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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上,“陆旗安…”
腰身一紧,那个男人转身一把将她抱进怀里,紧紧的,勒的九歌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此时,他还跪在地上,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前,只一瞬间,胸口的衣衫便被浸湿了一大片,她的心脏痉挛般的一缩,似乎不能控制一样的剧烈颤抖起来,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哭,如此的绝望而脆弱。
“小九。”良久,她听到他沙哑的开口,一字一字清晰的传进她的耳内,“不要离开我!”
*****
在医院陪了小叶几天,亲眼看到了她那个白白胖胖的臭小子,九歌便与她道了别,小叶哭着哀求了她好久,甚至拿两人的友情来威胁她,说只要她走,她便与她断绝关系,可是九歌铁了心,执意不想留在青城,小叶无论说什么也没用,没办法只好哭哭啼啼的答应了她。
就在医院要走的时候,九歌还看见了两个熟人,阿依娜和苏墨染。
阿依娜由于伤势太重,已经残废,这辈子都不能下地走路了,她看见她的那一刻,正看见王守财拖着她在地上走,她整个身子都趴在地上,连个轮椅都没有,王守财像是在拖一条死狗一样拉着她往医院门外走,嘴里骂骂咧咧的,“以为你进了陆家老子可以跟着你享福,不想到头来你被人拆穿,最后还得让老子伺候你,他妈赔钱货一个,老子哪里来的钱给你治病,乖乖跟着老子回家,村头那老张头惦记你许久了,你回去跟着他,还能混口饭吃!”
“我不要跟着他,我宁愿去死!”阿依娜流着泪大喊。
“你他妈都残废了还想挑三拣四?要不是看在你一张脸没毁的份上你以为那老张头想要你?回去好好伺候他,说不定还能生个崽儿,到时爹也能跟着你沾沾光。”
“不…”
凄厉的惨叫逐渐远去,九歌已经听不见什么,心底冰冰凉凉一片。
再就是苏墨染,她成了植物人,不知道何时才能够醒过来,苏家的墨远集团已经被陆氏收购,陆旗安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内以着雷霆万钧之势将墨远打的措手不及,紧紧几日便将墨远所有精英人才收编在陆氏,留在苏君远手里的墨远,只剩一具空壳。
据说有一天夜里,苏君远曾经上门求过陆旗安,求他看在他是他老丈人的面上,给他一条活路,他还要指着墨远养活苏家还有他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的植物人女儿,而陆旗安只淡淡反问了他一句:“谁是你女婿?”便命人将他仍出了门外。
九歌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并没有多大惊讶,她知道,陆旗安一向心狠手辣,并不轻易对人手软,尽管那人是他的老丈人。
只不过她是有些好奇的,她打残了阿依娜,又让苏墨染成了植物人,而且她杀害高富锦的证据还在警察手里,不知道为什么她到现在还相安无事,她心中隐隐知道这其中是有谁帮了她,但她不想去想,更不想去猜测,反正她现在没事,她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
青城机场。
九歌匆匆的脚步被一抹高大的身影挡了下来。
冬日里,那人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薄衬衫,而那薄衫将他颀长的身材勾勒的完美无缺。
他的身后,是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熙熙攘攘的人群,他静静的站在其中,犹如一幅隽永的山水画,那般静谧美好。
九歌眯眼看他一会,忽然轮气拳头,一拳打了过去。
他一掌接了下来,丝毫不介意她的蛮横无理,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温柔而多情。
“你又不乖。”
九歌冷冷道;“让开!”
“不。”他回答的干脆利落,“你是我老婆,作为你的丈夫,我有权知道你的去向。”
九歌冷笑:“陆先生莫非失忆了?你的老婆现在不是应该躺在医院里吗?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姓苏吧?”
“嗯?”男人挑眉,笑的相当无害,“我家老婆怎么会有臆想症啊,难不成这东西是假的?”
他慢吞吞的从身后跟来的人手中接过什么东西,然后慢条斯理的在她眼前展开,“老婆,这个小红本上可是写的很清楚,你九歌,是我陆旗安的合法妻子!看清楚了没?”
九歌睁大一双眼睛,几乎有铜铃那么大,她眨了眨眼,又戳了戳眼睛,看了又看,检查了又检查,没错,真的是结婚证,一本是陆旗安的,一本是…九歌的!
