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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袭隐蔽”
教导员突然传来的口令让众女兵一愣:哪来的空袭?
还是高风反应了过来:“这是演习啊快,就地散开,卧倒”
大家这下想起来,自己这伙人是出来拉练的,不是郊游的,那么自然也要练一练防空袭什么的了。
不过,在这没有遮拦的沙漠之地,这些女兵也只有慌慌张张地四处散开,随便找了个地方趴下了。
她们的样子看得高风直发笑。被他拽到一处沙丘后按倒在身下的海蓝,听到他的笑声后,挣扎着抬起了头,不满地瞪着他:“笑什么笑?”
高风低头看看怀里的海蓝,帽子歪到一边,额前几缕汗湿后的刘海很是凌乱,脸庞因为炎热和剧烈运动后,红得跟某种动物的臀部似的,而且还沾着不少黄色的沙粒。
这样的海蓝,不文雅不端庄不淑女,可是却更鲜活。
高风先用手轻轻拂去海蓝脸上的沙粒,立刻又将自己的双唇覆上她的,温柔地亲吻起来。
“不要——”海蓝在他身下挣扎着。
高风只得稍停顿了一下,嘴唇移到她耳边,安抚地说:“放心,别人看不见……”
然后却顺势含住了她的耳垂,在齿舌之间爱怜地轻咬舔舐。
“唔——”从敏感地带传来的既舒服又难受的感觉,让海蓝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但她又赶紧把这呻吟咽了下来,着急地推着高风,“不要,不要在这儿……”
高风遗憾地松开海蓝的耳垂,双臂却将她搂得更紧。他的嘴唇在她的耳畔轻轻磨蹭着,呢喃着,“放心……让我亲亲就好……”
海蓝放心了,知道高风的自制力值得信任,而这里确实离其他人比较远,想来她们也看不见什么,她便不再挣扎,静静躺在高风的怀里,陶醉在他缠绵的爱抚中。
当飞机轰鸣着从众人头顶飞过去后,李丽不等教导员的哨音就跳了起来,还招呼大家:“起来吧,别藏了又不是真的 ……咦?怎么不见三姐呢?”
胡惠丽朝某个方向的沙丘看了看,笑着说道:“她被高风拉到安全的地方隐蔽去了嘛。”
“在哪儿?我怎么看不见?”
“那你喊她,她就出来了。”
在李丽高喊了两声后,才远远传来海蓝的答复:“欸——来了”
又过了片刻,才看见她从一座沙丘后露出了头。然后她在前,高风在后,还背着她的背囊和枪,一起走了过来。
“你们怎么跑那么远啊?”李丽不解地问海蓝。
“呃……”海蓝无语,只是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襟下摆,一边拍打着身上沾的沙子。
“分散得越开,敌机才越没办法选择攻击目标——这不是为了躲空袭嘛。”高风在她身后胡诌道。
“哦,也对。还是飞行员更清楚这种事。”李丽恍然大悟后,转身准备继续上路了。
海蓝却又回头狠狠瞪了高风一眼:你就忽悠吧也就只有小力笨儿才会信你。没看见胡二姐已经笑得不行了吗?
高风却没注意,只是看着那飞机远去的方向,自言自语道:“你们军训队,可真够大手笔的真找了架空军的飞机来搞演习啊”
第一卷 185章 沙鼠
185章 沙鼠
黄教官和教导员通过对讲机联络沟通后才知道,这根本不是预案中的空袭,只是教导员看见路过的飞机后灵机一动,临时下的命令。
高风这才释然了,就说空军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军训出动军机配合嘛。不过,他又对那架飞机的去向有些疑问。
刚才,他已经从那飞机的飞行高度和速度判断出,它应该是从试飞基地起飞的。因为在这方圆几万平方公里的大沙漠周围,就只有这么一家军用机场。可是,基地的运输机都是飞往东边的首都方向,而这一架却转了个方向在往北飞、还飞得这么低——这就有点奇怪了。
不过,他一时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反正回基地再打听就是了,打听不着那一定就是自己不该知道的机密。
就在他思索的这么一会儿功夫,文大姐又重新回到了九班的队伍中来。
原来,她晕车了。
汽车在沙漠中行驶,一般都会给轮胎放气,以增大接地面积,防止陷入沙海中。放了气的轮胎,几乎会瘪下去三分之一,这样开起来,本来就比较颠簸了,又在这片平均高度在100到200米的沙山之间行驶,就仿佛是在大海的波谷浪尖上玩冲浪。
文大姐说,那感觉比坐过山车还要难受。在爬坡的时候,她只能看到头顶的蓝天,下坡的时候,车子像是从抛物线的顶端自由落体似地俯冲而下,吓得她忍不住连连尖叫。
她还怀疑那个司机是故意在报复她,将车子开得时快时慢。文大姐一开始还能忍住胃肠里翻江倒海的感觉,但在刚才队伍停下来躲空袭的时候,她一下车就开始狂吐大吐起来。
吐完了,文大姐说什么也不坐车了,还是要跟着大家一起走,只是这回她不再背背包了。一路走着,她还抱怨:“哎哟,这什么鬼地方,走也不是,坐车也不是,真要命”
“我们的收容车,要是有骆驼就好了”李丽一边搀着文大姐,一边嬉笑着说。
“哪有那么多骆驼?”黄教官却插嘴道,“现在的牧民都是骑摩托车或是开越野车了,他们都宁愿用骡马,也不愿养骆驼了。”
“为什么啊?骆驼不是‘沙漠之舟’吗?”
