轻微刺痛般的异样感,重新冷下脸来不吭声。ma。
聂峻玮却在下一刻姿态闲散的慢慢走上前靠近她,一边伸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半笑道:“女人有时候带点个性是好,但是太过固执就不太讨喜,知道么?”
或许他今天是真的心情好,所以才会这样例外的不吝惜自己那宝贵的笑容,几次三番对她和颜悦色。
只可惜,晓苏自觉完全不能领情。
怒意未消的她后退了一点,正想开口请他立刻出去,却见他目光蓦然一沉,很快便近一步欺上前来,凭借着天生的优势,将她半推半摁着压制在柔软的大床上。
聂峻玮的动作算不上是轻柔的,印在她唇上的吻更是出奇的炽热,紧密有序地落下来,呼吸里带着欲望的情调……
晓苏陷在柔软的床榻之间,费力的偏过头去,可是躲不开。
她这才知道,原来他刚才对自己不吝啬的笑容是有目的的,这个男人,永远都不会白白浪费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他就是有办法,在谈笑之间将人玩弄在鼓掌之!
她在他的身下,承受着他的每一次挑逗,便犹如被一张无形的网牢牢地罩住,逃不掉,连挣扎都渐渐失去力气。
但是,怎么可以?
在这种情形下,她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