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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当个老不死的得啦。所以说我们女人从传统上讲始终是弱者。”
“没传统不行,只传统也不行,总传统更不行。今天天气爽,明天红太阳,后天搞对像,眨眼就上床,时光倒流嘛。传统的东西正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男人留长发,女人裤裆也开拉丝了。”
“戏里说女人欣赏男人用心,男人欣赏女人用眼,难怪你总看女人下面,原来是人眼不长长狗眼,犯贱!场面上的人都你这样那还不乱了套,你真是混进去的呀?”
“那还要有人看得起我白彦良混才行,混也是要讲水平讲背景的。混嘛混嘛,反正都是混,好歹我混这么多年了,都万花筒时代了有啥好奇怪的。”
“也有一直传统不变的,比如古董,越古老越有价值;又比如男人追求金钱、权力、女人就几千年不变。”
“我就佩服你们女人,精明女人懂得利用男人。男人难人,天下最难做的就是男人,最难为的还是男人,男人责任大,男人负担重。”
“所以我才要长久伺候你啊。”
“在你身上摸爬滚打过的骚男人还少啊,我要嫌你没今天。”
“干我还作贱我?!”
“啥贱不贱的,蜜蜂闻花香,苍蝇寻屎臭。我是逗你哄你,但男人要捧还要帮。跟你说宝贝儿,前几天对你说过的事情,就像把我拖下水一样,你要力争把他拖上床,也等于帮我度了难关。他知道我太多事情我怕他,更何况我还想靠他的老板救我那混蛋儿子啊。”
“那老板说啥也是地下老板,你是地上老板还怕他?”
“眼看我就要下了,我可不愿天亮流尿坏大事儿。”
“我不敢,我看那人好像跟你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男人都看脸说话,全好这一口,你漂亮得很哦,两腿一叉说拿下就拿下,只要你拿下他我就啥都不怕了。”
“要我时拿来我当‘枕头’,要完又拿来我当屎,我到底是人拉的屎,还是拉屎的人啊?你到底是苍蝇还是人?真拿我当公厕呀,也太作贱我了。”
“我也贱,我也是空有点儿体面没灵魂,灵跟肉都没有了还守着魂干啥嘛,婊子贪官是城隍庙的鼓槌,天生他妈的一对儿。”
“你这人粗鲁起来满嘴喷屎尿。”
正在这时,房间里机电话响了起来……
赵悦在窗帘后面提心吊胆站了近一小时,直到白彦良接完电话走后才腰酸腿麻地走了出来。
陶红躺在沙发上,懒散着说:“听过瘾了吧。”
看着陶红,赵悦实在不忍责备她,但想不到陶红却说起话来。
“过去老古人把男女之间的肉体接触称为‘肌肤之亲’,我现在是四处‘献身’四处‘亲’,从被迫到自愿做别人的‘床上仙子’,到头还自我安慰说时代不同了笑贫不笑娼。想来我贫啥?又不是没长手长脚,整成好吃懒做就想吃香喝辣,穿金戴银,真是把老祖宗的脸都丢尽了,我真呸!”
赵悦边坐下边拍着陶红道:“多‘呸’几次就呸出觉悟来了。”
“鬼的个觉悟。我真有些害怕,老外公总想我帮他拖一个人下水。”
“他拖啥人要支你的招?”
“说是一个握有他把柄的人。”
“谁?”
“一个叫李虎的大汉。老外公跟我说多回了,据说李虎的老板还要神通广大,他怕他们。现在不是我傍他,而是他傍我,睡我还拿我当钓饵儿钓大鱼。”
听了陶红的话后,赵悦再次证明自己的确遭遇“食人虎”了,一时间她不知道在蜀都这个繁华的都市里,到底有多少像李虎这样的“食人虎”,如此一想,赵悦顿时感觉早先莫伟在特殊情况时那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个个可能是匪”的感觉也跟着强烈起来。
自出走以来,天天盼着撞“魔”的赵悦,虽说眼下撞出的仅是只“虎”,但难免还是从心底涌出了本能的惧怕。
赵悦下意识说:“陶红,你不会到时候连我也抖了出来吧?”
陶红随口道:“还没想到要说你。”
(031)探险探出险情来
中午时间已经迫近,赵悦不想在陶红处吃午饭,但约好晚八点两人在蜀秀茶楼会面。
从大春秋楼出来后,赵悦独自乘公交车来到玉邻后街的正宗山城担担面餐馆……
回到客栈房间,凭赵悦直觉,李雷二人似乎仍没回过客栈。
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赵悦下楼与王娟刻意攀谈起来。
赵悦:“雅兰姐还回来吗?”