“是,那是以前的商队靠它走远途,还是不错的。不过,现在有了汽车,它当然就被淘汰了。而牧民走一两天的短途,骡子就比较合适,因为它两天不吃不喝也没问题……而且好养活,比骆驼吃得少,比骆驼跑得快——所以啊,现在也就是风景点拍照那儿还能看到骆驼了。不过,你说得也不错,下次我们干脆真的租几匹骡子好了,比马还便宜……”
走在他们身后的海蓝听了,忽然伸手拉拉高风的衣袖:“喂,我发现,你有点像骡子哦也是两天不吃不喝……”
高风反手把她的手握住,“狠狠”地捏了一下,“有这么说自己老公的吗?”
海蓝笑了笑,手轻轻挣了一下,没挣出来,也就由他握着了,“让我看看,你还有多少水?”
“喏——只剩半瓶了。”
“好呀,我看你明天怎么过?”海蓝做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放心吧——”高风又捏了捏海蓝的手,心里美得很:唔,不闹别扭了,还知道心疼老公了,真好
午后的太阳开始西斜,前面传话:加快速度。大家也对重重叠叠、如大海波涛般向天边延伸的沙丘群产生了审美疲劳,便不再嬉戏玩闹,认真地赶起路来。
西北的天空渐渐出现了很多絮状云朵,西风渐起,气温开始渐渐降低,但走得浑身冒汗的学员们还都没觉得冷。
终于在爬上了一座行军以来最高的沙山后,前面出现了一个湛蓝色的湖泊。
她的形状一头小,一头大,形如泪滴,又像一名美丽的少女蜷缩依恋在陡峭的沙山脚下。漫漫黄沙,悠悠碧水,沙水相连,天光云影共徘徊,风景是很美的,难怪她有个美丽的名字叫“眼泪湖”,也有人叫她“仙女海”。
其实,这个小湖的面积大概还没有一平方公里,也就比个足球场稍大一点。但是在西北地区,人们向来习惯把湖称作“海子”。大概也是因为这些沙漠中的湖泊基本上蒸发量大于降水量,所以就成了咸水湖。
这样的水是不能直接引用的。
海蓝问高风:“你带脱盐剂了吗?”
“呃,没带……”高风还在笑。
“那你怎么办?”
“山人自有妙计。”高风转过头,眼睛里印着夕阳的余晖,目光温暖而充满自信。
海蓝跟着女兵们到湖边休息去了,等候警卫排的人帮她们搭帐篷。她远远地看到高风跟他们借了把工兵铲,走到沙山脚下开始挖坑。等在那儿掏了个足可容身的半开放的洞后,他取出小包里折叠的降落伞布,搭了个小帐篷。
果然有一套。海蓝暗暗赞许。
可是,他究竟要怎么取水呢?中午挖的锁阳吃完了吧?难道吃水边的芨芨草和芦苇吗?他又不真的是骆驼。
海蓝还在琢磨的时候,发现高风往帐篷里一钻,老半天没动静了。
按捺不住好奇心的海蓝,还是又走了过去,想一探究竟。不料揭开伞布后,她看见高风竟然躺在里面呼呼大睡呢。
高风其实并没睡着,只是闭着眼睛养神。他早从脚步声听出是海蓝来了,手一伸就摸到了海蓝的胳膊,然后一下子把她拉到自己身上,依旧闭着眼睛说道:“老婆,你是来陪我睡觉的吗?”
“去你的——”海蓝双手一压他的胸口,直起了上身,“谁来陪你……呸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高风睁开眼,因海蓝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