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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了。”
阿姨摸着我的头发:“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在乎一个人的。”
我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心中暗喜不已。
“其实,小傲也挺不容易的,从小顶着个天才儿童的帽子,压力很大,没有个正常的童年,甚至身边连一个玩伴都没有。为了让我们安心地出国,他16岁一毕业就接收了他爸爸的公司。有时候想想,人家的孩子在他这个年纪还在上学,凡事都有大人照顾,而小傲却独自一人在商场上搏杀。”阿姨眼里满是心疼。
心里突然一阵发酸,从来不知道冉傲是这样长大的。
“在谈什么?”冉傲拿着杯冰水走回来,递给我。
“我在告诉净雅,如果你敢欺负她,我和你爸爸都不会放过你。”阿姨笑着说道。
冉傲扬起眉毛:“妈,你也太看得起你儿子了,她不欺负我就不错了。”
“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的?”我连忙装无辜,拿手暗掐他的大腿。居然在我准婆婆面前损坏我的形象。
谁知他立即将我正在作案的手逮住,故意叹口气,对阿姨说道:“妈,看见了吧,人赃并获,我平时就是这样被这丫头蹂躏的。”
我气结,正要给他好看,一道醇厚低沉的嗓音传来:“老远就听见这小俩口的声音。”
回头一看,原来是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脸上霸气十足,全身充满豪迈气概,让我想起了金庸笔下的乔峰。
“爸,你来了。”冉傲喊道。
原来是伯父,我有点意外,原以为冉傲爸爸会是儒雅英俊型的,看来冉傲像他妈妈多些。
只见伯父径直走到阿姨身边坐下。
阿姨柔声问道:“处理完了?”
“完了。”伯父看着妻子,眼神瞬间变得很温柔,完全想像不到一个如此硬朗的男人会有那么深情温柔的眼神,我都看呆了。
“这就是净雅吧?”伯父见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便笑问道。
“对,伯父好。”我赶紧喊人。
“嗯,是个漂亮孩子。”冉傲爸爸看着我,点点头,一脸赞赏。
听见表扬,我心花怒放。
“小心,嘴都裂到太阳穴了。”冉傲低声在我耳边说道。
我对他做个鬼脸,简直是赤裸裸的嫉妒。
“累了吗?”正当我和冉傲斗法时,伯父搂过阿姨的肩膀,关切地询问。
阿姨笑着摇头,但看地出眼睛里有疲倦的神色。
“妈,不舒服吗?”冉傲赶紧问道。
“你妈妈一下飞机就赶来看你们,时差没调整过来。”伯父将阿姨扶起:“小傲,净雅,我先带你妈妈回去休息了。”
阿姨娇小的身躯依偎在伯父怀中,看上去真像对神仙眷侣。我不由得艳羡起来,靠在冉傲手臂上,真希望待我和冉傲年老时也会像他们一样幸福。
“不要以为撒娇就没事了。”冉傲凉凉地说。
“嗯?”我疑惑地看向他,有什么事。
他弯下腰,眯着眼睛:“这么大热的天,刚才跑到哪里去了?”
我垮下肩膀,看来我们离他父母的路还远地很呢。
“等我洗完澡再告诉你。”我越过他向浴室走去,再不洗洗我都想杀自己了。
在浴室里泡了一个小时的热水澡,待到全身的筋骨都酥麻了才恋恋不舍地起来。
走出浴室,便看见冉傲悠闲地靠在床上等我,手上把玩着我的乳液。每次洗完澡,他都要亲自为我擦上,雷打不动,当然到最后都会摸枪走火。不过,打从我怀孕后,他就只能老老实实地省略最后的步骤。
我躺在床上,任他开展这项乐此不疲的工作,只听地他问道:“现在可以回答了吧。”
“回答什么?”我闭上眼睛反问道。
“刚才到哪里去了?”他耐住性子问道。
“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懒懒地说。
“卫净雅。”他将手放在我的腰际,声音中饱含威胁。
我赶紧坐起身子,气鼓鼓地看着他:“你也没告诉我曹经杰为什么要杀我们阿!”
