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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大’?我只听说电大夜大,没听说过你这种狗屁大学,懵我吧。”
“没懵你,就是狂妄自大的意思。”
“我的个天,那专业肯定不凡。”
“‘三教九流’系。”
“你知道我读的啥吗?”
“知道,败类系。”
“虎兄,好歹我也是一级公务人员,信不信我敢对你们打天牌。”
赵悦插话道:“你打天牌我敢接,我打天牌你未必敢接。”
“身下有宝座,自然我心依旧,你能把我咋样。”
李虎:“金交椅,让人馋,占着茅坑不让贤,坏心左右好事难成。”
“虎兄,你们真想要钱可以明说,不要打虚招子,凭咱们的身份,随便给个存钱罐子也够得你花。”
“鬼扯淡,你多得过银行?!多得过印钞厂?!我说你到底是官僚还是兵僚啊。”
“莫非你没听别人是咋说我们的?‘小贪官两头惨,下挨屁股上挨脸’,跟大贪比我算个球啊,人家就连放屁都带铜臭。”
“那你就再长大些。”
电话里没出声,随即话筒里传出一阵“嘟嘟“声,霍健挂机了。
(105)坏人装好为更坏
李虎放下话筒正要走开,电话又响起来……
李虎看了看赵悦,于是赵悦上前拿起电话……
赵悦捂着话筒对李虎道:“还是他打来的。”
“我来。”李虎说着从赵悦手中接电话,“喂,说话。”
“李虎,其实我早听张龙说过你很多故事,算条汉子,但没想到你还有张烂嘴。李虎,我人是铁人嘴是铁嘴,任你铁拳也没用。”
李虎嘻嘻一笑道:“你是铁人我是铁匠,你有铁嘴我有钢钳,你是粪我是铲,你能上天我有天网。”
“总要让我尽尽孝道吧。”
“一对****父子说啥孝讲啥道,真是的。”
“我不信你李虎是好人。”
“跟你比我是君子。”
“既然邵老板能拿钱买你们办事,那我也拿钱请你们办事。”
“行,只要你能拿出邵老板的令牌我们就为你办大事。”
“不要啥都不怕,我告诉你虎兄,这年月除了权大就是钱大,其于都他妈小。”
“总大不过天。我的确啥都不怕,你有地王术,我有天王法,昂首阎罗冷眼小鬼,背水一战,置之死地能后生。”
“少跟我玩儿啥‘愚人节’游戏,我也能搞阴谋诡计,我也能……”
“聪明人不玩儿傻瓜游戏,”李虎用不以为然的口气说着,“论搞阴谋你是儿子,论搞阳谋你是孙子。我们能从外面打进,你只能从里面滚出,你挡不住我们,我们反倒能堵死你。”
“我不信你能翻天。”
“错啦,你给一份宽,我就能翻天。”
“趟道对虎兄来说真是抵门杠子做牙签,大材小用,委屈你了。”
“霍队长更见委屈,要是到了阴间说不定你能当大帅。”
“虎兄是嘴油心狠,莫非真不怕我跟你们鱼死网破?”
李虎“哼”着鼻子道:“谅你也不敢。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要是我跟赵姑娘真有好歹你全家麻烦。”
“不要以为你们有个啥神秘靠山就能过关斩将,也许过我的关就叫‘鬼门城关’……”
“你放心,就算走麦城我也会先送你。”
“据说在非洲大草原,骠悍野狗敢把老虎豹子追得屁滚尿流,逼急了老子就做这样的野狗。我是败类,玩儿的自然是败类游戏。拿破伦说得好‘最好的防御是’进攻。”
“进攻的不一定是强者,退后的未必又是弱者,进一步是计,退一步未必不是计。”
“现在是强者的时代,弱者是死者,退中求计更是死计。”
李虎接过赵悦点上的烟抽了口道:“有位美国将军说‘只有不怕死的才配活着’,南斯拉夫的瓦尔特先生也说过‘谁活着谁就看得见’的话。行嘛,那我们就来他个死活天地会……”
“好,发财不见面,背时大团圆。”
“霍队长,说话要想不要抢,话出口之前要先用用大脑,不要弄得一张嘴跟屁眼儿似的。”
“咋啦,你急啥呀,没教养。”
“我的教养是天生,你不懂。我看你是麻将输顺了总在乱放炮。你有钱有权,我没有,但邵老板却能左右你,让你有权难使有钱难用,最终还是鬼扯淡。”
赵悦从李虎手中拿过电话道:“谁都想用钱过好日子,就你非要弯弯绕打点黄泉路贿赂阎王爷,地狱门不要钱也能开,你想遗臭万年丰都银行不会收你一分阳钱的。”
“说得好说得好,哈哈哈……”
话筒里传来的阵阵大笑差点儿没把赵悦耳朵震聋。
“遗臭万年好哇!我比他妈的千古还多九千年,弄不好还能上天堂。天堂真他妈的好,连户口都不要,计划生育就更是不必说了,想要多少要多少。你说呢‘霸王花’?”
