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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岩仔细观察了一下雨豪的病症,更加确定,这个小家伙得到就是裂头虱。只有使用特定的医疗方法,才能有效。看着小家伙受折磨,陈岩也不忍心。只是,现在还没有到出手的时候。
一看儿子又疼的痛不欲生,李瑶哀求道:“梁主任,请你救救我儿子吧,给他用点止疼的药业好啊、、、、、、”
梁玉泉很无奈地一摊手,毫无底气地说道:“现在还没有确诊病情,不方便用药,止疼药更是不能随便乱用。”
李瑶痛惜地说道:“梁主任,我儿子已经来了两个多月,一直处于观察期,不能就这么硬挺着啊。你就让陈先生试一试吧,只要能够缓解孩子一点痛苦,我就满足了!”
雨中飞冷冷一笑,傲慢地说道:“雨豪是我们雨家的血脉,身份尊崇,岂能让一个江湖游医随便扎针,一旦出了问题,谁能付得起这个责任?”
看着小家伙在床上受折磨,雨中飞不仅没有任何疼惜怜悯,内心反而非常高兴。看这个小东西的状况,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再这么拖下去,只有投胎重新托生。少了这个祸害,自己就成了雨家唯一的嫡系血脉,前景不言自明。
雨中飞极力压制着内心的喜悦,拿出雨家二少爷的派头,极力反对陈岩给雨豪治疗。
李瑶看着儿子在床上疼的翻跟头,再也忍无可忍,大叫道:“你们都不要说了,雨豪是我的儿子,你们根本不能理解一个妈妈此时此刻的心情。我现在正式宣布,请陈先生给我儿子治疗,出了问题有我全部负责,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这个端庄秀丽的女人一旦发起火来,竟然气场十足。雨中飞、梁玉泉统统被镇住,一时无言应对。
李瑶对着陈岩深深鞠了一躬,眼中早已晶莹流光,颤声说道:“陈先生,雨豪是我的儿子,我是他的合法监护人,只要我不死,一切有我说了算,还用不着别人指手画脚。陈先生,请你救救我儿子吧!你不用理会别人的态度,一切有我负责。如果**阻拦,我们马上办理出院手续!”
陈岩微微点头,李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陈岩自然不会再有什么顾虑。
扫了一眼那位秃顶专家,陈岩敏锐地意识到,这个医学专家也不再阻拦,而是想看看这个小青年到底有几把刷子,胆敢进入**逞能。如果治疗不能奏效,梁主任就有话说了。
经过两分钟的巨疼折磨,雨豪几经疼的浑身痉挛,躺在床上不再翻腾,脑袋上满是冷汗。
陈岩伸手将雨豪翻过来,让他脊背朝上,在后脑勺到颈椎之间选了三个学位,缓缓捻进去三根银针。在捻针的同时,陈岩开启天眼,释放出天眼灵气,配合着银针进行治疗。
众人惊疑地看到,随着陈岩捻动银针,病人抽搐的动作越来越小,最后竟然不再挣扎了,而是歪着脑袋,露出一丝很惬意的神色,好像正在享受按摩
李瑶又惊又喜地问道:“雨豪,头还疼不疼?”
雨豪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妈妈,一点不疼了,麻麻的,好舒服。”
听到儿子止住了疼痛,李瑶高兴地连连点头,掏出手绢擦去眼角的泪滴,鼓励儿子道:“好孩子,不要怕,陈先生是神医,一定能够把你治好,以后再也不会头疼了。”
连续扫描治疗了三分钟,陈岩发现已经暂时封住了裂头虱的活动,随后开始起针。
一看陈岩出手止住了李瑶儿子的巨疼,汪冰倩鄙夷地扫了一眼秃顶专家,意有所指地说道:“真没有想到,这个江湖游医还真有两下子,竟然比某些权威专家高明多了,你让人家情何以堪啊!”
听到汪冰倩在一边冷嘲热讽,陈岩会心一笑,这个大美女也不是善茬,开始对医学专家进行心理打击。
被大美女数落一通,梁主任光亮的大脑门上变得汗津津的,厚嘴唇哆嗦了几下,又一时无法反驳。事实就在眼前,**多少专家束手无策的病例,这个小青年竟然手到病除!梁主任甚至开始怀疑,这个小青年是不是专门来打脸的。
李瑶关切地问道:“陈先生,你刚才说我儿子的病叫裂头虱。这个名字听起来好恐怖,小孩子怎么会得这种病?”
