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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夷陵的机场登机,目的地是贵阳机场,再从那在转车前往都匀。这一路上,昕薇就一直倚靠在夜魄得肩头,虽然没有一句话,但夜魄得心头还是觉得暖暖的,心爱的人一直在身边,自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而段浩翔与司马昭也渐渐聊开了,两人对足球都很感兴趣,所以话题也是大开,越聊越带劲,无形中两人的关系近上很多。当司马昭听段浩翔说了他自己的身世后,虽然是杀手,可是也是气的火冒三丈,大骂那些白道都是虚伪小人,他还声称要帮段浩翔报仇,把那些欺负他们的居委会的狗日,公安局和法院的王八羔子全部给干掉。但被段浩翔婉言拒绝了,他说这是自己的事,妹妹的事要哥哥来报,不然,自己的心里不会好受的。
“各位乘客,都匀长途客运站到了,请按秩序下车,前面只许上车,后面只许下车,出示月票等有效证件,无票证照章买票。”车厢的里,传来售票员那略带贵州方言的普通话。
“夜先生,咱们到了。”司马昭走到夜魄得座位前,伸出手臂来。
夜魄睁开眼睛,看了看窗外,停满了大客车,都匀长途客运站的招牌能清楚的看到。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正靠在肩头的芮昕薇,轻声道:“薇薇,咱们到站了。”芮昕薇一动不动的斜靠在他肩头,浑身软绵绵的,自然是听不见夜魄得声音,不过脸蛋上却是一片恬静的神色,好像是笑容。
夜魄伸手胳膊,搭上司马昭的手,借助他的力量站了起来。虽然已经暂时装上了假肢,但仍旧是很不习惯,总感觉使不上劲来。走路干什么的自己还行,可就是站起来的时候会比较麻烦。
司马昭扶起夜魄后,又连忙搀扶起芮昕薇,芮昕薇一手搭在夜魄得肩上,另一手搭在段浩翔的肩上,被两人搀扶着走,司马昭要搀扶夜魄,所以芮昕薇的差事自然是由无事一身轻的段浩翔来负责了。
现在是下午,由于坐了飞机接着又是长途,三人都已经疲惫了,所以就在都匀长途客运站附近找了个招待苏,随便的住了下来,等明天再去周边的山区。
一夜无话,第二天,司马昭专门包下一辆的士前往张平凡给的目的地,刚开始的士司机不肯拉这趟活,因为苗家山寨民风彪悍,不喜外人随便进入,而自己又不是他们一族的,万一出个什么名堂,赔了钱还是小事,万一中个什么蛊毒之类的,那可就亏大发了。可是当司马昭把那一大叠红色钞票塞到司机手里后,这司机的眼睛都瞪得像灯笼一样大了,嘴巴张成了O形,这钱,起码也要一年才能赚到这么多啊!当下,生命安全再也敌不过金钱诱惑,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刚出都匀的时候,一路上还是水泥地,很平稳,可是出城再开出约莫半个钟头的时间,舒适的水泥路面就到了尽头,转而代之的是一片泥土道路,车开这忐忑不平的路上,摇摇晃晃,一般人肯定会大晕不止,可是夜魄几个人都是刀尖上摸爬滚打过来的,对这颠簸倒也不甚在意,不过倒是苦了段浩翔,刚开始还说说笑笑,可到了最后,一言不发,双面发青,超安静的坐在那,像是一尊泥佛。
☆、第30章 苗疆景致
在黄土地上奔驰,虽然颠簸的厉害,身体素质一般般的人是很难忍受的,不过车外的景致却是异常美丽。
车窗摇开了,一股清新的山间空气顿时涌入车内,细闻之下,能够感觉到是淡淡的山茶花香。放眼朝窗外望去,只见道路的左侧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看得出来河水不是很深,碧色的河水潺潺流动,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好不惹人喜爱。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当夜魄和司马昭的眼光洒向那漫山遍野的红花绿树时,不禁都脱口称好,但见那树干平滑无毛,呈椭圆形,花生于枝顶,花的颜色有红、有黄、有白、有紫,花瓣呈圆形,甚是惹人眼球。尤其是漫山遍野都是这些山茶花树,再加上在阳光下蒸腾而起的水雾,水烟缭绕间,那架势端得让人心旷神怡,有神游太虚的感觉,彷佛这里不是人间,而是仙境。
“早听说苗疆有风花雪月四大景致,今天见到这花团锦簇的世界,果然是人间一大奇景啊,依我来看,丝毫不亚于桂林山水、四川九寨沟,还有那长白山天池。白子水那老头真是会享受,居然挑了这么一个风水宝地隐居。”司马昭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车窗外,说道。不过看看坐在后面昏头胀闹的段浩翔,又不禁摇了摇头:“这样好的景致居然看也不看,真是亏大了。”
可是那段浩翔现正徘徊在呕吐的边缘,与其做着死死的挣扎,又哪里有心思去观赏外面的景致?
