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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我没哭!”九歌擦了下眼睛,“我只是。。不小心掉了几颗眼泪。”
—。文。—“。。。。”
—。人。—“跟我走吧。”男人拉着她的手,转身就要走。
—。书。—九歌顿住,仰望高台上的男人,“不,我得等他!”
—。屋。—男人冷笑:“他都不要你了,你等他做什么?难不成想当他的情人?就算你想做,他也未必会要!”
“刑傲!”九歌扭头看他,“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他怎么会不要我?”
“是吗?”刑傲逼近她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中带着不知名的复杂情愫,以及淡淡的怜悯,“那么如果我告诉你,这些天,你的少爷都在苏墨染的香闺中过的夜,你还会如此坚信他会要你吗?”
“会!”
“今天,我还要向大家宣布一件喜事,三天后,我与小染会在水榭明珠举行婚礼,到时,陆氏集团会公休一天,以此作为庆贺!”
男人清越低淳嗓音几乎与九歌同时响起,好像是专门等着回应她,好一个耳光,打的何其响亮。
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夹带着一片欢声笑语,所有人都是这么高兴,都在祝福这对甜蜜恩爱的情侣,九歌努力仰着头,看着高台上那个笑的一如既往般颠倒众生的男人,她突然觉的,他很陌生。
“我早说过,男人嘛,永远会把身家利用摆在第一位,女人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件衣服,没了可以再买,或者再换一件,千万不要觉的你是他的唯一,这全都他妈在床上说出来哄你的鬼话,若你信了,就会摔的很惨。”刑傲看着她露齿一笑:“小九,你的心痛不痛?”
九歌回身看他,清亮的眸子带着疑问:“他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刑傲摸着她的脑袋,以着过来人的口吻与她解释道:“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没得到的时候总会想方设法的把你骗上床,等得手了,就会突然觉得,你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好,许是就腻了,我以前也这样,所以你不用太过伤心,男人都一个德行,为他们伤心不值得!”
说的好像他不是男人一样,九歌笑了笑,又有些疑惑:“可是,我们才上床没多久啊,他的耐性怎么这么差?”
“许是你的身体。。。”刑傲上下扫了她一眼,一副你懂的神情。
“我的身体怎么了?”九歌挺了挺胸,“该有的都有,什么零件也不缺!”
“咳咳。。。太过干瘪,而且还没发育完善,男人一般都不好这口。”刑傲慢悠悠的道,一句话说的特别贱,九歌瞪大了眼睛,自我审视了一番,又看了眼高台上身子曼妙的苏墨染,她摸了把自己的胸,突然间眼泪扑拉扑拉往下掉,像是扯断了的珍珠项链,噼里啪啦砸在刑傲的心尖上,他觉得有点疼,明明她哭是自己想要看到的结果啊,怎么现在心头像被堵了一块大石头,闷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大头猪。。。大头猪。。。”九歌哭的稀里哗啦,“你怎么能以貌取人啊,就因为我没苏墨染好看?我没她的胸大吗?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大色鬼!”她抽抽搭搭了一会,越哭越来劲,刑傲烦不胜烦,他最讨厌女人哭了,尤其是这女人还是个小屁孩,靠,该怎么办?
“你再哭,我可就亲你了!”刑傲蹙眉看她,嘶,这从哪下嘴啊,眼泪鼻涕一大把的,好恶心!
九歌还是哭,一边哭一边往高台上秀恩爱的两个男女身上飞刀子,那凌厉的小眼神似要将他们撕碎一般,刑傲心中暗爽,陆小贱,让你再贱,哈哈,尝尝被你家小九凌迟处死的滋味吧,哈哈。
他抿着薄唇,笑的分外嘚瑟,一双眼睛看着九歌哭的红肿的双眼,还有那不停抽泣的小鼻子,以及那嫣红的小嘴唇,他竟然觉的,这丫头哭起来也挺好看的,难道是他欣赏女人的眼光变了?开始喜欢这种小豆芽菜的类型了?要不然他怎么会觉的她哭的别有一番韵致?
不知怎的,他鬼神神差的往她那倾了倾身子,对着那张让他蠢蠢欲动的红唇就亲了下去——
啪——
只是,还没沾到她的边,那丫头的一个大拳头就挥了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幸亏他反应敏捷,躲了过去,那拳头落在了他的肩头,不过,真他妈疼,这丫头真是条汉子,力气大的赛老牛!