陈岩微微颔首,开始给李瑶讲解裂头虱的来龙去脉。说白了,裂头虱就是一种寄生虫,进入人体之后,透过胃壁进入血液,寄生在大脑里。
听到这里,梁玉泉终于抓住了反击的机会,高声说道:“我还以为是哪方神圣呢,原来是一个江湖骗子。裂头虱,人体内会长虱子?!简直是一派胡言,哗众取宠,滑天下之大稽!请你不要忘了,这里是华夏国最权威的医院,不是偏远乡村的小卫生所,这么容易蒙混过关!
如果真有这么一种寄生虫,还能躲过**的仪器检查?病人入院以来,我们队病人的血液、尿液、胆汁、胃液进行了全面化验检查,没有发现任何寄生虫。
脑部造影、ct检查更是做了无数遍,同样没有发现脑部有寄生虫。请你给我一个解释,这个裂头虱寄生在什么地方,难道它穿着特制的隐形衣吗?我们这些专家都看不见,只有你看得见?”
对于一个颅脑神经外科专家,对于脑部寄生虫自然不会陌生。弓形虫、膜片虫都是常见的脑部寄生虫。这些寄生虫的起始宿主都是宠物,最容易感染人类。一旦发作,就能够引起头疼。
雨豪进入**之后,经过全身检查,没有发现脑部病变,梁玉泉就开始怀疑是不是感染了寄生虫。一系列的检查结果表明,小家伙的体内不存在这种东西。
现代医学仪器无法查出寄生虫,这个小青年单凭眼睛就下结论,而且是闻所未闻的什么裂头虱,自然不能让梁玉泉信服。
听到梁主任的反击,陈岩淡然一笑,说道:“梁主任,听你刚才汇报的情况,你们的确对病人做了全面检查化验。血液、尿液、胆汁,都化验过了。我想问你一句,你们化验脊髓液了吗?”
梁玉泉摇摇头,在医院常用化验列表中,根本就没有这个项目。化验脊髓炎,怎么化验,化验什么项目?
一个海龟专家,被一个小青年问的哑口无言,仿佛导师提问作业,学生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做。
陈岩微微点头,提高了一度声音,胸有成竹地说道:“这就对了,难怪你们没有发现。裂头虱并不是寄宿在大脑里,而是寄宿在脊髓液中,通过释放一种特殊的物质,对大脑进行刺激,引起剧烈的头疼。一旦裂头虱进入大脑,就到了它们产卵的时机,病人也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李瑶不解地问道:“陈先生,我儿子平常非常注意个人卫生,怎么会感染这种可怕的寄生虫?”
陈岩胸有成竹地说道:“途径只有一条,就是生吃猴脑!”
第一百三十一章:立即出院
听到生吃猴脑,李瑶顿时秀眉一蹙,同时也感到一阵恶心,不解地说道:“陈先生,这不大可能。雨蒙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吃过猴脑啊!”
陈岩肯定地说道:“这个孩子如果没有吃过猴脑,而且是生吃,绝对不会感染裂头虱。你好好想一想吧,孩子会不会与别人一起吃饭的时候,吃过这个东西?
裂头虱就寄生在猴子的脊髓液里,发育成熟之后,进入猴子的大脑进行繁殖,导致猴子死亡。这种寄生虫应该生活了几万年,只是人类对猴子研究很少,对这种寄生虫也知之甚少。
人们在生食猴脑的时候,在敲开猴脑的一刹那,裂头虱出于一种生存本能,意识到自己的宿主死亡,就是自己末日的到来,迅速进入猴脑中进行繁殖。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人类由于食用了被寄生虫污染的猴脑,导致自己成了替代品。”
李瑶想了一会,轻轻摇摇臻首,实在想不起来,孩子什么时候生吃过猴脑。
汪冰倩虽然没有生吃过猴脑,却听说过这种残忍的吃法。按照美食家的介绍,食用这种美味的时候,需要一种带有空洞的特制桌子,把猴子脑袋上的皮毛剃光,让猴脑袋从空洞中露出,一锤击破猴子的脑壳,就这样生食脑髓。不要说吃,想一想都不寒而栗!
偷偷扫了陈岩一眼,汪冰倩也不敢相信,这么小的一个孩子,竟然会生吃猴脑。陈岩是不是太武断,弄错了?
梁玉泉冷哼道:“一个江湖游医,年纪不大,编故事的水平不低,果然是靠嘴皮子吃饭。我从医几十年,还是第一次听说裂头虱这个名词。我们的医学书籍汗牛充栋,哪个上面有这么一种寄生虫?我想一定是你自己杜撰的吧!人家一个四岁的孩童,吃没有吃过猴脑,难道家长不清楚?”
雨中飞对着汪冰倩咽了一下口水,阴阳怪气地说道:“不要再蛊惑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