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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这两个周,我们皇玥的营业额较旺季明显回落,同比盈利微有上涨,经过商讨,我们打算推出一个不定期'钟点约会'的活动。众所周知,我们的套房是五星级标准,据统计,每个周,会有两道三天,我们会空置出两至三间套房,我们打算充分物尽其用、利用闲置资源,推行钟点出售,两个小时三折起价,可以给那些有心无力的中等约会阶层提供得偿所愿的机会,我们调查过,这种钟点房,很受周末情侣的喜爱,市场相当大,这样做,对部分有享受需要、隐蔽需要、或是一时显摆需要的顾客群体,是有着很大的消费吸引力的!这是具体及一周试行具体方案,请总裁过目——”
“嗯!”见秘书接过文件夹,玥厉枭在记事本上简要备注了下重点,点头示意下一个负责处的主管进行汇报。
“……”
“关于吉祥小吃并入雅丽餐饮的决定,经过这一多月的市场部的调查、分析,吉祥小吃是特色标志,一旦换名,很多老顾客会迅速流失,我们一致认为,我们可以先行挂上隶属雅丽的牌匾,不宜贸然撤换,待——”
超大的会议室中,三十多人分立长桌两侧,每个人尽职地汇报着各个分部、分处的经营情况,所有人都兢兢业业、一丝不苟,丝毫不敢马虎,静待着老板的指示,雅丽老总的汇报刚说了一半,突然一阵嗡嗡的手机震动声响起,所有人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率先摸向了自己的口袋,随即齐刷刷地将目光调向了主位的老板。
029 报复,送妻出轨(4)
摸着手机看了许久,望着上面跳动的熟悉号码,玥厉枭犹豫了许久,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什么事?!”
“少爷,云小姐一大早回来就神情恍惚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脸色也不太好看,我跟她说话都没有反应,不言不语地回房后,就把自己关在卧室的浴室里,一个多小时了,任我怎么敲门,也都没有反应,我担心会出事就——”
电话中传来刘妈犹豫不绝又担忧万千的焦急嗓音,紧紧握着手中的手机,玥厉枭的脸上也猛然浮现一层复杂的幽暗黑云,浓得骇人!
“我知道了!”倏地阖上电话,玥厉枭依旧面不改色、稳若泰山,一颗心却早已不受控制地跑出了九霄云外。
“继续!”
鸦雀无声沉默了许久,玥厉枭最后吐出的,还是波澜不惊、不为所动的两个字。
“多年来,吉祥小吃都是薄利多销、特色取胜,靠得就是多年经营的口碑与名声,皮之不存,毛将安?贸然换牌,价值尽失,对我们有弊无利,不如还是用原名经营,慢慢——”
耳边嘈杂嘤嗡不断,玥厉枭却根本心不在焉,除了觉得吵得要命,半个字都过耳不入,不停地抚…摸、推…滑着手机,他的脑海中千万种丽人香消玉殒的恐怖画面,折磨般狠狠啃噬着他的每个细胞,受不了地腾地站起身子,玥厉枭寒着脸交代了一句:
“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未汇报的,全部文件上传给韩秘书!散会!”
说完,玥厉枭随即快速转身往门口冲去。
“静儿呢?!”
马不停蹄地飞车飙回家,玥厉枭一口气冲回卧房,才见刘妈焦急地守在门口,来回挫着手、踱着步。
“少爷,你可回来了,小姐进去快两个小时了!”伸手指指浴室,刘妈一脸焦急地说道。
“静儿,开门!”
“去拿钥匙!”
一边冷声命令着,一边伸手敲了敲房门,静谧的卧房始终像是冷肃的墓场,让玥厉枭禁不住滋生起不安的恐慌,拧了拧把手,玥厉枭眉头紧蹙成山,随即快速回身吩咐道。
“去煮点静儿爱吃的东西!这里,交给我!”接过钥匙,玥厉枭回身打发了刘妈。
“是!”
猜想大概也能知道静萱的反常所谓何来,不想两人之外的第三人知道昨夜的事情,玥厉枭打发了刘妈,锁上了房门,才拿起钥匙往浴室走去。
一打开房门,玥厉枭差点被里面的情景吓了个半死。
奢华的白色浴池中,一抹飘摇的背影零落其上,长发鬼魅般披散,婴儿般的细嫩肌肤已经被凌虐地擦出了丝丝血痕,仿佛中邪般,呆坐的女人还在不停狠狠擦刮着那早已经不起丝毫摧残的脆弱肌肤。
这一幕,深深震撼了玥厉枭的心,是他连做梦都没料到的!
