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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一会儿就过去……”秋风含糊地回答。
瑶瑶没等秋风说完,就和嘻哈男相互搀扶着走出了包厢。
秋风扶住沙发试图从沙发上站起来,她的胳膊开始微微颤抖,眼前的整个空间也跟着晃动起来,眼皮开始越来越沉重,最后终于合在一起,腿开始发软,然后重重摔在了地上。
恍惚中,秋风感觉有人进来,秋风心想一定是服务生进来收拾房间,于是她强打着精神试图站起来,但整个身体酸软无力,根本用不上力。
感觉有人靠近了她,于是她伸出手,希望那人拉自己一把,那个人的脸靠在她的面前,轻声喊着她的名字,再往后,秋风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2、养母是个大明星
迷迷糊糊中,秋风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那是一个男人沉重的喘气声,声音越来越大,响彻在她的耳边,秋风挥舞着胳膊,忍不住大声尖:“啊……走开,不要碰我!”
叫喊中,她惊慌地睁开眼,周围根本没有人,只有她一个人躺在一颗粉红胶囊床上,但声音越来越近,除去男人的粗喘声,还有女人呻吟的声音,这两种声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容易让人燥热的音乐。
fuck!秋风在心中骂道,隔壁怎么搬来这么一对男女啊,我还要睡觉啊!
想到这,秋风立刻从床上探了起来,起身打开窗,随手抄起一支拖鞋扔出窗外,她双手叉腰站在窗前,大声说道:“喂,安静点,小心我报警,告你扰民……”拖鞋落在他们的窗台上发出“啪啦”的声音,随着秋风的怒吼和拖鞋落地的声音,那种让人燥热的声音消失了。
秋风重新回到了床上,她的头又开始隐隐发痛,那种从头皮里慢慢渗出的刺痛,让她再度昏睡过去。
十几分钟后,聒噪的手机铃声响起,秋风闭着眼摸到手机,接听后,听筒里立刻传来的赵菁齐慌张又刺耳的声音,残忍地穿破了秋风正在昏睡的灵魂:“我要去录影,快来帮我带小孩,快快,go,go,go!”
她本能再次反射出一股莫名的怒火,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赵菁齐,现在才六点啊!你第一场不是十点半吗?”
“不是啦,提早了,前一场缺人,我得去顶一下啦,你快来就对了!”赵菁齐说完就挂掉了电话,机械的“滴”“滴”声从听筒里传来出来。
我不想这么早就起床啦!秋风在心底默默念道,尽管很不情愿,她还是用劲所有力气从床上挣扎了起来,却忍不住再次尖叫起来,此刻的她竟然赤裸着上身,只穿了一件粉红色小内裤遮住重要部位,黑色的内衣软弱无力的挂在床尾的凳子上,像两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她。
天哪,也就是说,刚刚自己是赤裸着身子,探出窗子,把拖鞋扔到了别人家阳台上,一想到这,秋风的后背忍不住开始发凉,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如何回的家?一连串问号搅得她毛骨悚然。
她双手交叉气急败坏地开始在房间里乱窜,却不得不面对更大的打击——这里竟然不是她家。但房间里弥漫的opium香水的味道,床上的被子是她最喜欢的心形图案,一切显示,自己有这里有着莫大的关系。
整栋房子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任何人。这到底是哪?
穿越了?怎么可能?
失忆了?有可能,但为什么她还记赵菁齐十点半要录影的事?
一定是在做梦,没错,一定是个梦,但为什么她的头疼的如此真实?
无数个疑问从脑中闪过,却立刻被赵菁齐再次打来的的电话阻截,“限你十分钟,快点给我出现!”
顾不得理睬这些没有解决的疑问,秋风手忙脚乱地开始换衣服,内衣,短裙,丝袜,外套,瞬时间被堆积在了她的身上。但在穿衣服的同时,秋风的眼睛并没有闲着,不停扫射着房间里的一切,试图寻找一些房子主人的信息。
再系好外套上最后一颗扣子时,她终于在卧室门前的一副巨型油画里找到了答案。
油画上是两个穿着精致服装的人,一个男子和一个贵妇。贵妇穿着一件硕大的蓬裙,尽管她坐在凳子上,蓬裙遮住了下半身,但仍能看出那是个身材保持着很好的妇人。那个男子则是穿着贴身衬衣,隐约能看到结实的肌肉轮廓,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同英国皇宫里那些高雅的贵族们。
秋风慢慢靠近,踮起脚,抬起手轻轻触摸过他的脸庞,忽然有种过电的感觉,紧接着她的后背突然开始发凉,手臂开始麻木,风也开始游走在指缝间,一道闪电劈过,秋风打了个颤,天哪,我竟然真的住进了她家!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睡在这,这一定是在做梦,我必须立刻离开这!
