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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是你的妻子了,你对我还要隐瞒?我们之间还要有秘密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些事情,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啊!”
“我才不信!你就是不肯告诉我!”漪灵娇嗔着,佯装赌气地背过了身去,任凭哀苍怎么哄都不理睬。
“罢了罢了,那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声张啊!”哀苍低声下气地说道。
漪灵按捺住内心的激动,不动声色地说道:“你说吧!我保证不说出去……”
哀苍十分无奈地贴着漪灵的耳畔,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讲些什么。漪灵倒是十分满意,越听那张小脸蛋越发像是一朵盛开的花。嘴角挂着的笑容,宛如吃了蜜一般甜。
神农鼎,你定是我的囊中之物!漪灵握紧了双手,在心里冲自己发着誓。
精卫着急地赶到了元冥的寝殿外,蹑手蹑脚地推开了房门,倒是把里面的元冥惊了一跳。
“我还以为是谁呢……”看这架势,元冥正打算把梼杌藏起来,一看是精卫就松了口气。
“父王刚刚告诉我了,说是让我们……”
元冥赶忙示意精卫不要说下去,指了指身后的梼杌,摇了摇头。
“大荒的事,我已不想搀和。所以无论你们有何行动,都不会惊起我心中的一点波澜。”梼杌微笑着抿了一口茶。
“那,殿下如何是好呢?送回北国吗?”精卫问道。
“殿下,这段时间我和精卫需要离开神农完成一项任务,但是……”
“生死有命,天注定。你们就不用管我了。这么些年来,一个人也过了。”
“不行!”元冥忽然喊道,“既然我们找到了你,就不能再置之不理。我送你回北国!”
“若殿下执意不肯回去,我会叮嘱父王好生照顾你的。”精卫拍了拍元冥的肩,示意他冷静下来,“我先送你上药山吧?那里除了我们以外,连婢女随从都是不准入内的。所以,你大可放心在里面静养。”
“不放心的,或许不是我,而是你们吧?”梼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执念是好也是坏。”
元冥还想说些什么,屋外却忽然传来了打斗声。元冥和精卫相视一眼后,就立马冲了出去。只见屋外有两个黑衣蒙面人和神农侍卫纠打在一块,众不抵寡,精卫和元冥二话不说就使出了看家本领,与黑衣人不相上下。
几乎同时,一名女子忽然从寝殿后方破窗而入,直奔梼杌而来,一把就揪住了梼杌的衣襟。梼杌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姑娘有何见教?”
“咦,你这个瞎子倒是挺眼尖的啊?怎知我是谁?”
“姑娘的伙伴引开了我的朋友,让姑娘能与在下说上两句,定不是为了这些琐碎的问题吧?”
“当然不是!我实话告诉你,我是西王母的人,镇守无界洞的桃夭。”男扮女装的桃夭拍着胸脯说道。
“既如此,为何不在无界洞里,偏要来找我呢?”
“因为王姬姐姐不是王姬姐姐了,桃夭不甘心!”
“王姬姐姐?”
“对啊,就是你们北国的王姬,高阳依谣。”
梼杌不解道,“你所谓的她不是她,是何意思?”
“意思就是,现在的依谣姐姐不是原先的依谣姐姐了。她需要有人救她!”
屋外的精卫与黑衣人过了几招后,心生纳闷,这两人的身手丝毫不亚于自己和元冥,就算是偷偷摸摸暗中来访,也不见得避不开这些守卫,即便和这些守卫交上手了,更不会与这些守卫相搏这么久。
精卫一个旋转躲开了眼前五大三粗的黑衣人地袭击,顿时恍然大悟,她大喊一声:“不好!中计了!”
精卫转身就要脱离阵法,冲进屋内去保护梼杌,奈何石壁就像是粘人的泥鳅一般死死缠着精卫不放。与琴音交手的元冥也忽然明白过来,他一面防御着,一面大喊着:“殿下?殿下?若是你们敢动殿下一根汗毛,我绝不放过你们!”
“小子,交代清楚了就走人了!”石壁冲桃夭吼着。
话音刚落就将一抹粉色跃了出来,石壁和琴音纷纷收住了手,伴着粉衣“女子”就迅速地消失在了他们面前。
“这才是他们的真实水平!”精卫喃喃自语着,“与我们交手时都有所保留。”
元冥顾不上许多,一个箭步就冲到了梼杌面前,着急地问道:“怎么样?可有伤到你?”
