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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切准备就绪,揉上她的腰,用力一提,在她耳边提醒,“跟着我的节奏来。”
傅寒阳张了张嘴,说不出话,身体被他紧紧搂住,鼻腔内,若有似无是他身上的沐浴露味,清凉中一丝丝的甜,紧绷了一晚的神经蓦地放松下来。
移到安全地带,边城将这木偶般呆滞的女人放好,用干净毛巾给她擦干脚上溅到的牛奶。她来时未带睡衣,此刻松松罩着他的衬衫,身体像是土壤下欲要萌发的芽,他为她擦拭胸前时,有些心猿意马地想着。
傅寒阳却突然握紧了他的手,眼内隐隐藏着暗涌,“我不想留在这儿,你可以让人来接我回去,你只是不愿意而已。”
边城微微挑起一边眉梢,手背量了量她额头的温度,薄讥的口吻,“你差不多退烧了,傅小姐,发烧不会死人的。”
傅寒阳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越过他的肩头,看到窗外的风景,“边城,你该不会不知道我妈妈就死在这片海里吧。”
他的手落在她的肩头,突然一紧。
“你明明知道我怕海,还硬是留我在这儿过一晚,到底是有什么用意?”她自眼里氤氲出一片湿气,他的脸愈加模糊,捧着他的下颔,直到鼻尖相靠,她想要看清他厌恶她时,每一寸的变化,“边城,为什么这么恨我?”
边城却已捞上她的腰窝,低头,俯身,衔上让他头昏脑胀的薄唇,狠狠地,不容拒绝地吻了下去。
他留恋她唇上淡淡的奶味,轻柔地吮吸舔弄,她虽然大吃一惊,却紧紧咬着牙关,不让他做进一步的探索。
灯光从他头顶落下,长睫阻挡,一双深邃的眼睛晦暗不明,他松了松,微扬着下颔望她,“好奇我的用意吗?”
她有些头晕,低声轻喘,“什么。”
“现在就让你知道。”话说得模糊,与之同时,他已撬开她的牙关,趁着刚刚说话的间隙,轻易窜进她更深的领地。
口中温泽,有着比之前更浓的奶味,像是桢桢身上散之不去的乳臭,他贪恋这一分气息,更被彼此相贴时,胸前的柔软所欺,脑子浑浑噩噩不知东南西北,搂着她一路吻上沙发,侧身压下她的微弱挣扎,反锁她舞动的双手,一手慢慢探入衣内。
如果傅寒阳还有什么反抗的话,也早已被这样绵长温柔的吻所化解。原本就不够清醒的大脑无法做出正确的指令,因方才恐惧消殒的力气亦无法推开他紧迫的桎梏,唯有略显生疏地迎合这个吻,直到他烙铁般的手在她的胸前游走。
“别,别在这儿……”她含糊不清地推辞。
他微微笑着去吻她的脖子,耐心听她口中细微地呻吟,捏着她的下巴,不无戏谑地问,“那去哪儿?”
“不行,不可以。”她推开他阻拦的手,哆嗦着扣起自己胸前的纽扣,用她所知最为有效的话,“桢桢在里面,她随时会醒。”
边城果然一愣,片刻后,转而去含她精致的耳垂,热气喷在耳后敏感的地方,感受到她周身的一颤,“只要你小声点,桢桢就不会醒了。”
纽扣又被解开……她仿佛看到自己站在崖边,脚下是猛涨的海水,一个大浪扑来,她无可奈何地落入水中。她未曾死于那场灾难,却要葬生于这男人手中。
房内突然传来一声“妈妈”。
沙发上的两个大人急停下来,很快分开了彼此。唯有彼此间深重的喘息,见证刚刚的一场缱绻。
傅寒阳很快站起身来,冲着房间内答一声,“妈妈就来!”转身便给了边城一巴掌,打得不重,她却已气得浑身发抖。
他将她当做什么人?她才不会和他外边的女人一样随随便便,更不会沦当女配去做他和郁佳人间的第三者。
门被狠狠带上,隐约能听见她在房中哄女儿的声音。
刚刚的一个吻,来得太凶太急,他都没想好是为什么要去吻她,就已经不能自已地陷了下去。
面颊一点点的刺痛,他轻轻揉着,在对面的一处穿衣镜内,却惊奇地看到嘴角勾起的些许……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哦漏,强吻了~
其实昨天的评论并不给力哦,但是我还是更新了,因为忽然脑抽想冲一冲月榜啊,孩纸们给我力量吧,撒花起来!
☆、边城起寒阳 第十七章
一夜混沌,傅寒阳昏昏沉沉中竟也睡了半晌。桢桢醒得比她早,在她耳边嘻嘻笑了半天,小手拨弄着长发,终于喊她醒了过来。
桢桢甜甜喊了声“妈妈”,埋着小脸往怀里钻了钻,“妈妈,你今天走吗?”
