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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能让身体契合?”九歌睁大眼睛问。
“咳咳。”他捂着嘴巴又咳了一阵,这孩子,真是尼玛太单纯了,陆旗安那厮真是赚到了!
“你老咳嗽个什么劲儿?”九歌白他一眼,心想说不定是个庸医,为了她和陆旗安的下一代着想,还是不要问他了。
她撇了撇嘴,哼了一声,一甩头,走了。
“喂,我强调一点,我不是哥哥,是姐姐,我叫刑天儿,记住了没?下次再喊哥哥,我就打你屁股哦!”那人在她身后嚷嚷。
九歌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了,她回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身材高大又。结实,一张脸还方方正正颇为帅气的…女人?
“你蒙我呢吧?”
“你以为你家男人会让雄性的给你接生?想什么呢?”刑天儿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他那针眼一样的小心眼儿?”
“说谁呢?”
一声清冷若玉石的嗓音,一响起,九歌与刑天儿便齐刷刷的打了个冷颤儿。
“那个,我得去看顾下小叶,你们聊。”刑天儿唰一下跑了,立即没了影儿。
九歌垂着脑袋,装作没看见那个人,硬着头皮从他身边走过,只是,怎么可能呢?某人可是憋足了好几天的气!今天得好好往外撒一撒。
“九儿,我来教你。”他猛然拽住她的胳膊,轻轻一拉,便将她搂进了怀里,九歌背对着他,后背紧紧贴在他的胸膛,几天不见,她竟然有些羞涩与此时的亲密。
“你…”九歌挣了挣,脸红的似要滴血,“这是在医院,你放开我啦!”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陆旗安楼的她更紧了些,“这里全是我的人。”
九歌斜眼瞧了瞧,来来回回走来走去的医院护士,以及医生,全都目不斜视,好似没有看到他们一样,她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她来到这里以后,这家医院除了她带着王来财与小叶过来,就没见其他病人来过,偌大的医院走廊一直是空荡荡的,这和普通医院人满为患的场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里是…。”
“这里是火狐赤队和RC的专属医院。”
原来如此,九歌恍然,想了想又问道:“那你让我把王来财送来这里?”
小叶来这里肯定是因为顾朗声的原因,那么王来财呢?把他安排在这里有什么目的吗?
扳过来她的身体,陆旗安与她鼻息相闻,淡粉的薄唇吻上她的唇,轻柔的含弄了一会,他才叹息般的放开她,沙哑道:“引蛇出洞。”
九歌想起一路跟踪她来此地的那几个人,心思一转,明白了个大概,“到底是什么人?”
其实阿依娜说的有一句话是真的,那就是一直有人在追杀她,只不过这个追杀的对象是她九歌而已,但自她失忆以后好像这些追杀的势力便顷刻间消失了,确切讲是自打她被陆旗安带进陆家以后就莫名消失了,之后她平平安安的过了三年,直到阿依娜的出现,她再一次陷入危机,这背后到底是谁指使阿依娜进入陆家,又是谁杀了虎煞,还有蒋心语与叶清芳的死因,以及陆唯安的秘密…
“很快就会知道了。”陆旗安扣住她的脑袋,再一次吻上她的唇,湿滑的舌尖钻进她的口腔,他像是一头饥渴了许久的野兽,见到了自己心爱的食物,九歌在心底叹息了一声,没有反抗,闭上了眼睛。
清湛的眸光略过重重暗喜的光芒,他微微眯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酡红小脸,眼角眉梢都含着少女的特有风情,心中一荡,他微微使力,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轻嘶一声,九歌蹙眉,瞪圆了眼睛,立即张嘴咬了回去,陆旗安眸中带笑,犹如等着即将上钩的鱼儿,捧住她的脸蛋儿,狠狠回吻过去,力气大的好像要将她整个吞吃入腹,九歌呜呜乱叫着,嘴唇霍霍的疼,心中不断哀嚎着,尼玛这哪是接吻,这分明是在吃人。
“咳咳…”
一声声剧烈的咳嗽声,九歌立马回神,眼眸微睁,扫见几步远的距离,左开阳、慕修文、顾朗声三人站成一排,一副实在受不了的忍耐表情,九歌一个哆嗦,刚才的温情缠绵立马变成了凉风阵阵。
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九歌趁他吃痛的功夫一把将其推开,然后假模假样的捋了捋头发,装作没看见他们,灰溜溜的转身就跑,一只大手将她捞了回来,贴在她的耳边道了句:“小九,刚才我的话还没说完…”又靠近她一些,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朵眼里,九歌一阵阵发抖,“等回了家,我来教你,怎么使咱俩的身体更加的…契合!”