这个死男人到底做了什么?她亲眼看见他和苏墨染走进民政局登记的啊,怎么会变成她和他的?
简直荒谬!
肯定是假的!这种假证大街上一百块钱就能办一本!
九歌哼了哼,霍然转身,朝着与他相反的方向走,她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
“陆先生,办假证可是犯法的!”
胳膊被人死死拉住,男人脸色铁青,看着她有些无可奈何,眼神瞬间暗淡了下来,“小九,一开始,民政局登记的就是你和我的名字,苏墨染手里的那本才是假的!”
九歌低着头不说话,猛然甩开他的手,“那又如何,我不想跟你过!”
陆旗安的面容有些发白,手指在轻微的颤抖,声音却很平静,“那你想跟谁过?刑二?还是那个陆司嘉?”
九歌懒得与他计较,胡乱点了下头,“和谁都行,就是不想和你在一起!”
陆旗安突然握住她的手,在她的口鼻处轻轻一按,她只觉一阵清香扑鼻,她赶紧屏住呼吸,倔强的和他对视,但很快,她没有憋住,吸进去一口气体,然后,她身子一软,倒在了男人的怀中。
虽然全身不能动弹,她却是有意识的,知道他将她抱了起来仍进车厢,然后一路飞驰,不知道多久,车子才停了下来。
他将她抱进了一间卧房,九歌的感官知道这里是锦江别墅,她看见男人走过来,高大的身子倾覆在她的身上,接着,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被去除…
“陆旗安…。”她无力的挣扎,身子却无法动弹,只能发出细弱蚊蝇的声音,“你。你不要碰我…”
话音刚落,她的唇便被粗暴的堵住,他疯了般死死允吸着她的唇舌,鼻间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的颈侧,她战栗的缩了缩,“唔…”
下一刻,他抬眸,野兽一般的眸光死死盯着她,“小九,你是我的,这辈子你只能和我过!”
“啊——”
一声痛呼,伴随着女孩细细的呻吟,屋内,一场旖旎火辣的情事激荡上演,一场久违的欢爱,让两人彻底沦陷。
次日,清晨。
九歌坐在床畔,出神的看着窗外傲然展开在雪中的红梅,她拥着被子,身子缩在里面,只露出一个圆润的肩头,依稀可见上面一直眼神到锁骨的暧昧红痕,可见,昨晚的床事,很激烈。
一双大手自她身后将她整个包住,火热的唇在她脖子后慢慢游走,晨起男人微哑的声音听来特别性感,“小九,我爱你!”
九歌抿了抿唇,一丝哀伤袭上眉间,“陆旗安,其实我很想和你好好过下去,不可否认,我还爱着你,很爱很爱,可是,每当想起那个早早逝去的小生命,我的心底便会泛起阵阵冷意,冷的整天整天的睡不着,当初你为什么要骗我呢?即使是为我好,可是,我并不觉得你一定要瞒着我,你知道那段时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是仇恨,是对你巨大的仇恨支撑着我活了下来,那个小生命它本可以安然降生到这个世界上,可是因为你的隐瞒,因为你的计划,他没了,他被你的父亲生生给打掉了!”
九歌这一次并没有哭,也许是哭的次数太多了,眼里干涩的像是沙漠里贫瘠的土地,没有一丝水分,可是却极其的难受,非常难受,“陆旗安,你放我走吧,我们分开一段时间也许会好一些,也许,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的也许,如若你一直困着我,那么,我真的会死。”
陆旗安闭了闭眼,扣住她的后脑勺,绝望的吻上去,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呜咽着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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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算是番外的内容,今天太晚了我怕编辑下班审核不过,明天再发吧!大家先看这些!
正文、番外
四年后。
随安一个小镇的集市上,正逢初春,桃李争艳,今日是小镇上的庙会,所有人全都出来采购初春的礼物,街上一派繁荣的景象,街道上全都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货物,海浪一般的人潮在这里挤来挤去,就为挑上几件合心合意的东西。然而与这热闹而欢腾的气氛十分不符的是,街边一处小摊上,蹲了一排三个人,从大到小,均撑着下巴,眼神呆呆的望向一旁生意好到爆的一家炸鸡店。
“陆小九,你确定你的东西能卖出去?”一个奶声奶气的女童声儿,语气十分委屈,“都一上午了,一件都没卖出去。”
女孩大约三四岁的样子,长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