“不走。”傅寒阳将小丫头从被子里拖出来,在她耳边轻声说着笑话,“桢桢又小了,要喝奶了?”
桢桢在妈妈脸上吧唧一亲,抬着小腿将被子踹了,伸着四肢好好伸了个懒腰,爬到妈妈身边,小猫似的叫唤,“妈妈,爸爸上哪儿去了?”
一提边城,傅寒阳就一肚子气,想到他的所作所为,又是一重的气,往桢桢小鼻子上一点,哼声道:“妈妈不想提到他。”
桢桢立刻往床上一倒,画出个大字,“唔,妈妈真麻烦。”
房门被敲了敲,边城的声音从外懒懒传来。
桢桢一跃跳下床,咚咚咚跑过去开门,攀着爸爸的胳膊靠近怀里。两个人亲密地脸贴脸,分外相似的两张脸,带着同一副表情。
傅寒阳猛然坐起,将被子拉过肩头,一脸的排斥,“把门关上。”
边城偏不,依靠在门缘上,挥了挥手,不咸不淡地提醒,“电话,傅小姐。”
说完将手机扔上床,抱着桢桢出去,将门狠狠带了上去。
桢桢被吓一跳,拍着前胸哎哟哎哟地嘟囔,“爸爸,谁给妈妈打的电话?”
边城想也不想,“大灰狼。”
桢桢吸口气,小手紧紧捂着脸,立刻往爸爸的怀里钻,“桢桢怕怕。”
边城的一双眸子渐渐冷了下去,看起来,这大灰狼是想吃了小红帽,他要不要做正义的猎人,对着这烦人的男人开上一枪?
似乎是个好主意。
*
傅寒阳将手机搁床上,拉了窗帘,匆匆换衣服,一边听着贺书栋在那一头的话,“说大声点,我这边信号不好。”
贺书栋果然放大了声音,“傅小姐,你就这么与前夫共度了一夜良宵?”
傅寒阳“嗯”了一声,套上自己的衣服,含糊不清地回答,“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贺书栋在那头顿了顿,继而哈哈笑了两声,“没问题才怪,你们都离婚了,还为了抚养权打着官司,这样合适吗?”
傅寒阳将电话接起来,“没什么不合适,又不住一间屋子。怎么了?”
贺书栋的语气方才不那么尖锐,“没什么,我只是以为昨晚你哄完女儿就会出来。”
“是准备走,可这边是霈陵郊区,太晚就没车了。”她有些后知后觉地疑虑,“你昨晚一直在等我,没走?”
贺书栋这次回答得极快,“怎么可能,我早就走了,朋友聚会,推不了。”
傅寒阳想想也是,“那就好,我先挂了,昨晚谢谢你,医药费……算进我的委托费里。”
“好好,”他的声音低下去,“挂了。”
贺书栋将头自前排座椅上抬起,揉着后颈又望了望这座宾馆。他这是中了什么魔,就这样在外面傻傻等了一夜。
一推前座的司机,带着些薄恼,“醒醒,咱们走。”
司机一个激灵醒过来,侧过身子向贺书栋点了点头,“贺少爷不等人了?”不过说了一句话,就打了好几个哈欠。
贺书栋轻叹出口气,“不等了,先找个医院再说。”
一动胳膊便痛得受不了,昨晚为了抱她,伤口一定裂开了。白色绷带下隐隐露出点红色,他一敛眉,考虑该不该将委托费提到最高的程度,反正这女人有的是钱。
*
另一边,傅寒阳准备就绪,一听耳边响起的阵阵海涛,便浑身都不舒服,开门出去,穿上外套,桢桢满嘴牙膏沫地跑过来。
“妈妈,你要上班啦?”
边城还是一身家居服,拿着毛巾给女儿擦了擦脸,瞥了她一眼,“放你一天假,陪陪桢桢。”
傅寒阳蹙着眉心,只觉得受不得他这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只是桢桢在一旁嘀咕,满是期待地攥紧小拳头,她只得拿出壮士断腕地决心,无奈地点头。
“妈妈最好了!”桢桢立刻拍手,眼睛弯弯地望向她,“这样就可以看不到那个讨厌阿姨了。”
边城的笑意微微一滞,没想到女儿对她的芥蒂如此之深。
而这一切,丝毫不漏地传入傅寒阳的眼中,她几乎是冷笑笑,蹲□子抱起女儿,不轻不重地说:“桢桢不许骂人。”
桢桢鼓着腮帮子,眼睛巴眨巴眨地扇动,片刻后气呼呼地嘟囔,“桢桢就是讨厌她,桢桢不要她做新妈妈,不要她生小桢桢。”
傅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