“休想占我便宜!”九歌擦了擦鼻子,猛然回头,盯着高台上的男人大喊了一句:“陆旗安!”
会客大厅人声鼎沸,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那对耀眼的男女身上,除却九歌身边的几个人听见她的声音以外,她这一声犹如是一颗小石头投进了大海,瞬间便被淹没,她身边的几个女孩不屑的看她一眼,这种低劣的手段也想引起旗少的注意,简直太异想天开!
九歌吸了口气,大步往前走了几步,刑傲在她身后拉住她,“丫头,听我的话,现在不要过去,陆之恒与苏君远都在那边,你得不到什么好处!”
九歌冷笑,一把挥开了他的手,等他再上前,她却猛然一个回头,犀利的眸光夹着腊月的风霜,狠狠向他身上投来,刑傲无奈摊手:“小祖宗,你过去干什么?你就算过去了,那个男人照样还是会和苏墨然结婚!”
“我总要他给我一个交代,不能让他这么把我糊弄了!”九歌回身,翻手一转,袖中寒光一现,一把短刀出现在了她的手中,在屋顶水晶吊灯的折射下散着幽寒的光。
刑傲的脚步生生顿在了地上,再也迈不开一步。
会客大厅内大概有三四百人,或七八人围坐一桌,或两三人结伴坐在高脚凳上,公司给安排了自助餐,也有来回走动挑拣食物的,偌大的厅堂其实并没有多少空余的地方,九歌双眼直视前方,一步步往前走,中间若有人挡了她的去路,她便会毫不客气的挥起短刀,那些人便大声尖叫着躲开,不一会,她的面前便自动让出了一条道,当然,她的行为也惊动了陆家的保镖。
此时的九歌,眼里心里全都想着陆旗安,她的眼神凌厉而肃杀,她的动作潇洒却狠戾无情,一招一式皆是满满的杀机,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快见到陆旗安,她要问个明白,她要问问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要她了?
距离高台的短短一截路,九歌走的很是辛苦,一批又一批的黑衣保镖不断的冲上来,团团把她围住,他们下了狠手,对她毫不留情,甚至直击她的要害,九歌眼神一凛,终于失去耐心,手中短刀挥动如雨,快的让人目不暇接,刀刀刺进对方的脖间动脉,一招制敌,迅速而狠辣!
“小九!!”一声冷喝,犹如破空来的箭矢,直直击中她的心脏,她的身子猛然一僵,回眸的瞬间,她看到那个男人,站在高台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双琥珀色的清眸中,再也找不到平日里的缠绵与爱恋。
那双眼睛里什么也没有,空茫茫一片。
“马上给我滚!”他看着她,一字一字对她说道,九歌仰着头,努力想要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可是没用,她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还是看不破他有一丝一毫的伪装,“陆旗安,你说什么?”
他没再看她,牵住苏墨然的手往回走,“滚出陆家,再也不要回来!”
轰——
她觉的脑袋瓜子整个要炸裂开来一般,思绪突然中断,她像个机器人一样,站在那里失去了任何人类应该有的所有语言和表情。
“不行!”有人焉的开口,生冷又薄情:“既是我陆家的人,犯了错,必当受我陆家的惩戒!”
“之恒。。。”陆夫人看了眼九歌,犹豫道:“小九现在已经不是陆家的人了,她是孙家的。。。”
“她不是阿依娜的保镖吗?怎么不是陆家的人?”陆之恒冷冷道,挥手下了命令:“季东季北,把她给我押去陆家祠堂,我要在当着陆家祖宗的面行刑!”
“我犯了陆家哪门子的罪?”九歌问他,一双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个男人挺直的背部,他一直没有回头。
“你伤了那么多人,还说没罪?”陆之恒阴冷一笑:“还是,你要让我把你送去警察局?”
“不必了!”有人率先出口,干净而利落,他回身,终于对着九歌有了一丝丝表情,他似乎是扯动了下嘴角,对她笑了笑,却极为勉强,然后下了高台,一步步向她走来,直至她身前,他一只修长的大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唔,几天不见,这小下巴变尖了!”他摇了摇头,似乎有点嫌弃:“还是胖嘟嘟的好看一些!”
“旗安!”有人喊了他一句,“你可不要因为她曾经做过你的保镖就要包庇她,我们家墨染可是还被她打过!这样没轻没重的野丫头,是该好好教训一下了!”
“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