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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夏青在这间病房里面,所以王文并不想在这里多待,跟老头儿聊了几句之后,进行了常规的检查,就准备离开。
不过老头儿的小女儿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王文,不停的问着她的老父亲的病情什么时候能够好。
这种事情,王文也没有准儿,就算医学再怎么发达,老人的岁数在那里摆着,身体各个器官和各种机能都开始退化甚至坏死,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华佗在世,也不敢打包票说老头儿哪一天能没事。
但这个年轻的妇人毕竟是病人家属,对于她的这种心情,王文还是能够理解的,再加上年轻妇人的长相不错,王文一时间也忘了夏青了,就跟年轻的妇人聊了起来,把老头儿的并且跟对方说了一下,并且说的很详细,最后告诉对方,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年轻妇人在听完之后不停的唉声叹气。
实际上相同的话,王文已经不仅一次对老头儿的家人说过了。记的当初手术结束之后,他就对老人的几个儿子说过,后来又跟老人的儿媳说过,前几天还跟老人的几个女儿说过,当时小女儿没来,今天小女儿来了,她又说了一遍。这让王文不禁怀疑,这家人相互之间是不是从来不走动,夫妻是不是也分居?或者是都忙的没有时间说。
当王文跟病人家属说完情况的时候,苗定江早已经待着实习生离开了,王文又对老头儿的小女儿嘱咐一下应该注意的地方,然后就离开了病房。
把剩下的几个病人检查了一番之后,王文就回到了办公室,赶紧埋头写病历。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敲门声听起来很有节奏,三长三短,王文走过去把门打开,外面的人快速地闪了进来。
能在心外科跟王文搞这种秘密联络的,也只有刘艳娇了,这是两人之间的一个暗号。其实在先前查房结束的时候,刘艳娇就给王文递了一个眼色,和刘艳娇相处这么久,王文又怎么会不知道刘艳娇这个眼神儿的意思呢?所以他回到办公室之后就急着把刚才的病历补上,没有去做其他事情,同时在等着刘艳娇的到来。
进来之后,刘艳娇在办公室里面看了看,然后又看向王文。王文冲着对方点了点头,刘艳娇立即就要扑上来,王文却伸手拦住了她,冲着对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刘艳娇看见后,不解地看向王文,不明白王文的意思。既然都已经没有人了,安全了,为什么还要阻止她呢?
王文并没有把门关上,他轻轻的打开一个不大的缝隙,然后在门框上方,放了一个药水瓶,里面装着跌打水。
“这是干什么?”刘艳娇好奇的问道,她不明白王文为什么会这样做,如果担心别人进来,完全可以把门从里面反锁上,这样一来,外面的人就不会知道办公室里面还有人了。
“有一个苍蝇,我必须给她点儿颜色看看!”王文说道,所谓的颜色,就是门框上面的跌打水,因为跌打水就是红色的,如果掉下来撒在人的身上,一定会很好看!
“苍蝇?谁?”刘艳娇心中一惊,就算再笨,也知道王文的意思,是有人跟踪他们。这时,刘艳娇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看着王文问道:“你说的不会是那个实习医生夏青吧?”
“除了她,还有谁敢那么嚣张?”王文恨恨地说道:“仗着她爸是副市长,就为所欲为,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如果不给她一些教训,我王文以后还怎么混?”
“你不怕她?”刘艳娇笑嘻嘻的问道。
“怕她个鸟。别说是她,就算是她爸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怕!老子的路子多着呢,那条路都比现在这条路宽广~!”王文说道,他说的倒是实话。如果他在江北受委屈了,孔杰教授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王文的老爸当初出国的时候,可是把王文交给孔杰的,孔杰不仅是王文的老师,也算是王文的叔叔,毕竟王文的爸爸和孔杰是师兄弟,那个年代的师兄弟,可比现在的师兄弟的关系要亲近的多,基本就跟亲兄弟一样。如果王文回到北京,随便被孔杰教授安排到一家医院,都比中心医院大。就算国内混不下去,王文还可以去国外,他可是正宗的医二代,老爸老妈可是在外国开医院的。难道他还用愁没地方工作吗?