“精卫。”梼杌轻呼道。
精卫赶忙就走了进来,“我在这里。”
“有劳炎帝照顾了……”梼杌欠了欠身。
元冥诧异地看着精卫,不解为何梼杌会如此之快的转变自己态度。精卫也只是笑了笑,耸着肩,蹊跷又诡异。定是和刚才那几个人脱不了关系……
第二十四章 不可告人的秘密
弦月在无声无息中爬上了树梢,静悄悄地看着犹如蚂蚁般大小却妄图吞下天地的人们。炎帝站在神农殿外,抬头望着那轮明月。身后徐徐走出另一个人影来,他一面活动着筋骨,一面质疑地问道:“你当真放我走?”
炎帝收回了视线,“放你走的条件,你不是已经答应了吗?我又为何不放你走?”
“你们的条件无非就是让我一切都听你们的。”少昊不屑地双手抱肩,“就不怕我羽翼丰满了,不再受你们约束?”
“所以,共工和你的家眷恕我们不能放走。”炎帝转过身来,双眼冰冷犀利地看着少昊,“因为,感情就是你最脆弱的地方。”
少昊苦笑了两声,嘴角不经意地抽搐着,“你们也不过就是贪生怕死之徒,利用我来作为黄帝寻仇的靶子。也高尚不到哪里去!”
“重感情的人,并不是不高尚。换个角度而言,总比铁石心肠的歹人好得多了。”炎帝叹了口气,“我们都有家眷,都有妻妾儿女,我们所做的就是想给他们一个安宁又幸福的家!所以,出于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你的家眷在神农绝对不会受到虐待和毒打。我待他们,就会像是待自己家人一般。”
“你最好说到做到!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逼急的时候,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少昊挑着眉梢威胁道,“不过,当日喜宴上宾客众多,他们都是亲眼看着我败下阵来,你们要怎么搪塞过去呢?我总不能都败了,还意气风发地回到轩辕吧?”
“这一点,也不需要你操心。我和颛顼已经商量好了,他们只看到了前半部分你被擒,但并不能说明你不能金蝉脱壳啊!你回到轩辕之后,就佯装拟定一份公告,告诉大荒的人我们犯上作乱不成,你就要好好惩罚处置我们。这样一来,自然会消除他们心中的疑惑。”
少昊冷笑道,“果真是姜还是老的辣啊!”
炎帝微微一笑,不曾言语。此时,一名小厮却忽然走来,垂手恭敬地说道:“轩辕魃求见。”
“此刻不便,我就先走了。”少昊看着炎帝说道,“除非,你后悔了,又不想放我走了?”
“你带陛下从后院走,不要让任何人看见!”小厮欠了欠身,炎帝便低眉颔首道,“陛下一路走好。轩辕国内,会有人好生接待的。”
“或许,轩辕魃就没这么好糊弄了。”少昊话音一落,就大步流星地跟着小厮离去了。
“魃女见过炎帝。”少昊走后,轩辕魃就带着两个人徐徐而来,“多谢炎帝与颛顼的帮忙,才能让我有这个机会救出离朱和象罔。”
轩辕魃身后的两个人影纷纷欠了欠身,异口同声道:“多谢炎帝的救命之恩!”
“这话就客气了。也正是魃女,我们才有了这次胜利的机会。不过,最后……”
“最后怎么了?”轩辕魃心急地问道。
“最后还是让少昊跑了,我们输了。”炎帝摊开了双手,憔悴又无奈。
“什么?怎么会?当时……当时明明……明明少昊是被擒住了,他怎会?”轩辕魃瞪着极具变大的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炎帝。离朱和象罔两人更是一脸茫然,相识了一眼。
“就在你离去之后,一个黑衣人忽然冲了进来,救走了少昊。至今,我们也没有黑衣人的一点线索。”
“父王。”精卫和元冥忽然从拐角处出现,轩辕魃唯有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他二人身上。魃女不顾身份地冲了过去,拽起精卫的手就问道:“少昊跑了?我们失败了吗?”
精卫不解地看向离朱和象罔身后的炎帝,炎帝不经意地点了点头,就移开了视线,精卫只得无奈地说道:“是、是这样的……真的,是这样的……”
轩辕魃后退了两步,无助地摇着头,嘴里喃喃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王姬。”离朱和象罔走上前去想要安慰魃女,不曾想魃女忽然发疯似的转过身来,怒吼着:“他是灭了我们轩辕的凶手,怎能让他如此轻易逃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