他知道,毫无预期的一夜情或多或少会令女人心里不舒服,他没想到她会介意到像要剥掉自己一层皮般来折磨着自己!毕竟在他眼中,她不该如此,因为,他们的相遇,早就被他给定位在她的身上。
“静儿,你这是在干什么?!该死的,你想要自己的命啊!不知道水都凉了?!”
冲上前去,一把夺下静萱手中的澡巾,望着那被她摩擦得青一块、红一块、极其惨不忍睹的雪嫩肌肤,玥厉枭伸手想要拉出她,指尖不经意碰触到池水,竟冷得他有些打颤。
该死的,她到底在里面泡了多久了!
“走开,好脏,好脏,不要管我——”
神志不清地推开身旁的人影,静萱将整个身子缩进水中,又开始重复地揉搓着自己的手臂,嘴里还不停地嘀嘀咕咕着。
望着静萱,玥厉枭心疼得无以复加。
“不要再洗了!静儿,你很干净,真的,已经很干净了!听我说——”
不想她再这么折磨自己,玥厉枭飞身上前,一把扯过静萱,挥手就想将她捞出,犹豫的种子开始在心底拔河。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你真的说对了,我是个不安于室的坏女人!坏女人!昨晚,我真的背叛了你!我出轨了!我跟别的男人…上…床了?!为什么会…接二连三地发生这种事?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捉弄我?!为什么?!呜呜——”
挥手推开玥厉枭,静萱蜷起身子,抱着自己嚎啕大哭了起来,为什么总是在她刚刚看到幸福曙光的时候,就会出现这种意外,为什么要她一次又一次失身给不想的男人,命运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难道上天嫌她受得苦还不够多吗?!
“既然如此介意,为什么还要告诉我?!”
望着哭得浑身都颤抖的静萱,玥厉枭气闷地砰地一拳打落水中,火大疑似发泄的反应吓得静萱顿时停止了哭泣,抬着红红的金鱼眼呆了几秒钟,随即逃避地再次将后悔至极的小脸躲进交叠的纤细手臂,却是更加委屈地咬着唇,连哭,都不敢再发出声音。
在玥厉枭的计划中,一个能为名为利主动上男人床的女人,根本不该对一夜情过多在乎,当然也更不该自掘坟墓、冒着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危险,告诉他一切‘他早已知道’的真相。这一拳,完全是计划脱轨的烦躁表现,更是心疼后悔的懊恼宣泄。
可是,他的话,他的举动,看在静萱眼底全都变成了介怀、生气、情绪的真实反应,而这儿无异于伤口撒盐,让她心底无奈的伤又重上了几分。
回过神来,见静萱像是被主人发泄蹂躏后抛弃在门口的小猫般,身子害怕而娇弱地微微颤抖着,伤痕累累,声音都是让人心疼至极、苦苦压抑的悲鸣,宛如杜鹃啼血猿哀鸣,阵阵撕心裂肺,玥厉枭紧握的双拳松了又握,握了又松,这一次,他还真是做了一个套,把自己深深套住了。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走开,好脏,好脏,我要洗澡——”
站起身子,玥厉枭的手刚碰触到静萱的胳膊,静萱竟像是发了疯般,挥舞着双手,拍打着起水花,本能地瑟缩着身子,四处窜逃。
“静儿,静儿,冷静点——”
惊觉静萱的异常,玥厉枭猛然觉察,这次的事情,做得太过火了,顾不得身上昂贵的西装,玥厉枭抬腿步入浴池,强势地搂过静萱,不顾她的拳打脚踢,紧紧将她搂进了怀中,试图将她拖出早已冷掉的水中。
“啊?!走开,走开——”
试图封闭的空间突然被人侵袭,像是亟待缩进龟壳自我保护的头颅却突然被人生拉硬拽,危机感层峦叠嶂,身体的潜能瞬间爆发,静萱理智全失,张牙舞爪对着眼前的男人撕咬狂打。
啪——
响亮的耳光划破长空,水花四溅、乱成一团的浴室顷刻万籁俱寂,望着自己高举微颤的手掌,瞅着静萱渐渐回笼的涣散焦距,望着那无语抚上红肿脸颊的柔弱小手,玥厉枭倏地握紧双拳,抬腿步出浴池,抽过一旁宽大的浴巾,不顾自己浑身湿漉,拉起静萱,包起她冰凉骇人的身子往卧房床榻上走去。
低头凝望怀中乖乖蜷缩、紧紧拽着他湿透衣衫寻求倚靠的娇小身影,玥厉枭清楚感觉到了她静默的眼泪正滚烫着他的心,明显感知到她心里无法言喻的脆弱,心里却还是不住地默默祈祷,但愿,这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