刘艳娇对于王文的话深信不疑,以前只知道王文有才华,这次去北京之后才发现,王文在北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强,在北京这一个月,刘艳娇深有感触。
“她会来吗?”刘艳娇有点儿不放心地问道:“如果是其他人来了怎么办?”
“相信我,那个女人,很不安分,而且她也非常想让我难堪,所以,她肯定会来的!”王文信心十足地说道,然后就搂住刘艳娇靠在门后,亲吻着对方,刘艳娇虽然不明白王文为什么会和她亲热,但她在王文怀里的时候,从来都不会管那么多,所以她热情的回应着王文,呼吸逐渐变的急促起来。
王文除了拥吻刘艳娇之外,并没有其他动作,就这样持续的五分多钟之后,王文轻轻地松开了怀里的刘艳娇,并未对方整理着护士服,而刘艳娇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为王文整理着身上的白大褂。
又过了几分钟,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这个敲门声很轻,轻到如果办公室里面有人说话,都可能比这个敲门声大。
声音持续了一阵之后,办公室的房门轻轻的被推开,因为门本来就没有关紧,露着一个缝隙,所以门被推开的时候,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开门的人很小心,动作很轻很慢,就连门框上的药瓶都掉不下去。王文看见之后,索性直接伸手,轻拍了一下门框上的药瓶,药瓶掉了下去。
“哎呀~!”
一声尖叫,王文笑了!()
惊声的尖叫自然不是王文的,他只是在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之后才笑出来的,而且笑的很开心,笑的全身乱颤,花枝招展~!
如果是平时,他会很烦这个声音,不过现在,他却喜欢的不得了,他喜欢这个声音再大一些,在痛苦一些,那会让他更加的高兴,心里更爽!王文甚至感觉自己的内心有些变态,否则也不会有这样的快感!
看见别人痛苦,而自己高兴,难道这就是变态吗?王文学医这么多年,也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变态!因为在医学上,对变态还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义,所以是不是变态,暂时无法从医学上来判断。只能凭个人的感觉,觉得这个人像变态,然后就骂对方是变态。
不过即使是变态,王文也很喜欢这种变态的感觉,因为这让他的心里感到十分的畅快,十分的舒服,就好像一直苦苦修炼武功的人,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内力汹涌澎湃,在身体中不停的涌动流走,让人感到十分的舒爽,似乎一个跳跃就能够跳到云彩上一样!
王文的任督二脉虽然没有被打通,但是他现在却比被打通任督二脉还感到高兴。
走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的!偷窥的事情做多了,总会被泼水的。这就叫罪有应得!
夏青,让你整天偷偷摸摸不干好事,还总是破坏老子的好事,这就是报应!
王文甚至觉得,他刚才应该在门上面放一盆洗脚水,这样的效果可能会更好一些。
就在尖叫结束的时候,王文的心里突然又冒出了一个想法,他伸手狠狠的去推门,只听‘砰’的一声,门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接着就听见‘呀’的一嗓子,又是尖叫声。
王文这时从门后面走进来,此时的夏青,就好像被人砍了一样,身上都是红色的‘血’。干净的白大褂,此时就跟女人那几天垫的护垫一样,红的那样明显。夏青的头上很干净,脸上稍微沾上了一些,左肩膀上‘血’非常的多,刚才掉下去的药瓶,应该是砸在了夏青的肩膀上。
不过刚才推门的那一下,好像撞到了夏青的头,因为对方一直用手捂着头顶,看起来好像很痛苦。王文心里奇怪,刚才推门的那一下,他很用力,夏青的表情应该更痛苦才对。难道夏青的脑袋是石头做的不成?难怪脸皮也那么厚!果然不是一般的材料!
唉!可惜,竟然没有砸在她的脑袋上!如果红色的跌打水,能够全部撒到她的头顶上,然后顺着她的头发流遍全身,这才是王文想要的结果。看来下次应该拿一个更大的药瓶才行。
“呀~!”王文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看着半个身子进入他办公室的夏青,问道:“你,你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刚从急诊室那边过来?”急诊室由于接的都是一些急救的病人,经常有断胳臂端腿胸腔被挤压变形吱吱往外冒血的人出现,所以溅了一身血的情况并不少见。但是在抢救结束后,这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