你们肯定很疑惑,为什么秋风会对这栋房子的主人如此恐惧,那么就继续看下去吧!
首先,为了让你有个最直观的印象,你的手边最好有一份今天刚刚出版的《水果日报》,看到头版上,那张占了半个版面的雍容华丽、高贵典雅、肤白貌美被称为“不老红颜”的脸吗?
没错,她就是邱若蓝,她是演艺圈的流行指标,却也是秋风恐怖的根源。
邱若蓝的确是这所房子的主人,也是秋风法律上的母亲,之所以要强调法律,是因为她仅仅是秋风的养母。
天哪,我竟然真的住进了她的房子,站在捷运里,秋风忍不住感叹。因为就在昨天早上,两人还在为秋风在外面租房子还是住进邱若蓝家的问题上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没想到这么快,在发生争吵的当天晚上就睡在了邱若蓝为自己准备的床上。
一想到昨晚朝她伸了的那双手是邱若蓝,一股寒气直接从脚底冲到了后背,紧接着她的眼前莫名其妙开始浮现粉红色,那粉红色的胶囊像是一个巨大的笑话,看着自己落魄的被她收留,一切像一个巴掌一样,轻轻地拍在她在脸上,把她这么多年来积累的自尊敲的粉碎。
秋风心想,自己终究还是逃不出她的手掌。
秋风十岁时被邱若蓝带到台北,十岁的心智足够让她记得发生在生命里的所有大事。秋风清楚地记得邱若蓝在带她离开孤儿院时说的第一句话:我收养你,仅仅是因为管修是我第一个男人。
管修是秋风的父亲,也是邱若蓝的初恋男友,据说那是一段被邱若蓝形容为山盟海誓、水枯石烂的恋情,可一切都抵不住距离和时间,爱情终究变成了一缕烟,而伴随着管修的死亡,这缕烟也被风吹得散。
那时邱若蓝还没现在这么红,冬日,秋风和她蜷缩在台北的小公寓里,几杯酒下肚,邱若蓝总会面露凶光,之后她却又突然会像个孩子似的喃语:“你知道吗?管罄这个名字其实是我们孩子的!好吧,现在他走了,我们再也没有机会见他了,你就叫这个名字吧!”
每次当邱若蓝说到这时,总会有一股股的酒气扑在秋风的脸上,她的眼睛微红,脸却涨得很像一只熟透的苹果,身子微微晃动。
秋风知道她其实是喝醉了。
于是在邱若蓝的“宽容”下,秋风心惊胆战地用了“管罄”这个名字一年,直到有一天,邱若蓝把她送到了屏东的老家,那里住着邱若蓝的母亲,一个退休后就从台北搬到了这里的老太太。
那个有着北方血统,身材魁梧的银发老人,纵使邱若蓝踩着14厘米的锥形高跟鞋,也才刚刚够阿嬷的额头。
阿嬷喜欢盘坐在沙发上看杨丽花的歌仔戏,她的肩膀很宽,每次盘坐就像是一座佛,她微微闭起眼睛。
而这时的邱若蓝就开始喋喋不休起来,无非是责怪阿嬷从台北搬到屏东。而阿嬷却不搭理她,任邱若蓝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屋子里打转。
这种老房子的大门向来是敞开的,每间每户都能看到邻居的一举一动,或许是邱若蓝生怕邻居对秋风的出现有什么疑问,起身关起了房门,然后转身进了卧室。
秋风小心靠近阿嬷,老太太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她小声问:“你是她的养女?”
秋风诚恐地瞪着眼睛,点点头,却又立刻摇摇头。
阿嬷压低声音:“别害怕,阿嬷什么都知道哈……要是有人问你是谁……你要说你是我在眷村远房亲戚的孩子哦!”
隔壁房间传来邱若蓝冷冷的声音:“她的身份我告诉她就好,你就别乱说了!”这话犹如一把冰刀,瞬间把秋风和阿嬷刚刚融洽的气氛划成了冰天雪地。
阿嬷的脸立刻不悦,她伸了个懒腰,却毫不搭理邱若蓝:“丫头,不用理那个疯子!从现在起我就是你阿嬷!”
邱若蓝还在不停地说着什么,话语很奇怪,秋风什么也听不懂(当然后来秋风发现知道那是客家话),阿嬷拿起拖鞋就向门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