李虎接过话道:“你连地狱天堂的规矩都不懂,决定来生是地狱,决定永生的才是天堂,恶人上不了天堂的。战场活命三条路:逃跑、投降、死拼。”
“我霍某人就是下地狱也会拖上你们。”
“你还真别说,昨天晚上我就梦见自己去了地狱,结果主薄官说我的户口在天堂,就算我错下地狱老天也会把我召回的,天堂容善不容恶。”
“你的‘斧嘴’太利了,我们都是顺天府的臣民,乱来不得,你敢做的我眼中钉我就敢做你的肉中刺。”
赵悦早听出李虎霍健在各自的神侃中不止一次向对方发出死亡威胁。
“李虎,你到底以为自己有多大?”
李虎:“天是大王,我是‘捅漏天不补’的王大。”
“你别忘了现在是个越来越文明的法治时代……”
“按说我们都不该活在这个时代,”李虎抢道:“因为我们都给时代抹了太多的黑。”
“那是因为你不懂官场学,就连古人都说‘官场无义’,官场上嘴狠不如手狠,手狠不如心狠。”
赵悦咬着牙道:“邵老板更狠!”
“是的,我知道邵老板为留退路早先给我老爹录过音。我自以为聪明,做得最蠢的就是不该把老爹拖进来,要不然他不会遭受你们的威胁。虎兄,其实你我都是坏人。”
李虎:“坏人装好为了更坏,好人装坏为了更好,就算我是坏人那我也是坏人中的好人。”
“有道理。”
“姓李的人本就自带三分理,这你得好好想。”
“不是没想过,想得太多的时候唯一没想过后悔,后悔时又恨自己事前没想得太多。”
“习惯了就好。”
“不怕不习惯就怕太习惯。虎兄,跟邵老板交道这么多年我有我的原则,就算要分析我也会找人替我分析的。”
“傻瓜找人交道,聪明等人交道;智者替人分析,愚者听人分析。我说你有完没完?”
“对不起,我还想聊。咋啦,你烦了?”
“行,那就这样斗吧,反正电话费不由我出,但我得要喝口茶了。”
赵悦一听赶紧去给李虎倒茶水……
(106)斗嘴斗出真功夫
李虎接过赵悦递上的茶水一气猛喝,然后用手抹了抹嘴,对着电话道:“好啦,你继续说吧。”
“虎兄,世界上的事不可以太认真,平时所谓的‘认真’二字也不过说说而已,所以我还想买你们为我干事。”
“你想用钱买多少人为你办事?百万还是千万?你能买下全社会?鬼扯淡,你真以为大社会是你屁股下的小电磨,你想咋转就咋转?”
“要是邵老板非逼我从将军回到奴隶,那我就先逼你们奴隶见上帝,这就是你们玩儿回马枪的下场。”
“回马枪不过瘾,只能扎个洞,拖刀计能把你劈成两半,马后炮并不比马前炮差在哪里。”
“虎兄,改革就是死一头再活过来,活不过来的就该死。你说呢?”
李虎“哼”着鼻子道:“沙滩上的泥鳅,活不过两分钟就死。”
“背水一战是死,破釜沉舟是死,作古为鬼也是死,好嘛,既然死后能风光那我赖活不如好死。”
“平时你岐视女人,贪婪女人时你一点儿不岐视她们,原本人性的东西,只要有了你们就会变成兽性。”
赵悦挽着李虎接过话道:“你老爹家的小保姆,人家才十九岁就成了你父子的共用品,太做孽了,你们在乱人伦。”
“啥叫‘乱人伦’?喝酒划拳还喊‘乱劈柴’,都怪她先咬我‘印把子’我才给她盖了章,这叫两相情愿。”
李虎:“猪八戒戏嫦娥叫‘撞天荤’,你们叫啥?明知老部下、老朋友的女人你同样不讲道义。‘朋友妻不可欺’,你连老古人都不如。”
“是不欺,三五两回可以的。热爱女人不是错,我……”
“君子爱色同样取之有道,”李虎抢道:“作贱女人是罪过。你既然‘热爱’女人就不该从娘肚子里出来,出来就是鬼扯淡。”
“都啥年代了你还迂腐老道道,各有所图嘛。”
赵悦插话道:“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