夜魄也是出神的望着那如诗如画的景致,心里感慨万千,有些感悟良多,心中的戾气在这样的环境下也消淡了不少。他朝着躺在怀里的芮昕薇脸上轻轻吹了口气,用常人罕以听到的柔声话语说道:“薇薇,如果哪天你醒了,我就带你一起住到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再没有外面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每天我都会让你快乐无比。呵呵,我们也可以体验一下董永和七仙女的你耕田来我织布的神仙生活。”
“可惜现实不会让你得偿所愿。”司马昭那不合时宜的话,插入进来。他只是淡淡问道:“你放的下吗?”
放下?这个问题夜魄不是没有想过,只不过是一直都在刻意回避罢了,十年的杀手生涯,让他背负的包袱实在是沉重无比,比起普通的杀手,他的更显得无法放下,夜鹰的事,滨海的事,每件都是无法令他忘怀安心的,若真是要放下,又谈何容易?
夜魄苦笑一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会把所有的事都办完,我会放下的,如果实在放不下,那我就只能将它们压在心底,如果有来生的话,就来生再放下吧。”
“你这是在逃避。”司马昭从后视镜望着夜魄那惆怅的面容,摇头道:“如果一切都如你所说,什么都可以压到心底,那这个世界岂不是太和谐,太完美了?纵然你放得下,可是那些人那,你没有放下的那些人,他们又会令你好过么?”
夜魄深深地吸了一口窗外的空气,那山茶花的香气虽然沁人心脾,但是心头的那道苦水,却是压抑的胸口异常烦闷,夜魄闭上眼睛,头轻轻靠上芮昕薇,两个脑袋贴在了一起,再也不说一句话,沉默起来。
司马昭摇头苦笑,也不再说话。
段浩翔现在正头昏脑胀,对他们的话那是只字未闻,而那司机虽然听到了,但也听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句话也不说,开着自己的车,乘客的事少打听,赚到钱就OK。
半晌,司马昭忽然开口说道:“师傅,放点苗疆特有的歌曲。”
“好嘞。”司机答道,从驾驶座的小盒子里摸出一叠光盘,选了一张插入。
“三苗是美丽的天堂,草地上的露珠,想天上的星星般闪耀。每家都有大片的田地,种着黄金一样的稻米,稻米秧就像姑娘的辫子哟……”
“一整片苗疆的山峦,是蚩尤大神的宝冠,苗族就是宝冠上闪闪发亮的宝石,最耀眼的镶嵌在中央……”
悦耳而嘹亮的歌声在车内回荡着,缠绕着,一重又一重,配合着窗外的美景,真仿佛是人在画中游。
白子水隐居的地方离他们现在的地方还很远,加之山路难行,颠簸摇晃,更显得缓慢了。“怎么这里也不用水泥铺地啊,没有高速公路可以,可是连水泥地也没有,这也太让人受不了了吧,难道这里就这么落后。”一直闭口不言的段浩翔开口发起牢骚了。
司机笑道:“小伙子,这里是黔南重镇,商贾云集,一点也不落后,从都匀到其他地方可都有国道连接的,高速路一点也不亚于东部沿海地区。”
“国道?高速路?”段浩翔瞪大了眼睛,在窗外来回扫了几遍,接着不信道:“司机师傅,要是你在我家跟我说这些,我可是一点也不会怀疑,可是我现在就身处实地,这里除了山就是水,哪里有路?就这泥巴路?”
“小伙子,我话还没说完呢。我说的可是绝对的事情,不信的话你们下次往东走就知道了。至于为什么这里没有路呢,其实主要有两点原因,你们要去的那个地方时苗家山寨,没有什么开发的经济价值,政府自然是不会再这上面浪费资金的了。”
“大叔,你别当我没读过书好不好,中学的课本上可是专门提到过苗族的,这里得天独厚的自然风光,绚丽多彩的民族服饰,那都是值得开发的,外面的游客对这都很感兴趣的,这里怎么会没开发价值?”
司机嘿了一声:“这就是我说的第二点原因了,那就是苗家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