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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最近还好吧?”
他今天去找过江校长,为了肖笑的事,闹出这么大的闹剧来,他不可能袖手旁观,原是打算要替肖笑打抱不平的,结果没想到江校长十分和蔼的听完自己的申诉后,相当客观的评价了肖笑的成绩,为人师长,确实没有半点让人挑剔的地方,学生们甚至联名上书,抗议校方推卸责任,伤害了他们喜欢的辅导员,就这点来说,就足以证明肖笑在学生们心中的份量,也足以用来考量肖笑这些年工作的成绩,只是,江校长同时也十分惋惜和自责的提到,因为自己当时不在,所以导致了校方处理事情的偏差,如今对肖老师产生的负面影响还没有完全消弥,雪娜的家属们至今仍咬着这一点不放,甚至都惊动了市里,如今并不是要免肖笑的职,为了肖老师的安危着想,还是先休养一段时间再复工更为合适。
话说到这份上了,他又能说什么呢?
肖笑低头默了半秒,仰起脸来看了看正与肖云鹏谈的火热的陆淮涛,眼里含笑,
“嗯,挺好的,我…我休息的都不想上班了。”
“那就先不要上了。多休息休息,反正工资照发。”
她无所谓的笑笑,“对了,你们婚期定了没。”
“还没有,”冯又谦嘴里应着,看了看肖语,摇了摇头,
“怎么感觉你们是被赶鸭子上架似的?”
冯又谦抿嘴一乐,“有点,毕竟已经拿过结婚证了,全球都承认的,再举行一次婚礼,她怕是嫌烦吧。”(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你们得理解理解爸爸,他年纪大了,总是希望儿女能给自己个脸面的。”
“我理解,”冯又谦苦笑,“关键是肖语。”他低声道,“我哪里能做得了她的主。”
肖笑哪能不理解他的难处,她私心里确实是希望他们尽快举行婚礼的,可是转念想想,那一纸婚约,在肖语眼里又算得了什么?她不禁有些可怜冯又谦,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他的心里得多难受啊,如果…如果自己当初没有介绍他们认识,那,该多好啊。
“在聊什么呢?”陆淮涛不知何时已结束了与肖云鹏的谈话,走过来,在肖笑身边坐下,问道。
“哦,没什么?在谈…你今天是怎么喧宾夺主的。”她戏谑的看着他。
陆淮涛挑挑眉,看了看冯又谦,后者正好也望过来,
他收回视线,垂下眼帘,“很晚了,回去吧。”
她一怔,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玩笑开得是多么的不合时宜,惴惴不安的站起来,“好。”
她将手里的苹果核扔掉,拍拍手站起来。和父亲打招呼的话还没出口,就听一旁肖语颤着嗓子问,
“这么…这么早就走啊。张妈还做了甜品呢?”
肖语目不转睛的盯着低头不语的陆淮涛,心沉到了万丈谷底,整整一个晚上,他正眼都没有瞧自己一眼,心里是说不出的沮丧。
“也好。”王美萍突然插嘴道,“早点回去,早点休息,你们不是明天还得出去吗?”
肖语猛地回头瞪了王美萍一眼,正待发作,就听肖云鹏一锤定音道,“回去吧,路挺远的。”
肖语那一眼含怒带怨,落在肖笑的眼中,很是一惊,她不由的呆了呆,
陆淮涛正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倒回来,牵了牵她的手,“怎么了?”
“啊?啊!没事,爸妈,我们先走了。”她略低了低头,忽略掉肖语眼中的晦涩的神情。
“肖笑。”
一直沉默的冯又谦这时突然说了句,“我和肖语一起送送你们吧。”
说完不由分说的扯了呆若木鸡的肖语走过来,肖笑哭笑不得,学长什么意思?成全自己的妻子对别的男人的一往情深吗?这一刻,她真想大叫。
四个各怀心思的男女慢慢的往车库走,肖家住的也是独门小院,小区里的车库总要经过一条林荫小道才能到达,肖笑很喜欢这小道的幽静,可是此时此刻,她却在心里哀叹这条道路怎么走起来这么漫长呢?
相顾无言的走了几分钟,冯又谦突然扯住肖笑,
“肖笑,我有些话能不能单独和你说?”
☆、第 49 章
作者有话要说:编编说今天开始有俺的推荐,俺仔细找了找,没找到,再仔细找找,才在潜力榜的某一页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自己,悲摧啊,这么小小的角落,谁能够看得到俺啊?唉!受打击鸟!