王娟头也不抬道:“也许吧,可能会,但不一定。”
赵悦不甘心道:“不是说过还会回来的吗?”
“大概吧,我不敢肯定。”
赵悦感到一向爽快的王娟怎么突然对自己含糊起来,而且还感到王娟好几次看自己时眼神不对劲,其间王大山没说一句话,表情也显得有些冷漠,如此一来赵悦更是不解了。
赵悦与王娟又攀谈了一会儿,但王娟的回答始终让赵悦感到不得要领,无奈之下,赵悦只好上楼回房。
赵悦再次利用上卫生间倾听了308号房……
就在这时,赵悦感到了身后的异常响动,于是她进了一旁的卫生间。
透过门缝,赵悦看见王娟正在楼道口露着小半个头向里张望……
整整一下午,赵悦都在因为王娟夫妻的奇异举动呆在房间傻思苦想……
在不安与烦躁中,赵悦产生了新的想法:再去住一家客栈,对,这边的客房我也不退,借以麻痹王娟夫妇。
说干就干的赵悦,立马赶往离大春秋酒楼不远,在一家名为“丁丁”的小客店租了间单人房。
晚六点三十分,赵悦去钟记水饺吃完晚饭后,前往蜀秀茶楼等候陶红。
在茶楼的玻璃幕墙下,无意中,赵悦看见了大春秋酒楼停车场内那辆桔红色桑塔纳好像就是李虎的车,于是赵悦紧盯着酒楼的大门口……
此时时间已是晚里九点过五分,陶红却不知何故一直没到,赵悦起身下楼给陶红打电话,结果没人接听,跟着又拨打陶红的手机,谁知话筒里却说“该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赵悦再次拨打陶红的手机,这次话筒里回答得更好“对不起,该用户已关机,暂时无法为您接通。”
站在路边暗处的赵悦,任其左思右想也想不通陶红失约的在原因所在,联想到此刻李虎的车可能就停在酒楼车场,于是,好奇心驱使赵悦带着探险心前去探个究竟。
赵悦边想边朝着锁定的车辆慢慢走去……
眼看着赵悦就要走到小车前了,忽然,赵悦感到一只大手从身后搭在自己的肩上,一直处在万分警惕中的赵悦,当险象环生的念头袭上心来时,随即一个急转身,提起左膝盖猛向对方的下身撞去,但没想到赵悦的膝盖却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赵悦随即换右膝盖,当她正准备再次提起猛撞对方时,只觉自己后腰被一只力大无比的手抓住,整个身子顿时悬空而起,随即人便飞了出去……
三天后的一个上午,赵悦终于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一股只有在医院才能闻到的,浓烈的消毒水味儿直入赵悦鼻息,使得刚刚醒来的赵悦禁不住轻轻咳嗽起来。
虽说赵悦还感到脑袋有些昏沉,但她还是努力睁开了双睛,用有些模糊的眼睛看着眼帘前晃动的一切……
“哎呀赵姑娘,你醒啦?我的老天爷,你可真把我们吓死了!”
听着传入耳中那个熟悉而脆亮的声音,赵悦一下子记起来了:东方雅兰。
终于,赵悦视觉越来越清晰,东方雅兰的漂亮脸庞完全明亮地展现在她眼前。
东方雅兰高兴道:“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真是谢天谢地,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赵悦克制着仍有些发胀的脑袋,“我记得你好像去渝州了,啥时回来的?”
东方雅兰边帮赵悦掖着毛巾被边说着,“我第二天就回来了,老虎像催命一样催我。”
“我是在医院吗?”
“是啊,第一人民医院。”
赵悦:“我想去卫生间。”
东方雅兰按住赵悦道:“你先别动,还输液哩,我去叫医生。”
不一会儿,漂亮小护士在东方雅兰的带领下来到赵悦病床前。
小护士:“你还感觉头晕吗?”
赵悦:“好些。”
“先起来坐坐,如果还行就下病床走走,但要由陪护举着液瓶跟你一道去。”
赵悦安照小护士的吩咐,先挪到病床边坐了坐,然后又由东方雅兰挽着在病房里小走了几步,自觉还行,于是便由东方雅兰跟着去了卫生间……
赵悦看着为自己盖毛巾被的东方雅兰道:“一直都是你在陪我吗?”
“开始是娟儿,以后是我。老虎跟雷大哥还有娟儿,他们半小时前才走的。”
赵悦闷了好一会儿才叹着气道:“唉,我这是咋回事儿呀。”
东方雅兰安慰着说:“你放心,只是忽然碰撞大脑受了点儿震荡,是轻微的震荡。”
“不会落下啥后遗