那天在天台上被他吻得七昏八素,就把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以后提起时,都被他敷衍过去,实在是不甘心,我打定主意今天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闻言,冉傲的气焰全敛。
我看着他,态度坚定:“那个人差点害死我和孩子,我有权利知道事情真相。”
冉傲沉吟良久,阴郁地说道:“因为他害怕我会和他争夺曹氏的财产。”
“为什么?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我疑惑又震惊,曹氏可是数一数二的大财团,冉傲和他们有什么瓜葛呢?
冉傲嘴角扬起个讽刺的冷笑:“他是我叔叔。”
“他是伯父的哥哥?”我脑子更乱了:“但是伯父不是姓冉吗?”
“不,”冉傲看着我,眼神复杂:“他是我亲生父亲的哥哥。”
我差点没跳起来:“什么!伯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
难怪他们俩长地一点也不像。
“但他待我比亲生儿子还好。”冉傲认真地看着我。
“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拉住冉傲,急不可待地想知道事情始末。
“这件事情是不外传的。”见我如此焦急,冉傲坏坏地一笑:“除非你已经是我们家的媳妇。”
我不服气:“我肚子里已经怀了你们家的孩子。”
冉傲向我眨眨眼:“可是有人刚刚才说‘我们又没有结婚’。”
“小气!”我气结。
“你这叫作茧自缚。”他得意地笑笑:“你就期盼婚礼快点到吧。”
“谁稀罕知道。”我不再理会他。
不过,心中有个谜团的日子真不好过,正如他所说的,我开始希望婚礼那天快些到来了。
有双方父母的帮助,一切事情都不用我操心,每天就躺在家里当寄生虫,舒服地不知今夕是何年。突然就被告知马上要开始婚礼,我这才紧张起来,而婚前恐惧症症状开始正式出现。
“这里有没有什么暗道之类的可以让我逃走啊?”酒店休息室里,我看着正在为我化妆的盛夏问道。
盛夏斩钉截铁地回答:“有我在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盛夏,婚姻是年轻女人的坟墓啊!你就忍心眼睁睁地看着我进去,然后形容枯槁,慢慢腐烂?”
“算了,有冉傲这座皇陵你该偷笑了,多少比你聪明比你漂亮的女人遇人不淑,只能草席裹尸呢,你还给我在这里矫情?”盛夏仔细察看了一遍我脸上的化妆:“好了,该出去交换戒指了。”
“不要!口红颜色太艳,我要淡点的。”我尽量拖延死期。
“罗嗦,等着,我去拿。”盛夏白我一眼,走出休息室。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实在是不想走出去,不是说孕妇是最美的吗,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那种人们标榜的神圣的光辉根本就没有踪迹阿。
左右看看,确实是没有出口,不过就算是逃出去了,冉傲肯定大发雷霆,说不定会将我当场分尸。
算了,还是放弃吧。
不过好在肚子的肉本来就不太多,现在也不怎么看地出来,希望可以瞒过他人的眼睛。
“净雅。”正在此时,一个人推门而入,一抬头,原来是宫炎!
猛地想起在医院里发生的那件乌龙事件,顿时,脸上烧得绯红。
但是,不可能永远都不和他见面阿,我只好支支吾吾地向他道歉:“宫炎,那天真的不好意思,你就当我怀孕大脑缺氧胡说八道,千万不要放在心上阿。”
他笑笑,温和地说:“怎么会呢,能被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喜欢,我应该得意才是。”
不愧是宫炎,永远都不会让人难堪。
“净雅,”宫炎收敛起笑容:“林野走了。”
虽然是预想之中的事情,但猛一听见这个消息心中的某个角落还是一阵疼痛。
“这是他送给你的结婚礼物,让你一定收下。”宫炎拿出几份文件递给我,意味深长地说道:“因为,这本来就是为你开的。”
接过一看,是林野名下几家食店的转让书。
刹那之间,我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因为我。
林野……
泪水瞬间涌上眼眶,随后划过脸庞,落在手中的文件之上,浸透层层纸张。
“自己来选颜色。”正在此时,盛夏手中拿着一大堆唇彩,走了进来,一抬头,看见宫炎,立即呆在原地。
宫炎看着盛夏,眼中有着如水的温柔与哀伤。
两人沉默着,像是准备就这么站到地老天荒。
“好了吗?冉傲可都望眼欲穿……”戏剧性地,叶毅推门而入,看见宫炎与盛夏的情状,顿时一愣。
三个人就这么僵住。
我心里暗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