肖笑被气得差点七窍生烟;她抬头看了看陆淮涛;他依旧没有看别的;只对着她,“我先去开车;在门口等你。”
看着肖语一脸欣喜的与陆淮涛肩并肩的走开;肖笑便再也不须伪装什么了;抱着肩冷冷的看着冯又谦,语气不祥;话带讥讽,
“怎么?学长;你很冷?需要顶帽子;还非得要绿色的?你这是什么癖好!”
“肖笑!”冯又谦被她毫不客气的讽刺的变了变脸色;僵硬的挤出几个字来,
“别这么刻薄好不好?她也不容易。”
“刻薄?哟,你不是一直称赞我宽容有度吗?怎么?我现在刻薄了吗?那不好意思了,以后你就受着点吧,我真刻薄的时候还在后头呢?别人都撬墙角撬到自家床头了,我若还宽容,那我就是个白痴!”
“肖笑,你不知道,她是有苦衷的,虽然,她的行为,确实招人讨厌。可是,她也是情非得已。”
“哦?那你倒说说看,怎么个情非得已法?”她环着肩,冷笑,就没见过这么大公无私的人,冯又谦的脑袋被驴踢了吗?
“我…”他犹豫了下,摇摇头,“我不能说。”
她重重的叹口气,笑得无奈而苍凉,
“那好,我就拜托你一辈子烂在肚子里,永远不要含沙射影的提点我了,不要总是在这种时候提醒我她的不易,谁容易?你还是我?在爱里等着被爱的人本就可怜,你能不能不要拿你的度量来一次次试探我的底线?你愿意为她付出一切是你的事,不要拿这个来要求我!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年介绍你们认识,若不是这样的话,也许事情的发展不会成这个样子,我知道,你觉得我现在夹在他们中间的角色滑稽可笑,可是就算是成全他们,你能保证你不后悔,你能保证他们就一定幸福?我就… 我就没有权利为自己争取幸福吗?”话到至此,她已有些哽咽,
仰望天空,漫天的星辰闪着清冷的光,她将在眶中滚动着的闪亮硬生生的逼退回去,
“学长,我好不容易坚定了信念,请你不要…不要干扰我的坚持!你的幸福是你的,我的幸福,属于我自己,没有人有权利夺得去,也没有人有权利要求我放弃!”
她缓步走到陆淮涛车前的时候,神色一如以往的淡然,肖语正默不作声的站在紧闭的车门前发呆,她走过去,拉开车门,陆淮涛这才望过来,她说了声,
“再见,姐姐。”便上了车,
车子很快发动了,很快的驶远了。。。。。。
肖语呆呆的看着,冯又谦走过来,无声的搂了搂她的肩膀,她下意识的想挣脱,却最终无助的慢慢的窝进了他的怀抱…。。。
车子开得极平稳,陆淮涛神色一如平常,她仍陷在与冯又谦的对话里出着神,不想,他突然问,
“谈了些什么?”
她一愣,随即笑道,“哦?没什么。”
他显然不信,怀疑的看她一眼,
她嘻嘻笑着,“怎么?你担心啊?呵呵,是不是突然发现我也挺有魅力的?也是个搁哪都招人惦记的主?”
他被逗得轻笑,眼看前方,目不斜视道,
“嗯,您闭月羞花的确实搁哪哪不放心啊。”
“知道就好!”她对他的回答非常满意,兴致勃勃的提议,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好啊。”
“从前,有一匹小马,他家的门前有一条河,小马想过河——”
“我说,这个是励智故事吧,哪里可笑?”
她刚起个头就被他打断,十分不满的,拍了他一巴掌,“听我说完,打断老师的话,太没礼貌了。”
“好好好,您继续!”
“小马想过河,可是不知道河水的深浅,就去问牛伯伯,牛伯伯告诉他,水很浅很浅,只及脚脖,他还不放心,又去问小松鼠,小松鼠一脸紧张的告诉他,河水很深很深,前年,她的一个小伙伴就是掉进河水里淹死的。”
他转过头望一眼将烂俗套的故事讲得津津有味的她,很是无奈,
“小马非常困惑,就去问妈妈,‘妈妈妈妈,牛伯伯说水很浅,小松鼠说水很深,到底是水浅还是水深呢’马妈妈恨铁不成钢的拍拍儿子的脑袋说道——”
讲到这里,她故意停住,他不疑有它的转过头来,就听她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孩子,你傻啊?咱们是河马,会游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