九歌瞪圆了一双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天杀的,他竟然听到了刚才她与刑天儿的谈话?
“怎么契合?”九歌不耻下问。
“咳咳…”他低低的笑起来,“就…”他又挑了挑眉毛,笑的颇有些…春情荡漾…“到时我会亲自示范给你看!”
“不要脸!”
“为老不尊!”
“斯文败类!”
左开阳三人一人一句,黑着脸不屑的朝他翻白眼,能逼的三个美色各有千秋的大帅哥毫无形象的大翻白眼,这是怎样的一种境界啊!九歌表示膜拜!
“怎么,你们有意见?”陆旗安阴斜眼瞅看过去,阳怪气的问他们,三人立马齐刷刷的别过头去,抬头望天…
九歌却在心中琢磨,他到底听了多少?有没有听到她说要给他生孩子的事?应该没有的吧?
“小九,我说过,我是白发百中,保准…一次就中。”
轰隆——
头顶一声炸雷,将九歌劈了个外焦里嫩,尼玛这个贱人,到底听去了多少啊!
幽怨的瞪了他一眼,九歌捂着脸蛋夹着尾巴逃了。
呵呵,看着她狼狈逃窜的背影,陆旗安抚了抚自己的下唇,破了皮儿,被那丫头刚才咬的,疼痛中夹着丝丝酥麻,想着她刚才气急败坏的模样,他不由得笑出了声儿…
慕修文与顾朗声相视一眼,无语凝噎。
“我去看我的小叶,剩下的事交给你和大左了!”顾朗声又朝天翻了个白眼,一脸受不了的大步离开。
到底是比他大了一岁,左开阳上前一步,冲着某人的耳朵大吼一声:“闷骚的老狐狸,该回神了!”
陆旗安嫌弃的一把推开他,抬步率先往前走,左开阳与慕修文赶紧跟在后头。走了几步,他却猛然停了下来,问了句:“怎么样才能让女人的第一次不疼?”
左开阳:“…。”
慕修文:“…。”
大哥,您能不能正常一点儿?
医院顶楼。
这是一间小阁楼,空间不大,里面的装修却很清雅整洁,给人的感觉非常舒服,家具厨卫一应俱全,这里是陆旗安的休憩之所,他偶然来这里的时候,便会在此办公或者休息。
“这次我们追击千里,一路从青城杀到海滨,兄弟死了三个,大哥还挨了一刀,终于将那王八羔子给逮住了,总的来说,算是险胜!”慕修文从怀中抬出一个极小的白色瓷瓶,轻轻放在桌子上:“就这一瓶东西,害死了多少人?”
桌上瓶里的东西,是最新的毒品,还没有命名,当年在陆旗安身上搜出来以后,由高富锦送往秘密地点检测,之后的三年时间,高富锦被害,负责检测这种新型毒品的负责人萧济源也消失不见。
直到前几天,陆旗安的火狐赤队在海滨城发现了萧济源的踪影,立马通知了当时正在随安秘密出访的陆旗安,他二话不说,迅速调集了隐在暗处的火狐赤队,火速赶往了海滨,让他们所意想不到的是,还有另一对人马也在寻找萧济源的下落,并且一眼就识破了陆旗安与火狐赤队的身份,疯狂的冲上来,对着他们就是一通狂扫。
所幸他们也有万全的准备,且火狐赤队可不是吃素的主儿,经过一夜的激烈厮杀,那些人一看大势已去,急了眼,拉过呆力在一旁的萧济源,想要来个鱼死网破,对着他的胸口便桶了下去。
就在那个时候,陆旗安迅疾出手,手中一粒石子狠戾一掷,啪的一声打掉了那人手中的尖刀,不想他却还有后手,发了疯般抱住萧济源的腰身,带着他直直的往后倒去。
他们身后,是刚才那把被打落的尖刀,恰落在一块大石头的缝隙中,那泛着寒气的尖端,正正冲着他们的背部。
他想拉着萧济源一起死!
只要短短数秒,那尖刀就会贯穿他们的胸口,阻止,已来不及。
所有人都绝望了。
就在这千钧万发之际,一条黑影如捷豹般蹿出,一脚踏上那块大石,然后一个翻身,在那两个身子落下的刹那,伸出一只手臂,堪堪挡在了他们身前。
那把尖刀贯穿了他的小手臂。
想到这,左开阳与慕修文不由得看向坐在一边沙发上,此时看起来仍然安然无恙的男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